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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始人打動天使投資的3個經典創業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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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始人打動天使投資的3個經典創業故事

創始人打動天使投資的3個經典創業故事

故事一:許軼,一個有故事的人

簡單地說,是一個“差生”如何逆襲的劇本:“小學生”許軼在上課的時候總是動來動去,經常被老師罰站,公認的差生身份讓他一度很自卑;不過三年後的他“改頭換面”,一路打怪升級,不斷刷新周圍人的想象:大三就在新東方執教,之後成爲新東方歷史上第一個考入世界頂級商學院——斯坦福商學院的人,2008年畢業趕上了金融危機的“風口”,他依然獲得了高盛的Offer;如今,他創建了自己的公司——留學信息平臺“看我看我”。

他說,改變命運的是一隻熊貓。那是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東北人許軼的班級集體到北京動物園旅遊,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熊貓,自然萬分激動,當時的規定是每天有30個人有機會摸到熊貓,許軼排隊的時候,前面已經有100個人,老師勸說“沒有希望,不要再排了”,但許軼不爲所動,從上午十點排到了下午一點半,從百名之外排到了前兩名,排到多數前面的小朋友都等不及,去看鯨魚、看海龜、看長頸鹿了——那個時候他似乎理解了阿甘,“第一次摸到大熊貓的感覺很微妙,直到現在都記憶猶新,熊貓身上肉呼呼的,好像有一種魔力,讓我找到了自信。”

不知道這個故事裏有沒有杜撰的成分,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樣的故事很對投資人的胃口。在華創-IDG天使基金2017年夢享會上,點評的投資人對“熊貓”的段子印象深刻。以至於主持人都調侃說,“是不是創始人都要講一個故事呢?這次是熊貓,下次說不定是一個別的動物了。”

故事二:“瘋狂”的創投圈

並不是每一個創業者都像許軼,講起故事來繪聲繪色,像一個輕車熟路的“段子手”。

奧本未來的創始人雷雨是另一種類型,這是一個典型的理科生,從小就對科學有着濃厚的興趣,如今公司的命名也是爲了向其崇敬的科學家——核彈之父奧本海默致敬。

他的故事沒有許軼那麼戲劇性,但不乏勵志。雷雨本科在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攻讀材料物理——這所學校歷史上誕生了22位諾貝爾獎得主,他在一間1917年的老樓地下二層度過了兩年“暗無天日”的研究,由於實驗突破而被授予了校級最高研究獎學金。之後他被推薦到哈佛和麻省理工繼續攻讀,進行清潔能源的研究,一晃就是6年,他們的團隊找到了一個對環境完全無害的能源材料——一個大概800納米長、6.5納米直徑的“形同意大利麪”的噬菌體。

但最終,他放棄了科學家的夢想,回到中國做起了與專業領域並不是特別相關的技術應用——教育領域的AR開發。“這樣不覺得可惜嗎?”

雷雨則有不同的看法,他說他曾參觀過波士頓的一家電池廠,這讓他清醒地意識到前沿技術與市場應用之間難以跨越的距離,他在求學期間認識的一位教授,名下設立了80多家公司——他也想做一些能夠直接影響社會的事情。

像許軼和雷雨一樣,懷揣着各種慾望的創業者近兩年蜂擁而上——有的來自於名利,有的來自於抱負,也有的來自於野心。清科的統計數據顯示,2016年股權投資市場共發生1936起天使投資案例,披露金額達122.4億元,刷新了歷史新高,2014年的天使投資總金額是2013年的2.6倍左右,接近60億元人民幣,2015年突破100億元人民幣。

這背後,自然有資本的推波助瀾。在VC行業浸淫十數年的華創資本管理合夥人吳海燕就表示,過去兩三年內,VC行業從幾百家躥升到幾千、上萬家,整個行業遇到了過去從未有過的挑戰。

“過去很多年裏,我以爲認識這個行業裏的所有人,至少聽說過。但是這兩年經常看到一些融資新聞,別說創業公司沒聽說過,投資列表上5個投資人,加上一個FA,沒有一個聽說過名字的。”

在這輪燒錢搶項目的爭奪戰中,競爭也愈發變得殘酷,甚至非理性可言,吳海燕就提到,2013年投資的時候,投100萬人民幣可能用一年,現在兩三個月可能都用不到,天使投資基金的上限也在提升,“創業的環境變得很惡劣,很多時候發現大家在做資本遊戲,而不是在支持一些有價值的創業和創業者。VC支持價值創造的本質本來是一個常識,但是現在變得越來越難。”

一方面資金消耗變大,另一方面新的項目和機會卻目不暇接——從2013年開始,創投市場就開始進入這個“新常態”,也正是在這一年,華創和IDG兩家開始“抱團”,共同成立了天使基金,這三年,基金投資了近一百個項目,其中75%拿到了國內一線機構基金下一輪或多輪融資,目前退出項目(包括部分退出項目)所回收的現金已經覆蓋掉了項目的投資成本。

基金的負責人唐大牛同樣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他參與過 4個千萬投資級別的VC項目,3個投資金額是大幾十萬的天使項目,2個按照和創始人同樣估值,幾萬人民幣入股,並以聯合創始人身份參與的創業項目,還有一個自己投入所有資金作爲創始人發起的項目。

身兼投資者和創始人的雙重身份也讓其對兩者的關係有了新的理解,在他看來,投資人應該是企業家和銀行家的混合物,在不同階段有不同的側重,對於種子階段的投資人來說,企業家的角色應該佔到90%,天使階段則應該佔到80%,“搭配得好,資本就是企業家最好的夥伴,搭配失當,很可能成爲一杯毒酒,傷人傷己。”

故事三:什麼樣的創始人值得投?

做一個不恰當的比喻,在天使階段進入的投資人看項目,有些像“盲人摸象”,因爲處於這個階段的企業很難有完整、直觀的表現讓人去做判斷。

無訟就是華創和IDG都“看上眼”的一個項目,其創始人蔣勇的一番話很有意思,他說在B輪對華創講的“故事”同A輪跟IDG講的“故事”相比,已經有80%不一樣了,做了創始人之後他才發現,所有最初的設想,隨着一步步往前走發現全是錯的,創始人要不斷地修正錯誤,最後得到經驗,才能做出下一步的決定。“我們幾乎沒有做過正確的決定,而是在不停地改變我們錯誤的決定,從而使今天看起來越來越正確。”

事實上,善於做出改變也是IDG合夥人牛奎光所強調的一個創始人特質,在他看來,企業創始人會遇到很多正面或者負面的外部刺激,如何去強化或者改變不同的影響因素,不斷比同行更早做出決策和行動,是他特別看重的一點。

對於初創企業的最重要的因素——創始人,吳海燕也有着自己的一個判斷方法,她會看該人創業的初衷和創業方向的選擇原因。

“過去幾年投資創業的高潮裏面,很多人只是爲了創業而創業,選了一個看似很熱的方向,但不是跟他的經驗和痛點問題相關,解決一個不存在的問題,或者自己不適合解決的問題,這是造成失敗率高的最重要的一個因素。因此,爲什麼要創業和爲什麼要做這個方向,這個原因是非常重要的。”

而在唐大牛看來,一個創始人有趣又會花錢,也是非常關鍵的關注點。“這樣才能給未來的發展預留比較大的空間,讓團隊一直‘輕鬆’地走下去。”

之所以如此,是因爲創業的過程實在難言“輕鬆”。

七幕人生的創始人楊嘉敏講到一個故事。主角是一個90後的姑娘,叫程何,她本來是清華大學(分數線,專業設置)的高材生,但畢業後放棄了直博機會,加入七幕人生的團隊,參與了《媽媽咪呀》、《獅子王》、《音樂之聲》等多部音樂劇的翻譯。2016年做《音樂之聲》時,程何被確診中重度抑鬱症,同事們勸其休息一段時間,但她卻堅持下來,在掉了大把的頭髮,瘦了幾十斤後,按時完成了《音樂之聲》中文版的劇本和歌詞。

“每次我坐在觀衆席中,看着臺上唱着《DoReMi》或《孤獨的牧羊人》這些歡快的歌曲時,都會在心裏默想程何:把那麼多難過壓在心裏,把歡樂毫無保留地還原給觀衆,這應該需要很多力量吧。”說到這裏,臺上的楊嘉敏剋制不住地淚如雨下——爲了程何,或許也是因爲自己。

“創業之後,常常會遇到巨大的壓力和不安全感,無從或無法跟外界言說。會有沮喪或者崩潰到痛哭的夜晚。”楊嘉敏說。

或許,這纔是創業者最真實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