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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讓你對自己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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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讓你對自己刮目相看


作家“REBECCA”關於讀書的一篇感悟文章:閱讀,讓你對自己刮目相看

不久前,我扒出一本失落很久的筆記,那是一個小小的藍色本子,上面記載了一連串書名。時光倒流到1983年,高中二年級的暑假剛剛開始,我讀完鮑里斯·帕斯特納克的《日瓦戈醫生》,便在本子上記下了書名。那是7月中旬,從此每讀一本書,便有一個書名留在本子上,這習慣一直保持了大約四年。時至今日,我早已不記得讀過《日瓦戈醫生》了,也不知道當時爲什麼覺得讀這本書值得記下一筆。也許,我覺得俄語文學很重要,不過那時還沒有人引導我接觸到列夫托爾斯泰。緊接着的第二本書情況類似,是馬克西姆·高爾基的《無用人的一生》。7月末,我用一天不到的時間讀完《查特萊夫人的情人》(這一經歷仍歷歷在目),還很快地讀完了《青年藝術家肖像》。

翻閱着筆記本,我開心得好像發現了一盒遺失多年的舊照:有的照片已經模糊,看不清人影,有的照片徒有形象卻早已叫不出那人的名字,另一些照片卻清晰可辨。我那時的男朋友以王爾德式的才子自許,在他影響下,我在1984年2月讀了《不可兒戲》,平生頭一次碰到那麼多妙語警句,至今難忘。3月,我讀了《審判》,依稀記得推薦這本書給我的小夥子極爲嚴肅、熱愛文學,但我已經記不清到底是哪一位了。那年5月,我17歲了,兩週內讀完《米德爾馬契》。除了閱讀,我在故鄉英格蘭海濱小鎮真的百無聊賴。很奇怪,我的才子男友那時住在倫敦,千里迢迢,不過對於正熱衷於十九世紀小說的我來說,倒也不無裨益。幾個月後,我又用兩週時間讀完了《丹尼爾·德龍達》。

這些書我都沒有寫讀後感,它們被一一列入“好書”單,不分三六九等。至於爲什麼選了這本沒選那本也沒有規律可循。鑑於我大多在二手書店淘便宜貨,也許只是碰上了而已。(1984年7月,我讀的第一本亨利·詹姆斯,是《歐洲人》,而非更具代表性的《一位女士的肖像》,想來也是相同道理。)書單中大部分書都不是老師指定的必讀書目,至少在上大學前的兩年裏,都不是。不過,很多書的出現都有着某種必然性。比如,一個嗜書的文學女青年理所當然會發現《鐘形罩》,正如我在1984年9月與之相遇一樣。這些書隨興所至,倒也可觀:有些從我自己的藏書中挑選出來,有些是恰好同學那裏有,就借了來,還有一些則大都因爲書脊上“企鵝經典”的標誌,讓人招架不住。

不過我的書單也有侷限。書目主要偏向19世紀以及20世紀上半葉的英語文學經典,除此以外只稍稍涉獵幾部俄語和歐洲文學作品,地域性不夠寬廣。而且書單上幾乎沒有當代文學作品,因爲直到上了大學,我纔開始接觸到騎馬鬥牛士出版社出版的豐富的平裝文學書(包括米蘭·昆德拉、朱利安·巴恩斯、薩爾曼·拉什迪、加夫列爾·加西亞·馬爾克斯、伊塔洛·卡爾維諾、伊恩·麥克尤恩等人的作品)。1987年,我一邊主修文學,一邊給一本學生刊物寫書評。就在快要21歲生日的時候,我的筆記戛然而止了。書單上最後一本書,是英國學界小說家馬爾科姆·佈雷德伯裏的《謊言》,一部針對後結構主義文學的諷刺作品。在這之前,大學後的我又在書單上添了喬叟、但丁、彌爾頓、鄧恩、雪萊、柯勒律治、艾略特、葉芝等人的名字,沒想到它居然就斷送在這本書手裏,真是想不到,只能借用解構主義者常說的“好笑”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