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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視主持人柴璐的勵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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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視主持人柴璐的勵志故事

央視主持人柴璐的勵志故事
柴璐的成長故事柴璐很小就識字,5歲上小學之前就讀完了三年級語文課本。酷愛看童話,藉着媽媽在圖書館工作之便,幾乎看盡了全世界的童話,美國童話、俄羅斯童話、奧地利童話…甚至還有捷洛斯克伐克童話,雖然小柴璐不知道這個地方究竟在哪。小人書版的四大名著,兒童版的世界名著,如今西單圖書大廈熱賣區的《人生必讀的100本經典》,翻一翻,幾乎一半以上都是小柴璐在小學六年級之前完成的功課,也不知道當時讀懂沒有。最喜歡看書的地點是在廁所,最喜歡看書的時間是在吃飯時,呵呵,兩者當然只能擇一。如今留在兒時印象最深的一套書是《絕代雙驕》,那是在六年級看完的,記得當時小柴璐在日記裏寫:這是一本讓小柴璐的思想有質的飛躍的書。究竟質的飛躍爲何,已經淡忘了,大概是感嘆小魚兒與蘇姑娘的智慧吧。也許因爲看小人書多的緣故,小柴璐開始喜歡畫畫,從在作業背面畫發展到偷偷從教室帶回粉筆來,在樓梯上畫,於是小柴璐們單元的樓梯總比別的單元顯得有藝術氣息,每一階樓梯上都有一幅畫,大部分是美女圖,各式各樣的美女,粉筆顏色不一,粉筆充裕的時候可以用白色畫面部輪廓,紅色粉筆畫脣,藍色畫髮髻,黃色畫金色頭飾,粉筆不充裕的時候,也能見到綠色眼睛眉毛頭髮的女子。等到漸漸美女的粉筆印被上上下下的鄰居們的鞋踩淡了,小柴璐就一鼓作氣從一樓到五樓再畫一回。不過是80張圖而已。後來小柴璐的畫作偶爾流傳到“江湖”上,被同窗一番嘖嘖稱奇,還有低年級的學弟學妹如若至寶般地討要,有時在雨後泥地上的一番隨意潑墨也被圍觀,就慢慢滋生起小柴璐的驕傲心來,竟想把這當作畢生事業去奮鬥,被老媽一頓呵斥。結果是弟弟上了美術輔導班,小柴璐上了英語輔導班,與畫畫隔水相望兩無情。再後來,雖然作文幾乎篇篇是範文,但數學實在是“百讀不侵”,每每拉了後腿,加上太沉迷於課外書,功課總在中上徘徊。柴璐的讀書故事
中學時代
十幾歲的時候,不知道爲什麼,柴璐變得非常難看。青春期的荷爾蒙分泌讓柴璐從上到下圓滾滾的。媽媽爲了杜絕早戀這種危險的事在她的家庭裏發生,防微 柴璐杜漸的工作做到極至,中學六年,柴璐從沒有新衣服穿,只能穿小姨和媽媽淘汰下來的舊衣服;髮型也十分奇怪,很短很短的童花頭,沿着耳朵邊裁過去,傻傻的。所以即使有人在柴璐耳後大喊無數聲“美女”,柴璐也不會回頭,因爲柴璐覺得那人一定不是在跟柴璐說話。可是,即使是家西莫多,也戀上了艾思梅達。7歲建立的自卑感仍然堪用,加上後來的發展沒有可書之處,無論從哪一方面評價,柴璐都覺得自己都不是出衆的女生,不夠美、不夠高、不夠熱情、不夠活潑、跑步不快、數學題解不開……這些負面的評價讓柴璐越來越敏感,悄悄關起稚嫩的心門,只留一道窄窄的縫隙,張望世界。不去靠近別人,也對靠近的人心存疑惑。但終於,柴璐還是喜歡上了一個人。偷偷地。那男生坐柴璐前邊,來往過一兩封字體俊秀的信函,以偷偷塞在課桌抽屜的方式,再後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喜歡他,他對柴璐說:咱們做哥們兒吧。那時放學以後,男孩子通常會把他喜歡的女孩子的書包藏起來,好拖延與她在一起的時間,等大家都走了再兩個人一起回家,女孩子雖然明白,卻也假裝生氣,然後嬌嬌地發脾氣,無限柔媚。那時的柴璐曾經偷偷盼望自己的書包也會被誰藏起來,卻始終沒有。於是柴璐只好自己一個人去學校圖書館看書,直到閉館了,看門的大爺把飯盒敲的山響,柴璐再遛遛達達回家去。一個人穿越操場是一種享受、用嗅覺分辨熱鬧和靜謐的塵土氣息、仰望擦得乾乾淨淨的玻璃窗反射下來夕陽光、低頭撥弄水龍頭弄溼的一片花草、諾大一個校園,人去樓空,卻被柴璐收穫無數張美麗畫面,所以柴璐寫詩,把美都寫成詩,因爲只有詩才配得上那些美。那些殘紅的落日;斜逆光線的灰塵;車棚中柴璐孤零零的自行車;校門的大鎖;天空的雲,柴璐常常想象自己是這個、那個,好象大自然的萬物都和柴璐有關,都讀得懂柴璐的心事,都可以和柴璐交流,而柴璐是個柴璐的外殼下面的一個美麗的精靈。柴璐經常會哭,甚至爲一根飄蕩在空中的蒲公英。那時候,柴璐孤獨而安靜,不被注意。藏在角落。只有一件事情,柴璐是可以站在衆人注目之下的,那就是說話。說話包括:幾乎承包所有爲大家朗讀語文課文的任務;在英語老師教新課前就能流利背誦全文;把一個童話故事講到讓女生抹眼淚男生鎖眉頭;在合唱比賽中屢屢擔當旁白重任;在演講中滔滔不絕;在辯論中脣槍舌劍……只要是與說話有關,柴璐就似乎變了一個人,從怯懦委瑣變得自信奪目,光彩奕奕。這是柴璐唯一的舞臺。命運之神的眷顧夢想開始直到高二的一個下午。命運之手在柴璐面前,打開一扇門。正在上自習課的柴璐突然被通知去政教處一趟,一路上柴璐磨蹭着,數窗戶鐵欄的影子,一步一步挪到辦公室門口,卻怎麼也沒想出自己有什麼犯錯的地方,硬着頭皮敲門、進門,擡眼,一位穿紅色夾克的青年男老師轉過身來(他長得很好看),微笑着問柴璐:“你叫柴璐嗎?”柴璐懵懵地點頭,他說:“你好,我叫陳浩。”後來才知道,這個叫陳浩的男老師並不是柴璐們學校的老師,他只是柴璐們學校老師的朋友,路過時偶然聽到了學校喇叭裏傳出的朗誦詩歌的柴璐的聲音,想見見唸詩的學生……就是這個陳老師讓柴璐知道,在千里之外的北京,有一個大學,叫北京廣播學院,那裏每一個學生都很優秀,新聞聯播的每一個播音員都是那裏的學生,陳老師說:“柴璐覺得你可以試試。”從那時起,陳老師真的成了柴璐的老師。他把自己沒有完成的夢想交給了柴璐。那年柴璐剛剛16歲,但是柴璐知道自己這一生是要做什麼了。很多練習的記憶都模糊了。一個夏天,一個冬天,又一個夏天,又一個冬天,柴璐在快樂中痛苦着,痛苦是因爲自己的進步不夠大;柴璐又在痛苦中享受着,享受着柴璐用聲音和文字交流的權利和快樂。有一個情景柴璐至今不能忘,那是一個雪夜的早晨,天還是黑漆漆的,柴璐騎着自行車去上學,路上的雪化了一半又上凍了,厚厚的冰被軋成橫七豎八的冰道,有窄有寬,歪歪斜斜的,一不小心就容易摔倒。路上並不黑,因爲路燈亮着,黃黃的、溫暖的光,暈成一個圈又一個圈,,經過每一個路燈時,柴璐就在心裏默唸一遍:“柴璐要考上北廣”,又經過一個路燈,柴璐又默唸一遍,一路上,有很多路燈,所以,柴璐要念很多遍,不知道有多少遍……柴璐考北京廣播學院的故事還差一個多月滿17歲。留着齊耳短髮,穿着跟同學借來的白色大毛衣,黑健美褲, 柴璐旅遊鞋,柴璐去面試了。有考生的家長輕輕說:這個女孩長得像魯豫(那時候她還叫魯玉,主持《藝苑風景線》)。柴璐就低頭樂,美得不行。擠在人羣裏看發榜,榜榜都在前三名。更美了。最後的三試在蘭州,西北五省的考生都要去那裏參加考試,坐火車去,柴璐第一次坐火車。媽媽陪着。考場設在甘肅電視臺裏一個很高的樓上,聽說這裏是新聞聯播的播音員李修平參加工作的地方,柴璐們就覺得肅然起敬,然後覺得自己未來也會因踏進過這個地方而成爲新聞聯播的一員似的。那是個陽光燦爛的清晨,站在大樓的窗戶旁,俯視整個街道來來回回的人羣和車流,柴璐心煩意亂。陌生的城市,嘈雜的考生,令柴璐感到一種無依無靠的慌張。終於,柴璐找到一個沒有人的樓道,長長舒了口氣,習慣的孤獨讓柴璐安靜下來。柴璐舉起手,握成一個空心圓,就把整個太陽握在手中了,迷起眼睛透過粉紅的掌心看窗外射進來的陽光時,眩目的白,迷幻而溫暖的,接着就呈現出七個美麗的顏色來,旋轉着,像孔雀的屏,這美麗是爲柴璐的堅持而閃爍,柴璐滿足地笑了。然後走進考場。柴璐以爲柴璐可以成功,但,柴璐沒有。柴璐沒有收到北廣播音專業錄取通知書。消息傳來,最後錄像一關時,由於柴璐的新聞播報總歪着腦袋,所以被PASS了。爲什麼歪着腦袋?習慣嗎?不是。醫生告訴柴璐,不是。那爲什麼?因爲柴璐出生時候,是個難產嬰兒。媽媽說的對,柴璐是個堅強的孩子,戰勝了死神卻也負了傷。柴璐脖上的一塊肌肉輕微地失去了彈性,並不影響生活,但是卻影響出鏡的形象。老天像跟柴璐開了一個玩笑,把柴璐推向戰場,卻拿走了柴璐的劍。難道是讓柴璐又一次要放棄柴璐的夢想?像7歲時一樣?不。 30%的機會也決不放棄那一年柴璐的高考分數可以上外語學院,專業第一成績也使柴璐可以去陝西廣播電影電視學校學播音,但是那都不是柴璐想要的。柴璐想要的,柴璐得不到。除非柴璐做手術,可能有30%的機會,只有30%的機會。醫院病房的燈亮得特別早,每天5點,護士姐姐就準時來抽血,不知道爲什麼每天她們都要抽那麼多血。柴璐的主治醫生的名字也很奇怪,就叫“李一生”,好像生來就是做醫生的。他們研究了很久,每天柴璐躺在牀上什麼也不幹,就是看他們測量這個測量那個,忙來忙去。寫了很多檔案在牀頭的夾子裏。手術並不大,只是位置在頸動脈旁邊。局部麻醉,柴璐可以跟他們聊天。李醫生說:“柴璐,我們知道你有個夢想,要考北京廣播學院,對不對,我們會給你做一個特別小特別小的傷口,以後攝影機都看不到。”柴璐使勁笑,聽到刀子劃開皮膚的聲音。李醫生說:“不過我們有個要求,以後你去北京廣播學院唸書了,畢業了,一定要做《正大綜藝》的節目主持人,一定把我們請到北京去做嘉賓,好不好?”柴璐使勁點頭,眼淚滑下來。那天夜裏,媽媽趴在柴璐的牀頭睡着了,柴璐靜靜躺着,一動也不能動,耳朵裏的收音機裏傳出柔美悅耳的女主持人的聲音,她在主持一個音樂節目。柴璐的眼淚就一直流一直流,整整一夜。不僅僅是麻藥過後傷口的痛,更多的疼在心裏,柴璐好羨慕那個收音機裏的人,可以在話筒前面這樣柔美地講話,而柴璐,柴璐不知道,一個月石膏拆掉之後,柴璐能不能好,柴璐的聲帶會不會受影響,柴璐可不可能得到像她這樣的一個工作的機會,在話筒前面,柔美地對柴璐的聽衆說話。柴璐不知道,因爲一切只有30%的機會! 命運之神不會忘記她的付出。再後來,柴璐脫下了石膏殼,擺在陽臺上,遠遠看像個盔甲衛士。媽媽要扔掉,爸爸攔住了,爸爸知道柴璐的心思。第二年,忘記自己穿了什麼去面試。柴璐一個人去的,走進一個好大的操場,滿滿的,全是人,上千考生,數千家長。中間不乏帥哥靚女,很多美美的女生,個子高高的,長長的發,她們的家長圍在旁邊,左手潤喉茶,右手化妝鏡;還有很多人在大聲朗讀;也有人在翻字典。柴璐低着頭默默從他們中間穿過,柴璐沒有她們美,柴璐知道,但柴璐一定贏,因爲柴璐付出的比他們中間任何一個人都要多。命運是不會忽視這些的,他給耕種的人收成。

那一年,柴璐的專業分與文化分雙雙全省第一,並同時以全國專業最高分的成績走進了北京廣播學院播音主持藝術學院――柴璐夢想開始的地方。柴璐的採訪故事第一次出鏡做現場報道是在廣西邊境的一個城市――防城港。一個美極靜極的小城。採訪的由頭是防城港海關緝私隊在北部灣海面擊沉了一艘走私“大飛”(他們把四個馬力的走私艇稱作“大飛”)這在當時的海關歷史上是第一次。在整整三天的追蹤調查和報道中,柴璐深刻體驗到了一名緝私隊員的辛苦,在顛簸的甲板上,在 漆黑的風浪中,柴璐已經不可能再顧及頭型化妝是否亮麗、衣服是否平整,姿態是否端莊,柴璐面對在晃動甲板上東歪西栽還要努力站穩的攝像大徐,只在心中要求自己必須“一遍過”,柴璐的師傅大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真實、準確、迅速。這不僅是對記者的要求,也是對一名緝私隊員的要求,而柴璐就是艇上唯一的女緝私 隊員。當柴璐一行三人攝製組和緝私隊員們一起在海上熬了兩個通宵卻一無所獲的時候;當風浪越來越大、暗涌越來越猛,柴璐實在支持不住而跑到船尾大吐不止的時候; 當大家都平躺在甲板上,聽滿是雪花點和電波聲中依稀傳來的《新聞聯播》時;當海關工作人員離別前情真意切地囑託柴璐爲改善緝私艇的馬力多呼籲一下時,柴璐 真的深深感到,作爲一個記者,一個電視人,一方面是重於泰山的責任,另一方面又深感人微言輕,怕心有餘而力不足。在這次採訪中,柴璐邀請人大環保資源委員會的主任曲格平做現場訪談。他雖然早已鬢染白霜,但依然談鋒甚健,莊中亦諧。訪談很成功,但與柴璐無關。那隻得宜於師傅的智慧與曲主任的口才。
坐在曲主任對面的柴璐像一個小學生,坐在一面鏡子前,一眼看穿自己的淺白,柴璐只能仰視他,柴璐只能背誦問題,柴璐的師傅大李寫給柴璐的問題。柴璐厭惡自 己這樣裝腔作勢的提問,柴璐羞愧於無法與對面的這個思想豐沛的老者交流,人家是一片海,柴璐,只是一條細細的小土溝。那一刻,柴璐想到了那位喜歡皺眉頭的 前輩曾說的那句話“渴望年老”,的的確確“年輕”對於柴璐而言,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劣勢,當面對一個有豐富人生閱歷的採訪對象,兩股洪流必須旗鼓相當才激得 起壯觀的浪,否則,只能被淹沒,被征服,被吸吶,而對方,也沒了興致。(後來這種感受一再發生在柴璐面對這些人時:澳門特區行政長官何厚鏵、澳門迴歸籌委 會副主席馬萬祺、祕書長陳滋英、經濟學家吳敬漣)越老就越容易找到平視的感覺,這平視的角度是被智慧、知識、經驗、感悟托起來的,平視才能不卑不亢、才能從容不迫。柴璐知道自己遠遠達不到這個高度,但柴璐在攀登。柴璐說:“第一次上節目的時候,我也很緊張,但是當我對着嘉賓提出第一個問題之後,緊張情緒就消失了。可能是我之前作記者和編導的緣故,跟嘉賓交流實際上 跟以前採訪也沒有很大差別”現在的孩子們卻極少有這樣的覺悟,大多覺得等不到上鏡的機會便放棄了!殊不知這樣的磨練會成爲他今後的寶貴經驗,成爲制勝的法 寶!就像敬一丹在柴璐競聘《海峽兩岸》新主持時說的:“很難得看到從畢業開始踏踏實實積累磨練,走到今天成熟的主持人。柴璐通過八年來工作的努力積累已經 完全能夠駕馭這樣的節目。她會是一個優秀的主持人!”柴璐簡歷:柴璐1977年3月26日出生於陝西省西安市3歲,第一次站上舞臺背詩,表情豐富、手舞足蹈,贏得了一口袋的糖豆;6歲,第一次參加詩歌朗誦比賽,驕傲地背下30多頁的長詩,卻因爲時間實在太長引得評判哈欠連天而大筆一揮得了亞軍;10歲半,第一次參加全市“古城知識競賽”,卻在臨上場的最後一刻慘遭淘汰,一個人站在大雪紛飛的樓 頂流淚,在心底摸索到“堅強”兩個字支撐自己微笑着重回舞臺,捧得競猜獎;15歲,第一次聽到自己的聲音從校園喇叭裏放出來,合着音樂在塵土飛揚的操場流淌, 夕陽西下,立刻沉 醉成一幅剪影,全然忘記晚自習的鈴聲;17歲,第一次參加中傳面試,第一次知道自己先天斜頸,作出此生第一個冒險選擇:爲堅持夢想埋單——用一個外科手術和一年的生命;18歲,以全國專業最高分90分的成績考入中國傳媒大學播音系;19歲,第一次電影配音,扮演《簡愛》裏的女主角,捧着小說連讀三遍依然淚流滿面,發誓要做一個有尊嚴、有骨氣、有知識的女子;21歲,第一次以其和同學們合作創作的《百年恩來》獲得齊越詩朗誦大賽一等獎;第一次以實習記者的身份採訪,大受震撼,改變人生方向;22歲到今天,選擇了一條路,沒有拐過彎,沒有停過腳,無論晴天還是雨季,無論泥濘還是平地,無論白天還是黑夜,一直走着,一走就是8年,一直走到你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