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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80後職場選擇 逐漸多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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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的生活才符合“三十而立”的標準,不同人有不同的見解。


  30不立之職場突圍

看80後職場選擇 逐漸多元化

當今的“80後”一代,面臨了前所未有的機遇,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現在社會輿論把注意力落在了城市的“蝸居”、“蟻族”身上,其實關注的不單單是“80後”的住房問題,還包括他們對職業發展城市的選擇上。

選擇大城市意味着大學畢業生將獲得更大的發展平臺,但是另一方面也將面臨更激烈的競爭,更慢的出頭機會,要承受更高的物價,更低的實際購買力。選擇大城市,很多畢業生獲得精彩生活的同時,也將付出更多的奮鬥,可能同樣的發展在二三線城市已經成爲企業骨幹,早已過起衣食無憂的生活。

誰都偏愛大城市,但是當殘酷現實擊碎理想的時候,“80後”也會算一筆賬,重新評估哪個城市會給自己的發展帶來更多的機遇和速度。“後退”、“堅守”、“返鄉”代表了“80後”對於發展平臺的不同認識,也將決定了他們成家立業的軌跡。本版撰文:記者吳潤洲

  “後退”族

  到二三線城市立即變香餑餑

現在有個流行詞彙叫“出海”,意指“80後”畢業生不堪上海的高房價,放棄了在上海的發展,而在其他城市尋找機會。小輝是復旦大學金融學的2004屆畢業生,他很早就懂得了“出海”的道理,上海留日、留美“海歸”太多了,復旦畢業生並沒有多大競爭力。而且上海物價太貴,尤其是房價更貴,內環當時已經賣到了3萬元/m2。

於是,小輝選擇了廣州,這個傳說中最“平民化”的大城市當時房價還在5000元/m2。在廣州生活了兩年,小輝覺得自己的判斷是錯誤的,廣州人更買本地高校的賬,在他的單位,復旦畢業生反不如中大、華工的畢業生受重視。而且廣州的物價也並不便宜,兩個人外出吃飯基本不可能100元以下,房價也開始放量漲,2007年下半年出現了所謂的“海鮮價”。小輝覺得廣州能人也太多,再在廣州發展下去,可能庸庸碌碌,一輩子沒有出頭之日。

一次一個朋友約小輝去佛山玩,這次出行對他影響太大了。在小輝過去的印象中,佛山是個巨無霸的城中村,充斥着暴發戶。可是,這次去一看,他發現佛山的桂城和禪城是全新的,市容甚至比深圳還好,中心區房價才3000~4000元/m2,還不到廣州一半。而且佛山人民的友善熱情、淳樸也給他留下很好的印象。

回廣州之後,小輝就打聽佛山的工作機會,半年後就辭掉廣州工作,在佛山一個股份制銀行上班。在他所在的分行,沒有中大、華工的學生,更遑論復旦高材生了,小輝終於成了領導眼中的香餑餑,迅速成長爲中層幹部。2008年的樓市低谷,佛山東莞樓價“腰斬”,小輝借這個機遇買了房和車,開始考慮結婚問題。

“堅守”族

  大城市的空間和機會永遠更大

最近有網友在描繪各大城市的“蟻族”蝸居地圖,據說北京的外地“80後”蝸居在唐家嶺、小月河、馬連家,上海的大統路、兆豐路,廣州的棠下、上社等都在上面。劉佳是2007屆的畢業生,當時畢業時,打算在棠下“過渡”一下,可是3年過去了,除了崗頂的租位穩定下來了,收入還是3000元左右,難以搬離棠下的“白領貧民窟”。

劉佳家裏在蚌埠是比較富裕的家庭,剛住進棠下時,他心裏落差極大,感到怎麼跟一些販夫走卒、市井盲流住在了一起。住久了,他還喜歡上了城中村的熱鬧、便宜,能吃到天南海北的地道小吃。

劉佳的妹妹在上海交大讀書,去年12月打電話告訴他一個消息,差點讓他“暈”死過去,“哥,我已經準備離開上海了。我在合肥找了一份工作。”劉佳急壞了,“妹,你堂堂一個名校畢業生,怎麼能回一個人口都沒有上百萬的城市呢?你會後悔的,老家有環球金融中心,有伊勢丹嗎?”妹妹回答得輕描淡寫,“沒有,不過上海這些地方我也沒有去過。”

不僅是妹妹,女友也跟自己的發展有了分歧。女友認爲在廣州立足太難了,而且最近父母身體不好,自己又沒有兄弟姐妹,實在不放心沒人照顧父母。這種分歧在逐步激化,讓他們兩人一見面就吵架,很難心平氣和地說話。

即便是這樣,劉佳還是打定主意在廣州發展。“如果要打理爸爸的生意,我早就回去了,我想靠自己,靠自己的朋友和團隊來建立屬於我自己的生意。在蚌埠就像在池塘打魚,在廣州是在太平洋打魚,不可同日而語。”

  “飄一族”

  爲上位哪裏有機會去哪

職場中去年開始的一個明顯的現象是“80後”開始當經理,“70後”開始當總監,“80後”面臨了上位的重大機遇。不過在Jack眼中,機遇還要伴隨着冒險,勇敢放棄在總部的機會,變成“地方大員”。

Jack在一家廣州的地產公司做營銷項目經理,他原來以爲在總部平臺更高,跟高管接觸更多,受到重用的可能性更大。事實證明他的猜想是錯誤的,總部經常派他們這些項目經理去長沙、成都、瀋陽、呼和浩特這些城市指導開盤工作,從樓書製作到開盤現場都要按照統一標準運作。Jack入秋以來一直在出差,在廣州沒有待過幾天,最讓他鬱悶的是,地方的銷售經理很多東西不懂,自己辛苦督促策劃,可是功勞業績是他們的,甚至開盤獎金也都是他們得,一個獎金紅包就是自己半年的薪水。

雖然Jack是幹房地產的,但是他也覺得在廣州買不起房,2005年他曾經瞅準低位在成都買了一套房。Jack的想法與普通人不一樣,正如不一定要在廣州買房一樣,也不一定非要在廣州總部工作,他現在更希望去二線城市當經理,那裏機會更多,更容易出業績。最近,Jack被總部調到濟南做銷售經理,他很高興,“我再也不用出差了,雖然是平行調動,但是在廣州我是沒有助力的小嘍?,在濟南我是‘大員’了,手下管幾十上百人,不用事必躬親了。”

  “返鄉”族

  至少房和車不是問題

小馬來自湖北的一箇中等城市,高中畢業後和他的大多數同學一樣,在湖北省會武漢讀書。讀書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有一種想法,“畢業回老家多沒出息呀!”結果畢業1年多,同學有一大半都回了老家,其中又有一半被父母安插在了政府和事業單位中。而小馬則是選擇南下廣州發展,在花都一家跨國企業工作。2006年是工作後的第一年,回老家小馬還有很多優越感,感到名校畢業,收入基本是同學的一倍。在他眼裏在老家發展的同學都是“井底之蛙”,他甚至嘲笑同學已經過上40歲以後的平淡生活了。

2008年春節回家過年,小馬心理徹底失去平衡,他發現那種所謂的“平淡”生活正是他渴望的。當時有同學請他去吃孩子的滿月酒,親自開車來接他。而小馬當時無房無車,女朋友還留在武漢,一切都沒有着落。

兩相對比,他很失落。讓他更驚訝的是,就連他最窮的表兄弟都買了汽車,這讓他心裏很不平衡。小馬說:本來我不是勢利的人,但是全社會,尤其是配偶都拿“房”和“車”評價人的時候,我也只能從衆了。

小馬又重新算了一筆賬,父母才換的176平方米的大戶型,如果回老家發展,根本沒有必要讓他再去置辦婚房。就算另外置辦新房,老家的房地產2000年左右開發過剩,近年來一直沒有明顯漲價,還停滯在2002年3000元/m2的水平;而自己要在廣州買房,抵在老家買4套,則可能還需要讓父母賣掉大戶型來湊首期。於是,他也開始蠢蠢欲動了,想回老家,讓爸爸給他找門路。爸爸努力在找,不過,卻告訴他:“你別心急,你當初回老家發展,我甚至可以請市長特批,進一些好的事業單位;但是,現在行情不一樣了,名校緊缺專業的學生回老家的也多了。回老家發展,只能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