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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德綱、于謙相聲《好好學習》經典臺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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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導語: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小編分享郭德綱于謙相聲《好好學習夢》臺詞,希望大家喜歡。

郭德綱、于謙相聲《好好學習》經典臺詞

人物介紹:

郭德綱,男,著名相聲演員,電影和電視劇演員,電視脫口秀主持人。 8歲投身藝壇,拜評書前輩高慶海學習評書,後跟隨相聲名家常寶丰學相聲,又師從相聲大師侯耀文,得多位相聲名家指點、傳授。

于謙,男,滿族,1969年1月24日生於北京,祖籍陝西藍田,相聲表演藝術家、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成員、北京馬術文化節兒童馬術推廣大使。

郭德綱、于謙相聲《好好學習》臺詞

郭:哎呀,來這麼些人。

於:我也很欣慰呀。

郭:人來的卻是不少啊,我很痛快啊。

於:改詞了!

郭:打剛纔我就要出來。累,乏得慌,

於:怎麼那麼累啊?

郭:剛出門回來,

於:奧。

郭:去合肥,

於:是,

郭:倒不過時差來。

於:合肥還有時差?

郭:不都說倒時差嗎?

於:那是出國回來倒時差。

郭:奧。看見這麼些朋友我打心裏我就痛快,多好啊。剛纔那個節目大夥兒也愛聽,掌聲雷動啊。

於:是。

郭:這叫快扁兒啊。

於:快板兒。

郭:快板兒。這段兒叫《雙鎖山》。

於:哎。

郭:嘡嘡嘡嘡嘡,一句接着一句,

於:大套。

郭:慷慨激昂,催人尿下。

於:尿下?

郭:它從本身的意義來說,

於:別說了,人家唱快板兒這個演員沒撒尿。

郭:就是說讓人高興,恨不得哭一番兒,那叫?

於:催人淚下。

郭:催人淚下。

於:跟尿沒關係。

郭:催人淚下。好!但是我要給現場的觀衆朋友們提一個問題。

於:什麼問題?

郭:大夥兒都知道快板兒好聽,聽什麼呢?有人說就聽一樂兒,有人說就聽一脆生,

於:對啊。

郭:不對啊,那麼理解就錯了。不論是相聲還是快板兒,文藝形式,不能看他膚淺的表面,

於:奧,還聽什麼呀?

郭:這麼玩藝兒它得教育人!

於:最近這麼說的可不少啊。

郭:錯了,大錯而特錯。

於:得教育人?

郭:必須有教育意義。

於:得吸取點什麼。

郭:不管是花20塊錢,花多少錢,必須得是跟上回課是一樣的。

於:合着大夥兒都到這兒上課來的?

郭:對了~~~!

於:什麼呀?

郭:必須得這樣。拿剛纔那個快板兒來說,高俊寶、劉金錠,說明什麼呢?

於:說明什麼?

郭:說明這對小夫妻,爲了國家的建設,拋棄個人得失,甘於奉獻這麼一種精神。

於:哪兒有這詞兒啊?

郭:同志你這覺悟不行啊。

於:我沒領會到。

郭:你必須得有覺悟,聽東西說實在的,必須教人高尚的。

於:您瞧這德性,高尚得了嗎?高尚您就這樣啊?

郭:咱看不起這個人,不好!

於:您站直了說話就行了。

郭:我的意思你要理解,

於:您說什麼呀?

郭:要學習呀。人要加強學習,才能更加向上。

於:您說這話倒是對。

郭:(手指往下比劃)一定要向上,知道嗎?才能不斷地前進。

於:這是向下。上下都不分哪?

郭:(轉而向上)

於:現拐。

郭:這樣我們才能很好的爲國家服務,我們做一個不犯錯誤的人,做一個高尚的人,纔對呢。

於:您說這話倒也是沒錯啊。

郭:當然了啊,早先咱也沒有這覺悟,這得學習啊。知道嗎?

於:學習。

郭:門口住着一個學者,本身也是某單位的領導,人家覺悟很高啊,跟人家學去吧!

於:問問人家。

郭:當然了,白天人家得上班,咱得見縫插針,有工夫去問去。晚上堵在門口兒,一瞧他推自行車出來了,趕緊圍上來了。

於:不恥下問。

郭:向您請教,從理論上給解釋一下。人家給咱講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於:明白了。

郭:當時聽完了心裏豁然開朗,一問問仨小時,人家不煩,就給你說,最後人家看看錶,“太晚了,改天再說吧,時間可不早了,我得上歌廳啊接我媳婦兒下班兒。”(做蹬車狀)

於:回來吧,回來吧,這什麼領導啊這是?

郭:接家屬去嘛。

於:什麼家屬啊?歌廳上班兒啊?

郭:咱心裏一琢磨,哎呀,人家說的對啊,跟人家學啊,

於:您媳婦兒在哪兒工作?

郭:(打于謙)討厭!

於:不是什麼都學是吧?

郭:討厭,就說這意思,人得用心學習啊,必須要受教育啊。人往高處走,尿往低處流。

呵!太髒了您這個。

郭:你的意思呢?

於:水往低處流啊。雖然都是液體,沒有這麼比喻的。

郭:很討厭這個演員說話啊,沒有水平啊。你這個對精神文明建設沒有什麼好作用。我看不慣你們這玩意兒的說實在的。我的意思大家能夠理解吧?

於:清楚了。

郭:都明白是吧?所以說希望大家以後聽相聲要選擇的聽。

於:相聲也選擇?

郭:哎,高尚不高尚,教人學好嗎?能夠受到什麼教育,能夠對你的工作有什麼啓發,必須得這樣。

於:這還有什麼啓發?聽個相聲樂就完了貝。

郭:呸!

於:招你惹你了我?

郭:現世的玩意兒,有選擇的聽相聲。

於:怎麼選擇啊?

郭:你們有一個相聲叫《反七口》,

於:有這段子。

郭:這個相聲就不能聽。

於:怎麼了?

郭:流毒太大。

於:有什麼的啊?

郭:你看裏面那詞兒,“那我當你爸爸,你當我爸爸,啊?你媽樂意嗎?”這個活兒我從來不聽,知道嗎?

於:你詞兒可夠熟的啊,還不聽呢這個?

郭:從來不聽這些東西。我是批判性的聽嘛。

於:那您也沒少聽啊。

郭:批判性的聽嘛。還有你們那個《拉洋片》,拿個扇子,“瞧不瞧?瞧不瞧?”打人家,多殘酷啊?

於:這是一種手段。

郭:這麼多年了,在舞臺上還打人呢。破壞了演員的形象。不就是爲了讓人家看你的洋片嗎?

於:就是這意思。

郭:說服教育嘛。

於:怎麼說啊?

郭:同志,爲了繁榮咱們的文化市場,使我們的精神文明之花開遍城鄉,你看看拉洋片的吧。

於:這打都不看,你這麼說更不看了。

郭:那不行,我不管你那個。就得高尚。

於:非這麼說?

郭:乾乾淨淨這個東西,說實在的知道嗎?

於:乾淨?

郭:哎,必須這樣。我很受啓發。我現在處處很注意自己的言行,

於:你呀?

郭:我最注意了,走到哪兒我都很注意。走到街上,碰見一個流氓,調戲婦女,我這火兒騰就上來了,

於:您報不平。

郭:哎呀我這個心裏這個難受啊,我默默地坐了下來。

於:坐了下來?

郭:我仔細的觀察這個流氓,

於:幹嗎呀?

郭:他到底是怎麼調戲婦女的。

於:害!您打算跟他學兩招是怎麼着?

郭:我批判的看。

於:看這個幹嗎呀?

郭:我注意這些個細節,我一點兒我都不落,我都不閉眼。

於:睜眼還睜不過來呢。

郭:我恨的慌。我在想,同樣是人,他爲什麼這個樣子呢?這樣做是不對的。

於:奧。

郭:你怎麼能夠調戲婦女呢?

於:是啊。

郭:這說明了他身上舊社會的流毒沒有肅清。

於:想的太多。

郭:是不是啊?我這個心裏很難受啊,我心中的正義感不斷地膨脹,我實在我是真不忍心看下去了,

於:哎,對。

郭:可是呢我又不忍心這個流氓吃虧。

於:你先等會兒,流氓吃虧?

郭:那個婦女太壯了。

於:倒不怕那個婦女調戲流氓啊?

郭:哎呀,我的心裏很難受啊,在舊社會,萬惡的舊社會,土豪劣紳,地主們欺負這些窮人們,現如今這個流氓他身上還有這種流毒,這是我們不能夠容忍的。

於:不能容忍啊。

郭:到最後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來一伸手,

於:打他一拳。

郭:攔了輛車。走,送我回家,走。

於:走啦?

郭:哎呀,社會太平,並不在乎有沒有一個人給流氓一個嘴巴子。

於:您這是什麼理論哪?

郭:從車窗裏往外看出去,看見這個婦女滿臉是淚水,嚎啕痛哭,我的心潮澎湃,默默地背起了李白的那首《秋夜無邊》。

於:怎麼說的?

郭:涼,風有興,秋,月無邊,歸我思焦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我雖然沒有。。攔着我點兒你!

於:什麼亂七八糟的您這是?您唱着就走了是嗎?

郭:我心裏不是滋味兒啊!

於:還不是滋味兒呢?

郭:我痛恨那個流氓啊,你們天下人都這樣,我們怎麼能國泰民安呢?

於:哎呀,不是這個。

郭:我心裏難受啊,所以我們一定要加強學習啊,

於:這也學習啊?

郭:同志們啊,無時無刻都要學習啊,洗刷我們靈魂裏面這些東西,知道嗎?所以說一刻也不能放鬆。

於:您說清楚了,您嘴都鬆了。

郭:學啊。

於:學什麼啊?

郭:學國家大事兒啊。是吧?(擊掌)和國際上接軌,咱們國家內部的這些個事兒,包括有一個成語,

於:什麼?

郭:禽流感。您得研究,從先秦時期,

於:禽流感是成語呀?

郭:對啊。

於:什麼成語啊?禽流感怎麼會是成語啊?

郭:歷史故事禽流感嘛。

於:什麼歷史故事啊?

郭:你看,你不看書啊?

於:書上有禽流感?

郭:你學習學習啊,有這個歷史故事,

於:哪兒啊?

郭:孟姜女哭長城啊。

於:哭出禽流感來啦?

郭:沒有,不學習,你知道嗎?

於:這怎麼回事啊?

郭:孟姜女很漂亮啊,很漂亮。

於:您說點兒別的行不行啊?

郭:她哭完了長城,長城倒了,秦始皇很喜歡她,想跟她耍流氓,秦始皇想耍流氓,孟姜女說了,你敢!禽流感嘛!

於:這就是禽流感啊?就這麼個歷史故事?

郭:好幾千年了,到如今,你看出了這麼大事兒。

於:好嘛!

郭:你得學習啊,不能說空話,不能說廢話,

於:哼哼,是。

郭:得實際,我們好好學習,到2000年的時候,我們的國家就能夠很富強。我們到月亮上去打鞦韆!

於:行了,行了,現在就2005年啦!

郭:你糊塗吧?

於:我糊塗了還是你糊塗啊?現在就2005年,說話就2006年啦。

郭:沒人告訴我呢?

於:您還過不過日子了?

郭:你們居委會通知了?

於:居委會不念月份牌兒,知道嗎?

郭:奧?是嗎?

於:這都應該知道。

郭:唬我呢吧你?

於:在座的都知道,誰不過日子啊?

郭:反正就是希望國家很富強嘛。

於:你呀,盡說空話套話,沒用。你落在實處。我看出來了,你這個人啊,一切都落在嘴上,根本實際的一點兒都不沾邊兒。

(臺下有個小孩兒說“對!”)

於:我跟你說啊,

郭:(郭指着小孩兒對於謙說:)這是你爸爸?

於:我們倆這歲數誰像爸爸啊?

郭:我像!

於:甭跟這兒找便宜,我說你呢,知道嗎?

郭:別答茬兒啊!

於:連這孩子都看出來了,你這叫“語言的巨人,行動的矮子", 你呀,少說點兒空話,多幹點兒實事兒,這是真的。以後少說這話啊。尤其啊,評論我們相聲的我最不愛聽啊,外行甭評論我們這個。

郭:對,對,(和於握手,向於鞠躬)

於:幹嗎呀?

郭:說的太對了,你說到我心眼兒裏去了。

於:你也這麼想啊?

郭:謝謝你!學者!(又鞠躬)

於:我媳婦兒可是好人啊!咱先說頭裏。

郭:你說到我靈魂的深處了,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啊,對啊,如今各行各業突飛猛進,大夥兒都很好,只有我落後了,我退了步了,我落了後了,我倒了黴了,我要了命了,我要了親命了,我要了我的親命了。哎,我還能加字兒!

於:我還能添字呢這個!

郭:再說一個難的啊!

於:得得!你想點兒實際的好不好啊?

郭:我,我要學習,我要努力學習,我要追上你們大夥兒,

於:奧,

郭:我趕上你們大家,我要爲國家做貢獻,我決定了,

於:幹嗎呀?

郭:我不能再這樣活下去了,我要做點貢獻,

於:幹嗎?

郭:我同着大夥兒我起誓,

於:奧,發誓,

郭:從今天晚上開始,我要好好學習,我再也不胡作非爲了,再也不空想,再也不說大話,

於:哎,

郭:不說空話,

於:對,

郭:不說瞎話,我要努力,否則我就不是祖國的好兒女,我就不配做中華人民共和國北京市豐臺區右安門外二條45號的公民了。

於:住那兒記得還真清楚啊!

郭:對,我一定要努力啊,你們支持我嗎?

於:您努力我肯定支持您,

郭:你看不起我吧?

於:沒有。

郭:啊?

於:沒有沒有。

郭:你鼓勵我?

於:肯定支持您。

郭:真的?

於:我就是爲您好嘛。

郭:謝謝您,我決定了我學習,我學習我乾點什麼呢?

於:想一想。

郭:我當個科學家。

繼續追問: 貌似不太是啊,不過還行,能不能給找到最新的那個上海演出哪個版本!! 補充回答:

2012年4月28的,哪有這麼快出來,汗…

下面是剩下的,“於:這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郭:努力啊,科學家也是人啊。

於:不容易。

郭:容易就都幹了。我得來個冷門的東西。

於:科學家?

郭:學科學,我買點兒瓶子去,弄點兒罐兒,擱屋裏頭,

於:養蛐蛐兒啊?

郭:我擱藥水兒啊,我研究,哪個跟哪個能炸了,哪個跟哪個能炸了,

於:天安門廣場?現在正逮這個呢啊我告訴你。

郭:看不起我啊你,你不拿我當回事啊,

於:不是您光買瓶子就是科學家啦?

郭:我學啊,做試驗啊,我就是一個科學家的坯子,

於:是啊?

郭:我一定好好練,我練成了以後我造福人類,我的科學發明啊,啊?我!

於:您拿一個嘩啦棒兒?幹嗎呢這是?

郭:不是,科學的東西。我首先我要在喜瑪拉雅山安一個2000層的電梯。

於:您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郭:2000層!每層都有賣吃的的,

於:吃?

郭:一層攤煎餅,二層炸油條,三層煎餅果子,四層洗手間。

於:洗手間?

郭:對,然後往上走吧,四層一個洗手間,各式各樣的洗手間,

奧,

郭:從四層往上都是吃的,包子餃子餛飩麪條炒餅燴餅,都有,我每吃完一份兒我就回4層歇會兒來。

於:好嘛!這位還直腸子。

郭:我來回倒騰這個。對,我要擱一個大電梯,我還要在天安門廣場弄一個過山車,

於:天安門廣場過山車?

郭:呵!嗚!圍着英雄紀念碑,玩兒吧!

於:這可夠懸的啊,

郭:這是機械原理學。我還要研究水利工程,

於:這跟哪兒用?

郭:在長安街上,

於:恩?

郭:這邊我打建國門開始,掐死了它,這邊復興門掐死了它,兩邊不讓走人,長安街拿水泥砌着池子,弄好了它,

於:幹嗎呀?

郭:放水,咱們弄那個急流勇進。嗚!突!好玩兒!有通票,5塊錢一個。

於:好嘛,不夠那場租錢知道嗎!您那兒幹啊?

郭:反正我要發明創造了,我要當科學家了,同志們,都看看我吧!以後再見我就不這麼容易了,以後輕易不會讓我出來,

於:趕緊回去吧!

郭:我是一個偉大的科學家,謝謝大家!你們鼓勵我,謝謝,謝謝!(和於握手,鞠躬,和觀衆揮手鞠躬告別)

於:還挺客氣,

郭:謝謝!我去買字典,買鉛筆,買橡皮,

於:現從認字兒開始學啊?

郭: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先回去學英語,aoebpmf,我背呀!我寫,再見啦!我得走,一會兒新華書店關門兒啦。我買那字典去了,再見!謝謝!謝謝大家雷鳴般的掌聲,謝謝!(下臺)

於:這位,說話一點兒譜都沒有,哎,不過,願意學是好事兒。

郭:(又回來了)於老師,你說我行嗎?你說天安門廣場好接電嗎?

於:這得現打聽啊。

郭:再一個,你說長安街上砌上水池子,1路跟4路怎麼走啊?

於:那就等於安潛艇了吧。

郭:國家讓嗎?

於:我看這事兒也懸。

郭:要不然別弄了吧,別找事兒。

於:哎。

郭:再一個,買本字典我也怪不認識的。

於:還是不認字。

郭:我買那個幹嗎呀?我乾點別的吧!

哎,您最好轉轉行。

郭:幹什麼不是服務啊?

於:是啊,力所能及的。

郭:我乾點什麼呢?我做個軍事家吧,

於:您這難度都夠大的,又做軍事家了?

郭:軍事家也是咱們國家需要的人才。

於:您這手勢我老覺得那麼彆扭。

郭:軍人嘛,

於:軍人哪有這個啊?

郭:我學習啊,我買那些書,拿破崙打仗的事兒,

於:這也學?

郭:希特勒打仗的事兒,

於:奧。

郭:八年抗戰的事兒,

於:經典戰役。

郭:這個我都得學啊,我得好好的學。

於:學烙燒餅呢?幹嗎呢這是?翻書看!

郭:對啊,我看啊,我就是一個軍事家了,我一會兒買那個綠的滌卡布做軍裝去,

於:做軍裝去啊?

郭:我先試試合適不合適啊,

於:奧,

郭:看好看不好看啊,是不是?

於:奧。

郭:一個嶄新的軍事家,不久就出現在你們大家面前(開始提褲子)

於:這兒不是廁所啊,後頭!

郭:褲腰帶鬆了。

於:好嘛,軍事家系緊點兒!

郭:太好了,世界和平就靠着我來維持了。

於:您哪?

郭:有那個恐怖分子來了讓我堵住了,揪着脖領子“啪!”來一大耳貼子,

於:赤身肉搏?

郭:打,翻他口袋兒,有煙嗎?(搜身,抽菸)

於:抽完這煙恐怖分子就放了吧?

郭:你要拿人家的就得給人家放了。

於:好嘛!您就爲抽這根菸啊?

郭:就喜歡這個打火機,

於:哎呀,

郭:四方的,電鍍的,還響呢。

於:行啦,甭弄這個了。

郭:美國出的,倍兒貴,好幾百一個。

於:美國的恐怖分子啊?

郭:甭管哪兒的吧,我得着了。擱我口袋裏邊。

於:行了。

郭:又來一個,我“啪!”翻口袋,有錢沒有,都是我的,

於:改劫道的了。

郭:軍隊嘛。

於:軍隊翻人家東西啊?

郭:不給我就抽他,上邊一拳,下邊一腳,我拿大花盆砸他腦袋,

於:好嘛!什麼武器這是?

郭:打得他眼珠子上面都縫針。

於:太狠了。

郭:冤死他得了,沒這麼冤的。他爸爸是楊乃武,他媽媽叫竇娥。

於:好嘛!太冤了這個!

郭:我一天我能打100多個。搶好些個打火機菸捲兒啊,那個沒開包的擱在邊兒上,我弄一個小鋪,我賣了。對了,我要成立軍隊,

於:成立軍隊?

郭:我找好些個那個沒有工作的,不上學的,都來,都是我的部隊,買兩匹綠布,給他們做軍裝,管上衣,褲子回家自己穿你們的去。買那個綠膠鞋,跑起來快的那個,一人一雙。我給他們訓練,軍訓,

於:還軍訓。

郭:站好了,大個兒站頭裏,小個兒站後頭,

於:小個兒站後頭?那還看得見嗎那個?

郭:我樂意,因爲我原來是賣蘋果的`。

於:好嘛!好的都擺前頭。

郭:太好了,我有自己的軍隊,我自己授銜。

於:自己給自己授銜?

郭:以後國家管,這會兒不得自己管嗎?

於:自己來?

郭:讓他們都喊我,也別喊司令,也別喊將軍,

於:叫什麼呀?

郭:喊我老大。

於:老大?

郭:我管他們叫小弟,我有一參謀長叫山雞,拿我那打火機點着了。

於:您這香港電影看多了吧?

郭:好啊,不的將來我就是軍事家,(射擊動作)哧!

於:打槍啊,

郭:(跪下)哧!

於:跪射。

郭:(趴下,于謙扶起,把扇子當成手榴彈扔出去,之後捂耳朵,結果扔在自己身邊)

於:哪就手榴彈啊?手榴彈往上扔啊?

郭:向我開炮吧!(指于謙)要不向他開炮吧!我就是軍人啊,謝謝各位,我騎馬挎刀,帶着我的部隊,戴着我的軍帽兒(把手巾頂頭上),

於:(把手巾搶下)這玩意怪髒的,

郭:我就是了不起的軍人啦!謝謝大家,謝謝大家支持我,(敬禮)謝謝!(轉向於,握手)你鼓勵我吧,我會成功的!

於:走吧,是,去吧!

郭:啊?我買綠布去了,給你捎回一身兒嗎?

於:用不着!

郭:我那兒還缺個壓寨夫人呢。

於:什麼部隊呀這是?

郭:再見!(下臺)

於:走吧!純屬雲山霧罩,自己辦軍隊,這都頭回聽說啊,甭管怎麼着。

郭:(上臺)於老師,我行嗎?

於:你幹這個?

郭:我琢磨這個,軍隊給起照嗎?

於:您先問問軍隊有照嗎?

郭:非法的!軍隊都是非法的?

於:啊?沒聽說過,

郭:他們都沒照。

於:不是照,國家的,那是。

郭:國家的?我也姓郭啊。

於:郭家的呀?你以爲德雲社呢是怎麼着?國家的!

郭:國家的?個人不讓弄啊?

於:不讓。

郭:商量商量。

於:甭商量,沒有。

郭:沒有,活該,乾點兒別的吧,哪不是爲國效力啊?爲人民服務,我要當個文學家,哎,這行啊,

於:文學家,

郭:這不用算數。

於:算數不行這位。

郭:我天天我在家裏寫“這兒”。

於:您先說清楚了這字兒!寫“這兒”啊?

郭:天天寫“這兒”啊。

於:寫字兒!

郭:字兒?“這兒”?你嘴有毛病。

於:我嘴有毛病?

郭:寫什麼?

於:這麼說,寫字。

郭:行,我寫作啊,不久的將來,大文學家。我發誓,從今天晚上開始學習,從今天晚上開始,什麼都不幹了啊,寫字。

於:奧,就練字?

郭:哎,古典文學,

於:行嗎?

郭:沒問題!我先寫《水滸》。

於:《水滸》不用您寫,早有人寫了。

郭:我給他寫一個複雜一點兒的。

於:那不也是《水滸》嗎?

郭:我把《三國》、《水滸》揉在一塊兒。

於:啊?還能看啊那個?

郭:那有什麼不能看的?我寫《水滸》,我寫一個《水泊梁山》,再寫一個《水泊梁山的故事》,再寫一個《梁山好漢》,再寫一個

於:您起那麼多名子管什麼用啊?

郭:不一樣,再寫一個《西門慶和他的女人們》,我最愛,先寫這個!

於:先寫《金瓶梅》?

郭:哎,我寫完了我改電視劇,

於:電視劇?

郭:50集,100集!

於:100集?

郭:100集電視劇,50塊錢1集。發財啦!

於:100集,50塊錢1集,

郭:那就發財啦!找劇組,給錢!拿來我數,呵,都是10塊錢新的。

於:100的都沒有。

郭:拿到家裏往炕上一扔,我跟媳婦兒瞪眼,看見了嗎?掙錢啦!炒菜去!開開電視,我看看《新聞聯播》,盛飯,呸,太鹹了,給我沏個湯,

於:什麼亂七八糟的啊?還沏個湯!自己都不帶做的。

郭:弄開水,沏個湯喝。我就了不得了,我出門以後我買車,我騎車很快的,我玩命的蹬啊我,

於:自行車啊?

郭:我再也不怕費鞋了我,

於:對,不走道兒。

郭:誰還願意走着走啊?買車了,我五環我先來一圈兒。

於:好嘛,累吐了血非得。

郭:痛快啊,我有錢了,買個軍大衣穿,買個新的,還同時圓了我軍事家的夢。太好了,我痛快了,謝謝大家,不久的將來,一個大文學家就誕生了,

於:又來了。

郭:謝謝大家,不久的將來我就成了,謝謝你們支持我,從今天晚上我就開始學習,謝謝!(主動和于謙握手,擁抱,於愛搭不理)

於:什麼毛病啊!

郭:我走了,就着這會兒便宜,就沒有找我簽字的嗎?

於:全想起來了。

郭:現在是5毛錢一個字兒啊,以後成了大文學家,5塊錢下不來了啊,

於:現在也沒人找,

郭:沒有?

於:沒有!

郭:後悔去吧!後悔去吧!我今天回去我先學寫我自己這名字,(下臺)

於:自己名字還不會寫呢這位?胡說八道,滿嘴胡編,這人啊,一點正形兒沒有,我瞧出來了。

郭:於老師,

於:啊。

郭:你看我行嗎?

於:我看你不行!

郭:你看我不行我乾點什麼去?你們這行還缺人不缺?

於:不缺!

郭:你們這行缺司令嗎?

於:我們要司令幹嗎呀?

郭:你們要文學家嗎?

於:沒有!

郭:你們要科學家嗎?

於:沒有,不要!

郭:都不要啊?你能送我張月票嗎?

於:幹嗎呀?

郭:你們演出這月票給我一張,

於:沒有啊!儘量少來。

郭:都沒有啊,討厭!你太不拿我當回事了,等以後我成了了不起的人,我就和你絕交了我,我回家練功,我晚上開始我就開始學習了我,

於:現在天兒就晚了,黑啦!

郭:活該,明兒就亮了。

於:啊?您不是說今天晚上開始嗎?

郭:晚上是晚上,我不定哪天晚上。

於: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