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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文道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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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幸福的人都沉默。百思不得其解,問一友人,對方淡然自若地答:因爲幸福從不比較,若與人相比,只會覺得自己處境悲涼。

樑文道經典語錄

《常識》

讀一些無用的書,做一些無用的事,花一些無用的時間,都是爲了在一切已知之外,保留一個超越自己的機會,人生中一些很了不起的變化,就是來自這種時刻。

《悅己》

讀書到最後,是爲了讓我們更寬容地去理解這個世界有多複雜。

《我讀》

我想很多人都有這種經驗。你不能主動,你不能做任何事,你只能等他心血來潮問候幾句的時候平淡和緩地應答,你不該成爲逼迫的力量,你是一株等待季節性陣雨的沙漠植物。

《我執》

每一段感情的發生與結束其實都是記憶的戰爭。受過傷害的,必將遲疑畏懼,因爲他記得那麼清楚,他害怕的不是眼前人,而是過去的人,他不只是和新認識的朋友交往,還同時和自己的記憶談判、作戰,對方可不知道,這樣的關係何等艱難,因爲與他角力的是過去的陌生人。

《我執》

要完全認識一個人,一定要認識他的恐懼。

《我執》

所以他是一個真正享受孤獨的人,因爲喜歡孤獨的人必定也喜歡愛情;因爲唯獨在愛情中,才能最圓滿深刻地體會孤獨,而且這還得是不可成就不會成就的愛情。就這麼閉戶獨居,你不會感到孤獨;但是在一個人的懷抱與自己的小房間之中拉鋸,且終於捨棄前者回到密室,你的孤獨纔是完美的。

《我執》

真正的作品是不表達什麼也不溝通什麼的。正如瓶中信,在完成的那一瞬間,就中斷了和作者的關係,也中斷了和讀者的關係;存在,同時又消失在無始無終的海洋之中。

《我執》

等待情人的電話總是難熬,特別是當你留口訊,對方卻保持冷靜,愛理不理的時候,所有人際來往,莫非一種應答關係,不回電話的就是主人

《我執》

比如倉頡造字,據說在他造成第一套文字的時刻,“天雨粟,鬼夜哭”。天何以雨粟?鬼又何以夜哭?因爲自此以後,它們無所遁形,它們的真實被文字套牢了。

《我執》

我都知道了;這一切謊言與妄想,卑鄙與怯懦。它們就像顏料和素材,正好可以塗抹出一整座城市,以及其中無數的場景和遭遇。你所見到的,只不過是自己的想象;你以爲是自己的,只不過是種偶然。握得越緊越是徒然。此之謂我執。

《我執》

故事,故去之事。天寶物華,盛世遺風,痕跡全留在一盞燈一管筆身上了,作者的責任就是把握這點前朝餘留的幽暗微光,在未來的無盡黑暗裏往回照出一點回憶的朦朧。

《我執》

以前我曾經認爲師生戀沒有更深層面的問題可言,如果學生因爲一個人的智慧,因爲一個人很博學而去愛他,是很無聊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是爲了這個原因去愛一個人的話,爲什麼不乾脆自己好好讀書呢?那樣自己不也可以變成一個很博學的人嗎?後來我才瞭解,原來知識不是中性的,同樣的書,同樣的知識,有不同的人體現、構想甚至描述出來的時候是不同的,那些知識無法離開人和人的身體獨立存在。

《我讀》

當你想和一個人從頭來過,想要創造新的`自我,卻又不可能割斷那不忍讓它保存的記憶,就把它沉入水中吧。

《我執》

如今有力奢華招搖過市之輩多如過江之鯽,甘於謙遜力求品格善美的人卻幾不可聞,豈不可嘆?

《奢華與教養》

“‘自我’根本是無明,它是被誤認爲真實的一種幻覺。因此,凡是從‘自我’生起的一切,一定都是無明與幻覺。”

《噪音太多》

怨恨是一種對他人不滿的情緒反應,這種情緒是種潛藏心中隱忍未發的怒意,毒蛇般地折磨和扭曲了一個人的正常心智與價值觀。所以要隱忍不發,是因爲有這種情緒的人根本沒有發泄報復的能力。

《常識》

每當你覺得快樂或不快樂,滿足或不滿足時,你都清楚地跳出來看一下自己,這時被刺激被滿足的究竟是什麼?我需要這樣的滿足嗎?人的確很難認清自己。唯有常常問自己問題,離自己有點距離,你才能清楚看到那個狀態下的自己是什麼。

《越能放下自己你就越快樂》

我不能不想起亞當斯密在《道德情操論》中的那個著名譬喻,他說:一個有人性的歐洲人要是知道發生了一場大地震,或許會感到傷慟,並且沉思當中的悲劇意義;可是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回到日常的生活。亞當斯密的意思是人類在理性上會接受一套普世的價值,但是在感情上卻會受限於具體時空的制約,所以我們應該學習發展自己感情上的道德想象力,要能同情共感地體會他人面對的處境。

《常識》

說到反省一個國家的心態,魯迅數十年前寫下的“阿Q”直到今天依然是最有力的象徵。阿Q的故事比《伊索寓言》中的酸葡萄更可怕的地方,在於那隻吃不到葡萄的狐狸只不過是說那葡萄是酸的,但可沒說甜是不好的酸的才妙。然而阿Q卻翻轉了正常的價值,打不過人就轉而誇讚自己是世上“第一個能夠自輕自賤的人”。狐狸頂多是貶損自己得不到的東西,而阿Q則乾脆把自己的可憐可悲轉換成神聖光榮。

《常識》

人在孤獨之中,特別是夜裏,聽着歌手以現代錄音設備所賜的低吟技巧泣訴(從前唱歌的人使用橫膈膜,而非喉嚨),你會以爲他是你認識的人,正伴和着你的寂寞和思念。重點並不在於世界上是否只剩你倆,也不在於他唱的是不是他自己的真情實感,而在於他和你參與了這個情感形式的遊戲,豐富且填滿了它。愛情是一種幻覺,情感形式亦然,但它們的效應是真的。

《噪音太多》

有些人似乎把一切問題都歸結爲含糊的“西方反華勢力”,以爲西方主流媒體一定也是聽命於政壇的反華派甚至政府本身。其實那些媒體的問題,倒不如說是它表現出深植的偏見和意識形態機器的共識運作。 ……有事更要命的或許是媒體人那種未經反省卻又自命正確的價值觀。照聽命的價值觀形成的潛在共識,政府是個壓迫人權的政府,中國傳媒也是不可信的宣傳機器,所以中國人就不可能有真正的自省自覺。

《常識》

只有實際的行爲才配得上道德判斷,所以單戀,其實是超越善惡的愛戀。

《我執》

“極端的美是摧毀性的,人工不可製作,也不能負擔。萬一它偶爾在某一刻出現在人的身上,那是不祥的。”

《我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