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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想辦法創財路,只要能賺錢的方法都是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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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7年羅輝大專畢業返鄉後,聽村裏曾到江蘇華西村打過工的人說,那裏鄉鎮企業很多,外來工在當地挺受歡迎,他便離開偏僻的西北家鄉去華西“淘金”。

多想辦法創財路,只要能賺錢的方法都是好方法

  羅輝原以爲在這裏找份工作應該很容易,因爲華西村下屬有熱電、製衣、鋼鐵、旅遊等多個支柱產業,近五十家大型企業。然而當他一路打聽找到村裏的人才招聘辦公室後,工作人員卻說,每天像他這樣慕名闖進華西的求職人員多達數百人(不包括大規模招工時)。

  幸運的是,不久村裏一家電子元件廠因新增了兩條生產線,要擴招員工和技術人員。經過廠領導嚴格的素質考覈,羅輝終於被錄用了,但由於沒什麼專業技能,最後被安排在生產車間做流水線工人。

  這是一家高技術工廠,生產線全用電腦控制,技術人員都穿着潔白的防塵服工作。羅輝的任務是爲一種集成電路焊接上幾個細小的保險,而後再小心翼翼地爲產品四周刷上一層絕緣漆,工資是底薪加計件。

  生產線上的工作枯燥而勞累,一天下來,他累得骨頭像散了架,草草吃了幾口飯,栽在牀上就呼呼大睡,夢裏還一個勁地插電路板。半月後他終於掌握了組裝和刷漆技巧。

  每月1日發薪水的日子終於盼到了,這天羅輝精神十足,然而接過那薄薄的幾張錢一數,他頓時傻眼了。由於平時主動加班的時間比別人長得多,按自己這個月的組裝件數加上底薪,他在心裏算了幾遍都應該拿到一千元左右的工資,可廠裏卻只給了500元!那一刻,羅輝心裏不由“咯噔”一下,心想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原來堂堂華西廠也會剋扣打工仔的血汗錢呀!

  沒想到,羅輝正要質問主管爲什麼扣自己的工錢,他卻微笑着對進廠不久的新員工說:“另一半工資已由厂部代你們存入銀行!”當時羅輝滿腹懷疑。直到後來詢問了幾位老員工,他才明白,老闆這樣做是怕年輕打工者拿到錢後不知愛惜,隨意花銷,到年底回家探親時兩手空空,再欺騙父母說是華西給的錢太少,不夠開支……這樣既讓家人感到失望,又會給華西這塊金字招牌抹黑。所以,廠裏就每月爲員工把50%的工資存入銀行,等到打工者回鄉時再一次性取出連利息全交給你。瞭解到這些,許多新來的打工妹都感動得眼眶溼潤,羅輝心裏也不由感慨萬端:華西老闆,就是與衆不同!

  1998年4月的一天,在廠辦做文員的周翔過生日,老鄉們藉機在他的住處搞了個熱鬧非凡的聚會。第一次邁進這位“白領”同鄉住的二室一廳套房。裏面不僅裝有空調,而且洗衣機、彩電、VCD之類的電器一應俱全。再加上廠裏爲白領職員購置有“席夢思”、沙發、書架、寫字檯等傢俱……羅輝望着眼前的一切簡直目瞪口呆!周翔卻笑着說:“你可別把我這裏當成了‘總統府’,比起咱廠裏那些中外技術專家,我這每月2000元的工資簡直就是,毛毛雨!”經他解釋羅輝才瞭解到,在華西村堪稱“金領”階層的高級打工者,比如公司管理人員和掌握有頂尖技術的人,大都擁有三室一廳的別墅式住房,而且每月還拿着1―4萬元的高薪,他們高質量的生活與普通流水線工人比起來,那真是一個在“天堂”,一個在“地獄”……

  當夜離開周翔的住處回到自己的小宿舍,羅輝躺在牀上思緒萬千。在對那些高層員。工舒適的生活環境羨慕之餘,忍不住要問自己:好歹也是個大專畢業生,難道就甘願做一輩子社會低層淘金者?自己的人生抱負何在?想着想着,他便感覺有一股力量開始在體內涌動,“不!我不能就這樣把年輕的生命耗費在流水線上!”

  此後每天下班後,自己都會在廠職工俱樂部的圖書室裏苦“泡”幾個小時,如飢似渴地學習電子技術方面的知識,並利用節假日在廠外參加了電腦培訓。半年後,一個偶然的機遇終於光顧了他。(多學)

  這天正上夜班,電腦屏幕上忽然出現了一大片英文警告。同時流水線也停止運作,許多產品被卡在機器裏。車間裏的工人看着戛然而止的機器束手無策,車間主管趕來後,望着屏幕上的計算機英文專業術語仍一籌莫展,後來便緊張地要去找技術人員過來維修機器。那一刻,羅輝忽然鼓起勇氣,胸有成竹地對上司說:“也許不是什麼大問題,讓我看看行嗎?主管將信將疑地點點頭。

  於是羅輝根據電腦上的提示,利用自己掌握的操作知識,先關閉了生產線,取出被卡的產品,而後重新啓動計算機,輸入運行程序的指令,再打開機器,接着生產線上的電機緩緩啓動,一切又恢復了正常……主管和工友們都長出了一口氣。

  兩個月後廠裏因擴大規模增加了一個生產車間,老闆親自對羅輝進行了一番綜合素質考覈,最後滿意地表示,他很有信心讓羅輝這個懂技術的大專生做新車間的主管。羅輝的工資也漲到2000元,而且宿舍也換成了一室一廳一衛的套房。當時自己便發誓,一定要幹出成績,絕不能辜負華西老闆對外來工的良苦用心。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羅輝偏偏在不經意間闖下了大禍。他因無意點燃被清潔工碰落的酒精,違犯了工廠的安全原則,被廠裏解僱了。

  被電子廠炒魷魚後,羅輝又開始了尋找工作,找工作碰壁後,他和周翔坐在一起飲酒談心,周翔一臉認真地對羅輝說:“其實,就憑你現在的能力,完全可以試着自己創業!”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那一刻忍不住激動地想:對呀,我爲什麼不能利用手中的積蓄,和在電子廠打工時點點滴滴學到的東西,找機會自己當老闆呢?

  經四處留心,1999年初,羅輝終於從朋友處得到一條“含金量”極高的消息:上海一家機械廠新研製出一種用舊毛線加工踏花被的機器!原料是每家都有的舊毛衣、毛褲、毛背心等。這種變廢爲寶的機器剛一問世,就在浙江一帶大受青睞。羅輝想這無疑是個前景很好的項目!於是便立即趕到上海考察。(尋找信息)

  來到這家機械廠後羅輝才發現,這種機器並非自己想象中的簡易手工操作設備,而是半自動式的流水生產線,對方報出了全套設備的最低出廠價,還得五萬多元!由於羅輝打工近兩年來掙的錢有限,根本不夠買機器。

  令人感動的是,當羅輝回到華西把自己的困境向幾位同鄉訴說後,得到了大夥的一致支持,給他湊了近四萬元。

  就這樣,羅輝揣着衆人的希望重赴上海,參加技術操作培訓後,終於拉回了那套嶄新的生產設備。正式開工後,加工廠平均每天接貨30牀,按被子加工費40元計算,除去幾位寧夏和四川兄弟的工資和稅收等開支,一天的利潤可達六百多元!對於從貧瘠西北山區走出的人來講,每天六日元左右的收入已經令自己感到驚喜異常。

  可沒想到,生意僅“火”了4個月,華西村竟一下又涌出三個踏花被加工廠!事後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爲羅輝的員工“泄漏商業祕密”造成的。

  此後隨着競爭對手的增多,加上華西家庭和外來工存放的舊毛衣大部分已加工成踏花被,生意便一下斷了貨源。羅輝開始帶着手下員工到周邊縣市,找當地一些住宅小區的大爺大娘同他們商談設立收貨點的事:對方只需費一點口舌宣傳一下,有願意用舊毛衣製作踏花被的,就由他們把加工原料代收下,由羅輝派人定期取貨,做好後再送到客戶手中,每收一牀被子羅輝就給這些“廠外業務員”10元錢提成。因這個差事坐地取錢,不費事又不費心,許多退休人員和門衛自然都樂意接受。

  此後每隔幾天,弟兄們就會從外地的收貨點拉回一車舊毛衣,隨着貨源的不斷擴大,羅輝寂靜了許久的廠房裏,又響起了令人愉悅的機器聲。(多想辦法)。

  羅輝當老闆的第一年,總算在風風雨雨中過去了。隨後在周翔等幾位“白領”朋友幫助下,經過一番艱辛的奔波,他們終於在2000年初正式成立了自己的踏花被廠。從此羅輝不再搞加工,而是從外地購進原料,專門生產“華西”牌夏用和冬用兩種踏花被。

  今年3月,他們又打出了一張“把踏花被當紀念品賣給遊客”的銷售奇牌。因華西村是一個村民年收入大都已超過俄羅斯前總統葉利欽的年薪(七千多美元)、村長每年獎金超過美國前總統克林頓年工資(二十多萬美元)的“奇蹟村莊”,所以每天都要接待幾千甚至近萬名遊客!羅輝便針對遊人另購了一套生產線,專門製作一種高級被褥,並把華西金塔等標誌性建築彩印在手提式豪華產品包裝袋上。這種“華西高檔踏花被”在當地公園和旅行社以及賓館的大廳商店裏擺出後,因產品內外包裝均顯得精美、高雅,又頗具地方特色,不久後竟成了中外遊客饋贈親友的別緻禮品,僅生產豪華型踏花被這一項,半年時間羅輝便掙到四十多萬元!現在羅輝的總資產已不下二百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