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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蓋茨夫婦斯坦福大學2014畢業典禮演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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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爾蓋茨夫婦斯坦福大學2014畢業典禮演講稿
美國時間2014年6月15日,斯坦福大學體育場,畢業典禮隆重舉行。比爾•蓋茨和他夫人梅琳達•蓋茨雙雙換上了學士服,站在演講臺上。這是斯坦福大學畢業典禮上首次出現兩名嘉賓同臺演講。蓋茨夫婦提醒學生不要一味逐利。單純以營利爲目地的創新無法解決當今世界所面臨的最緊迫的問題。他們鼓勵畢業生用樂觀的精神和同情心,通過切身感受貧困和患病人羣的生活,並運用自己的知識和智慧,讓世界變得更美好。分享比爾•蓋茨夫婦在2014年斯坦福大學畢業典禮上的勵志演講稿全文。我們需要樂觀主義演講時間:2014年6月15日——比爾•蓋茨夫婦在2014年斯坦福大學畢業典禮上的致辭。比爾•蓋茨:
2014屆畢業生,祝賀你們!能站在這裏,梅琳達和我都很興奮。每一個收到邀請,能夠在斯坦福大學畢業典禮上講話的人都會又緊張又興奮——但我們尤其高興。在這所斯坦福的校園裏發生着許多非凡的事情。但如果非要梅琳達和我用一個詞來說明我們對這裏的熱愛,那麼這個詞是“樂觀”。在這裏有一種極富感染力的氛圍,即創新幾乎可以解決一切問題。正是在這種信念的激勵下,我於1975年離開了這所位於波士頓郊區的學校,並從此一去不回頭。我相信,計算機和軟件的魔力能夠使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變得更強大,並使世界變得越來越美好。自那時起已經過了將近40年,而梅琳達和我也已經結婚20年。如今我們比以往更加樂觀。但在我們共同的旅程中,樂觀精神是逐漸延續的。今天,我們希望將自己學到的傳授給你們——並且告訴你們,我們大家的樂觀精神將會如何爲更多人做更多事。在保羅•艾倫和我初創微軟時,我們想讓人們獲得計算機和軟件的力量——這是我們使用的一種比喻性說法。在這個領域中的一本開創性書籍的封面上有一隻舉起的拳頭,書名叫做《計算機的解放》。在那時,只有大公司才能買得起計算機。我們想使普通人也也能買得起——並且使電腦操作普遍化。到20世紀90年代,我們見證了個人計算機使人們獲得的深遠力量。但這種成功又帶來了新的困境:如果富人家的孩子擁有了計算機,而窮人家的孩子無法擁有,那麼技術反而會使不公平的狀況加劇。這種狀況違背了我們的核心信念——技術應當使所有人受益。因此我們致力於縮小這種“數字鴻溝”。我將它作爲微軟發展的重中之重,梅琳達和我將它作爲基金會早期發展的重點——向公共圖書館捐獻個人電腦並保證所有人都能使用。在我1997年第一次造訪非洲時,“數字鴻溝”是我關注的一個重點問題。我是因公務去的那裏,因此大部分時間我都在約翰內斯堡的市中心開會。期間,我居住在南非最富的一戶人家裏。那時距納爾遜•曼德拉被選舉爲南非總統從而標誌着種族隔離的結束僅僅過去了三年時間。當我坐下來,與那戶人家的主人們一起用餐時,他們就搖鈴,將管家喚過來爲他們服務。用餐結束後,男女賓客會分開,男士們聚在一起抽雪茄。那時我想,“還好我讀過簡•奧斯汀的書,否則根本弄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第二天我去了索維託,這是一個位於約翰內斯堡西南方向的貧窮小鎮,這裏曾經是一個反種族隔離運動的中心。從市區到這個小鎮只有很短一段距離,但進入小鎮的那一刻我非常震驚,一切都是那麼不和諧。我進入了一個與我的國家截然不同的世界。索維託之行早早地就爲我上了一課,讓我明白了自己有多麼天真。微軟向那裏的一個社區中心捐贈了計算機和軟件——這些事是我們在美國就曾做過的。但我很快明白過來,這裏並不是美國。我曾閱讀過有關貧困的數據,但我從未真正見過貧窮。那裏的人們住在皺巴巴的鐵皮棚子裏,裏面不通電、不通水,也沒有廁所。大多數人都不穿鞋,赤着腳走在街上——只不過那裏也沒有街——只有在泥土上軋出的一條條車轍。社區中心沒有接入穩定的電源,因此人們裝配了一條長達200英尺的延長電纜,從外面的一個柴油發動機接入到社區中心。看着這堆裝備,我知道,現場的記者們和我一離開,發電機就會被挪走,去解決其他更緊迫的問題,社區中心的使用者們也會回去,繼續爲生活的挑戰而憂心忡忡,因爲個人計算機並不能爲他們解決這些挑戰。當我對媒體發表已經準備好的評論時,我說:“我們在索維託所做的是一個里程碑。以後我們就會知道,先進技術是否會將發展中國家拋在後面。我們所做的將會縮小發達國家與發展中國家的差距”。讀出這些句子時,我明白它們都是些不相干的話。我沒有說出的是:“順便提一下,我們並沒有關注這樣一個事實——這片大陸上每年有50萬人死於瘧疾。但是我們非常確定,將會爲你們帶去計算機”。去索維託之前,我以爲自己理解這世上的問題,但我卻對那些最重要的問題視而不見。我所見到的讓我大爲吃驚,因此我必須問自己,“我還相信創新能夠解決這世界上最棘手的那些問題嗎”?我對自己承諾,在返回非洲之前,我要找到更多導致人們貧窮的原因。多年以來,梅琳達和我的確越來越多地瞭解了貧窮的人們最迫切的需求。後來有一次去南非時,我探訪了一家治療耐多藥肺結核(MDR-TB)的醫院,這種病的治癒率不足50%。我記得那家醫院,那裏充斥着絕望。那裏有着巨大而開闊的病房,許多病人穿着睡衣,戴着口罩,腳步沉重地走來走去。醫院裏有一層是兒童病區,其中有一些仍在襁褓中的嬰兒。這裏有一個小小的學校,身體狀況足夠好的孩子可以在這裏學習,但是許多孩子的病情都不見好轉,院方似乎也不知道是否值得開着學校。我與這裏一位30出頭的女病人聊了聊。在一家肺結核醫院工作的時候,她開始咳嗽。然後她去看了醫生,醫生告訴她,她感染了抗藥性肺結核。後來,她又被診斷出患有艾滋病。她的生命沒有多少時間了,但還是有許多MDR患者等着在她騰出牀位之後佔據她的牀。那是一個地獄,那裏的人們都在死亡名單上等候着。但是面對地獄,我的樂觀精神並沒有減退,反而使我變得更加樂觀。我上了車,對與我們共事的醫生說:“是的,我知道MDR-TB很難治癒。但我們應該能爲這些人做一些事”。我們在今年進入了一項新的肺結核藥物療法的第三階段。根據參與療法的病人的反饋,以前18個月的治療費用爲2000美元,治癒率只有50%,而如今六個月的治療費用在100美元以下,治癒率能達到80%到90%。失敗率能降到百分之一就更好了。人們經常會把樂觀當作虛假的希望加以摒棄,但同樣存在着虛假的絕望。正是這種態度宣稱,我們無法打敗貧窮和疾病。但我們一定可以。即使是在絕境中,樂觀主義也能激發創新,從而帶來消滅苦難的新工具。但如果從來沒有真正見過處於苦難中的人們,那麼你的樂觀就無法幫助他們,你將永遠無法改變他們的世界。科技的世界推動着非凡的創新——而斯坦福就站在創新的中心,它創立起新公司、培養出摘得獎項的教授、製造出絕妙的軟件和神奇的藥物,教導出令人驚歎的學生們。對於人類能夠爲彼此做的,我們即將創造出令人興奮的突破。這裏的人們對於未來確實激動萬分。與此同時,如果你問美國人“未來是否會比過去更好”?大多數人會說:“不,我的孩子過的會比我差”。他們認爲創新並不能使他們自己的或者孩子的世界變得更好。那麼誰是對的呢?是聲稱創新將會帶來新的可能並使世界變得更加美好的人呢,還是認爲社會不公將加劇,機會將越來越少,而創新無力改變這一切的人?在我看來悲觀主義者是錯的,但他們並不是瘋子。如果技術創新完全由市場推動,如果我們沒有將創新集中於解決主要的社會不公,那麼那些令人驚歎的發明可能會使世界的兩極分化更加嚴重。我們將無法對公立學校改造升級,無法治癒瘧疾,無法終結貧困,無法推動創新,從而使貧苦農民在氣候鉅變中也能種植食物。如果樂觀主義無法解決這些影響衆多人類同胞的問題,那麼在這種樂觀中我們就需要更多地感同身受。如果二者相通,那麼我們就能看到貧困、疾病與窮困的學校,就能用創新解決這些問題,然後使悲觀主義者大吃一驚。 如果要使所有人都重視樂觀主義並且爲全世界所有人都賦予力量,我們就必須關注那些最需要幫助的人的生活。如果只擁有樂觀主義,而不能對他們的苦難感同身受,那麼無論我們掌握了多少科學的奧祕,都無法真正地解決問題;我們只是在迷宮中做無用功而已。我相信在座的大多數同學都比你們這個年紀時的我有着更廣闊的世界觀。在這方面你們會比我做得更好。如果全身心地投入到這一事業中,你們會令悲觀主義者大吃一驚。我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這一情形。梅琳達:在一次南亞之行中,我遇到了一個一貧如洗的母親,她將自己的兩個幼子帶到我面前,請求我:“請您帶他們走吧”。當我請求她的原諒,表示我不能這樣做時,她說:“那就請帶走一個孩子”。比爾與我曾在飯桌上跟我們的孩子討論過這個問題。比爾工作時的努力程度超乎想象,爲了成功他也有過冒險和犧牲。但是要取得成功還有一個必不可少的因素,那就是好運氣——絕對的好運氣。你什麼時候出生?你的父母是誰?你在哪裏長大?這些東西任何人都無法爭取到,我們只能接受它們。如果去掉好運和特權,然後思考一下沒有這些的話我們將何去何從,想象一個貧窮而體弱多病的人說“我也可能使是她們中的一個”可能會更容易一些。這就叫做感同身受,它能夠打破隔閡,使樂觀精神得到更廣泛的傳播。因此,我們呼籲:離開斯坦福之後,請用你們的天賦、樂觀和同情心使成千上萬的其他人同樣變得樂觀,從而改變這個世界。不必心急,因爲你們還要創業,要支付賬單,要戀愛,要結婚。現在這樣就足夠了。但在你們的人生旅途中,倘若對自己沒有規劃的話,苦難會使你們心力交瘁。如果這種狀況真的發生了——它會發生的——那麼別逃避,面對它便是。改變就會在這一時刻發生。祝賀你們畢業,祝你們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