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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讀者第七期觀後感程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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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是一種心情,告別也是一種決定。下文是爲大家收集的朗讀者第七期程何劉陽朗讀,敬請關注勵志網!

朗讀者第七期觀後感程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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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讀者第七期觀後感程何

關於告別,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正如董卿所說,有些時候,告別是主動的選擇,有些時候告別是被動的承受,她說,那我們如何面對告別呢?面對告別最好的態度就是好好告別。

告別意味着新的開始,有了告別,我們才知道人生是值得珍貴的。

這期正好處於清明期間,讓人不由得會想念逝去的親人們,而好幾個朗讀者也正是送給他們死去的親人們。

很多大家耳熟能詳的音樂劇中文版,像《音樂之聲》《貓》《媽媽咪呀》,幾乎全部都是經由她之手翻譯而來的。程何是一位年輕的譯者。而她翻譯的對象,是近些年逐漸被大家熟悉並喜愛的藝術形式——音樂劇。她被保送清華生物學博士,卻放棄了這條道路。她告別安逸,選擇冒險:音樂劇這條路看不到結局,但“要爲心而工作,而不是爲生活”。

 

  朗讀者程何:音樂劇路上的追夢人

4月2日央視《朗讀者》的舞臺上出現了這樣一位嘉賓,她身上貼着這些標籤:90後、保送清華、理科學霸、書香門第,然而她卻在21歲的時候,放棄了清華推研直博的機會,選擇了一條從未有人走過的路。

她是程何,全國唯一一個職業音樂劇譯配。

程何,七幕人生音樂劇劇本總監。還沒過27歲生日的她曾主導或參與過許多經典音樂劇的漢化翻譯工作:《我,堂吉訶德》《音樂之聲》《獅子王》《媽媽咪呀!》《貓》……幾乎囊括了國內市場上所有引進音樂劇的中文版。

程何的部分譯配作品

音樂劇在國內是個小衆愛好,很多種觀衆對“中文版”都抱有偏見。程何卻認爲優秀的本土化作品不僅不會折損原作者的意思,還會把原文隱藏在字裏行間的信息以更貼近國人知識結構的方式傳達出來。

程何朗讀的`《不會成真的夢》,就是她的譯配作品《我,堂吉訶德》中的主題曲。她說在日本、韓國甚至以色列,每年都有不計其數的本土化音樂劇上演。看到音樂劇在中國遍地開花,就是她“不會成真的夢”。

伴隨着《我,堂吉訶德》男主角劉陽的演唱,程何的朗讀感染了在場的每一位觀衆。

高中時期獲得了全國信息學奧賽一等獎的程何被保送到了清華生物系,作爲音樂劇愛好者的她嘗試翻譯了人生中第一首音樂劇歌曲,發到網上後的第二天,一位網友翻唱了她的譯本,程何驚喜地意識到自己寫的歌詞居然可以唱,而且唱出來還很好聽。

大學期間程何認識了自己的搭檔,同爲音樂劇愛好者的賈懿,她們共同翻譯了音樂劇《吉屋出租》,並和網上認識的其他愛好者在一個逼仄的小劇場組織了兩場劇本朗讀會。

爲了能獲得更多渠道和資源,程何和賈懿寫了企劃書,衝破保安的阻攔要把它塞進時任華納唱片音樂總監的宋柯手裏。

一方是真正意義上的草臺班子,一方是行業內的前輩巨擘,怎麼看都像是癡人說夢。可是沒有什麼能阻擋追夢人的腳步,朗讀會結束後劇場的管理人員甚至給她們免去了一部分場租。

《吉屋出租》音樂劇的合影

這件憑着一腔熱血,在外人看來無甚意義的事情,意外地給程何和賈懿帶來了音樂劇《媽媽咪呀!》的翻譯邀約。不同於《吉屋出租》的小打小鬧,《媽媽咪呀!》是一部大規模商業演出的音樂劇。

得到認可自然是好事,伴隨而來的卻是幾乎不可能的挑戰。當時只有大三的程何一邊沒日沒夜地在實驗室裏解剖小白鼠,一邊爭分奪秒地進行翻譯。最終,《媽媽咪呀!》的22首歌曲中有19首署上了她的名字。

被同學拍下在實驗室一邊解剖小白鼠

一邊翻譯《媽媽咪呀》的樣子

大四那年她拒絕了清華的推研名額,沒有和家人商量、沒有Plan B,加入了一家叫“七幕人生”的音樂劇公司,成爲了這家公司的第三名成員。在七幕,程何主導了《Q大道》《一步登天》《我,堂吉訶德》《音樂之聲》的漢化工作。成爲公司劇本總監的時候,她剛滿23歲。

《我,堂吉訶德》是七幕引進的第一部音樂劇,英文版在北京演出了50場。那時候,程何什麼工作都做,賣票、宣傳、設計海報、管理微博......然而最牽動她的心的,還是這部音樂劇的譯配工作。

音樂劇譯配和一般翻譯不同,它是要在舞臺上唱出來的。在兼顧語義、語音的同時,必須完全尊重原作者的意思。

《我,堂吉訶德》取材自名著《堂吉訶德》,劇中的“堂吉訶德”讀了太多騎士小說,覺得自己也是一個騎士,而別人都覺得他是個瘋子。

對西方人來說,騎士小說司空見慣。對於中國人來說,一個人讀騎士小說讀瘋了是什麼概念?經過長時間的糾結,程何靈光乍現找到了一個對照。如果堂吉訶德是個中國人,這感覺可能類似於“讀武俠小說讀瘋了”。

“武俠小說”這個概念就很“中國”,即使沒讀過武俠小說,中國觀衆也能一下子就明白作者想表達的狀態。

《我,堂吉訶德》中劉陽飾演的堂吉訶德

和卞佳平飾演的桑丘

《我,堂吉訶德》的劇本譯配前後耗時三年。2015年底,這部戲在上海迎來了中文版首演。演出異常順利,《我,堂吉訶德》一炮而紅,甚至在第二年把年輕的團隊帶進了北京保利劇院。

每場演出程何都會坐在觀衆席最後一排,在筆記本上密密麻麻地記錄下劇本中可以改進提高的地方。有的觀衆看完戲,得知這部劇是翻譯過來的時候會顯得非常驚訝“居然是翻譯的?我一點兒也沒感覺出來。”

這種褒獎對程何來說,比“翻譯得美”要高得多。

程何手寫《不會成真的夢》歌詞

如果說《我,堂吉訶德》還只是在愛好者中有名,那七幕的另一部音樂劇《音樂之聲》就可謂是家喻戶曉了。電影版、王剛成方圓版音樂劇珠玉在前,程何對《音樂之聲》的譯配可謂是慎之又慎。她不僅對比了之前的各種譯本,甚至還專門買來《第三帝國的興亡》進行研究。

劇中最著名的歌曲之一《哆來咪》,女主角瑪利亞用諧音的方法教孩子們認識音符“Doe, a deer, a female deer”。因爲doe在英語中本來就有“母鹿”的意思,所以在之前的譯本中被直譯成“Doe,是一隻小母鹿。”然而在中文的語境下,Doe和母鹿實際上是毫無關係的。

程何面對的挑戰不僅僅是要把原作者的意思原封不動地保留,而且她還要改變觀衆心中的既定印象,最終她交出了這樣的答卷:

Do(都)——是都來一起唱

Re(蕊)——是花蕊有花香

Mi(咪)——是貓兒咪咪叫

Fa(發)——是頭髮黑又長

So(鎖)——要鎖在大門上

La(拉)——起手兒多歡暢

Si(溪)——水潺潺清又亮

帶着我們回到 - Do!

2016年7月,《音樂之聲》中文版在北京保利連演四場,場場爆滿。演出結束後,全場起立鼓掌,有觀衆興奮地大喊“Bravo!Bravo!”。新版《音樂之聲》的歌詞獲得了一致認可,《哆來咪》甚至還登上了央視《我要上春晚》的舞臺。直到這時,程何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