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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征的故事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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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軍長征的故事都非常值得我們去看,去學習的,那麼又有哪些長征故事呢?下面本站小編爲大家帶來了5篇長征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長征的故事有哪些

長征的故事:電臺的故事

1934年11月16日,紅6軍團在湖南永順縣附近的龍家寨附近打了一次漂亮的伏擊戰,消滅了湘軍陳渠珍部3個旅的大部。

被俘虜的敵人或蹲或坐,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對自己命運的判決。正在俘虜中做教育工作的電臺報務員龍振彪,發現有個俘虜手裏拿着一塊電臺專用電池後非常興奮:電臺肯定在附近。

經指點,龍振彪在俘虜堆裏找到了陳渠珍的電臺隊隊長楊繼昌。他走上前去,輕輕地衝着蹲在地上的楊繼昌說:“楊先生!”

一句“楊先生”,讓這位曾到德國深造的國民黨無線電技術軍官感動得兩眼發紅。接受短暫的教育後,他便主動帶着紅軍來到後山,挖出了被埋藏起來的電臺。

“抗戰時,手下的一個連長曾悄悄告訴我,他曾經被紅軍俘虜過7次,每次都被釋放了。”老紅軍劉月生始終認爲優待俘虜是使很多敵人在關鍵時刻放棄抵抗的重要原因。

在策應中央紅軍北上的過程中,劉月生隨紅6軍團在南潯鐵路附近活動。“我們攻佔了一個敵軍醫院,繳獲了很多奇缺的醫藥。”他回憶說,“但傷病員一個都沒有傷害,還發了遣散費讓他們回家。”

1935年5月8日,爲策應中央紅軍渡過金沙江,紅6軍團主動進攻,包圍了湖南宣恩縣城,準備消滅前來救援的敵軍張振漢師。張振漢受過軍校教育,在與紅軍作戰中,多次叫嚷“活捉賀龍”,氣焰非常囂張。

88歲的老紅軍肖榮昌當年是紅6軍團的一名報務員,目睹了整個戰鬥場面。他回憶說:“敵人的師部設在一個大石頭後邊,用電臺發着SOS的'求救信號。”

請示了軍團長後,肖榮昌用電臺向敵人發了一份明碼電報,大意是:“諸位仁兄,你們已經沒有希望突圍了,希望你們不要破壞電臺,完好地送給紅軍,纔是你們的好出路,紅軍歡迎你們。”

張振漢師曾多次和紅軍交手,他們對紅軍的俘虜政策早有耳聞。當紅軍衝進敵師部後,他們果然把電臺完整地保存了下來,全體報務員都加入了紅軍。

長征的故事:飛奪瀘定橋

1935年5月,北上抗日的紅軍向天險大渡河挺進。大渡河水流湍急,兩岸都是高山峻嶺,只有一座鐵索橋可以通過。這座鐵索橋,就是紅軍北上必須奪取的瀘定橋。

國民黨反動派早就派了兩個團防守瀘定橋,阻攔紅軍北上;後來又調了兩個旅趕去增援,妄想把我紅軍消滅在橋頭上。我軍早就看穿了敵人的詭計。28日早上,紅四團接到上級命令:“29日早晨奪下瀘定橋!”

時間只剩下20多個小時了,紅四團離瀘定橋還有240裏。敵人的兩個旅援兵正在對岸向瀘定橋行進。搶在敵人前頭,是我軍戰勝敵人的關鍵。

紅四團翻山越嶺,沿路擊潰了好幾股阻擊的敵人,到晚上7點鐘,離瀘定橋還有110裏。戰士們一整天沒顧得上吃飯。天又下起雨來,把他們都淋透了。戰勝敵人的決心使他們忘記了飢餓和疲勞。在漆黑的夜裏,他們冒着雨,踩着泥水繼續前進。

忽然對岸出現了無數火把,像一條長蛇向瀘定橋的方向奔去,分明是敵人的增援部隊。紅四團的戰士索性也點起火把,照亮了道路,跟對岸的敵人賽跑。敵人看到了這邊的火把,扯着嗓子喊:“你們是哪個部分的?”我們的戰士高聲答話:“是碰上紅軍撤下來的。”對岸的敵人並不疑心。兩支軍隊像兩條火龍,隔着大渡河走了二三十里。雨越下越猛,像瓢潑一樣,把兩岸的火把都澆滅了。對岸的敵人不能再走,只好停下來宿營。紅四團仍舊摸黑冒雨前進,終於在29日清晨趕到了瀘定橋,把增援的兩個旅的敵人拋在後面了。

瀘定橋離水面有好幾丈高,是由13根鐵鏈組成的,兩邊各有兩根,算是橋欄;底下並排9根,鋪上木板,就是橋面。人走在橋上搖搖晃晃,就像盪鞦韆似的。現在連木板也被敵人抽掉了,只剩下鐵鏈。向橋下一看,真叫人心驚膽寒,紅褐色的河水像瀑布一樣,從上游的山峽裏直瀉下來,撞擊在岩石上,濺起一丈多高的浪花,濤聲震耳欲聾。橋對岸的瀘定橋背靠着山,西門正對着橋頭。守城的兩個團的敵人早已在城牆和山坡上築好工事,憑着天險,瘋狂地向紅軍喊叫:“來吧,看你們飛過來吧!”

紅四團馬上發起總攻。團長和政委親自站在橋頭上指揮戰鬥。號手們吹起衝鋒號,所有武器一齊開火,槍炮聲,喊殺聲,霎時間震動山谷。二連擔任突擊隊,22位英雄拿着短槍,揹着馬刀,帶着手榴彈,冒着敵人密集的槍彈,攀着鐵鏈向對岸衝去。跟在他們後面的是三連,戰士們除了武器,每人帶一塊木板,一邊前進一邊鋪橋。

突擊隊剛剛衝到對岸,敵人就放起火來,橋頭立刻被大火包圍了。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傳來了團長和政委的喊聲:“同志們!爲了黨的事業,爲了最後的勝利,衝呀!”英雄們聽到黨的號召,更加奮不顧身,都箭一般地穿過熊熊大火,衝進城去,和城裏的敵人展開了激烈的搏鬥。激戰了兩個小時,守城的敵人被消滅了大半,其餘的都狼狽地逃跑了。

紅四團英勇地奪下了瀘定橋,取得了長征中的又一次決定性的勝利。

長征的故事:三位老紅軍講爬雪山過草地的故事

[人物檔案李佈德,四川營山人。1918年6月出生,1933年9月參加中國工農紅軍。曾任紅四方面軍第九軍戰士、文書等職。參加過平津、太原戰役、抗美援朝等。1988年獲一級紅星功勳榮譽獎章。]

1936年2月,我在紅九軍當文書,雖然只有16歲,但已參加紅軍三年多了,經歷過很多生死考驗,但第三次過草地前翻越“萬年雪山”黨嶺山,使我至今難以忘懷。

黨嶺山位於現在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境內,主峯海拔5400多米,積雪終年不化,氣候變化無常,時而狂風漫卷,時而暴雨傾注。當地羣衆中說:爬上黨嶺山,如進鬼門關;若無大聖膽,難以再生還。先頭部隊白天翻越黨嶺山時,因狂風暴雪襲擊,損失比較大,所以我們決定夜間行軍。這天,我們來到黨嶺山腳下,只見山勢懸崖疊峭,冰封雪鎖,給人一種神祕詭異的感覺。黃昏時分,部隊出發了。我們連行進在大部隊中間,連長在前頭帶隊,我跟着指導員斷後。隊伍藉着殘月微光,踩着前面趟出的冰雪路,一個緊跟一個,踏着蜿蜒崎嶇的雪路向上摸索行進。開始行軍時,大家情緒還十分活躍,又說又笑,行軍速度較快,掉隊的也少。越往上爬,積雪越厚,天氣越冷,空氣也越稀薄,人的體力消耗越大。有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小戰士,一瘸一拐,一步一喘,慢慢掉下隊來,停在路旁。指導員趕忙上前去對他說,來,我攙着你走,停下來就會凍死的!隨即,從這位小戰士身上摘下長槍,背在自己肩上,扶着他繼續前進。

夜越來越深,風越刮越緊,雪越下越大,戰士們個個都變成了雪人,整個隊形好似一條銀蛇,在雪山上緩緩移動。又有一個戰士掉隊了,指導員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說,咬咬牙,再努把力,堅持就是勝利。說着,又要幫這位戰士背槍。指導員身上已經扛着兩支長槍了,不能把他累垮啊。我搶上前去,把槍拿過來,背在了自己身上。槍雖不重,但當時我年小體弱,而且又累又餓,多背一杆槍,頓時感到眼冒金星,每邁一步都像要用出全身的力氣。這時,突然聽到指導員說:小李,抓住馬尾巴。話音未落,馬尾巴就遞到我手裏,我緊緊抓住馬尾巴,踩着馬蹄印,蹌蹌踉踉走了一段,人借馬力,才緩過勁來。

越往上爬,山勢越陡,道路越滑,好多戰士的雙腳都凍得失去了知覺,甚至走一步跌一跤。有的戰士摔進了深谷,有的戰士滑入了雪坑,還有的戰士硬挺挺凍死在路旁。接近山頂時,戰士小張突然摔倒在雪地裏,不省人事,指導員急忙把他抱在懷中,伸手一摸,渾身冰涼,趕快拿了牀棉被蓋在他身上。

一會兒小張甦醒過來,看着指導員和戰友們焦急的臉龐,氣息微弱地說:指導員,你們走吧,別讓我連累了隊伍。指導員緊緊抱着小張的臉,哽咽地說:別說傻話,我們就是擡也要把你擡下山。大家互相攙扶着艱難地站立起來,又邁開了前進的腳步。就這樣,我們戰勝了嚴寒、飢餓和死亡威脅,翻過了風雪瀰漫的黨嶺山。

長征的故事:強渡大渡河

1935年5月上旬,中央紅軍長征從雲南省皎平渡巧渡金沙江後,沿會理至西昌大道繼續北上,準備渡過大渡河進入川西北。蔣介石急令第2路軍前線總指揮薛嶽率主力北渡金沙江向四川省西昌進擊;令川軍第24軍主力在瀘定至富林(今漢源)沿大渡河左岸築堡阻擊;以第20軍主力及第21軍一部向雅安、富林地區推進,加強大渡河以北的防禦力量。企圖憑藉大渡河天險南攻北堵,圍殲中央紅軍於大渡河以南地區。

大渡河是岷江的一大支流,河寬300米,水深流急,兩岸是險峻的羣山,地勢險要,大部隊通過極其困難。

5月24日晚,中央紅軍先頭部隊第1師第1團,經80多公里的急行軍趕到大渡河右岸的安順場。此地由川軍2個連駐守,渡口有川軍第24軍第5旅第7團1個營築堡防守。

當晚,紅1團由團政治委員黎林率第2營到渡口下游佯攻,團長楊得志率第1營冒雨分三路隱蔽接近安順場,突然發起攻擊,經20多分鐘戰鬥,擊潰川軍2個連,佔領了安順場,並在渡口附近找到1只木船。

25日晨,劉伯承、聶榮臻親臨前沿陣地指揮。紅1團第1營營長孫繼先從第2連挑選17名勇士組成渡河突擊隊,連長熊尚林任隊長,由帥士高等4名當地船工擺渡。7時強渡開始,岸上輕重武器同時開火,掩護突擊隊渡河,炮手趙章成兩發迫擊炮彈命中對岸碉堡。突擊隊冒着川軍的密集槍彈和炮火,在激流中前進。快接近對岸時,川軍向渡口反衝擊,楊得志命令再打兩炮,正中川軍。

突擊隊迅速登岸,並在右岸火力的支援下奮勇衝殺,擊退川軍的反撲,控制了渡口,後續部隊及時渡河增援,一舉擊潰川軍1個營,鞏固了渡河點。

隨後,紅1軍團第1師和幹部團由此渡過了被國民黨軍視爲不可逾越的天險大渡河。

長征的故事:豐碑

紅軍隊伍在冰天雪地裏艱難地前進。嚴寒把雲中山凍成了一個大冰坨。狂風呼嘯,大雪紛飛,似乎要吞掉這支裝備很差的隊伍。

將軍早把他的馬讓給了重傷員。他率領戰士們向前挺進,在冰雪中爲後續部隊開闢一條通路。這支隊伍能不能經受住這樣嚴峻的考驗呢?將軍思索着。

隊伍忽然放慢了速度,前面有許多人圍在一起。

將軍邊走邊喊:“不要停下來,快速前進!”

“前面有人凍死了。”警衛員跑回來告訴他。

將軍愣了一下,什麼話也沒說,快步朝前走去。

一個凍僵的老戰士,倚靠光禿禿的樹幹坐着。他一動不動,好似一尊塑像,身上落滿了雪。

將軍的臉色頓時嚴峻起來,嘴角邊的肌肉抽動着。忽然他轉過臉向身邊的人吼道:“把軍需處長叫來!爲什麼不給他發棉衣?”

呼嘯的狂風淹沒了將軍的話音。沒有人回答他,也沒有人走開。他紅着眼睛,像一頭髮怒的豹子,樣子十分可怕。

“聽見沒有,警衛員?叫軍需處長跑步過來!”將軍兩腮的肌肉抖動着。

這時,有人小聲告訴將軍:“他就是軍需處長……”

將軍愣住了,久久地站在雪地裏。他的眼睛溼潤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舉起右手,舉到齊眉處,向那位跟雲中山化爲一體的軍需處長敬了一個軍禮。

風更狂了,雪更大了。大雪很快覆蓋了軍需處長的身體。他成了一座豐碑。

將軍什麼話也沒說,大步走進漫天的風雪中。他聽見無數沉重而堅定的腳步聲。那聲音似乎在告訴人們:如果勝利不屬於這樣的隊伍,還會屬於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