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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短篇鬼故事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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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短篇鬼故事三篇

恐怖短篇鬼故事三篇

導讀:快跟本站的小編一起來看看爲大家精心準備的恐怖短篇鬼故事三篇吧!

恐怖短篇鬼故事三篇

1.瘦 子

炎黃縣,一個偏僻的村莊。

安分的村民都熄燈睡了。

其中有一個窗子,它也黑,不過那是窗簾的黑。

黑色的窗簾裏,亮着一盞暗淡的燈,燈下,四個人在賭錢。

三個胖子,一個瘦子。

這是一個祕密的賭窩。戶主叫黃三,是個光棍。

三個胖子經常來這裏。

他們分別是附近三個鎮的大賭徒,而他們都不知道這個瘦子來自什麼地方,反正他不是本地人。

這個瘦子來到炎黃縣,放出話來,要大賭。

三個胖子聞訊和他見了面。

最初,三個胖子不信任他,讓他亮亮底。結果,他們都被鎮住了:瘦子的衣服和褲子裏面,密密麻麻都是口袋,裝滿一捆捆鈔票。

於是,三個胖子把他領到了這裏。

其實,他們早密謀好了,要合夥坑這個瘦子。

他們來的時候,黃三不在家。不過沒關係,他們都有鑰匙。

傳統賭法,麻將。

那個桌子是專門爲賭博做的,每一面都有一個木箱,用來裝錢。

瘦子出奇地瘦,像個竹竿。

他的臉色蒼白,坐在那裏毫無表情。

可能是賭徒們抽的煙太多了,房子裏有一股紙灰的味道。

瘦子的錢像流水一樣流進三個胖子的口袋。

他一直垂着眼簾打牌,沒有任何表情。

四個人屁股下都是舊椅子。

三個胖子太重了,他們的椅子不停地“吱呀吱呀”叫,只有那個瘦子的椅子沒有一點聲響。

夜越來越深,紙灰的味道越來越濃。

終於,瘦子的錢全部輸光了。

他被掏空之後,變得更瘦了。

一個胖子直了直腰,揶揄地對瘦子說:“還賭嗎?”

“不賭了。”瘦子說。

三個胖子都有點疑惑。

他們以爲這個傢伙是個高手,沒想到,他就這樣乖乖地輸光了,而且輸光了就不再賭了,一點意外都沒有。

另一個胖子說:“按照我們這裏的規矩,你還有一次機會,不知道你想不想要?”

瘦子似乎並不重視,他毫無表情地說:“什麼機會?”

“你還可以拿命賭一次。”

瘦子嘆口氣,說:“去年夏天我跟人家賭錢,最後就用命做了賭注,已經輸掉了……”

三個胖子幾乎同時抖了一下。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三個胖子像驚弓之鳥一樣都飛快地轉過頭去看———是黃三。

黃三笑嘻嘻地說:“你們三個人賭什麼哪?”

話音剛落,房子一下就陷入了黑暗中。

一個胖子顫巍巍地說:“我們是四個人啊!”

“明明是三個人嘛。”黃三一邊說一邊摸黑找着什麼。

過了好半天,一個胖子說:“你幹什麼呢?”

“我找蠟燭。”

“你他媽快點啊。”

“我就放在這個抽屜裏了,怎麼不見了呢?”

又過了一會兒,黃三終於把蠟燭找到了,他“哧啦”一聲划着一根火柴,把蠟燭點着———瘦子坐的那個椅子已經空了。

三個胖子頓時面如紙灰。

藉着蠟燭的光,他們都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他們的錢都不見了,包括剛剛贏來的錢,還有他們自己帶來的賭資,都變成了紙灰!

他們驚恐地四下巡視,根本不見那個沒有表情的瘦子。

他們面面相覷,最後,目光都落在了黃三的臉上———他坐在了那個空椅子上,端端正正,毫無表情。

他好像已經不是黃三了。

坐在他兩側的胖子都朝後閃了閃。

他似乎受到了一種神祕力量支配,木木地伸出雙手,一邊“嘩啦嘩啦”洗牌,一邊木木地說:“現在,我借黃三的命,繼續跟你們賭———賭你們三條命!”

三個胖子起身就逃,兩個椅子被撞翻,“噼裏啪啦”倒在地上……

一個高級扒手,把三個賭徒洗劫了。

他分給了黃三一小部分。

2.大和小

小張趕夜路,不知怎麼闖進了一個荒草甸子。

走了很長時間,前面終於出現了一點燈光。他興奮地走上前,看清是一戶人家。屋裏有人在說話。

小張上前敲門。出來開門的是一個知識分子模樣的老人。身穿一套灰色制服,鼻樑上架一副金絲邊眼鏡,臉色很白。

“老先生,請問去草場坡怎麼走?”

“你來的方向纔是草場坡啊!很遠呢。”

小張這才意識到他轉向了。

“小夥子,天這麼黑,你乾脆住下,天亮再走吧[]。”

“太謝謝您了,老人家!”

進了屋之後,小張四下看了看。屋裏是三套間,一明兩暗。明間很大,是老先生的起居室。暗間裏有人在吵嘴,唧唧噥噥地聽不清楚。

老人給小張倒了茶,跟他閒聊起來。

過了會兒,暗間裏的爭吵聲越來越大,一個老太太沖老先生叫喊:“她總是鬧着要和我換房間,你也不管管?”

這時又有一個很年輕的女子的聲音傳出來,她爭辯道:“那本來就是我的屋子!我是大房,你是二房,你就應該住在我外邊!”

“我雖然是二房,可我兒女雙全!再說,這房子也是兒女給安排的!”

小張感到很奇怪,這老頭好像有妻有妾!而且,一老一少之間相差幾十年,年輕的竟然是大房!

老先生煩躁地朝那聲音揮揮手,然後,對小張說:“你等一下,我處理一下這個事情。”

接着,他去了屋外,過了一會兒,小張聽到外面有挖土的聲音。

他好奇地走出去,看見老人正在院子裏挖地。他走近一看,嚇得呆若木雞———原來,他看見老人從地下挖出兩個骨灰盒,嘴裏還自言自語地叨咕着:“整天吵得我不得安寧,這回我給你們換過來!”

他一轉身,看見小張,就說:“都是兒女不孝,併骨時,把骨灰盒的順序放錯了。”

“啊!……”小張大叫一聲,落荒而逃。

3.回 復

一個晴朗的日子,郎茹接到一封信。

她看了看信封上的地址,陡然感到脊樑骨發冷。

這封信是從沙漠中的一個邊陲小城寄來的,在那裏,郎茹只有一個熟人———林語。

林語是她大學同學,很帥氣,籃球打得棒極了。在大學時,只要他在球場上,郎茹必定是最忠實的觀衆。

郎茹是一個靦腆的女孩,還沒等她向他表白什麼,大學就畢業了。他們都離開了北京,從此天各一方,斷了聯繫。

三年前,一個偶然的機會,郎茹聽說林語被分回了老家,在那個邊陲小城的國際旅行社上班

她給他寫了一封信,可是,他一直沒有迴音。

郎茹以爲他可能換工作了,心中不免很失落。她在海南島,他在內蒙古,天南地北,太遙遠了,郎茹不想再強求這個緣分了。

可是,她又不甘心,幾個月後,她突然想再給他打個電話。

首先,她查詢了全國長途電話區號,然後通過那個小城的114,查到了他單位的電話號碼。

是一箇中年女人接的電話。

“請找一下林語。”

對方似乎驚愕了一下,問:“你是誰?”

“我是他同學。”

“他死了。”

接着,對方告訴郎茹,幾個月前的一天,林語下班離開單位的時候,門衛交給他一封從海南島寄來的信,他一邊走一邊讀,被一輛急馳的轎車撞倒在地……

郎茹驚呆了。

不能說林語的死跟她有關係,但是也不能說沒關係。

她木木地放下電話,跌坐在沙發上,似乎聽到了一聲難聽的急剎車,就止於她的耳邊。

那之後,她總是做一個相同的噩夢,夢見她寫的那封信變成了一個蒼白的紙人,它拽着林語朝一輛迎面開來的轎車撞去……

那段時間,她被這個噩夢折磨得精神恍惚,甚至不敢睡覺,天天夜裏看電視,一直到凌晨。

時間是消解恐懼的良藥。日子一天天地過去,郎茹漸漸忘掉了這件沒頭沒腦的事。

有一次,她在中央電視臺看到這樣一個紀實節目:北京某音像店賣盜版VCD,被管理人員收繳。

突然,她在圍觀的人羣裏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林語!那張臉只是在鏡頭裏閃了一下,然後就不見了。

這是個祕密,估計全世界只有她一個人發現了這個祕密。

她的心又一次陷入了黑暗的深淵。她安慰自己:電視裏那張一閃而逝的臉不是林語,不過是兩個人長得很像而已……

不久,郎茹意外地得到了一個消息:林語畢業後一直沒有離開北京。那個死於車禍的人也叫林語,是重名。

她一下就激動起來———林語還活着!

她決定去找他。

通過幾個在北京工作的同學,她終於找到了林語。不久,林語就離開北京,投奔郎茹到了海南島。

半年後,兩個人舉行了海灘婚禮。

開始,他們時不時就說起內蒙古那個倒黴的林語,說起郎茹給他寫的那封莫名其妙的信,說起這件事的離奇……

時間長了,也就漸漸不再說。

他們的生活應該說很美滿。最近,他們正準備要個小孩。

算起來,郎茹給那個林語寫信已經三年了,沒想到,她突然接到了他的回信!這時候,別說郎茹兩口子把他淡忘了,估計連他的父母都不再念叨他了。

這是一個白色的信封。上面的地址寫得清清楚楚,就是那個邊陲小城,就是那個國際旅行社,就是林語。

冷意從郎茹的脊樑骨爬遍了她的全身。

她不知道這個林語個子是高是矮,臉盤是方是圓,生前是善是惡。她對他一無所知,只有一種直覺———她要倒黴了。

她慢慢離開收發室,一邊走出單位的大門一邊小心把信拆開,緊張地看起來。

這封信的格式就很怪:

郎小姐:

我和你素不相識,你爲什麼要給我寫信?

郎小姐:

你奪走了我的命。

郎小姐:

乾脆,咱們交個筆友吧,你要經常給我寫信。

郎小姐:

我的通信地址是———國際旅行社門前柏油路。

林語

郎茹猛地擡起頭,發現她已經走到了馬路中間,在血紅的夕陽中,一輛急馳的轎車迎面衝過來,她雙眼一黑,就從這個世界栽進了那個世界……

那個林語死了後,他的老婆一直沒有再嫁。

她的悲傷漸漸結了冰,一心想報復。

終於,她按照郎茹那封信上的地址回了這封信。

後面的事就出乎她的預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