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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望舒背後的故事四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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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望舒背後的故事四則

戴望舒背後的故事四則

導語:他也成爲中國現代主義詩歌的一座高峯,是繼徐志摩之後,中國新詩的傑出代表。他的詩歌深受法國象徵主義大師魏爾倫、德波茉爾的影響,哀婉淒涼,意象悠遠,在中國詩壇獨樹一幟。下面本站小編爲大家整理了戴望舒背後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戴望舒背後的故事四則

一、傷痕與才氣

戴望舒出身於美麗的杭州城一個職員的家庭。父親戴立誠早先在北戴河當鐵路職工,後回到杭州,在市政府財政局任職,最後又轉任銀行職員。母親卓文出身書香門第,戴望舒是聽着母親的童謠和《水滸傳》、《西遊記》、《白蛇傳》、《聊齋志異》等故事長大的,母親是他的文學啓蒙老師。戴望舒天資聰慧,好學上進,三四歲便開始大量閱讀中外童話、故事,並對這些童話和故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童年的戴望舒是幸福的,父母對這個家中唯一的兒子寵愛有加,姐姐對他也是關懷備至(姐姐叫戴瑛,是個活潑開朗的女性,曾與茅盾的妻弟孔令鏡同居)。戴望舒的童年本應是陽光燦爛的,可惜,他幼年時不幸患上天花(究竟哪一年患此病,關戴望舒的多本傳記及相關資料,都沒有具體說明),雖經及時治療和精心護理,然而那時候的醫療水平有限,最終在他臉上留下了瘢痕,致使容貌被毀。這一打擊對戴望舒來說是終身的甚至可以說是致命的。從容貌被毀的那一天起,戴望舒便遭受了來自夥伴、同學、朋友有意無意的嘲笑、挖苦,也因此讓他的心靈蒙上了一層永遠無法消散的陰影,讓他時刻處於自卑和少言寡語的狀態。成年後的戴望舒一米八幾的個子,詩名遠揚,風流倜儻,卻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也不發表慷慨激昂的演說,有時說話都有點打結。皆因容貌被毀帶來的心靈創傷。據說,成年後的戴望舒多次質問母親爲什麼沒有將他的病治好。據劉保昌先生《戴望舒傳》記載:1931年12月,戴望舒的中學同學張天翼在《北斗》雜誌上發表一篇題爲《豬腸子的悲哀》的小說。小說素材之一就是戴望舒的生理缺陷。紀弦是比戴望舒晚一輩的詩人,他在紀念戴望舒逝世40週年的文章中寫道:“‘新雅’是上海一家有名的粵菜館,……記得有一次……我們吃了滿桌子的東西。結賬時,望舒說:‘今天我沒帶錢。誰個子最高誰付賬,好不好?’……這當然是指我。……我便說:‘不對。誰臉上有裝飾趣味的誰請客。’大家沒學過畫,都聽不懂,就問什麼叫做’裝飾趣味’。杜衡搶着說:‘不就是麻子嗎?’於是引起鬨堂大笑……”這些玩笑,讓生性敏感的戴望舒十分難堪,卻又無可奈何。生理缺陷帶來的心理創傷並沒有妨礙戴望舒的才氣,他學習成績優異,閱讀量大,與同齡人相比,他的知識面要寬廣很多。1922年17歲的中學生戴望舒開始文學創作。該年8月小說處女作《債》,發表於《半月》第1卷第23期,接着又有多篇作品在杭州報刊發表。是年9月,戴望舒與張天翼(著名兒童文學作家)、施蟄存(著名現代派小說家、文藝理論家)等在杭州成立蘭社。年底開始新詩創作。1923年戴望舒中學畢業,秋天與施蟄存進入上海大學,在校學習期間,戴望舒與沈雁冰、田漢等教員關係密切。田漢在課堂上介紹法國象徵詩人魏爾倫,戴望舒遂由此萌發對其的終生愛好。兩年多時間,戴望舒發表了《勢立升長》、《犧牲》等小說、散文和譯著20餘篇,在浙滬文壇初露鋒芒。

1925年5月,上海發生“五卅”慘案,上海大學學生舉行遊行示威聲援工人羣衆。戴望舒也參加了遊行。6月4日上海大學被查封,戴望舒在上海大學的學習生活遂告結束。秋天,戴望舒進入震旦大學(復旦大學)法文特別班學習,爲期一年。同學中有新感覺派小說家劉吶鷗等。在震旦大學期間,他開始閱讀波特萊爾、魏爾倫等象徵詩人作品。1926年3月他與施蟄存、杜衡(陝西人,著名小說家,後投向國民黨)創辦《瓔珞》旬刊(自3月l7日創刊,到4月7日停刊,共出版4期),期間,戴望舒開始翻譯法國象徵主義大師魏爾倫等人的詩歌,並大量發表自己的詩歌作品。夏天,特別班結業,因無力籌措赴法留學費用。施蟄存、杜衡進法文特別班,戴望舒讀大學法科一年級,準備一年後三人一道赴法留學。年底,與施蟄存、杜衡參加共青團。他們着手書寫另外形式的“詩”——革命。1927年1月他與施蟄存、杜衡“跨黨”加入國民黨,並受一個不知名的上級的指派,參加各種宣傳鼓動活動,編印簡報、張貼標語、散發傳單……遂被校方開除。3月與杜衡在法租界被捕,後經保釋釋放。4月,上海局勢緊張,戴望舒回到杭州。3月在上海的這次被捕,對戴望舒高漲的革命熱情以沉痛的一擊。雖然他們只被關了一晚,可蜷縮在冰冷牢房裏那種飢寒交迫與膽顫心驚的處境,讓他感受到陽光是如此地溫暖,自由是如此地可貴。以後的歲月裏,戴望舒雖然一直同情革命並幫助革命的朋友,但卻與革命保持一定的距離。戴望舒並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日後他在香港被日本人關進監獄之後,表現出了浩然正氣。可是,他已經摒棄了激進的革命手段,而將重心重新轉到了文學上。戴望舒與施蟄存、杜衡等人在施蟄存的老家松江辦起了“文學工場”。他們決心用工人一般的苦心勞力,來從事苦役一般的文學事業,但開工三個月後,戴望舒就對這種枯燥、孤寂的生活有些厭倦了,他決定到北京看看。在北京期間,戴望舒結識了一批日後成爲大家的文學青年,沈從文、姚蓬子、胡也頻、馮至、羅大岡等,還見到了上海大學的老同學丁玲,通過丁玲和胡也頻,他認識了共產黨人、革命文藝理論家馮雪峯。戴望舒在北京也沒有太多的收穫,於是很快便回到了杭州,不過一直與馮雪峯保持通信聯繫。

二、人生的巔峯

鬆滬戰爭結束後,現代書局的老闆洪雪凡和張靜廬邀請戴望舒、施蟄存、杜衡創辦了一份中立刊物《現代》,由施蟄存擔任主編。《現代》雜誌並非一本同人雜誌,但她的個性十分鮮明,着重發錶帶有探索性質的作品及譯介西方名著。在這本雜誌上,戴望舒發表了大量翻譯及創作作品,創作作品中除了詩歌,還有散文。當時的上海文壇有這樣一種說法:使戴望舒成名天下的是他的新詩《雨巷》,成就戴望舒現代詩壇領袖地位的是《現代》雜誌。施蟄存在寫給戴望舒的一封信中這樣說:“……現在所有的大雜誌,其中的詩大多是你的徒黨,了不得呀!”緊張而又快樂的文學活動讓戴望舒找到了愛情,找到了靈感,找到了人生的價值。在施蟄存老家小閣樓上的“文學工場”,戴望舒戀愛了,他愛上了施蟄存的妹妹施絳年。那年,施絳年才18歲,戴望舒也只有22歲。當時的施絳年正在上師範學校,漂亮聰穎,活潑開朗,對於終日忙碌於文學事業的戴望舒來說,施絳年不啻於一縷朝陽,一陣清風,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給予他飽受傷害的內心以無比幸福的慰藉,也讓這個喜歡沉浸於幻想中的青年詩人在這個小姑娘身上寄託了太多美好想象。由於天花的原因,戴望舒的童年缺少了溫暖和快樂,他迫切需要得到一份全心全意的愛,迫切需要一個可以療治內心傷痛的港灣,迫切需要一個受到世人羨慕的嬌妻。那時候的戴望舒發表了不少小說、詩歌和翻譯作品,已經小有名氣,然而,戴望舒是個木訥靦腆的人,尤其不善於和異性打交道。戴望舒只有默默地追求這位在他眼裏天仙一般的美少女,常常因相思之情得不到釋放而痛苦和焦慮,茶飯不思,神情恍惚[]。施絳年雖然出身於書香門弟,卻是個現實主義者。儘管戴望舒名聲在外,但既無穩定工作,又無殷實家底,況且還一臉麻子,她無法愛上戴望舒。施蟄存對這位好朋友除了友誼,還有無限期待,他覺得戴望舒是個天才詩人,渴望戴在中國詩壇大放異彩。在戴望舒面臨困難和挫折的關鍵時刻,施蟄存都會努力拉他一把。在施蟄存的撮合下,施絳年答應與戴望舒交往。其實,施絳年那時候已經有了戀人,是一個冰箱推銷員,據說冰箱推銷員在當時是一個很不錯的職業。答應和戴望舒交往之後,施絳年偶爾會幫助他抄抄稿子,陪他聊聊天,散散步。雖然確定了戀愛關係,可是,施絳年卻總是與戴望舒若即若離,讓詩人無法走進她的的內心,更不用說戀人之間親暱的舉動了。戴望舒陷入了無窮無盡的憂愁與傷感之中。於是,戴望舒便開始用詩表達他對施絳年的深情以及對他們感情的不確定性的擔憂。在《林下小語》中他對少女不置可否的微笑很不滿足,他期待:“不要微笑,親愛的/啼泣一些是溫柔的/啼泣吧,親愛的,啼泣在我底膝上/在我底胸頭,在我底脛邊/啼泣不是一個短促的快樂……”在《我的戀人》中,他以爲:“我將對你說我的戀人/我的戀人是一個羞澀的人/她是羞澀的,有着桃色的臉/桃色的嘴脣,和一顆天青色的心……”可是,戴望舒的情詩再纏綿悱惻、再美麗動人,施絳年都似乎沒有多大感覺。這樣的情形讓戴望舒無法接受,爲了挽救岌岌可危的愛情,也爲了給自己一個自信的理由,戴望舒不得不以自殺相逼。

看到戴望舒如此固執,施絳年害怕了,也心軟了,加上家人的勸說,遂於1931年與戴望舒訂婚,並公開舉行了訂婚儀式。不過施絳年向戴望舒提出了結婚的條件:必須要去留學取得博士學位、回家後一份穩定的工作,方能嫁給他。戴望舒愉快地答應了未婚妻的要求。戴望舒一顆長期懸在半空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在戴望舒第一部詩集《我底記憶》中,大部分爲情詩,而寫給施絳年的情詩差不多佔了整個詩集的三分之一。《我底記憶》的扉頁上,印着A Jeanne(給絳年)幾個法文大字。而寫給施絳年的情詩中最著名的莫過於那首《雨巷》了(也有人認爲此詩並非寫給施絳年的)。《雨巷》讓戴望舒一鳴驚人,成爲街頭巷尾熱議的對象,上海一些有名的報刊紛紛向他約稿,他的詩作成爲懸在那個時代上空的一道耀眼的彩虹。1929年4月,戴望舒的第一本詩集《我底記憶》由上海水沫書店出版(《雨巷》未收入集子),一時間洛陽紙貴,知名的不知名的文藝界人士包括無數青年男女都以認識和結交戴望舒爲榮。戴望舒一不小心便走上了人生的顛峯,那年,他才23歲。愛情和事業雙雙豐收,讓戴望舒找到了自信,找到了自我價值。他決心大幹一場,以更加豐碩的文學成果,向世人證明自己是出類拔萃的天才。

戴望舒無疑具有詩人的天才,他對自己亦抱有很大的期待。據戴望舒的好友、著名翻譯家羅大岡回憶,戴望舒第一次來北京時曾經約見過他,他們在昏暗的煤油燈下暢談理想和文學,戴望舒的願望是能夠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他說,如果自己能夠得諾貝爾文學獎,一定要建立一座大書院,讓志同道合的文友們在一起搞翻譯,搞創作,各盡其才。

三、喜歡看書和買書是文人的共同愛好,戴望舒嗜書如命。喜歡書的文化人,即使因爲囊中羞澀,買不起書,光是看一看,摸一摸,也會感到其樂無窮。戴望舒最喜歡逛塞納河左岸的書攤,他說:“就是摩挲觀賞一回空手而返,私心也是很滿足的,況且薄暮的塞納河又是這樣的窈窕多姿!”戴望舒留學法國期間,雖然衣食無着,人在異鄉,但只要手上有錢,總會量力而行,日積月累,竟然買了不少書. 望採納。

四、戰爭的硝煙蔓延到了香港之後,戴望舒作爲一個抗日愛國人士,被捕入獄,在獄中經歷了老虎凳辣椒水的酷刑。戴望舒在好友的營救下出獄,但是此時一身病,爲了養病他住在葉靈鳳家,在休養期間,認識了做印務員的楊靜,這是戴望舒生命中的第三個女人。戴望舒和楊靜之間的年齡相差20歲,楊靜是一個特別有主意的人,她喜歡上了戴望舒,不管自己才16歲的幼小年紀和父母的強力反對,兩人衝破層層阻力結婚了。新婚初期,戴望舒和楊靜的感情還是很穩定的,這個小巧的江南女子給了戴望舒生命中的另一種靈動。但是楊靜畢竟年輕,她是一個任性好動的女子,但是戴望舒已經不是激情四射的年輕人了,他更希望有一種穩定的生活方式,就像林泉居一樣。婚前的缺乏瞭解還是讓戴望舒個楊靜產生了裂痕。楊靜是一個不能共患難的人,當時在香港的戴望舒寫詩做編輯,有着不菲的收入,家中豐衣足食,有房有車,這給了楊靜很大的滿足。兩個女兒相繼出世,兩人卻總是因爲瑣事吵架。1946年,楊靜和戴望舒回了上海,這時候戴望舒的收入急劇下降,戴望舒在獄中落下的病情加重,他寧死不屈的名節還被別人誤會。這個時候楊靜不僅沒有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和義務,她居然紅杏出牆,和一個年輕男子混跡在一起。楊靜最終絕情而去,兩人離婚,兩個女兒一人一個。戴望舒,漢族,又叫海山,生於1905,死於1950,卒45歲,生日11月15日。浙江杭州人,名承,又有筆名,信芳,思江等。他是近代詩人,象徵主義代表家。戴望舒是職業詩人,也是著名的翻譯家。畢業於上海大學、復旦大學。戴望舒一生髮表詩文無數,與鴛鴦蝴蝶派結下不解之緣,因爲在刊物上刊登了《債》、《賣藝童子》、《母愛》三篇小說,結實了杜衡、張天翼等意氣相投,幾人年輕氣盛,風華正茂,希望成立一個以文會友的聖地,那就是後來的《蘭友》三月刊,這個文學小團體就是“蘭社”。戴望舒的代表作有《雨巷》《我的記憶》等。戴望舒從小就喜歡古典文化,他入學開始便喜歡閱讀古典說部和中外童話故事,1919年考入宗文中學。1923年考到了上海大學,主修中文。他的老師是著名文學家田漢,在田漢的教導下參加革命鬥爭。但是隨着戰爭的來臨,上海大學被封之後,他轉到了復旦大學學習法語。1927年發表《雨巷》,這一年,他和施蟄存、杜衡、馮雪峯等人創辦了《文學工廠》並在1932年擔任《現代》雜誌編輯一職。戴望舒曾經赴法國留學,在巴黎大學、里昂中法大學讀書。但是由於戴望舒在中法大學學習期間,經常不交作業,不按時上課,年終考試缺席,校方查問之後才知道他跑到了西班牙參加反法西斯遊行,後來被西班牙警方逮捕移交法國警方,法國警方通知中法大學,當即被開除學籍,回國之後繼續從事雜誌月刊編輯。1950年戴望舒因爲治療哮喘病增大藥劑,死於北京。戴望舒死的時候才四十五歲,社會的動盪和感情的波折讓這個詩人的一生都在風雨飄搖。他是一個愛國主義戰士,戴望舒被日本人抓住之後,日本人爲了能夠從他口裏得到有用信息,對他是嚴刑拷打,讓他患上很嚴重的哮喘病,那麼戴望舒是怎麼死的呢?是否是由於哮喘病發作呢?1949年初,戰爭到了最後時期,戴望舒人在香港,總是聽到人民解放軍即將勝利的消息。由於他曾經蒙受了侵日的不白之冤,他決定回到北方,洗清自己的嫌疑。當時好友卞之琳也由英國返回國內,在香港下機,戴望舒知道之後,約他一起回北京,當時香港的朋友擔心他的安全,勸他不要去,但是戴望舒說:“我思念故土的心一刻都沒法停留,我要回到北方,死的時候也能光榮一點。”於是友人不再相勸,戴望舒拖着病體和卞之琳回到了北京,回到北京沒多久的戴望舒便死了,那麼戴望舒是怎麼死的呢?回到北京之後戴望舒,因爲他詩人的名氣和才華,他被安排到了國家新聞出版總署國際新聞局工作,主要乾的也是戴望舒對口的法文翻譯。能夠獲得這個工作,戴望舒很是欣慰,他決定改變以前的生活和寫作方式。但是生活出現轉機,身體卻每況愈下。北方寒冷的天氣讓他的哮喘越發嚴重,上個樓梯都要不斷地喘氣。他的醫生建議他做手術,他也聽從了,但是並未見好轉。由於手中忙着《論人民民主專政》的法文翻譯工作,他提前出院,自己給自己注射麻黃素。爲了能夠早日好轉,他加大了劑量,1950年2月28日上午,戴望舒因藥物中毒離開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