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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強教授激情演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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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強教授激情演講
他是一位工科教授,卻以演講的言論聞名於網絡。他便是浙江大學高分子材料學教授鄭強,其言論受到不少網友推崇,稱其爲“最牛憤青教授”。鄭強教授的報告總是發人深省,讓人熱血沸湯,鬥志昂揚。分享一篇鄭強教授的演講稿。
各位同學,我得先說各位領導,剛纔我進門的時候,學校有兩位領導,這個我就特別希望領導早點回家,我說他們都很辛苦了,他們這個上班也很辛苦。今天晚上我首先得感謝我們黨委研究生工作部,甚至我們黨委宣傳部的領導,這麼關心同學,提供這麼好的機會。實際上,不是我在這兒來跟大家講,我覺得最近大家都知道黨中央有一個文件,教育部也有一個文件,特別地倡導大學生的這個人文素質的培養。哎,上次呢,哦,就是這位漂亮的女同學,到我的辦公室,一來就跟我攀老鄉,因爲她是重慶人,我也是在重慶生重慶長的,這個再忙呢也得答應大家。我首先得糾正一下,剛纔那位主持人說我是浙大最年輕的教授,呃,同學們,這個錯了,錯了。當然我有點吃虧。今天大家也聽說了,因爲中央電視臺也在現場錄像,一來呢就記者同志都說他們來之前都以爲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一看呢這個鄭同志如此年輕,所以我吃虧啊就吃虧在這個上面,因爲領導早就應該提拔我了,就是說我年輕不提拔我,等他們要提拔我的時候我就差不多五十歲了,我已經四十五歲了。當然我對同學們我就是這麼講的啊,同學們,這個今天這個報告呢,同學是很早就已經聯繫了,但是今天有點特殊,有點特殊呢這個也很自然。我要告訴大家,中央電視臺爲什麼來呢,因爲前天《中國青年報》就登了篇報道,這個題目呢我研究了半天也琢磨了半天,因爲我這個上了歲數啊,跟同學們比我老了,所以看不懂,你說這個“憤青”啊,你說這個“憤青”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哈?但是打了個引號,我看這個報道上打了個引號。我覺得這麼理解吧,我特別感謝大家,實際上我是受用不起的。中國有很多有識之士,特別是我們浙江大學,你們大家都知道,有源遠流長的歷史和和“求是”的校風,我們學校有非常多的睿智的教授,但是同學們把這個名稱送給我呢,我也知道,並不是說鄭老師喜歡發牢騷,喜歡去反映問題。實際上我從來不憤青。大家有一個怪現象你們都沒注意,我們系裏的老師我們學院的老師都看見,我進校門,校衛隊是要跟我行禮的。這個只有我們潘校長、張書記纔有這個待遇。這個爲什麼呢,很多老師覺得非常奇怪,一點不奇怪,恰恰我不憤青。我經常在校門口看見吵架,什麼人吵架,有社會上的人跟校衛隊的吵架,有大牌教授跟校衛隊吵架的。一般情況,因爲我自己的車也停在那進不來,倒不是我覺悟高,我總是走下來勸一勸,這個我這個勸比較管用,知道吧,這個大牌教授看了我一般火氣都消了半截,這個校衛隊的同志也覺得鄭教授比較講道理。我現在在教務令上班,你們知道那個守門的夫妻兩個,實際上他們每天都希望十點鐘就關門,但是呢他們現在知道鄭教授還在上面沒下班,一般情況下他們都不關門的,也不催同學們下來。爲什麼呢,我對工人同志,對校衛隊同志我都很尊重的。這個掃樓的夫妻兩個,想看電視一直就看不了,你們去問問他們夫妻,他們爲了看閉路電視就是我花錢去給他們裝上的。爲什麼?因爲對工人,對任何人都要尊重,所以我,同學們實際上不知道,實際上我脾氣挺好的,我從來不憤青。但是,感謝同學們給我這個名稱,我的的確確在浙大喜歡管點閒事。管的最大的大家都知道,就是浙大一百零七個教授在四年前,不叫狀告,很多報紙上寫是“狀告中國電訊”,是不對的。我們是爲了維護我們國家的,不是統一啊,是爲了維護我們社會的風氣,所以的的確確是我和幾位教授開始去跟中國電訊交涉。那麼《中國青年報》,你們小齡可能還沒進浙大,《中國青年報》、《人民日報》、《法制週報》、《南方週末》,所有中國的報紙,都認爲這是二十年來,中國消費者維權最成功的一次,爲什麼?說中國電訊碰到了一羣特殊的用戶,這個過程它的驚心動魄,我今天回想起來,都是對我們浙大教授的一個鍛鍊。它的結果是什麼,中央的內參上報給了黨中央,我在這可以公開,因爲是新華社的內部告訴給我的,說鄭教授你們放心,黨給你們知識分子撐腰。我這一點特別感謝我們的張俊生書記,當時我們浙大的教授的的確確有相當部分的教授已經被嚇住了,因爲有我們的個別領導說這是少數人在鬧事。我們家也不得安寧,很多人都說我家裏的電話和我的行蹤都是被國家安全部嚴密監視的。然後呢,你們不要笑啊,然後很多教授的夫人半夜來敲我們家的門,說:“鄭強,誰讓你把我老公的名字強迫他寫上去的?”實際上他愛人寫名字的時候都是心甘情願的。後面我才覺得一個人的孤獨,一個人要堅持一點正義是多麼的艱難。張書記,張俊生書記,在他的辦公室就是就是這麼跟我講的,“鄭強同志,你放心,我有我的渠道,我一定要跟我們黨反映,鄭強同志是我們黨自己的人”。張書記說這個話,就是由於他長期在敵後工作養成的。同學們你們還小啊,以前文化大革命演了很多電影,凡是在敵後工作的黨員同志,最希望得到黨的認可就是,這個人是我們黨的人。這樣的認可當時我的眼睛就掉下了熱淚。我告訴大家,後面浙江省杭州市電訊部門的領導同志,當然他們都是好的領導,帶着大隊伍到浙江大學來,領導同志給我打電話說,鄭強馬上到學校某某某會議室來。我一進門,所有的領導都過來給我握手,說:“鄭強同志,今天我們浙江省電訊部門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明天開始,全省的電訊部門掀起向浙江大學教授特別是向鄭強教授學習的高潮”。那報紙都登出來了。所以呢,這些年,我可能在某些場合特別是對浙大的建設我也是盡心的。小到什麼事情,我們浙江大學前幾年我從國外回來我有一個事情我不習慣。圖書館,男同學都穿拖鞋進去,沒有人管,也沒有人問。我就管了一個閒事。我管找這個不管用,找那個不管用,我直至找到校長。我說這絕對不允許的,一個高等學府,以這麼一個形象。同志們你們知道嗎,我們圖書館前面有幾個水池,很多圖書館的教職員工甚至學校的員工都在那洗車,拿着桶泡沫都洗,把圖書館前面洗的到處都是水。就沒有一個人管,我管。有幾個女的同志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也不知道我這個形象是個什麼形象,想着這麼一個人能管我嗎。我這人就較真的,對不起,把館長叫下來。然後學校各個部門都要誇獎鄭強同志管得好。我還管過,管過什麼?外面一個領導開的車逆道行駛在浙大這個教四教三前面。對不起,我就把車停在那,自行車就停在那。那司機下來就兇我,說“你搞什麼名堂,你知不知道是領導的車”,我說:“我搞什麼名堂,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同志們,今天晚上我的題目講得非常好。然後那個領導覺得不對啊,我說:“告訴你,我是浙大學生最喜愛的老師”,一下就把他鎮住了。那個車上的領導就下來,就跟我握手,說:“謝謝,對不起,我們換個方向”。同志們,特權也好,歪風邪氣也好,歸根結底是我們人的意識,人的意識產出於何處,教育!我話題一轉,同志們,我買了車我就從車上講,教育對中國人的影響有多重啊,那種荒謬。鄭強同志買了一個威馳車,爲什麼買這個車,是當時最便宜,爲了節省錢買了一個最便宜的車。至於愛不愛國我等會跟同學們講。我因爲前不久到紫荊港,大家知道最緊張的時候我去了紫荊港,我去紫荊港的時候外面有三個保衛處的同志在那保衛我的車,怕同學們把我車給砸了。我那天給同學們作報告的時候同學們很激烈的問了這個問題,我等會來回答,就說買車。我買了車以後我很不自在,我碰到很多人都說,“老鄭,你也太不像話了,你也太窩囊了,你這個浙大的(算是有點名堂,叫大牌教授),你老鄭是大牌教授,你怎麼就買個威馳車開開”。同志們,威馳車的排氣量就一點五,說不氣派。說:“老鄭,太不氣派了,隨便怎麼也去搞一個兩點五以上的”。你說這個聽了以後怎麼說呢,你說鄭同志會傻嗎?不傻。我說,老兄哎,女的男的都在那,我說你怎麼回事,誰說買車要氣派啊,如果要氣派的話我告訴你吧,那最好去買個公共汽車開。因爲大家都知道,車都是從公共汽車再有面包車再有小車的,你要是嫌不舒服要寬敞那真的是買個公共汽車開。還有同志問我說,“鄭強啊,這車不安全,安全性太差了”。我又覺得奇怪了,你說買車怎麼老想着你撞人家或被人撞,如果你要嫌不安全,那怎麼,那就買個坦克開開。是不,就是這些荒謬的思想源於何處,源於我們從小根深蒂固的虛僞,虛僞啊,同志們!好了,杭州市是全國最豪華的出租車,北京人實在啊,北京人是見過世面的,我不能說杭州人沒見過世面,這要得罪在座的杭州的同學。你們想過沒有,所謂這樣的競爭,實際上讓我們出租車司機什麼時候開寶馬的才能夠賺回跟開桑坦納一樣的價錢和這種收入,三倍的時間啊,三倍的時間。再有一個,在室內的速度一般只有六十到八十,這樣的速度二點零、二點五用得着嗎?同時,同志們,凡是舒適了車內的人,因爲大家都是學科學的,都知道空間是守恆的,能量是守恆的,那麼你必然造成車外面的人不舒服。你們去看看法國,你們到西歐去看一看,意大利、法國、德國,像我們現在的富康車是最時髦的,我也覺得奇怪了,那德國人一米八的漢子在高速公路上開的都是一點四、一點六的排量,開的都是Polo,就是我們這的Polo,高爾夫啊。奧迪A6在德國的高速公路上幾乎是一輛都看不到,更不要說別克。我們爲什麼?我們要的是虛榮!好了,我話鋒一轉,轉到我兒子。我兒子經常跟我說,“爸爸,這個薩達姆簡直是個傻瓜,他怎麼打得過美國呢”,我說“爲什麼”,“武器差這麼大還打什麼啊?”還打什麼?同志們,你們跳躍的想一想毛主席,紅軍的四渡赤水,就說毛主席那個時候想的東西,跟現在年輕人想的東西,它爲什麼有那麼大的差異?爲什麼由於這種思想產生了不同的精神?一個就是舉手投降,另外一個就是不屈不撓,爲什麼?因爲這些年來我們反覆在說一句話,“落後就要捱打”。好的,毛主席他老人家教育青年說落後就要捱打,我們的先輩鼓勵我們的後輩要發奮,這句話沒錯,最根本的是讓大家要有警示,要發奮。但是,落後就要捱打--教育了以後呢,它的另一面就是培養了相當一部分人的奴性思想。落後就要捱打,你應該反問一句,我落後我爲什麼要捱打,你強的人你爲什麼要打我,我爲什麼會任你打我。但是現在的青年人很多都不是這樣想的。好了,再發展下去,現在的小孩,白毛女舞劇現在也重新在演了。很多小孩跟爸爸媽媽提,說黃世仁沒錯啊,是楊白勞不對,楊白勞借了人家的錢不還啊。再發展下去,我說的稍微有點過了,就是我們現在很多的年輕人,爲了貪圖這種享受,是寧願當黃世仁的三姨太也不願意做我們楊白勞的媳婦了。爲什麼?教育的的確確可以讓人有不同的境界和思想。我不知道在座的同志們有沒有讀過《紅顏》,我因爲長在那個渣滓洞旁邊,我是從小我要說教育對我的影響。我說了,我說過好多次了,我對江姐的敬佩,甚至在我青春的時候,我還甚至想過,如果江姐現在在我就願意去跟她談戀愛。爲什麼?我是從情感,甚至從她的形象我都敬佩她。穿着一個旗袍,一個白圍巾。江姐,在座的各位年輕人想一想,這麼年輕的一個女子,也有小孩,你們知道有了孩子以後,我現在就是父親,你們都要知道,一個人不管男女,當你做父母以後,他的人生觀是有些變化的,這個是不以人的意志爲轉移的。你們去看看動物世界,昨天晚上,當着你們不瞭解,我在教研室所有的研究生我都鼓勵大家多看動物世界。你看那個麋鹿,被兩個非洲野狗把它的小孩咬了以後,那個麋鹿明明知道自己搞不過,那沒辦法,本能的母親就衝上去了。就是說,一種母愛,一個女人,爲了革命的信念,在那個時候,指甲裏面穿竹釘,可以不背叛。我覺得有些時候是很可悲的,我想了很多事情,就是很多的革命先烈,包括抗美援朝,我的父親也是解放前參加解放軍的,一直從我們的江浙一帶打到了四川。我經常在講,他去世的時候,當然在他追悼會上也發表了一個感人肺腑的對我父親的追悼。就是在座的各位想一想,到底我們受教育是爲了謀生,是爲了榮華富貴,還是一個人樹立一種境界?我今天談的第一點,說的是正面的,教育最根本的是要人有一種精神。這一點,我認爲,我們應該大大的向日本民族學習。我首先思考的是我在日本留學這麼多年,有人說我恨日本,那是我民族的感情,但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我們應該向日本民族學什麼。我講簡單的例子。同志們你們思考一下,在海外,在日本的海外,在韓國的海外沒有一個反政府的組織。最近我在省委黨校學習,我當班長,我們也講臺灣形勢。多少年來我們都認爲,臺灣我們要回歸,我們叫用經濟把它拴住。我不否認經濟的作用,但是,同志們,我們現在跟美利堅合衆國的外貿交易大大超過臺灣,我們什麼時候指望過美利堅合衆國有朝一日和中華人民共和國能夠合併呢?這是不可能的,其結果是,很多臺商認爲這種分裂對他們謀取某種利益創造了條件。而且,今天台商摸底要回歸祖國的認同程度是大大低於二十年前,這就是現實。實際上,在這個問題上我們要反思。陳水扁,他的的確確獨啊,他看準了他怎麼能讓臺灣不跟大陸合併,從文化做起。我們最根本的是我們中華民族的文化認同感,我們不能驕傲,我們再也不能驕傲說是我們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文化讓我們每一箇中國人都有強烈的愛國心,不是的!我甚至非常危機的悲觀的認爲,如果有朝一日有條件,也許會冒出第二個、第三個陳水扁。我們對照一下韓國。南朝鮮和北朝鮮的經濟差距那是遠遠大於我們跟臺灣之間的差距。但是南朝鮮的那些人從來沒有說我嫌棄你,我老子要當皇帝跟你們沒關,你們成立你們的,我們成立我們的,我們永遠不要在一起,韓國人就沒做這個事,爲什麼?因爲韓國人的民族認同感、文化認同感大大的強於我們中華民族。這個問題大家要思考。所以歸根結底,文化的認同是極其重要的。當然這個待會我會延伸到外語的學習。大家在網上也看到過,我這個人不是否定外語的學習,我留過學,我學過德語,四年的德語,我也通過很高級的考試,我也會日語,我也會英語,我都當教授了我怎麼會否定英語的重要作用呢。但是,讓我非常感到危機的是,同志們,實際上,英語外語它不僅僅是語言的問題,它同時也是一種文化的滲透。現在我們很多小孩他爲什麼吃肯德基吃的這麼香呢,吃了肯德基他就在想問題,他有朝一日在美國不是可以天天都吃了嗎?但是問題是你們到日本到韓國去看一看,同志們,肯德基幾乎就少得可憐。韓國人天天吃泡菜,天天吃泡菜嗎,日本人天天的都有人穿着和服進神社。神社日語叫靖家,你們不要跟那個靖國神社連上鉤,就是我們的廟。我們呢,我們認爲我們民族很多傳統的文化土,你到了巴黎,你到了德國,你纔會感到,我每次去看都不是看着玩的,我纔會感覺到,我們中華民族我們中國能引以爲自豪的是什麼?法國巴黎的主城區幾乎就沒有一棟現代化的高樓,你看到盧浮宮,看到巴黎聖母院你才知道法國人他爲什麼自豪,自豪什麼?文化和歷史!我們在自豪什麼,我們不知不覺來了我們的朋友來了我們的同學,你們帶他們到哪兒去啊?你們去看東方明珠,高樓大廈。杭州有一個郭莊你們去過嗎?今天下午我給本科生上課,六十幾個人,我問了,同志們知道杭州的郭莊嗎?幾乎沒有人知道。爲什麼?我們太注重我們天天去看草坪,天天去看有一個湖,我們的文化呢?你們不要以爲西湖最美,我告訴大家,日本到處都是湖,富士山下到處都是湖,瑞士到處都是湖,你的文化呢?做事情,我說幹什麼我最感激的就是那個年代,同學們,那個年代的教育,我們是受了苦的,七七、七八啊,同志們,是受了苦的,我班上的老同學已經有去世的了,我今年四十五,我當時十八歲進浙大的時候我們班上最大的三十八歲,大我二十歲。我們班上吹拉彈唱,同學都會,爲什麼?因爲以前沒有機會進大學,大家都學了很多一技之長。比如說鄭強老師,爲什麼能唱歌呢,因爲我們家庭出生不好,我的爺爺有歷史問題,我還有個姐姐,我爸爸爲了讓我到農村去可以調回到城裏是屬於可以改造好的地富反換用的子女,所以我六歲開始唱京劇,我這個眼睛比較有神可能跟唱京劇有關係。唱了以後中國京劇團就錄取了,三次錄取啊,我感謝我的父親,他沒有讓我去,他說應該讀書。同志們,我真的是感謝我的父親,因爲唱京劇男孩十六歲要倒嗓,如果我的嗓子沒現在這麼好,說不準我就在中國京劇團拉幕布或者打打幻燈。後面到了小學就打乒乓球,那重慶市業餘體校我也進了,所以我現在是浙江大學乒乓球協會副主席。到了高中,手風琴拉了四年,然後再到了高三和大學學聲樂。所以呢,造就了我很多思想、很多自己的素質可能跟當時的這個境界有關,學習有關。好了,我現在看我的兒子,已經成了學習的奴帝。我上次跟竺可楨學院和浙大所謂的尖子的本科生說了一句驚人的話,我說同學們我看到你們很高興,但是我不得不說,你們實際上在精神上已經殘廢了。爲什麼?我說實話,我已經來不及了。爲什麼浙大幼兒園的園長、所有幼兒園的老師對我特別的尊重,我跟大家講,我能開後門,進不了浙大幼兒園的跟我講,我有這個辦法,我已經搞了好幾個進去了。爲什麼呢,這幼兒園的老師就把我當朋友,我從來不教訓他們,但是,我現在特別地希望,新聞媒體搞什麼訪談能不能把幼兒園的老師跟我們坐在一起。爲什麼?這個產品從他們那就開始啊,一直傳到我們大學的博導身上,我告訴大家,我已經來不及了,因爲孩子已經搞壞掉了,搞壞掉了,同志們!你們以爲那個中國男子足球隊換個教練就換起來了?換不起來了,他們絕對不缺鈣啊,同志們!我早就說過北朝鮮的那些隊伍只要到中國來訪問都高興得不得了,猛吃猛喝啊,他們一年吃不了兩頓肉,北朝鮮的男子足球隊一年吃不了兩頓肉,但是他們在運動場上的那種精神中國的教練看了都慚愧啊,爲什麼?你看我們的少年不差呀,中國的小孩跟任何一個國家的小孩玩都不差,他爲什麼成人了就不行了呢?女同學不要生氣啊,我從來都沒有說大學不好,我就說了我們中小學教育特別幼兒園教育特別摧殘我們中國男孩的自尊心和責任感。我已經講過很多次了,我們現在的教育關鍵在哪裏啊?我們已經成爲了我們很多老師謀生的手段,他已經不再搞教育,他所做的一切的表演,包括辦班、包括同學的踊躍發言、包括學校得的什麼奧林匹克金牌的,他已經把這些作爲他頭上的光環,去謀取利益的手段。但是,犧牲的是什麼,是我們的孩子!我上次講過,奧林匹克競賽搞了這麼多,搞的結果是什麼,同學們?真正奧賽得到金牌的同學,我要問,到後面有幾個在這個領域(科技)真正堅持下去的?堅持不了,爲什麼?!他們的心靈已經疲憊,他們一切的智慧都已經被扼殺了,這叫什麼?這叫摧殘式的教育和掠奪式的開發!幼兒園小學化,小學中學化,中學大學化,那個東西跟莊稼一樣,跟那個豬一樣啊。大家都知道,凡是催肥的豬都不好吃的,催肥的豬連小孩都生不出來,因爲它不成熟,它是長的很胖啊,但是它的功能它的器官都沒有發育。怎麼能這樣從小的把一些孩子完全像小大人一樣,讓他們去學鋼琴學了外語學了計算機。你看我們中國的運動員,我說過,那個瓦爾德列爾這次出來的時候,那蔡正華、徐寅生是傻了眼的,他說老瓦怎麼你又來了,怎麼你又出來了?按照中國的思維老瓦早就去當體委主任,不跟袁偉民一樣嗎?老瓦他怎麼就不去當呢?你看老瓦跟那個王皓打的時候,劉國樑在那當教練,劉國樑在老瓦面前算什麼?劉國樑跟老瓦打的時候,蔡正華當他的教練,現在(蔡正華)都坐到主席臺去了,老瓦打乒乓球最早是跟郭略華開始打的,後面有張家良。人家是什麼,人家是一種不叫追求科學,是追求一種愛好的最高境界——樂趣。我們不是啊,我們的運動員只要一得了名,一得了利,特別我想不通吧,是不是你說一輩子翻了這麼多跟斗,受了這麼多苦,結果她呢,很多同志的價值就體現在嫁給一個五十幾歲老頭。我不反對人家的婚姻自由,但是大家想一想,就是說爲什麼不把它當一個興趣,爲什麼中國人一得到一點東西了以後,他要麼到清華去讀個碩士,要麼去開個公司,要麼去當個官。不是這樣的同學們,日本女子足球隊參加亞運會時候的路費都是自己籌的,爲什麼,興趣!好了,我們的教育精神沒有樹立,同時我們把最可愛的孩子的興趣搞的沒有了。我承認,我們的國情讓我們進校門的時候沒有選擇權,甚至有些時候是大家媽媽在那乾着急,你看我這裏,只要每年高考我這裏都忙的不得了,每一次都是那些孩子的媽媽爸爸在那白着急,說老實話,白着急。我的愛人也是中學老師,而且是浙大附中有名的中學老師,我都講過,你們中學老師的辛苦我尊重,但是你們的辛苦到後面我們返過頭來看,它的真正價值在哪裏?我覺得要重新的評價。我們在座的各位同學想一想,讀書如果既不樹立精神,又不啓發興趣,我剛纔說的是兩個正面的,教育它最重要的是讓人有一個精神,同時喚醒他的興趣。如果我們做不到,我們的教育,你說它是成功的還是失敗,說創造力的問題。我們現在研究生有一個毛病,我在座的很多都是研究生,老師佈置一個題目以後,叫他去查點文獻,僅僅查點文獻,就有這麼一種現象和心理。每天吶,十一點半或者十一點,從圖書館回寢室的路上,如果手上能拿到兩個複印件,心裏都美滋滋的,要是拿不到複印件,心裏都覺得發慌,然後非得去查它一個月兩個月,查出幾個參考文獻,來一個review。我的學生也有這樣的一個特點,有一次就來跟我說,說鄭老師麻煩了,看來這個課題有問題,我說爲什麼有問題,他說查不出來,我說查不出來纔好呢,你爲什麼就要查出來呢。爲什麼,同學們,我到日本去留學,我才發現,日本人從來不查CA,有沒有化學的研究生,化學研究生都知道,化工研究生都知道有個CA——美國化學文章,日本人不查,從來不查。爲什麼?他已經發展了到個階段——自信,從來不看CA。

日本人已經發展到了埋頭苦幹相信自我的這個階段,爲什麼?這就是一個民族的思維方式。什麼思維方式?我們在座的研究生,你們由於沒有底氣,所以現在去求新,求新也是沒有底氣的表現。爲什麼?新的東西反正人都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老師也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實際上,教育和科學的延續性是最考驗人的。不要說什麼現代科技的發展一天一個樣,什麼一天不學習新的知識不掌握人就成了文盲了,我就問大家,如果現在從頭開始,就這個玩意(話筒),我們在座的各位,你說你發明它容易嗎?今天的燈泡,如果也沒有我們前人的積累,你從頭開始你來做看你容易嗎?你根本就沒有接受希臘已經創造的知識,你就想到一步登天,這就是我們教育又帶來的一個問題,不僅沒有培養我們勤勞勇敢善良堅韌,培養出了我們的投機。日本人的大學答辯從來不帶一句話什麼“空白”,我也不知道“空白”日語怎麼說,從來不講說自己先進水平,講什麼?做了幾條曲線,做了幾個結果。所以日本的博士難拿,非得要寫出幾個高質量的paper,而他們的paper都是厚厚的長長的大文章,叫fullpaper,動不動絕對不寫ladercommiunication或者knows。所以我們養成了這麼一個習慣,就是什麼呢,想一步登天。很多同志都問,我們中國到底有多大的差距啊,我們現在的生物科學的全國的水平加起來也就僅相當於美國兩到三個大學的水平的總和。我們中國生命科學的水平也僅僅相當於日本二十年前的水平。所以我們這麼一個發展中國家,我們大家用老百姓的錢,真的大家要想一想啊,鄭老師經常到農村去看一看,我在報紙上講了,那天同學們很羣情激奮的說,我每一次都要問,同學們,我們今天坐在這兒的時候你們想過巴勒斯坦的青年,想過伊拉克的青年,甚至想想俄羅斯,今天咱們坐在這開會要是在俄羅斯的話,警犬早就來聞過了,沒有安定,說不準就爆炸了。我們今天有一個這麼好的幸福生活,特別浙江大學的學生,能享受如此的物質文明的時候,想過沒想過這種差距。好了,我們現在爲了趕超,我們花了大量勞動人民的錢,那麼我們就要問,我們到底爲我們的國家做了什麼?所以有時候談到精神的時候,我今天談的特別多。日本人奇怪,日本人留了學以後一般不願意到美國去,這就是日本教育的成功啊!日本統治者很會做愛國主義教育。日本的電視臺你們不要跟我多說什麼民主不民主,民主都假的。日本的統治者在NAQUKE上演的全是日本好的,演中國全是不好的,我最生氣了,一演就是四川人穿褲子沒褲襠,我最生氣了,我看了很多次了。你們都認爲什麼葉衛平,什麼馬曉春,中國什麼謝軍咯,日本人沒有一個人知道,日本人不關心你這個。在日本中國歌曲幾乎絕跡了,在日本,日本人只會唱一首中國歌——《夜來香》。

好了,我們要國際化,我們心胸多麼寬闊,今天唱日本歌,明天唱德國歌,後天唱美國歌,好像我們挺好,中國人現在發展到什麼程度啊?自己是幾斤幾兩搞不清楚!既過分自卑又過分自傲。自卑什麼呢?凡見到美國人,還沒說話自己就先低下頭,凡見到黑人,還沒說話就瞧不起人家,你以爲你幾斤幾兩啊,我告訴你,我在日本,日本女孩,像我鄭強同志去的時候,一回國那些叔叔阿姨都拉着我啊,老鄭你們鄭強怎麼不帶個日本老婆回來啊,以爲日本女孩都喜歡中國人。我告訴大家,日本女孩喜歡黑人也不會喜歡你啊。也不是說我不想喜歡日本女孩,是沒辦法喜歡。我們實實在在講吧,那我也是人吶,我留學三年你說寂不寂寞也寂寞吶,對不對。日本女孩喜歡巴基斯坦人喜歡印度人未必就喜歡你中國人,爲什麼?日本宣傳,很大的程度上醜化了中國,妖化了中國。極其險惡!在日本那個《時代週刊》,我講過,我跟有些同學講過,封面,江澤民同志的大頭像,戴眼鏡,黑框眼鏡,旁邊就畫着女同志的胸罩。數據就寫在那兒嘛,如果中國的女性胸罩佩戴率達到百分之三十一,中國就步入現代文明瞭。好了,這一整,我在那看書看得好好的,我們教研室的六個日本男孩就過來,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啊,中國是怎麼回事啊,你說這個事情還真把我難住了,因爲這個事情我從來沒調查過,也不好調查,但是就氣啊,你說這個事情怎麼能這樣。我又反過來問他們,哎你們說日本戴了多少啊?這個小夥子他也沒結婚,結了婚也沒辦法統計啊,對不對?所以說這種惡毒啊,同志們!日本人在想什麼,日本人天天在想中國分裂成六個國家,數都數出來了,拉着我的手數的呀,拉着我的手數的。同志們,我是被他們,不是叫攏去,我是當時日本大使館在中國選了三十個博士生,我是四川唯一被選上的一個,而且在日本大使館通過面試的,通過面試的。他們要培養漢奸,我每年可以免費在日本旅行兩次。等我走的時候,日本教授就是這樣拉着手跟我說的,說:“小鄭,這個事請吶,我覺得遲早中國人對我們日本人都會不滿的”,因爲他是學歷史的,他的老丈人就是滿洲中國的公使。我跟日本中國談七三一的時候,我們教授都大聲訓斥日本的學生,“不準再問了,出去!”就不讓日本的學生知道這個事。然後我們這個日本教授怎麼說,說:“今後有朝一日,中國要清算日本的時候,你要站出來給我們說話啊,這些年我們對你不錯啊”,知道嗎?你們不要以爲日本人美國人很善良,中國這麼多留學生去,去幹什麼呢?去幹什麼呢?文化啊,文化對一個人的影響!當然你們在我身上看到的是另外一面,我越留學啊,我越着急,就巴不得早一點回來把我們這個國家搞好,特別是教育。我最近看到一會兒煤炭又炸了,一會兒車又撞了,一會兒哪兒樓又垮了,你們以爲這是一個偶然的現象嗎?不是的,是我們中國人的素質啊。同志們,你們千萬不要簡單的以爲中國搞什麼主義,中華民族的大衆如果沒有素質,同志們,什麼主義都搞不好。俄羅斯,這麼艱難,你們到俄羅斯去看一看,你會立刻感覺到這個民族的希望,這個雄獅總有一天要醒過來的,爲什麼?這個民族是極其文化的民族,沒有面包站在外面等了兩天兩夜沒有一個人插隊。你看我們,這個現象要是發生在我們當今的中國,我們會出現什麼樣的情形。所以有些同學不理解,什麼叫安定團結,什麼叫中國的歷史,天天看到美國巴不得中國明天就成美國。我告訴大家,如果我們的農村的學校,如果的西南的那些邊遠地區的學校沒有像杭州的這些學校美麗,中國就談不上現代化。同志們,如果我們自己不愛這個國家我們就完蛋了。美國的西部,日本的北海道,全部是這些民族幾代人墾荒墾出來的。日本的北海道,現在你們去看看多麼漂亮,日本幾代人搞出來的。我們好了,我們現在只要有錢,只要哪個地方舒適我們都去。所以幾年前我在網上的一個講話叫“民富不等於國強”。我毫不客氣的講,如果有朝一日真的我們跟美國鬼子幹起來了,你們信不信,當叛徒的,逃得最快的,就是這地方開奔馳的這幫人,信不信由你們。中華民族,我們中華人民共和國今後最鐵桿的捍衛者是誰?是深山老林裏面的那些國防戰士,信不信由你們。我說話有點兒大了,不好啊,但是我是說了這句話,我說我要是教育部長的話,凡是搞導彈的,深山老林那些奉獻者的孩子,起碼應該降分讓他們進浙大,進清華北大,這些同志纔是我們今天咱們這些吃好的穿好的的保護神,沒有他們我們這個國家就沒有了。你們也不要以爲天下太平,臺灣問題,我不是專家,但我說一句,有些同志很糊塗,認爲臺灣這個事情怎麼能打呢,這個事請兩邊損失很大。還有,更有甚者,認爲乾脆把臺灣放了,美國人不就跟我們沒得說了嗎。臺灣能放嗎?同志們,如果臺灣一丟掉,我們整個的西藏新疆就很危險。你們是一點都不懂啊,叫地理政治。今後啊,那個西藏高原吹點風過來,你看日本人他爲什麼給我們西北植樹啊,你們知不知道啊,爲什麼日本人吃飽了給我們西北植樹,因爲西北的風都吹到日本去了,砂都吹到日本去了,你知道不?我們下面的越南、柬埔寨、老撾,你以爲它真怕我們,它是怕我們,因爲湄公河的上游全在中國,修幾個大壩它就受不了。如果丟了西藏,丟了新疆,中國的大片河山將置於何種處境。如果丟臺灣,中華民族將永遠被封鎖在從南朝鮮、日本、釣魚島、關島一線的第一島列,出不了太平洋,很危險吶!你們以爲美國人天天就是吃飽了,美國的很多華人回來跟我說老實話,美國的大公司天天都盼着世界上打戰,你以爲他們很善良,它不打戰它美國怎麼過的這麼好。所以我們很多年輕同志在這些上面很糊塗,很糊塗,我鄭強同志我是很明白的,我這個人是有孝心的。上次我們那個南斯拉夫大使館被炸的那一天,各位那些老博士已經走了,他們是知道我的。那天晚上,我上課也是一百多人,我就坐在這個講臺上,半晌沒有說出一句話來。所有同學都覺得奇怪,老鄭不是挺活躍的一個人嗎,今天怎麼回事,是胃痛還是牙痛,他怎麼不講話啊。我就說了一句,同學們,你不要糊里糊塗的學,我也不要糊里糊塗的教,絕對要講點孝心。我說我鄭強同志苦口婆心的把高分子知識教了你們,後面過兩天你們到美國去,在杜邦公司就職,然後那個導彈的那個防漏圈,都是高分子的圈,全你們做的,然後過兩天“嘟”飛回來把我炸死了。我說對不起,本人絕不教,絕不教!我告訴大家,日本教授我有四個師兄弟,三個都沒有回來,我回來了。現在日本教授公開講他最敬佩的就是我,他真的骨子裏瞧不起那幾個在日本賺錢的人。爲什麼?因爲價值觀是共同的,不管哪一個民族。同志們,誰說沒有民族觀,甚至你們學的專業我都要講觀。你們現在天天(有外語教授在別生氣了),外語重不重要?重要。我剛纔講了,它爲什麼在某種程度上摧殘了我們的精神,因爲它讓我們淡化了民族。民族裏面文化最重要的是語言和文字。大家爲什麼有老鄉概念呢,溫州人爲什麼到外面去打工見了溫州人親切?杭州人爲什麼親切?一個是臭豆腐,臭豆腐是越吃越親切,再一個是越劇,越劇一聽起來呀,杭州人心裏就舒服。那四川人幹什麼?四川人吃火鍋,凡是一見到火鍋口水就開始來了。爲什麼?它已經成了文化了,一個人小的時候產生的那種感情和文化是根深蒂固的。爲什麼現在中國出現一個嚴重的問題,現在發現凡是中學生小學生到國外去留學的完蛋了,完蛋了,它跟成人以後留學完全是兩回事情,甚至會影響到他整個後天的情感的發育,情感沒有發育,發育不了,情感蒼白。凡是有文化的人,有素質有情感的人,他的後天的成長,他的整個後天的生活也許都是飽滿的。所以我要說,教育它還應該啓發的是情感。但是很奇怪,我現在發現,你們不要怪我,你看那些藝術學院的小孩,他學的是那一門把他的整個情感全部調動起來了。所以音樂,大家注意,音樂對人的陶冶是極爲重要的。學音樂的人他衝動,他衝動,他有靈感,但是我們現在學理工科的同志呢,由於受了這個教育,所以我說教育完全是可以逆向的,稍微稍微有一點點衝動。比如說男同學,我經常看到奧運會我們得了金牌,混雙得了金牌,你說那兩個運動員他應該擁抱啊,他就是不敢擁抱。有些時候在大學,只要男同學稍微有一點點弄不好女同學,就會罵流氓,可能啊,這就是受了教育。我跟大家講啊,跟年齡有關係。我們一百週年校慶的時候,那個草坪上有很多白髮蒼蒼的校友老人在那談話,我聽到過兩次,我也跟同學們講過。我鼓勵現在的同學要增加友誼。我就聽到一個老頭在說,說:“誒,那時候好想摸摸你的手哦,哈”,呵呵,這個鼓掌的我都不知道你男同學女同學了,可能是男同學比較多一點哈,這個女同學要理解啊,他們迫切的想法,那個老太太就說:“摸吧,你現在摸,你隨便摸”。你說到了老頭老太太怕摸啥,誰摸,沒關係,他就摸。對吧,我就說,這個感覺就是說,人受的教育,對事情的理解。同志們,教育還讓我們應該具有挑戰精神,我們沒有了。本來教育是讓人往的先進的理念先進的思想發展,但是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了。不要說你們不敢向我挑戰,現在很多的研究生已經完全喪失了向傳統和權威挑戰的信心和本能,已經完全的麻木了。我可以說實話,報紙上也登了,說起我們國家的諾貝爾獎,我說過這樣的話。那次教育部那個會,同志們你們不知道那個層次,當然我感謝學校黨組織對我的信任,浙江大學以前的教育部科技委委員多半都是副校長和院士,但是組織上在前年把我推選爲教育部的科技委委員,我去開會了。開會了以後就別說在小組上的發言,所有的老前輩對我的關愛,說鄭強同志真的是有思想,好,說閉幕式上兩個總結髮言就鄭強去講。我還是害怕。我就給大家講,國防科技大學校長是什麼軍銜,中將軍銜,副校長是少將軍銜,他們就說:“鄭強,講,解放軍保護你”。我真講了,同志們,天天愁着諾貝爾獎,我可以告訴大家,得諾貝爾獎也不能代表我們國家就現代化了,爲什麼?印度在三幾年就得了。拉曼光譜你們知道嗎?一個很有名的光譜,就是拉曼發現的。拉曼光譜的發明就讓拉曼得了諾貝爾獎。但是印度,除了軟件以外,其他的幾乎還不能談之爲科技的強國。我說的更重,我們得了是投機的,我們不得是正常的。說完的時候我就在向權威挑戰,我就有這個信心和這個自信在那個場合說出了這個語言。同志們,人就要自信。說完了以後全場熱烈鼓掌,而且教育部很多領導都說的,這個年輕人覺悟很高。我說教育啊教育啊,如果不把人教育的聰慧,教育真的是把我們國家給害了。杭州房地產展覽我也去了,同志們,我也想買房子,我去了。但是我那天回來我不高興,倒不是沒買到房子不高興,爲什麼不高興,都是有錢人到那去的。你看好了,全家老小,最熱鬧的場面是什麼,是每一家老小身上都抱着一些公司發的禮品,全部往車上抱,就伸來了一個佔便宜,只要是人家給的,不要錢的,免費的,總想多拿一點。我在日本京都遇到中國的一個高級代表團。日本的餐廳就是這樣,只要你付高額的錢,吃了這個餐以外他都給你送點小禮品。你看好了,中國這個代表團每一個人拿一把傘,這個傘值什麼錢,在中國一毛錢相等於,只是傘,不值錢,但是每個人都拿的心裏面樂兜兜的,今天又佔便宜了,你看吃了東西又拿了東西,你去看他那個神態。我們街上經常開車,豪華的奔馳、寶馬,隨時窗戶裏面都扔東西,你看了以後,同志們,這個車不代表中國的現代化,這裏面的人,他代表了什麼。你們自己。食堂裏吃飯,我看過同志們,只要有一個同學在前面站着就覺得好像今天要是能夠稍微插點隊,心裏挺滿足的。後面的同學,也養成了習慣了,因爲怎麼呢,因爲他受的教育是這樣,只要有熟人,這都是正常的。好了,你們家有人生病,實際上大夫跟病人看病是很正常的,但是中國人現在已經發展到什麼程度呢,只要不找個熟人,恐怕那個大夫恐怕就要亂來,心裏不安嗒,總要找個熟人。這樣類似的東西已經讓中國人愚昧。你們去看看玉泉飯店門口,我們林峯山莊門口掛了個什麼牌子?安全飯店。你們就沒有問一下,公安局爲什麼掛這個牌子,那不掛的是不是就不安全。我們浙大校醫院裏面掛了個牌子你們看到沒有,“放心藥房”,說不定哪天牌子被哪個小偷偷了怎麼辦?就是大家接受了這個現實,我們一方面的雙層人給我們體現的非常明顯。我們一方面憤怒的不得了,說誰誰誰開了後門,好了,在座的各位檢討一下,包括我自己,凡是我遇到難事的時候,如果有哪個領導出來幫了我,我是不是內心有點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好像了不得,我們每一箇中國人都有這個德性,都有這個德性啊,同志們!

爲什麼每一次我的報告完了,我都要鼓勵同學們發言,都要冷清片刻,爲什麼?每一個同學都在判斷他想發言,他想提問。但是,往往那個時候的決定判斷取決於什麼,出自於什麼,他在掂量他的發言有沒有分量,能不能讓聽的人認可他。而我們每一個聽他提問的人,很多這個時候都表現出自己的水平很高,往往給一些很勇敢的同學們以噓聲,認爲他提的水平不高。我告訴大家,這在日本是見不到的。我今天在本科的課堂上就講了,班長要輪流做,那班長臉紅了,說鄭強教授這一句話恐怕他今天就完了。爲什麼?我說你就出自於一種高姿態你也應該讓班上的每一個同學特別是不會表達的同學給他一個機會,日本人就有這麼一個好處。再傻的人當學生會的主席,旁邊的人都幫着他幹事,從來不在後面說人家的壞話。我們好了,我們的教育養成了動不動就總結,總結的結果是什麼?凡是下臺的領導,後人領導都養成了一個習慣,總結前人的缺點、錯誤、失誤,然後批判一把,批判的結果自己很高明。同志們,否定的是什麼,否定的不是人,否定的是中華民族深深不息的文化,把文化給斷了!你們還小,好長一段時間,比如說對毛澤東同志的這種否定,實際上,是在中華民族的歷史上,在起到一個什麼樣的作用,是值得深思的。我在日本留學的時候,中國大陸跑到美國去的一個人出了一本書,叫《叫聲父親嘆沉重》,是一個女的寫的,說她是周總理的女兒,長得跟周總理樣子一模一樣,一模一樣。好了,凡是對共產黨有仇恨的,對大陸有歧見的就抓到這本書猛攻周恩來。因爲什麼,大家都熱愛周總理,因爲周總理已經成爲了中國人們心目當中很神聖的一個領袖,他們也知道,把老周給幹掉,中國又完了,因爲老毛他們已經否定的差不多了。甚至,中國的很多華人,爲了混口飯吃,就撿起這本書就幹。好了,讓我震驚的是,臺灣的歷史學家在《中央日報》上發表了一篇長篇社論,說了一句話,說的確中共在文化大革命當中放了極其嚴重的錯誤,也說了很多假話,但是,中國大陸的知識分子、精英不能用假話謊言來反對假話。

我覺得臺灣的這些歷史學家是極其負責人的,爲什麼?良知!他們就鑑定完全鑑定這是一個僞作。這個女的媽就是一個安徽的農民,查來查去說周恩來就那段時間,她不是說她是哪一天出生的嗎,一查啊,就那天老周在歐洲訪問吶,你說她怎懷上孕的?用飛機送過去的?那個時候還沒搞試管嬰兒吶,因爲科技還沒有發展吶,對不,你說像不像,說來就是謊言。另外一個,毛主席的醫生,叫李志綏,這篇報道也是不得了。這問題出在哪兒呢,我們長期封閉以後啊,凡是假的東西在大陸是很有市場的,你是越不準看他越是看得精精有味。這個李志綏寫的東西更絕,就是說毛主席四十年沒洗過澡,然後總是江青坐在他的身上給他抓跳蚤,然後抓跳蚤的時候江青和毛主席的談話他都聽到了,可不可能吶?可不可能吶?但是就有這麼多人相信吶,就有這麼多人相信吶。中國人已經養成了這個習慣,是由於我們長期受到的這種教育,就是缺乏誠實的教育。爸爸媽媽教孩子怎麼教的,一出去就是防止不要跟陌生人講話,別去惹事啊,在單位裏少惹人啊,少發言啊。

我告訴大家我到德國去我回來講了,我談了我的教育觀。德國不管是中學生小學生甚至路上走的工人,你看到他,他的眼光裏都充滿了善良和純真,你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琢磨什麼。的的確確,同志們,國外的教育讓很多孩子都是誠實的,從來都沒有安真心整人,所以現在有很多留學回來的同志,我看看,在座的也有年紀大的,我們最頭疼的就是在國外留了學把孩子帶回來,孩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在中國的中小學裏讀書,最不能適應的就是中國中小學的班幹部怎麼管他們,他們受不了這個管,也不適應這個管,他更不明白怎麼去動這個小腦筋去討班上的老師喜歡。同志們,我們的教育說到底根本的不僅僅是讓人掌握一個技能,我們的心靈呢,到底讀書是讓我們更加的善良更加的充滿了愛心,還是我們把這個愛心全部封閉起來了?你去看我們中國現在很多的部門,凡是辦事兩個臉光,兩種臉面。不認識你沒有一點笑容,只要託一點關係,哪怕是拐彎抹角的關係,立刻就露出了笑容。這是一個很可悲的現象,就是我們已經讓我們的民族讓我們的國民接受了這種非人性的人與人交往的準則。怎麼辦呢?每一個人都在講,所以我這一次報紙上講過,何去何從,同志們,我們必須從現在做起。同志們,日本民族,我今天提了幾次了,最值得我們學習的就是做事情的認真。我們千萬不能是一個上級一個老師你的前輩給你佈置一個工作,你眼睛一眨就在想,我用什麼最簡單的勞動把這事坐過去了。日本人不是啊,日本人一接到一個任務就在琢磨我怎麼盡最大的努力把這個事做好了讓他滿意。所以我現在已經養成了一個風格,我們絕對不喜歡投機取巧的人,絕對不喜歡不踏實的人。我們複試的時候都是這樣,我們選擇的標準就是這樣。我相信,你們聽着,除非我逝世了,我相信,我今天說的話,十年二十年我們就能夠論證,隨着社會的進步,人們崇尚的絕不是做官,崇尚的絕對是學問。這一點我們又要向日本民族學習。京都大學,你們大家知道嗎,日本稱爲總長的,不叫校長的,只有兩所大學,大學校長不叫校長,叫總長,你們知道嗎?總參謀長的那個總長。哪兩所啊?東京大學、京都大學。我們教育讓給我們很多無知,什麼動不動說日本最好的是早稻田。同志們錯了,早稻田小學校,日本八所帝國大學最好。我們現在很多愚昧的地方,皮爾卡丹,我告訴你們,到法國去你們去問一問,皮爾卡丹是法國三流服裝,因爲什麼呢,因爲當時他來中國,中國人就知道在報紙上猛吹,我一聽呢,實際上都不是這麼回事。日本稱爲總長的就是東京大學、京都大學。京都大學的校長——總長,同志們,我在日本的那一年,我今天照片沒拿來啊,舉行了一個盛大的宴會,相當於我們的春節。京都有一個最大的hotel叫尼阿勾hotel,同時被京都府之市,京都府就是一個省,特別的一個省叫京都府,也租了這個hotel。好了,這下好了,結果是什麼,我們留學生已經通知了,說可能要換。結果我聽到我們大使館同志介紹,京都府釜資市打電話跟那個hotel的老闆說,得知京都大學的總長租用了這個賓館,我們釜資市決定今天晚上退出。好了,等他打了以後以後,賓館怎麼跟他說,謝謝你們,實際上我們賓館已經作出了決定,這個賓館只能給京都大學的總長用。這個民族對知識的尊重,同志們,在日本教授的地位有多高啊,所有的老闆拎着一點禮品,就站隊排在一些名教授的外面等着,他們幹什麼?他們不是去賄賂教授,他們這個社會已經養成跟教授交朋友他臉上有光吶。我們在幹什麼?我們不知不覺的沒有維護我們學術的尊嚴,來一個小處長搞得我們很多學者甚至我們學校的領導沒有自尊。同志們,在座的各位同學,我跟中學生也講,跟你們也講,凡是受過教育的同學,特別是男同學,一輩子只給婦女兒童下跪,只給自己的父母下跪,只給自己的老師鞠躬,絕對不要向權勢和金錢低頭。說什麼啊,同學們,說的是一種怎麼樣看待大局啊。我告訴大家,是的,我們要反日本,比如我這個車,同學們就說,該砸,該砸。我就跟同學們講了講,你們應該相信我愛國,我就說一條,一個人用什麼工具不重要,用工具爲誰服務纔是根本。三七年、三八年抗日的時候,八路軍的軍工廠全在太行山啊,鄭強同志剛好帶領了一隊抗日遊擊隊,跟日本人幹。武器打沒了,前面就有幾個日本的機關槍,我覺得那個時候,毫不猶豫,那個時候我不管它是不是日貨了,端起來就打呀,端起來就打呀,這不是投機的說法。我說實話,我用日本人的東西抗日,實際上是很聰明的,是很聰明的。那麼說到這的時候我就要跟同學們講,在座的各位同學,各位同學,因爲站的角度不一樣。
我簡單講,亞洲國家最有借鑑的就是日本、韓國,大家不要忘了韓國、日本、臺灣、新加坡,它們的起飛都是在它們的強權時代。你們簡直糊塗了,認爲是民族造就了這些國家,錯了,韓國人現在最懷念誰,懷念樸正其。知不知道樸正其,樸正其是被韓國軍人暗殺的一個總統,獨裁總統。現在你到韓國去訪問,韓國的科技界很多的牌匾留的都是樸正其的,樸正其的什麼?樸正其寫的漢字。我現在才知道韓國人寫漢字有地位。你們剛纔說我說學日本,你們到韓國去看一看,韓國街上幾乎就沒有進口車。你們恥笑韓國學生動不動激動砍手指頭,什麼天真。韓國人不天真,韓國人愛國,韓國人經濟危機的時候,所有的韓國人都把美元拿來換成韓元。中國怎麼樣,中國一有風吹草動,現在中國多少人有錢把人民幣換成美元存起來。所以剛纔這位同學說學日本學什麼,學日本的精神,這一點我談一點啊,從情感上我是自私的,希望我們中國強大,甚至對日本人,如果從自私講,我覺得他們不講道理,不過他們有一條值得你們深思。就日本的靖國神社,有些人迴避,我談。說日本人傻,TMD德國人多聰明,德國人早就認錯了,德國人認錯以後周邊的國家都跟它們好了,這個日本人怎麼就這麼傻。你以爲日本人傻呀,日本的統治者是算過的,日本人說,他感覺到,的確他認了錯能夠得到亞洲國家的認同,但是,日本的地理決定一切,他有強烈的民族憂患意識。日本已經預演了好多次日本列島要沉沒。他想得很遠啊,同志們。你們知不知道日本人買了煤都倒到海里填着儲備啊。

然後我們沃爾多斯,我講過好幾次了。日本的羊隴啊,已經進了三十年了,日本全國不準喂山羊,他們猛TM讓內蒙古合資養山羊,把我們內蒙古的草都吃差不多了。我們在那猛外資啊,明白嗎?日本有強烈的憂患意識,所以他們的統治者他們是做過判斷的,可能是做過判斷。而且你發現沒有,日本難道不奇怪嗎,這麼多政治家在幹什麼呢?日本統治着思考過,他認爲他的民族凝聚力是最重要的,他不惜一切代價,這一點值得我們深思啊,值得我們深思啊,值得我們好好深思。韓國也是這樣。爲什麼最近爲那個高麗旬,那個世界遺產的問題,爲什麼韓國人較真?看重文化,看重歷史,是這兩個民族最優秀的傳統。那好,同學們提到了我們的心態。我這一點跟同學們講,我絕對是鐵桿的愛國主義,絕對是鐵桿的抗日。但是,有一條,我們一定要有一個正常的心態。我認爲我們並不要用這樣一些所謂的東西來表現我們的情緒。

我們現在已經通過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的改革開放以後,我們中華民族,特別是我們中國的青年,應該逐漸地具有自信心。實際上在某一個場合某一種局面下,我們反映出來的,我們還不具備自信心和大國的心態。這一點我有了。我告訴大家,我上次到北京去,一個單位最大的研究院,請了幾個日本人來調儀器。好了,說:“鄭教授,今天中午吃飯”,我說:“爲什麼?”說來了幾個日本人,啊怎麼怎麼,我說誰啊,說調儀器的,我說我不去。調儀器的他怎麼能跟中國教授坐在一起吃飯呢?這就是一種心態,我的這種心態得到了日本人的尊重。馬上那幾個日本人聽說我是中國的教授又是京都大學留學的,哇,日本人見到教授,他這個時候是真正體現了他們日本人的特性,他就馬上跟你鞠躬,啊怎麼怎麼好。我不要吃飯,我甚至在電視裏或我的談話裏講過,我們的國民,我們統治領導,甚至我們各階層的領導,我們民族有沒有希望,我們的心態對不對,關鍵是要讓我們每一個國民覺得做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民自尊、光榮。美國人這一條是長期以來形成的。

我講過啊,廣西的骨頭已經埋了幾十年了,美國人叫中國人去找,找完了以後,把美國人的骨頭裝進棺材裏,回到美國,國旗軍禮,你讓美國人他怎麼不自尊呢?但是我說,我已經看到了可喜的局面,就是最近,我們的政府我們的黨,號召以人爲本。我現在發現一個非常顯著的進步,就是我們在阿富汗、巴基斯坦遇難的工人,你們不要以爲他們是幹部,很多都是民工,包括在以色列,巴基斯坦用專用飛機把他們運回中國,行軍禮,蓋國旗。這樣慢慢的,民族正常的心態就會建立。所以我希望我們的同學,在我們的校園,見到日本人見到留學生,一定要拿出自尊來。我也非常的生氣,我要稍微批評一下啊,你們原諒我,我有時候看到個別女同學我來氣,英文嘛也只能講它幾句,做出一副很高還看不起我們的男同學,動不動就去跟老外靠的很近,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呢。千萬千萬你們不能這樣啊,中國的漂亮的男孩,帥的男孩,有的是啊,有的是啊,不要這樣,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