當前位置

首頁 > 勵志故事 > 哲理故事 > 長征途中的感人故事精選三篇

長征途中的感人故事精選三篇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2.9W 次

長征途中的感人故事精選三篇

長征途中的感人故事精選三篇

導語:長征時期,發生了一個又一個動人、感人的故事。這裏本站的小編爲大家整理了三篇長征途中的感人故事,希望你們喜歡。

長征途中的感人故事精選三篇

故事一:《強渡大渡河》

1935年5月上旬,中央紅軍長征從雲南省皎平渡巧渡金沙江後,沿會理至西昌大道繼續北上,準備渡過大渡河進入川西北。蔣介石急令第2路軍前線總指揮薛嶽率主力北渡金沙江向四川省西昌進擊;令川軍第24軍主力在瀘定至富林(今漢源)沿大渡河左岸築堡阻擊;以第20軍主力及第21軍一部向雅安、富林地區推進,加強大渡河以北的防禦力量。企圖憑藉大渡河天險南攻北堵,圍殲中央紅軍於大渡河以南地區。

大渡河是岷江的一大支流,河寬300米,水深流急,兩岸是險峻的羣山,地勢險要,大部隊通過極其困難。

5月24日晚,中央紅軍先頭部隊第1師第1團,經80多公里的急行軍趕到大渡河右岸的安順場。此地由川軍2個連駐守,渡口有川軍第24軍第5旅第7團1個營築堡防守。

當晚,紅1團由團政治委員黎林率第2營到渡口下游佯攻,團長楊得志率第1營冒雨分三路隱蔽接近安順場,突然發起攻擊,經20多分鐘戰鬥,擊潰川軍2個連,佔領了安順場,並在渡口附近找到1只木船。

25日晨,劉伯承、聶榮臻親臨前沿陣地指揮。紅1團第1營營長孫繼先從第2連挑選17名勇士組成渡河突擊隊,連長熊尚林任隊長,由帥士高等4名當地船工擺渡。7時強渡開始,岸上輕重武器同時開火,掩護突擊隊渡河,炮手趙章成兩發迫擊炮彈命中對岸碉堡。突擊隊冒着川軍的密集槍彈和炮火,在激流中前進。快接近對岸時,川軍向渡口反衝擊,楊得志命令再打兩炮,正中川軍。

突擊隊迅速登岸,並在右岸火力的支援下奮勇衝殺,擊退川軍的反撲,控制了渡口,後續部隊及時渡河增援,一舉擊潰川軍1個營,鞏固了渡河點。

隨後,紅1軍團第1師和幹部團由此渡過了被國民黨軍視爲不可逾越的天險大渡河。

故事二:《11歲女紅軍》

在紅軍女戰士隊伍中,有一位年僅11歲的小姑娘,只見她身背一條線毯、腰別一把橫笛,手拄一根木棍,一路歌唱、吹奏爲大家鼓勁,她就是長征中年齡最小的女紅軍——王新蘭。

王新蘭,1924年出生於四川宣漢一個富裕家庭,她的叔叔王維舟是着名的中共早期黨員。在叔叔的影響下,王新蘭的兩個哥哥和兩個姐姐先後加入共產黨。王新蘭7歲時,因爲人小,不易引起白匪注意,黨組織常讓她傳遞祕密文件。

1933年紅四軍入四川,王維舟領導的“川東遊擊軍”改編爲紅四方面軍第三十三軍,他任軍長。當時王新蘭只有9歲,雖然年幼,但在家人的薰陶下,也領悟了不少革命道理。紅軍要長征了,家裏只留下王新蘭和多病的母親。看到王新蘭終日如坐鍼氈的樣子,15歲的姐姐、紅軍女戰士王新國看出了妹妹的心事,知道她希望跟着紅軍一起走。於是,在姐姐王新國的鼓勵下,王新蘭鼓足勇氣報名參加紅軍。

深明大義的母親對此感到特別欣慰,只是擔心王新蘭年齡太小,紅軍不收。

時任紅四軍政治部主任的徐立清接待了她們。當他見到王新蘭扎着兩個羊角辮、個頭還沒有步槍高時,便微笑着問:“你這麼小能幹什麼?”

王新蘭惟恐紅軍首長把自己看小了,便大着嗓門說:“我什麼都能幹!”

徐主任見她率真的樣子,哈哈大笑:“哦?什麼都能幹?那就說說你能幹些什麼。”

“好!”聽首長話有鬆口,王新蘭的勁頭更足了:“我會寫字,會跳舞,會吹奏,還會唱歌!”說着她還用手在地下寫了幾個字讓徐立清看。

這時,姐姐王新國也在旁邊幫腔:“首長,您就收下我妹妹吧!您別看她年齡小,可她已經爲黨工作好幾年了。”她如數家珍般把王新蘭幾年來爲黨傳遞情報的事講給徐立清。徐立清一邊聽,一邊連連點頭:“嗯,不錯,不錯。”專心聽王新國說完,徐立清轉而對王新蘭說:“小妹妹,不是紅軍不要你,只是你的年齡太小了……”

一聽又沒希望了,王新蘭發起了小孩脾氣:“小?小怎麼了?哪個天生會打仗,還不是一點點學起來的。我雖然年齡小,可學東西還快呢!”

看王新蘭參軍的決心很大,徐立清最終同意了:“好吧,那你明天就過來吧!”王新蘭當即興奮得跳了起來。隨着一聲“是”,王新蘭拉着姐姐就往外跑。徐立清突然想起了什麼,對着她們喊:“你媽媽同意嗎?”“早就同意啦!”一句愉快的回答從門外飄了進來。

幾兄妹把母親託付給地方蘇維埃組織後,第二天一大早,王新蘭就到紅四軍報到了。王新國被分配到紅四軍政治部宣傳委員會工作,王新蘭則安排在委員會下屬的宣傳隊當宣傳員。一到宣傳隊,姊妹倆就開始編演節目、書寫標語。長征路上,王新蘭和戰友一起穿山越嶺,爬冰臥雪,無論吃多少苦,受多大罪,從不叫苦叫累,也從不掉隊。

不過,王新蘭確實太小了,爬雪山,她是靠拉着馬尾巴才攀上去的;過草地,她有些時候也不得不趴在紅軍大哥哥的肩膀上。儘管這樣,王新蘭只要有機會,就會立在風口、站在路邊,爲戰友們送歌獻舞,加油鼓勁。

小紅軍王新蘭愣是用稚嫩的雙腳走完了二萬五千里長徵路,隨同大部隊勝利到達陝北。

故事三:《長征中的巾幗英雄》

六十一年前,中國工農紅軍一方面軍開始長征。在這支鐵流勁旅裏,有一支特殊的隊伍——30名紅軍女戰士。她們的非凡經歷和行動,向世人表明了中國女性的堅強和偉大。

1935年10月的一天,我們來不及做什麼準備就匆匆出發了,離開了革命紅都瑞金,離開了那深深依戀的土地和人民。我們噙淚而別,踟躕而行,一步三回頭,深情地凝望那爲之流血犧牲、奮鬥多年的根據地。

剛出發時,我和王泉媛、鍾月林、危秀英、陳慧清、李桂英、劉彩香等幾名女同志分在衛生部。賀子珍、康克清、鄧穎超、蔡暢等是一些首長的夫人,她們另在一起。共計有30名女同志。當時叫戰略轉移,衛生部帶的物品較多,有藥箱、擔架,連X光機也帶出來了,行動非常的遲緩。由於我們轉移屬隱蔽行動,白天不能走,只能夜間行進。天公也不作美,連下陰雨,衣服溼透,道路泥濘,常常摔倒,只能在泥水裏連滾帶爬。走了一個多月,來到了湘桂邊境。由於戰事頻仍,傷員越來越多,我又被調到擔架連任政治戰士,負責擡運和照顧傷員。

一次,我們在翻越一座大山時,遇到敵人飛機的轟炸,一個擡擔架的民夫嚇跑了[]。我看到一副擔架孤零零地放在路邊,另一個民夫在擔架旁急得不知所措。而擔架上是一位胸部負傷的團級幹部。不能扔下傷員。我忘記了自己體弱有病,擡起擔架就走。山很陡,我只得跪着爬行,膝蓋磕破了,肩膀磨出了血,火辣辣的疼,但不能停下,落下隊伍是很危險的。下了山之後,我卻再也支持不住了,大口大口地吐起血來。民夫和擔架上的傷員再也看不下去了,說:“女人幹不得這個,還是找個男人來。”但荒天野地,去哪裏找男人?我吐完血,擡起擔架繼續追趕隊伍。在長征路上,像我一樣擡擔架的,還有好幾個女同志。

照顧傷員也是一件很難辦的事。由於缺醫少藥,一些傷員不能得到及時的救治。我們以女同志特有的細心和耐心,精心地護理傷員,幫他們擦洗傷口,換藥,餵飯。一些傷輕的,拄着柺棍自己還能走一段,有的重傷員,根本就離不開擔架。如鍾赤兵同志,原是一位很優秀的團長,在戰鬥中被打斷了一條腿,他非常頑強,是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截的肢。周恩來副主席指示我們,一定要將他擡走。鍾赤兵同志是我們擡着走完長征的。傷員同志除了要忍受傷痛的折磨,還常常忍飢挨餓。我們除了要護理傷員,還要籌措糧食。有時籌不到糧食就得餓肚子。

在長征中,我們女同志還要克服生理上帶來的麻煩。愛美是女性的天性,由於連連征戰,我們一個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頭上長滿了蝨子,一到宿營地,有空就捉蝨子。我們嫌麻煩,乾脆剪成光頭。休息時,一些調皮的紅軍戰士偷偷將我們的帽子揭掉,大喊:“尼姑,尼姑!”取笑我們。長征途中,有幾個女同志還經受了分娩的痛苦和磨難。周子昆的愛人曾玉是第一個遭受這種不幸的女性。她是1928年參加湘南暴動的共產黨員,曾隨毛主席、朱德參加了創建井岡山革命根據地的鬥爭。在江西蘇區時就已懷孕,長征出發時本沒有她,她是懷着身孕偷着追上紅軍長征隊伍的。一路上,我們精心照護着她。翻越老山界時,我見她走路很吃力,就攙扶着她爬山。爬過山不久,她就生產了。沒有吃的,我們就採來豌豆苗熬湯給她喝。蔡暢大姐知道後,把自己僅剩的一點小麥面拿來放在豌豆苗裏一起熬麪糊糊給她們母子喝。在長征路上生產分娩的還有賀子珍、陳慧清。而最遭難的要數賀子珍大姐了。她生產後不久又遇到了一次空襲。那天傍晚,我們正在一個樹林裏休息,敵機來了,我們趕忙跑到路邊的溝裏躲避,一顆炸彈正好落在賀大姐身邊爆炸,賀大姐倒在血泊裏。我當時離她只有一米多遠,趕忙跑過去,只見賀大姐遍體鱗傷,臉色蒼白,不省人事,我們趕快組織搶救。這時,毛澤東同志趕來了,他俯下身,深情地注視着妻子。我們在一旁不禁落了淚。毛主席把他自己的擔架留下來,給賀子珍同志用。事後我們得知,賀子珍大姐身上中了17塊彈片,一直到後來去世,腦顱裏仍殘留着幾塊彈片。鄧穎超大姐在江西蘇區時就患有肺病,身體極度虛弱,一路上也吃了不少苦。吳仲廉同志是一雙小腳,爬山走路從不落後,真不敢想象她是怎樣用一雙小腳走完二萬五千裏的。

長征路上,我們與千千萬萬的紅軍一樣,爬雪山,過草地,冒酷暑,趟江河;啖草根,嚼樹皮,歷盡艱辛,經受了生與死的考驗。在翻越第一座大雪山———夾金山時,只見滿山遍地全是雪,連棵借力爬山的草都沒有,常常走一步退兩步。山上空氣稀薄,憋得臉發青,我親眼看見一個個戰士倒下去後就再也沒有爬起來。下山時,我再也堅持不住了,往地上一躺,滾到了半山腰,才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趕路。過草地也如此,千里草地就像一塊大“魔毯”,一時烏雲翻滾,一時又大雨傾盆,好像隨時要把我們吞沒似的。草底下是一片終年不幹的積水,河溝交錯,泥潭深不可測,水像生了一層紅鏽一樣,散發着腐臭氣味。走路得尋着草根,要不然陷進泥潭,很快就把你吞沒。我們在草地上搖搖晃晃地走了一個星期,才走出了草地。

長征艱苦的生活,惡劣的環境,既是對一個革命者生死的考驗,也是信念與意志的磨練。當時我們抱定了一個信念,跟着共產黨走,爲共產主義事業奮鬥到底。

我們30名女同志,除了3名同志途中留在當地開展革命工作外,其餘27名同志都走完了二萬五千里長徵。儘管我們這些姐妹後來有的客死異鄉,有的漂泊流離,與黨失去了聯繫,但她們中沒有一個叛黨變節的,至死保持了對黨的忠誠,保持了一個革命者崇高的革命氣節和堅強意志。她們不愧爲20世紀中國女性的傑出代表。

這30名女同志,健在的尚有9名,她們是:廣東的謝小梅、廖似光,江西的王泉媛、危秀英,南京的李桂英,北京有我和劉英、謝飛、鍾月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