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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理性散文名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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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一切成功的背後,是艱辛積累的堅持;眼前的風景,就是他們不放棄。你們要堅持到底。有朝一日,你會活得像你自己!下面,請欣賞本站的小編給大家帶來的哲理性散文名篇,篇篇精彩,歡迎閱讀。

哲理性散文名篇

在一個偏僻遙遠的山谷裏,有一個高達數千尺的斷崖。不知道什麼時候,斷崖邊上長出了一株小小的百合。

百合剛剛誕生的時候,長得和雜草一模一樣。但是,它心裏知道自己並不是一株野草。

它的內心深處,有一個內在的純潔的念頭:“我是一株百合,不是一株野草。惟一能證明我是百合的辦法,就是開出美麗的花朵。”有了這個念頭,百合努力地吸收水分和陽光,深深地紮根,直直地挺着胸膛。

終於,在一個春天的早晨,百合的頂部結出了第一個花苞。

百合的心裏很高興,附近的雜草卻都不屑,它們在私底下嘲笑着百合:“這傢伙明明是一株草,偏偏說自己是一株花,還真以爲自己是一株花,我看他頂上結的不是花苞,而是頭上長瘤了。”

公開的場合,它們譏笑百合:“你不要做夢了,即使你真的是會開花,在這荒郊野外,你的價值還不是跟我們一樣?”

偶爾也有飛過的蜂蝶鳥雀,它們也會勸百合不用那麼努力開花:“在這斷崖邊上,縱然開出世界上最美的花,也不會有人來欣賞呀!”

百合說:“我要開花,是因爲我知道自己有美麗的花;我要開花,是爲了完成作爲一株花的莊嚴生命;我要開花,是由於自己喜歡以花來證明自己的存在。不管有沒有人欣賞,不管你們怎麼看我,我都要開花!”

在野草和蜂蝶的鄙夷下,野百合努力地釋放着內心的能量。有一天,它終於開花了,它那靈性的潔白和秀挺的風姿,成爲斷崖上最美麗的顏色。

這時候,野草與蜂蝶,再也不敢嘲笑它了。

百合花一朵朵地盛開着,它花上每天都有晶瑩的水珠,野草們以爲那是昨夜的露水,只有百合自己知道,那是極深沉的歡喜所結的淚滴。

年年春天,野百合努力地開花、結籽。它的種子隨着風,落在山谷、草原和懸崖邊上,到處都開滿潔白的野百合。

幾十年後,遠在千百里外的人,從城市、從鄉村,千里迢迢趕來欣賞百合花。許多孩童跪下來,聞嗅百合花的芬芳;許多情侶互相擁抱,許下了“百年好合”的誓言;無數的人看到這從未有過的美,感動得落淚,觸動內心那純潔溫柔的一角。

那裏,被人們稱爲“百合谷地”。

不管別人怎麼欣賞,滿山的百合都謹記着第一株百合的教導:“我們要全心全意默默地開花,以花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我相信,驕傲是和才能成正比的。但是,正如大才樸實無華,小才華而不實一樣,大驕傲往往謙遜平和,只有小驕傲才露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臉相。有巨大優越感的人,必定也有包容萬物、寬待衆生的胸懷。

文明之對於不同的人,往往進入其不同的心理層次。進入意識層次,只是學問;進入無意識層次,纔是教養。

有兩種人最不會陷入瑣屑的煩惱,最能夠看輕外在的得失.他們似是兩個極端:自信者和厭世者。前者知道自己的價值,後者知道世界的無價值。

狂妄者往往有點才氣,但無知,因無知而不能正確估量自己這一點才氣。這是少年人易犯的毛病,閱歷常能把它治癒。

傲慢者卻多半是些毫無才氣的傢伙,不但無知,而且無禮,沒有教養。這差不多是一種人格上的缺陷,極難糾正。

真正相信自己的人是很少的,有些人的自信不過是一種"有益的盲目",似乎下意識地知道自己內心的空虛,避免去看透自己,以維持虛假的充實。真正的自信者必是有勇氣正視自己的人,而這樣的自信也必定和對自己的懷疑及不滿有着內在的聯繫。這種人的自信必須靠自己去爭得。事實上,幾乎所有偉大的天才都並非天性自信的人,相反倒有幾分自卑,他們知道自己的弱點,爲這弱點而苦惱,不肯毀於這弱點,於是奮起自強,反而有了令一般人吃驚的業績。

我相信,天才骨子裏都有一點自卑,成功的強者內心深處往往埋着一段屈辱的經歷。

近年結識了一位警察朋友,好槍法。不單單在射擊場上百發百中,更在解救人質的現場,次次百步穿楊。當然了,這個“楊”不是楊樹的楊,而是匪徒的代稱。

我向他請教射擊的要領。他說,很簡單,就是極端的平靜。我說這個要領所有打槍的人都知道,可是做不到。他說,記住,你要像菸灰一樣鬆散。只有放鬆,全部潛在的能量纔會釋放出來,協同你達到完美。

他的話我似懂非懂,但從此我開始注意以前忽略了的菸灰。菸灰,尤其是那些優質香菸燃燒後的菸灰,非常鬆散,幾乎沒有重量和形狀,真一個大象無形。它們懶洋洋地趴在那裏,好像在冬眠。其實,在菸灰的內部,棲息着高度警覺和機敏的鳥羣,任何一陣微風掠過,哪怕只是極輕微的嘆息,它們都會不失時機地騰空而起馭風而行。它們的力量來自放鬆,來自一種飄揚的本能。

鬆散的反面是緊張。幾乎每個人都有過由於緊張而慘敗的經歷。比如,考試的時候,全身肌肉僵直,心跳得好像無數個小炸彈在身體的深淺部位依次爆破。手指發抖頭冒虛汗,原本記得滾瓜爛熟的知識,改頭換面潛藏起來,原本涇渭分明的答案變得似是而非,泥鰍一樣滑走……面試的時候,要麼扭扭捏捏不夠大方,無法表現自己的真實實力,要麼口若懸河躁動不安,拿捏不準問題的實質,只得用不停的述說掩飾自己的緊張,適得其反……相信每個人都儲存了一大堆這類不堪回首的往事。在最危急的時刻能保持極端的放鬆,不是一種技術,而是一種修養,是一種長期潛移默化修煉提升的結果。我們常說,某人勝就勝在心理上,或是說某人敗就敗在心理上[]。這其中的差池不是指在理性上,而是這種心靈張弛的韌性上。 沒事的時候看看菸灰吧。他們曾經是火焰,燃燒過,沸騰過,但它們此刻安靜了。它們毫不張揚地聚精會神地等待着下一次的乘風而起,攜帶着全部的能量,抵達陽光能到的任何地方。

勸說朋友,話不必說盡,只要心領神會,便當止住,否則就是囉唆。

親朋小聚,飲不必求醉,只要快意,便當止住,否則就是酗酒。

做文章,句子不要太顯,詭文而譎諫,寓言以諷喻,點景以生情,意味更見深長。

繪畫,筆墨不必過周,以拙爲巧,以空爲靈,含不盡之意於畫外,境界更見幽遠。

話到七分,酒至微醺,筆墨疏宕,言辭婉約,古樸殘破,含蓄蘊藉,是不完而美的最高境界。

我之所以確信崇高是人性的本能,乃因在許多災難面前,恰恰是一些最普通的人,其人性的昇華達到了最令人感懷的高度。

1961年12月17日,巴西某馬戲團正在尼泰羅伊郊區的一頂尼龍帳篷下表演,帳篷突然起火,2500多名觀衆四處逃竄,其中大部分是兒童。一個農民站在椅子上大喊:“男人們不要動,讓我們的孩子們先逃!”他喊罷立刻安坐了下去。

大火被撲滅後,人們發現三十幾個人集中坐在椅子上被活活燒死,他們都是農民。

沒有誰對他們進行過政治性的空洞說教。他們也都不是教徒,無一人生前進過一次教堂。

半杯水好,好在不容易給溢滿的水弄溼了衣服,像身處經常顛簸的機艙,水只有七成滿。半杯水好,好在好比人的胃口,不是你想吃;美食“醜”了,往往只因腹部脹滿,而空肚時吃什麼都好吃。

“樂觀正向積極派”一味追求滿,樂於看見半滿的杯,而逃避那空的部分,只渴望滿,而不滿意空。這與一向只知進、不知退,只講求加法、不研究減法,是同一個路數。半空的杯,半空的心,只有空了才容得下福氣云云,是爲加而減,不是爲減而減;爲進而退,不是安於退。如果空下來之後,容納的不是福氣,而是晦氣,怎麼辦?竟不知空着本身已是福氣。

說了半天,空泛得很,來點實在的。當你看着自己的日程表,排得滿滿的,表示你夠忙,同時你也沒那麼輕易把身翻過來,享受空閒。享受空閒,也不表示一得了空,就用另外的東西把時間填滿。

活着活着,才知道求的不是滿,而是空。

我樓上住着一個耿直妞兒,談正事兒經常得罪人,但大家還是喜歡跟她一起玩,因爲她對旅行深研到了比絕大多數導遊精通的地步。

她瞭解每一個著名旅遊景點的日落時間,對於全球明星、名媛、貴族後代開的餐廳、酒店瞭如指掌。跟她一起出門,你會一邊抱怨她的性格,又臭屁又龜毛,但當她領着大家,沒有經過漫長的等待與凍成狗的慘痛經歷,就看到了北極光,你由衷覺得跟她在一起實在是太有趣了。

她是怎麼做到的?提前半年,把全球所有能夠看到北極光的地點,畫成精細的表格,分析時間、概率,精準地掌控大自然最不可能掌控的那部分。

這麼有趣的姑娘,我們允許她身材胖一點,說話耿直一點。

所以你看,你覺得自己無趣,絕不是因爲爹媽沒有從小培養你的口才,而是你沒有在有趣的事情上下功夫。

媽媽在世時很喜歡唱歌。20世紀90年代初,家庭卡拉OK開始流行,媽媽斥巨資購置了一套,環繞立體聲把我家客廳變成個小舞臺。高質量的話筒修飾着我們的嗓音,使我們產生錯覺:我們唱得真好!

有一天,我在忙碌中突然注意到媽媽總在唱一首歌。她背對着我,面對着牆,反反覆覆地唱着。我停下來捕捉歌詞,聽到一句是:央求你下輩子還做我的父親。

我的外公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了。我偶爾聽媽媽提到外公,感覺他是個非常有魅力的人。但媽媽從來沒有說過她愛外公。開口直言對已經去世的親人的感情大概是很難的一件事吧,而窺視到她的感情,哪怕是隱藏在歌聲中,似乎也讓人難以承受。

後來翻看她的歌單,看到這首歌名叫《父親》,歌曲演唱者的名字我聽都沒聽過。被媽媽反覆唱着的那幾句歌詞是:“我的老父親,我最疼愛的人,人間的甘甜有十分,你只嚐了三分。這輩子做你的兒女,我沒有做夠。央求你呀下輩子,還做我的父親。”

我覺得自己偷窺了媽媽的祕密。一個跟父親分別了幾十年的人,期待着二人下輩子還能相遇,再次成爲父女,那大概就是媽媽最幸福的想象。

可是這份理解,作爲兩個近在咫尺的人,只能通過一句歌詞,千山萬水地到達。

到峨眉山,大家都希望見到“佛光”。

據說看佛光要在天氣晴朗的午後,當雲霧漸漸由山谷升起,站在峨眉山的“金頂”,陽光由背後射來,可以看見雲霧間有一個人影,四周環繞着七彩的光環。

“那不過是自己的影子,被陽光照在雲霧上,又因爲空氣中的水汽,造成彩虹折射的效果罷了。”看完佛光,我對峨眉山報國寺的和尚說。

原以爲他會不同意,沒想到他一笑:

“可不是嗎?衆生皆有佛性,人人可以成佛,要得到佛光不能靠別人,只能靠自己!”

日本九州有一位匠人叫川崎晶平,他經營着一家鍛刀道場,主要爲客人定製專屬刀具。

他一年所鍛造的刀只有十餘把,但每一把刀的價格都很昂貴,一把刀的起價大概在500萬日元(約合30萬元人民幣)。

川崎晶平在鍛刀時,衣着整齊,爲了防止空氣中的塵埃影響刀的品質,還要將大窗關上,只留一扇小窗通風。在這樣的狀態下,鍛造一把刀,需要很長的時間。

在鍛刀的時候,川崎晶平全神貫注,並禁止任何人說話,現場只有打鐵的“乒乓”聲和飛濺的火花。他常說:“刀是有魂的,要懂得敬重。手中握刀,不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