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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至死》讀後感1000精選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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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至死》讀後感1000精選三篇

《娛樂至死》讀後感1000精選三篇

導語:《娛樂至死》是2004年5月由廣西文學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尼爾 · 波茲曼。下面是由本站的小編爲大家整理的一些關於這本書的讀後感,以供大家參考!

《娛樂至死》讀後感1000精選三篇

【第一篇】

《娛樂至死》這本書的封面就是一個大人牽着一個小孩的手,而大人的腦袋卻被一個電視機所替代,很快我們就能從這本書的封面中解讀到這個時代的趨勢:媒介即信息。而作者也是從麥克盧漢的這一觀點出發的,然而作者與麥克盧漢的觀點也有不同,作者更加註重的是一個時代,在這個時代的大環境下,媒體,已經成爲了一種潮流,正如作者所說的:每一種媒介的出現都是帶來了人們生活方式的變革,公衆的話語方式規範決定了華語的內容

我在讀這本書的時候總是在思考的一個問題,娛樂真的能致人於死地嗎?開篇的幾行字成了讀完這本書的動力,在看到奧威爾的——文化成爲一個監獄,和赫胥黎的——文化成爲一場滑稽戲,我作爲一個21世紀的人來說,更認同的是一場滑稽戲的言論。

作者在書中提到了很多種傳播文化的媒介,從最早的口口相傳到後來的報紙,電視和現在的電腦,如果作者知道有微博那一定也會寫在書中。這種趨於大衆的話題都日漸娛樂方式出現,使人們缺少了思考,談何創造呢。在這個時代裏似乎娛樂成爲了一種生活狀態甚至是生活目標。這一點印證了作者的說法“其結果是我們成爲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同時我覺得我們應該認識到,作者這種觀點是基於上世紀80年代美國的大環境提出的,運用到21世紀的中國似乎剛剛好。人們關心的不再是大會中提出了什麼方針和政策,關心的是那些政治家們的花邊新聞和八卦,對他們的辦事能力毫不關心。大量的信息不予篩選的就在電視節目上播出,新聞和信息鋪天蓋地的向我們大衆運來,只爲了提高收視率,真正能讓人有所思有所想的內容卻一筆帶過使其無人問津。作者在書中用一種真誠方式來談論這個時代憤青的話題,同時一個上世紀80年代的美國人能在那麼早的時候對這種社會現象提出理論系統的研究是難能可貴的。

如作者所說的,這個時代已經不再以記憶力的好壞評論一個人的智商的高低,在印刷術發明並大規模普及以前,人類處於長久的口述文明之中,語言是主要的媒介,人們非常看重記憶力,由於沒有書面文字,頭腦必須成爲流動的圖書館,文化的傳承是靠口口相傳交流和延續的;印刷術特別是印刷機普及後,人類由口述文明轉化爲書寫文明,在由鉛字組成的文化裏,文字取代口述成爲文化的重心,思想變得更富抽象性,語言、可解義、邏輯性成爲內容的標準,思想的深度亦得以展現;攝影、電報、電視等電子媒介把人類帶到一個電子化的世界,在這種由圖像構成的語境裏,事物均以直觀的方式呈現,連貫性和邏輯性不再重要,“知道”比“理解”變得更加現實和迫切,事物的界限變得隨意而可以分離,就像蘇珊桑塔格說的“碎片式”世界一樣,“存在的只是現在,而不是任何一個故事的

一部分”。作者所擔憂的是,電子和圖像革命所產生的後果,由其作爲媒介呈現出的世界在我們眼裏不再新奇有陌生感,而是自然而然。人們會不自覺接受了新媒介對於真理、知識和現實的定義,無聊、瑣碎、語無倫次變得有意義和合情合理,嚴肅的公衆話語將以娛樂的方式呈現,思考不再那麼重要,什麼都事不關己。

但是我想說的是在電子和網絡發達的今天是作者沒有想到的,電視像是得到應有的報應一樣,網絡裏面微博論壇的出現是這種公媒操控人類思想的結束,私媒以他運用人數廣和傳播速度快的特點茁壯成長,人們開始對身邊的事情發生了思考,去編輯新聞,在過去任何一個時代都是不可能的,然而現在每一個人只要願意就可以成爲一個記者,去發現身邊的事情,去思考,去傳播得到公衆認識的便會成爲一個話題引來更多人的思考。可是私媒也是一把雙刃劍,也有很多人用遊戲人生的態度去對待遊戲新聞。

總之,這個時代使人變得需要運用在社會大環境下的常識去理解和判別信息。作者的擔憂是必要的但不是必然的,而文化在未來可能會被束置高閣,從文化中會分離出來一種信息,不是真理也不是是非,而是新聞。所以文化不會成爲滑稽戲,新聞纔是滑稽戲。

【第二篇】

一切都在向娛樂化靠攏,我們正義無反顧的投身其中,無法自拔。在復旦的圖書館,《娛樂至死》這本書一直處於借出的狀態,這表明尼爾波茲曼先生的著作依舊葆有足夠的生命力,孜孜不倦地傳播着他的思想和觀點,但這不是印刷時代的勝利,反而可能是對印刷時代終結的一種緬懷。

尼爾波茲曼先生在書中描繪了從印刷機到電報再到電視時代的變遷,他的憂慮也隨着技術的發展而不斷加深,似乎一切都在向娛樂化靠攏,嚴肅話語語境喪失了生存的空間,公衆的思考和耐心也變成了奢侈品,萬千媒介像巫師一樣奪走了人們的想象力不同的主流媒介決定了不同的社會特徵,公衆的意識形態和參與方式也發生着鉅變。

這一切確確實實正在發生,並且愈演愈烈。可怕的是,尼爾波茲曼先生不會想到他大肆批判的電視已經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互聯網時代到來了,我們正義無反顧的投身其中,無法自拔。

技術重構整個社會的秩序,媒介改變我們的生活方式無論是電視時代還是互聯網時代,甚至到下一個虛擬現實時代,我們已然清楚地認識到,技術是改革的第一動力,任何一項新的技術都可能顛覆我們的認知,繼而重構整個社會的秩序,改變我們的生活方式。

媒介只是我們獲取信息的一種手段罷了,它處於整個序列的前端,我們就誤以爲媒介決定了我們的文化精神,這種看法我是不認同的。

媒介並不是問題的本質,它只是娛樂化的載體和表現形式,本質是人性中對娛樂的渴求和需要,所以我們會爲電視時代、互聯網時代提供給我們的產品買單。

Facebook、Instagram、人人網、微信等社交軟件的出現,顛覆了人與人、人與空間甚至人與過去之間的關係,重構了一種新型的社交網絡,泛在的娛樂化從形式到內容都比電視時代更加嚴重。

但是,不要忘了,公衆醉心的遠不止這些媒介,網上購物、電子遊戲、網劇等等,都是互聯網時代公衆所熱愛的活動,它們佔用我們的時間比電視高出了許多。這表明,尼爾波茲曼先生的觀點很有預見性,但缺少一定的準確性。人類總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慾望,向懶惰的妥協,就是向娛樂的過渡,媒介不是罪魁禍首,起殺心的是人而不是刀。娛樂產業的蓬勃發展使得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都心甘情願成爲娛樂的附庸,這就像是市場經濟的勝利,公衆願意爲其埋單,享受這種娛樂化所帶來的快感,寧願犧牲自由、思考、嚴肅、辯論等作者所提及的價值。電報沒有錯、電視沒有錯、聯網沒有錯,歸根到底技術沒有錯。這是科技發展的必然,是不可阻擋的歷史潮流。所以,我們不能將尼爾波茲曼先生批判的東西全部怪罪於媒介,它也只是在完成它的工作而已,那些創造娛樂產品的人也只是在完成他們的工作而已,並且做的不錯。值得警醒的是我們自己,是每一個媒介的接收者,我們自身的趨娛化是否讓我們失去了一些更加寶貴的東西?例如用鋼筆寫下的文字、例如一場嚴肅的辯論、例如一封深情款款的書信,或者一次沉靜的冥想。人類總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慾望,有人說懶惰是推動社會進步的原因。

我們太懶了,很多事情不願意去做,新的發明就應運而生,爲我們提供便利。我認爲,我們的生活越來越便利,相較於之前的不便利,就是向娛樂的過渡,向懶惰的妥協。這種程度愈演愈烈,就證明人類正變着方兒地滿足人性的慾望[]。這是第一個很重要的觀點,媒介不是罪魁禍首,電視、互聯網都沒有錯,起殺心的是人而不是刀。我們終將毀於我們熱愛的東西。

【第三篇】

令人們感到痛苦的不是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而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笑以及爲什麼不再思考。

——尼爾·波茲曼《娛樂至死》

這是一本寫給電視時代的圖書,但是其所蘊含的道理與關懷在網絡時代也毫不過時。每天,我們打開電視機,打開電腦,那些花邊新聞如洪水般涌入,即使是嚴肅的新聞,也多配以噱頭的標題和血腥的圖片,或乾脆用戲說的形式。久而久之,我們習慣了用眼睛來消化所得,我們的感官感受更甚於我們頭腦的追求,而電視這些媒體終將通過控制人們的時間、注意力和認知習慣而使人們失去印刷時代時所具有的品質。我們的文化終將因爲大笑過度而體力衰竭。這是我們大家不想看到的,作者爲了把這種不易察覺的文化傷害以及對人自我意識的徹底剝奪表達出來,在本書中一步步地向我們解釋、舉例、引用。

作者一直強調一個觀點“媒介即信息”。他認爲,深入一種文化的最有效途徑是瞭解這種文化中用於會話的工具。把握了傳播的把柄,就會把握傳播信息的主動權。在書裏,波茲曼又有一種更爲深入的認識——媒介即隱喻,用一種隱蔽但有力的暗示來定義現實世界。而媒介的獨特之處在於,雖然它指導着我們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這種介入卻往往不爲人所注意。因此,媒介就好比是一劑精神,它讓你在不知不覺中對其產生依賴,當完全上癮後,你明知痛苦與自由的喪失,但卻無法採取任何措施進行補救,因爲這劑毒藥已經深入你的靈魂和骨髓了。

波茲曼舉了一個很有趣的例子,他說“我們並不一定是爲了看時間而去看錶”因爲“有部分人只是好奇於表示時間的方式”。當傳媒的作用不僅僅是實用,而只是滿足當代人浮躁的社會心理與挑剔的口味,那麼娛樂業就應運而生了。在印刷時代,印刷品的出版與讀者意見的反饋是有時間差的。因此,當我們發現只有報紙與雜誌才能達到承載海量信息的功能時,一定程度上變成了讀者去適應印刷品的品味乃至排版要求。這時就需要人們思考,選擇汲取知識,所以在純印刷年代,娛樂對於傳媒的影響很小。

但是,電視時代的到來,宣佈了“娛樂”概念的洶涌澎湃也同時到來。電視作爲一種新媒體,具有反饋快、形式多、內容大等特點,因此對於觀衆口味的轉變,電視製作部門往往能獲得第一手資料,這除了與信息時代到來有關外,與一個重要指標也是息息相關的。

我們都知道,評價一個電視節目是否受歡迎的指標就是收視率,你只需動動鼠標,就可以知道你的以及其他競爭對手的節目在羣衆中的被認可程度。所以這說明了爲什麼每當一檔節目走紅後,會有無數的跟風者一擁而上,如《非誠勿擾》《中國達人秀》。

而賺取足夠的收視率又有另外一個好處,那就是廣告收入的增長。電視臺的主要收入來源就是那些形形色色的廣告,我們常常聽說什麼格萊美、《中國好聲音》拍出破紀錄天價廣告費。這樣一來就可以理解電視臺爲什麼那麼熱衷於追求收視率了,雖然收視率本身並不會賺錢,但是它會帶來源源不斷的經濟收入。所以當經濟命脈也變得商業化時,節目的商業化也不可避免,爲了滿足社會浮躁心理帶來的對快餐文化的渴求,電視節目愈來愈往戲說、炒作等方面發展。比如看《非誠勿擾》,看《快樂大本營》,我們張大嘴巴肆元忌憚地笑,但是等節目結束,我們往往是捧着有些痠痛的面頰,然後頭腦空空地再次投入生活鬥爭的苦海之中。

如果只是普通老百姓對娛樂文化有瘋狂的追求,這可以理解。可是,當一個社會的精英階層也傾向於用娛樂化的方式來表達自己觀點時,我只能用瘋狂二字來表達我內心的感受了。

某次競選失敗,氣急敗壞的尼克松拒絕檢討自己,反倒跟自己的化妝師大發脾氣,一口咬定該次失手,原因全在於化妝師蓄意破壞……如你所知,這樣的茶餘飯後的笑點其含義已經和八卦沒有什麼太大區別了。至少,它讓我們在聽說當下任何一位政客在如火如荼的競選熱浪中亦不忘爲自己特聘“笑話”參謀這樣的新聞時,不再驚詫……“政治”正演變爲一種娛樂——儘管劉曉慶的臉、周杰倫的女友等其實無關政治。

但在這個“娛樂至死”的年代裏,一切都可以成爲可能。記住,這不僅僅是玩文字搭配的遊戲,是我們的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在消費年代裏都心甘情願地成爲了娛樂的附庸。

如果以上我所說的還讓你覺得將信將疑,那麼我來舉一個你肯定熟悉的例子:一直都很受歡迎的讓學術與明星聯姻的電視節目《百家講壇》。固然,用電視做文化普及很好,很不錯。但是一旦需要與電視的表現形式相適應,就會慢慢偏離我們初始設定的目標。以《百家講壇》爲例,它的確讓我們記住了于丹,記住了錢文忠,他們或許風格迥異,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戲說形式:戲說三國,戲說明史,戲說紅樓以至戲說《弟子規》。箇中引起的爭議,我想大家應該知道很多了。當學術成爲了“戲術”,當一個社會的學者和知識分子,也開始向娛樂獻媚,我想這隻能引用孔老夫子的一句話來抒發我的心痛:觚不觚,觚哉!觚哉!

柏拉圖有一個非常有名的洞穴理論。他說人類一直被困在一個洞穴中,只能看見被火光投射在牆上的影子,便執着地以爲這些影子就是一切。現代人類也處在一個大洞穴中,只不過這些洞穴是由強大的傳媒、信息網絡構建的,我們只有擁有一件現代的電子產品,才能保證自己還活着,保證娛樂還存在着。在這種可憐的依賴感中,我們還能找到心中最初的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