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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樂的故事:我演了15年別人,我想做一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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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文樂的故事:我演了15年別人,我想做一次自己

余文樂的故事:我演了15年別人,我想做一次自己

「每個演員都是madness。好演員都是瘋子。」余文樂說。Madness是瘋狂,也是他的服裝品牌,每一件都是他自己設計。但它們的風格是寬鬆舒適,顏色是黑白灰,看起來一點也不瘋狂。

你有沒有在生活上注意別人


余文樂的普通話說得好。當然沒到能當播音員的那種好,也沒順溜到聽不出是哪兒人。但跟通常香港人說普通話時咬舌頭的發音和老停下來想詞的風格比,已經是非常拔尖的,足夠讓對面的人停下聊天問一句:你普通話怎麼這麼好?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他露出慣有的散淡無辜樣子。

20歲出頭時,余文樂做出道以來的第一份工作,去臺灣拍攝電視劇《愛情白皮書》。十幾年後,參加真人秀《我們相愛吧》,一向以鬆弛風格示人的余文樂聊起當年的痛苦:“我什麼國語都不會說啊。我還記得我拿到劇本,抓着彭于晏,還有一個朋友,每一篇,每一句,一邊拍戲,一邊學。他們睡覺,我還在拼劇本。”他在臺灣住了9個月,練就一口可以亂真的臺式國語,“沒關係”的“系”讀一聲,“你躺在這裏會感冒啦”的“啦”帶點嗲氣。

余文樂和彭于晏在《愛情白皮書》中

現在,他的話裏已經聽不到軟糯的臺式氣息。他能把“老炮兒”的兒化音講得標準完美,會圓着舌頭說“吃了嗎”,典型京式發音。這不能簡單歸結爲語言天賦,他也沒有像當年一樣被迫一句句刻苦練習。“我覺得是生活上有沒有注意一些小的東西。”余文樂仔細思索着原因,“比如說我看《老炮兒》的時候,我記得有一些話沒聽懂。你會記住聽不懂的那句話是什麼,後來你慢慢在生活裏聽,發現原來挺多人在用,你慢慢會發現什麼時候用這句話。回頭再看一遍《老炮兒》,幾乎九成的對話都能聽懂。就是細節,有沒有在生活上注意別人,我覺得很關鍵。”

余文樂的明星路開局漂亮。出道就是男主角,沒經過從龍套到配角再到主角的苦熬。第三部戲就演了《無間道》裏的少年陳永仁,年輕版本的梁朝偉。那個在臥底生涯中痛苦掙扎的警察,給他帶來一片讚譽,彷彿梁朝偉的現在就是他的未來。他還以爲,以後接的電影,都不會比這部差。

他還立下了衆人皆知的豪言壯語“30歲前拿影帝”,金像獎、金馬獎那種級別。真到了30歲,他手握一尊韓國富川國際幻想電影節影帝獎,提起當年的豪言,笑說那時候“很幼稚,很好笑”。路那麼長,很難一直像開場一樣順利。

我過往15年都是在演別人的角色

就像評價他的普通話一樣,人們不常提到他的心思和努力。余文樂一直勤奮高產。他拍電影、拍電視劇、錄唱片,出道15年參演電影五六十部。他演男一號、男二號、男三號……男十號也不介意。“因爲介意這個沒意思,太計算了,我不想爲了男一號而男一號,不如在一些特別好的電影裏面,只演一個小角色。”他在採訪時說。

他覺得,我沒有學過表演,那不如多拍,邊拍邊學習。他演各種激烈的角色:《軍雞》裏的格鬥少年,金髮紅眼,因被冤殺害父母而入獄,受盡世間凌虐;《第一誡》裏的雜物科警察,與鬼纏鬥,卻被鬼附身,滿盤皆輸。他演各路黑幫分子,演刑警、交警、消防員、飛虎隊員、拿錢收買線人的無能警察……

二十五六歲時,他向記者聊起自己很喜歡阿爾·帕西諾演的《疤面煞星》,記者問他:你想演這樣的黑幫電影嗎?很帥很man那種。他堅決回答:“不。演太多了。太多太激情的角色,心裏面掙扎非常大,常常覺得很累。你要保持那個狀態,很不容易。我現在只想演愛情小品。”愛情小品可不像一個有追求的演員的發展方向。這個種類太難拿獎,也很難在觀衆心頭留下深刻印象。做到這些起碼得是愛情大片吧,《泰坦尼克號》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