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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才女林徽因,傳奇的愛情故事的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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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才女林徽因,傳奇的愛情故事的女主角

一代才女林徽因,傳奇的愛情故事的女主角

一個是與徐志摩共同出演的青春感傷片,浪漫詩人對她癡狂,並開中國現代離婚之先河;一個是和樑思成這個名字並置在一起的婚戀正劇,建築學家丈夫視她爲不可或缺的事業伴侶和靈感的源泉;另外,還是一個悲情故事的女主角,她中途退場,邏輯學家金嶽霖因她不婚,用大半生的時間“逐林而居”,將單戀與懷念持續終生。

可想而知,她確實是一位傾倒衆生的佳人。在她身後,似乎還真難找到一個能及得上她的成就和魅力的女性。

1931年夏天,徐志摩在《猛虎集序》中坦言,他在二十四歲以前,與詩“完全沒有相干”。是在“整十年前”由於“吹着了一陣奇異的風”,照着了“奇異的月色”,他這才“傾向於分行的抒寫”,而且“一份深刻的憂鬱”佔定了他,漸漸潛化了他的氣質,而終於成就了他這位詩人。徐志摩這裏所說的“整十年前”,當指1921年,正是在這一年,他在倫敦結識了林長民及其女林徽因,他的新詩創作,也從這一年起步。

與林徽因相見之時,徐志摩已是一個兩歲孩子的父親了。而林徽因卻只是個穿着白衣、容貌纖細的十六歲少女。從他們相遇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成爲詩人心裏永恆的素材,寄託的夢想,一個被詩人無數次理想詩化的女子,一個脫離了現實只存在夢幻之中的女子。徐志摩單戀上她,爲她寫作無數動人心絃的情詩,甘做她裙邊的一株雜草。1922年,“林徽因在英,與志摩有論婚嫁之意,林謂必先與夫人張幼儀離婚後始可……。

同年3月,徐志摩在柏林提出與原配張幼儀離婚。張幼儀雖然感到太突然,但仍理智地對待這件事,隨即帶着孩子遠走他鄉,到德國留學去了。事實上,徐志摩也做了第三者,因爲林徽因當時也已經許配了樑思成。很有意思的是,作爲父親的林長民竟然也猶猶豫豫地默許了女兒與徐志摩之間的愛情,渾然忘記了自己已經把掌上明珠許配了樑家大公子。

應該說,徐志摩對林徽因的影響還是很大的,他是林徽因文學道路上的引路人。林徽因曾對她的子女們親口講過,徐寫過很多詩送給林,最有名的是《偶然》。

然而,她對於詩人的熱情,有着不可信任的直覺,徐志摩的浪漫與飄逸是她所欣賞的,但也是她無法把握的,以至於自己無法煥發出同樣的激情去應和。最終,她沒有像同時代的丁玲、石評梅、廬隱那樣,從追求自由的愛開始,然後又爲愛所困,她成爲一個出身名門遊學歐美視野開闊見識廣博的知識分子。正如張幼儀對林徽因的評價,當她知道徐志摩所愛何人時,曾說“徐志摩的女朋友是另一位思想更復雜、長相更漂亮、雙腳完全自由的女士”。

一代才女林徽因,傳奇的愛情故事的女主角

林徽因對於徐志摩的“你是我波心一點光”的愛最終遺棄,究竟是因爲她的明智。選擇一個一生的愛人,要考慮的因素很多。林徽因遇到徐志摩的時候,她只有十六歲,可能會被徐的性格、熱忱和他對自己的狂戀所迷惑;他的出現是她生活裏的一個奇遇,然而,卻不至於讓她背棄家裏爲她安排的主流的人生道路。

林徽因,這個徐志摩窮其一生追求的奇女子,終究沒有許給徐志摩一個未來。她的家庭背景、教養,以及她天生的理智,都促使她做出最明智的選擇,在浪漫灑脫的詩人與穩重儒雅的建築學家之間,她一定要選擇腳踏實地的那個[]。

林徽因的朋友費慰梅女士曾說過:“徽音對徐志摩的回憶,總是離不開那些文學大家的名字,如雪萊、曼殊斐兒、吳爾芙。我猜想,徐在對她的一片深情中,可能已不自覺地扮演了一個導師的角色領她進入英國詩歌和英國戲劇的世界……同時也迷惑了他自己。我覺得徽音和志摩的關係,非情愛而是浪漫,更多的還是文學關係。在我的印象裏,徽音是被徐志摩的性格、熱忱和他對自己的狂戀所迷惑,然而她只有十六歲,並不是像有些人想象的那樣世故。他不過是父親身邊的一個女學生而已。徐志摩的熱烈追求並沒有引起這個未經世事女孩子的對等反應。他的出現只是她生活裏的一個奇遇,不至於讓她背棄家裏爲她已經選好的婚姻。”

多年以後,林徽因也曾對自己的兒女說:“徐志摩當初愛的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詩人的浪漫情緒想象出來的林徽因,而事實上我並不是那樣的人。”同時,她的理性也能使她能夠遊刃有餘地把握着距離的分寸,讓自己永遠理想的存活在詩人的夢裏。

的確,徐志摩滿腦子想的其實是他理想中的英國才女,那是他對理想愛情的一種投射——而林徽因畢竟不是曼殊斐兒或布朗寧夫人。那種鏡花水月的愛情,固然是一種可貴的浪漫情懷,但少了理智的自制及對他人的體恤,亦使他本人深受其害。

時光暗換,當徐志摩與林徽因再見時,林徽因已與父親的好朋友梁啓超的兒子樑思成訂了婚。金嶽霖曾題“樑上君子、林下美人”的對聯贈與樑思成、林徽因夫婦,倒也貼切天成。徐志摩是梁啓超的學生,在老師面前,除了剋制自己外,還能做什麼呢?

雖然如此,他們一起組織新月社活動,一起演戲,愉快地合作,常有書信來往。林徽因在北京西山養病期間,徐志摩經常去西山看望她,並幫助她發表了一些詩作。

1924年4月,六十四歲的印度大詩人泰戈爾訪華,徐志摩和林徽因兩人共同擔任翻譯,並精心安排這位貴客的行程。在北京歡迎泰戈爾的集會上,徐志摩、林徽因陪同左右,側立兩旁,當天北京的各大報紙都開闢醒目版面,渲染這次集會的盛況,其中李歐梵在《浪漫一代》中說:“林小姐人豔如花,和老詩人挾臂而行,加上長袍白麪郊寒島瘦的徐志摩,有如松竹梅的一幅歲寒三友圖。”長者衣袂飄飄,一對青年男女宛若璧人,民國初年這如詩如畫的一幕,至今仍傳爲美談,引人無限遐思。

費慰梅在《樑思成與林徽因》一書中也寫到了這一幕,並且還說了一段鮮爲人知的話:5月20日,是泰戈爾離開中國的日子,老人對於和林徽因離別卻感到遺憾,年輕可愛的她一直不離左右,使他在中國的逗留大爲增色。對徐志摩和林徽因來說,這一次離別又有一種特別的辛酸味。徐志摩私下對泰戈爾說他仍然愛着林徽因。老詩人本人曾代爲求情,但卻沒有使林徽因動心。泰戈爾只好愛莫能助地作了一首詩:

天空的蔚藍,愛上了大地的碧綠,他們之間的微風嘆了聲:“哎!”

徐志摩的愛情軼事,就在這一聲嘆息裏劃下了句點。接着,徐志摩陪同泰戈爾去了日本,林徽因和樑思成到了賓夕法尼亞大學,三年的時間裏,“歲寒三友”離去如風,當徐志摩與林徽因再次見面的時候,已是四年之後。這期間,林徽因名花有主,她與樑思成用心磨合,營造了一份經得起反覆推敲和多方考驗的感情。而徐志摩懷着無限悵惘之心,最終也“使君有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