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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孔子有關的少兒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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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孔子有關的少兒故事

和孔子有關的少兒故事

導語:孔子開創私人講學之風,倡導仁義禮智信。有弟子三千,其中賢人七十二。曾帶領部分弟子周遊列國十三年。這裏本站的小編爲大家整理了三篇和孔子有關的少兒故事,希望你們喜歡。

和孔子有關的少兒故事

一、《聖者情懷》

一次,孔子北遊農山,隨從的弟子有子路、子貢、顏淵。

來到山頂,孔子極目遠眺,喟然感嘆道:“登高望遠,見天地之悠悠,難免發千古之幽思。此情此景,同學們,何不在此說說,各自的志向,讓老夫聆聽一二。”

子路見老師說得如此感慨,便率先回道:

“子路不才,願有一天,遇到這樣的場景:戰場上,旌旗飛揚,席捲大地;戰鼓鐘聲,響徹雲天。白羽箭,如月光傾灑;赤羽箭,如日光飛動。此時,唯有我子路,能率領衆軍,英勇驅敵,一鼓作氣,奪回千里失地。而子貢與顏淵兩爲同學,可作爲我的隨從高參。”

聽了子路的豪言壯語,孔子點評道:“壯哉!勇士,一個奮不顧身的雄傑。”

子貢看着躊躇滿志的子路,笑了笑,然後輕步上前,灑然說道:“子貢不才,願有一天,見齊國與楚國合戰於蒼莽原野,兩軍對壘,實力相當。正當旌旗相望,戰塵相接,千鈞一髮之際,我子貢,身着白袍白冠,從容遊說於白刃之間,不費一兵一卒,頓解兩國紛爭。此時,子路與顏淵兩位同學,可爲我臨陣助勢。”

“俊哉!辯士,一個神貌若仙的英才。”孔子點頭稱讚。

顏淵聽完子路、子貢的述說,站在後面,繼續靜默無語。孔子見此,便對他說:“顏淵!過來。你難道就沒有理想可說嗎?”

顏淵近前回道:“文事、武功,兩爲同學都已說得很好了。我哪裏夠資格,參與其中?”

“不是吧?”孔子笑着道:“你似乎對他們,不敢恭維。但說無妨”

顏淵沉吟了一會,說道:“我聽說,鹹魚與蘭花,是不能放在同一個筐子裏收藏的。堯舜與桀紂,也是不可能在同一個國家裏,共理政事的。兩位同學的志願,與顏回理想,是有差異的。顏回希望:自己能在一個小國,輔佐一位聖明的君主。使君主在上,可道應天下;使臣子們在下,能德化羣生。百姓講信修睦,人民安居樂業;兵器鑄爲農具,城池復爲良田;懷恩近鄰,柔接遠方;周邊各國,無不感召德義,寢兵釋戰;天下從此,無鬥戰之患。如果能有這麼一天,那麼,又有什麼苦難,需要子路同學,去冒死拯救?那麼,又有什麼戰難,需要子貢同學,去勞思化解?”

“美哉!大士。”顏淵的一番話,令孔子嗟嘆不已。

子路此時,舉手問道:“請問先生,您的志願,又是如何?”

孔子回道:“願顏淵得志!我將揹着行李典籍,跟從顏淵這孩子。”

——故事取材於《說苑》

二、《仁鏡之光》

儘管儒家修學最終的目的,也是徹悟大道。但在具體修習時,孔子談論得比較多的,還是“仁”的理念。這與孔子當時所處的環境,有很大關係。

孔子所處的那個時代,是一個道德淪喪,禮樂崩壞,戰火紛飛的年代。那時,到處崇尚強權,追逐功利,極盡攻伐競爭之能事。導致天下,一派民不聊生,生靈塗炭的景象。爲了救“爭鬥”之弊,所以,孔子帶着他的一幫弟子,奔走各國,到處傳播,仁心仁政的種子。儘管他知道,在他的有生之年,很難看到它們開花結果。儘管他知道,以他一介布衣儒士的身份,很難扭轉乾坤。但其不屈不饒的濟世情懷,“知其不可爲而爲之”的救民心志,卻使他更顯,真儒氣概。

“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可謂孔子自己一生品格的真實的寫照。

在《論語》裏,孔子談到“仁”的地方有多處。但都是談“仁”的外用,談如何達到“仁”[]。至於“仁”本身,是個什麼境界,沒有正面的描述。原因是,仁境的本體,用文字無法確切地描述,這得靠修學者,用心去體悟。

關於如何達到“仁”,孔子也是針對不同弟子的不同習氣,給予不同的回答。所謂應機施教,對症投藥。比如:

對習慣於安貧樂道的弟子顏回,問“仁”,孔子說:“克己復禮爲仁。一日克己復禮,天下歸仁焉。爲仁由己,而由人乎哉?”

對有領袖氣質的弟子仲弓,問“仁”,孔子說:“出門如見大賓,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在邦無怨,在家無怨。”

而當辯才與商才,都是首屈一指的弟子子貢問道:“如有博施於民而能濟衆,何如?可謂仁乎?”孔子說:“何事於仁,必也聖乎?堯、舜其猶病諸!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仁,己欲達而達人。能近取譬,可謂仁之方也已。”

類似上面因材施教的例子還很多。可見“仁”境,也終究是個內在體驗的事。它跟佛家講的“佛”、道家講的“道”一樣,終究是屬,不可說,不可說範疇。

不過,下面這句孔子的話,或許透露了一點消息。

子曰:“仁遠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在這句話裏,孔子似乎在說,仁啊!其實她離我們很近呀,我們一欲求,就能得到。爲什麼呢?因爲其實我們從來就沒失去啊!只是因爲,我們總是在向外尋求其他的東西,所以,她纔好象不存在呀。

三、《真儒風範》

在《論語:述而篇》裏,談到儒者的修養時,孔子說: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從這句話裏,我們可以看出,孔子教化弟子的目的,也是要求弟子,最終徹悟人生宇宙的真相,得真智慧。唯有如此,弟子們,纔可能真正拯救自己,從而也懂得,如何幫助別人,拯救自己。

“志於道”是說,君子爲學,當以悟道爲最終目的。在志向上,以自覺覺他爲最高理想。

“據於德”是指,在具體的修學過程中,首先要守住當下已修得的成果,也即一種在心靈的深處,別人與你是一體的心境。然後,再把這種心境,逐漸擴大。一個人,能感知到他人、乃至它物,與自己是一體的範圍越大,可以說,他所據守的德果,也就越大。其濟世救民的動機,也就越純。唯有如此,愛人、愛物、愛社會、愛國家,乃至愛全天下,纔不會是一句,自欺欺人的妄言。

志於道,據於德,是講君子內修道德的原則。依於仁,遊於藝,是講君子外用道德的方式。

“依於仁”是說,君子爲人處世,以愛人愛物爲準繩,以利人利物爲標的。

“遊於藝”是說,君子要儘可能多地掌握,各種知識與技能,以便於,適時、適機地給他人、給社會,在精神上、物質上,帶來具體而切實有效的幫助。

“遊於藝”的藝,在孔子時代是指“禮、樂、射、御、書、數”這六藝。就現代的分科而言,

“禮”,包括哲學、政治、教育方面的知識。

“樂”,包括音樂、舞蹈、美術、影視方面的知識與技藝。

“射”,指軍事、武功。

“御”,指各種駕駛、操作技能。

“書”,指文學、歷史修養。

“數”,包括科學與經濟方面知識。

對於上面所提六個方面的知識與技能,作爲一個儒家君子,都必須要有基本的瞭解或掌握。至於深入地瞭解和精通,可根據個人的資質與因緣,有所側重。

這“六藝”看起來內容很多,但在根本的道理上,它們都有相通的地方。如果能明瞭孔子所說“一以貫之”的道理。那學起來,就會很快、很容易抓住重點。這時,你也可以真正做到,優遊徜徉於各種知識的海洋,而不被它們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