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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餘秋雨讀書名言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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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餘秋雨讀書名言的故事

關於餘秋雨讀書名言的故事

發佈時間:2017-07-27 編輯:義俏

餘秋雨讀書的名言

年輕人要不要讀書?

我出生在一個偏僻的山村,這兒的人都不識字,媽媽從外面來了,她是這兒第一個識字的人,此後辦起了識字班、學校,學校有個圖書室,書不多,老師定下一個苛刻的制度,要寫100個毛筆小楷纔可借得一本書。讀書使人認識了外面的世界,現在我們家鄉的人已經很富裕。

有人認爲一個人的成功是靠社會關係、機遇、方向的正確選擇等等,我認爲都是次要的,我覺得,很多時候是一個人偶然看到的幾本書,從這些書裏面的某些地方獲得了力量,從而把他拉出了平庸。只要跨過山坡,人生就不一樣了。

努力讀第一流的書

讀書的橫向並不最重要,縱向纔是重要的。所謂橫向就是指各個專業,理工農醫等;所謂縱向就是指梯度,所謂的一、二、三流。各學科的最高等級都是合在一起的。

像愛因斯坦去世前,有人問他感到最遺憾的是什麼?他說的不是再也不能研究相對論了,而是說再也不能欣賞莫扎特了。

從事什麼專業並不重要,關鍵是要找最高等級,要尋找“山頂”,“山頂”也許永遠不會到達,但光輝會一直照耀着你!

看和自己有緣分的書

有人認爲自己出生的地界,國家等等會決定自己的喜好。其實是錯誤的,出身並不決定你和什麼有緣分,也就是和誰有同構關係。文學無國界,文學是不等同於社會學的天域。比如,安徒生是丹麥人,丹麥語也是一個小語種,但世界上很多人都喜歡他的作品。所以,你可能喜歡歐美的、日本的作家,也可能喜歡非洲的。在閱讀中,尋找和自己有同構關係的書,其實,也是在尋找自我。

①閱讀的最大理由是想擺脫平庸。一個人如果在青年時期就開始平庸,那麼今後要擺脫平庸就十分困難。

②何謂平庸?平庸是一種被動而又功利的謀生態度。平庸者什麼也不缺少,只是無感於外部世界的精彩、人類歷史的厚重、終極道義的神聖、生命涵義的豐富。而他們失去的這一切,光憑一個人有限的人生經歷是無法獲得的,因此平庸的隊伍總是相當龐大。黃山谷說過:“人胸中久不用古今澆灌,則塵俗生其間。照鏡覺面目可憎,對人亦語言無味。”這就是平庸的寫照。黃山谷認爲要擺脫平庸,就要“用古今澆灌”。

③只有書籍,能把遼闊的空間和漫長的時間澆灌給你,能把一切高貴生命早已飄散的信號傳遞給你,能把無數的智慧和美好對比着愚昧和醜陋一起呈現給你。區區五尺之軀,短短几十年光陰,居然能馳騁古今,經天緯地,這種奇蹟的產生,至少有一半要歸功於閱讀。

④如此好事,如果等到成年後再來匆匆彌補就有點可惜了,最好在青年時就進入。早一天,就多一分人生的精彩;遲一天,就多一天平庸的困擾。青年人稚嫩的目光常常產生偏差,誤以爲是出身、財富、文憑、機運使有的人超乎一般,其實歷盡滄桑的成年人都知道,最重要的是自身生命的質量,生命的質量需要鍛鑄,閱讀是鍛鑄的重要一環。

餘秋雨讀書的故事:

餘秋雨是著名的文化學者,他的《文化苦旅》和《中國文脈》叢書,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大的反響,書中對中國文化深刻的反思和認識,讓許多人追捧。可你們知道嗎,這與餘秋雨先生的幼年讀書時光有密切的關係。

餘秋雨的童年是在餘姚縣橋頭鎮度過的,鄉村的生活簡單、清貧而又快樂。從上海來的母親幾乎是村裏唯一的文化人,在村子裏開辦了一個免費的識字班。兒時的餘秋雨跟在母親身邊玩,竟然也認識了不少字。

4歲那年,餘秋雨背上書包走進了鄉村的小學。小學有一個圖書館,有幾十本童話和民間故事,十分誘人。但幾十本書怎麼能滿足得了幾百名學生呢?老師想出了一個辦法,寫100個毛筆小楷字纔可借得一本書。餘秋雨的毛筆字,就是在那時打下的根基。他在回憶那段日子時,曾說:“我正是用晨昏的筆墨,換取了享受《安徒生童話》《格林童話》《伊索寓言》的權利。直到今天,我讀任何一本書都非常恭敬,那是從小養成的習慣。”

在餘秋雨11歲的時候,爲了能讓他有更好的前途,他們全家借住到上海市區。餘秋雨在上海報考了中學。

中學的圖書館不小,但每天借書都要排長隊,而且想借的書十次有九次都被借出去了。後來,餘秋雨到處打聽,終於知道有一個叫“上海青年宮圖書館”的地方借書比較方便,就立即去申辦了一張借書證。青年宮在江西中路200號,快到外灘了。當時正值困難時期,人們每天都吃不飽。餘秋雨在晚飯後要步行一個多小時才能到達青年宮,走到一半就餓了。當他走到圖書館時,離人家關門已經不到一個小時了。從青年宮圖書館把書借出來也不容易,所以餘秋雨只能在那裏看。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等找到書,就只剩下半個多小時了,能讀幾頁?但是,就爲了這幾頁,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子,每天忍着飢餓走一個多小時,看完再走一個多小時回家。這種如飢似渴的閱讀精神怎能不讓人爲之感動?

正是少年時那段艱辛的閱讀時光,爲他今後的文化之旅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在餘秋雨的《長者》一文中,我們還看到了餘秋雨在年輕時發憤讀書的情景。1975年世事紛擾,29歲的餘秋雨因肝炎回鄉下養病,在恩師盛鍾健先生的幫助下,被安排到了奉化山間的一個蔣經國的圖書室,專心閱讀了當時很難找到的《古今圖書集成》《二十四史》《四部叢刊》等書。這簡直是上天的一個有意的成全,也使得餘秋雨像金庸筆下的人物,僅有高人指點還不夠,還讓他在某山某洞中獲得某種“武功祕笈”。這次閱讀對餘秋雨無疑是重要的,因爲這正好和他在上海戲劇學院的老師張可的指導互爲補充,形成雙翼:張可指導他接觸西方文化,這次他卻走進了浩瀚的中國歷史。

關於讀書的方法,餘秋雨有一個著名的“畏友”論:“應該着力尋找高於自己的‘畏友',使閱讀成爲一種既親切又需花費不少腦力的進取性活動。儘量減少與自己已有水平基本相同的閱讀層面,樂於接受好書對自己的塑造。我們的書架裏可能有各種不同等級的書,適於選作精讀對象的,不應是那些我們可以俯視、平視的書,而應該是我們需要仰視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