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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名言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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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先生雖然逝世,但是她留下許多名著名言,給我們生活帶來一些領悟和前進的力量。下面是小編蒐集整理的楊絳名言語錄,歡迎閱讀。更多資訊請繼續關注名人名言欄目!

楊絳名言語錄

上蒼不會讓所有幸福集中到某個人身上,得到了愛情未必擁有金錢;擁有金錢未必得到快樂;得到快樂未必擁有健康;擁有健康未必一切都會如願以償。知足常樂的心態纔是淬鍊心智、淨化心靈的最佳途徑。一切快樂的享受都屬於精神,這種快樂把忍受變爲享受,是精神對於物質的勝利。這便是人生哲學。

我們這個家,很樸素;我們三個人,很單純。我們於是無求,與人無爭,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難,我們一同承擔,困難就不復困難;我們相伴相助,不論什麼苦澀艱辛的事,都能變得甜潤。我們稍有一點快樂,也會變得非常快樂。

人能夠凝鍊成一顆石子,潛伏見底,讓時光像

水一般在身上湍急而過,自己只知身在水中,不覺水流。

月盈則虧,水滿則溢,我們的愛情到這裏就可以了,我不要它溢出來

剛開始是假裝堅強,後來就真的堅強了。

一個人不想攀高就不怕下跌,也不用傾軋排擠,可以保其天真,成其自然,潛心一志完成自己能做的事。

在大的時代裏,個人正如一葉扁舟,唯有隨波逐流,偶爾的諷刺、同情,但人也只能平靜地一步步走向墳墓而已。命運於此,並不是一個悲劇,不過是巨大的諷刺。

人生最曼妙的風景,竟是內心的淡定與從容……我們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認可,到最後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毫無關係。

我在中學背熟的古文“天下一致而百慮,同歸而殊途”還深深印在腦裏。我既不能當醫生治病救人,又不配當政治家治國安民,我只能就自己性情所近的途徑,盡我的一份力。如今我看到自己幼而無知,老而無成當年卻也曾那麼嚴肅認真地要求自己,不禁愧汗自笑。不過這也足以證明:一個人沒有經驗,沒有學問,沒有天才,也會有要好向上的心——儘管有志無成。

我只是一滴清水,不是肥皂水,不能吹泡泡

我向來以爲自己是個隨和的人,只是性情有點孤僻,常悶悶不樂,甚至懷疑自己有憂鬱症,並且覺得自己從出世就是個錯,一言一行,時候回想總覺得不當。我什麼都錯。爲什麼要有我這個人呢?

他已骨瘦如柴,我也老態龍鍾。他沒有力量說話,還強睜着眼睛招待我……他現在故意慢慢兒走,讓我一程一程送,儘量多聚聚,把一個小夢拉成一個萬里長夢。這我願意。送一程,說一聲再見,又能見到一面。離別拉得長,是增加痛苦還是減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遠,愈怕從此不見。

離別拉得長,是增加痛苦還是減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得愈遠,愈怕從此不見。

"見她之前,從未想結婚;娶她之後,從未後悔娶她" 錢鍾書與楊絳的一世情緣

我第一次和鍾書見面是在1932年3月,他身着青布大褂,腳踏毛底布鞋,戴一副老式眼鏡,眉宇間蔚然而深秀。見面後老錢開始給我寫信,約我到工字廳相會。見面時,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沒有訂婚。”而我則緊張的回答:“我也沒有男朋友。”於是便開始鴻雁往來,越寫越勤,一天一封,以至於他放假就回家了。我難受了好多時。冷靜下來,覺得不好,這是fall in love了。

消失於衆人之中,如水珠包孕於海水之內,如細小的野花隱藏在草叢裏,不求“勿忘我”,不求“賽牡丹”,安閒舒適,得其所哉。一個人不想攀高就不怕下跌,也不用傾軋排擠,可以保其天真,成其自然,潛心一志完成自己能做的事。

唯有身處卑微的人,最有機緣看到世態人情的真相

常言“彩雲易散”,烏雲也何嘗能永遠佔領天空。烏雲蔽天的歲月是不堪回首的,可是停留在我記憶裏不易磨滅的,倒是那一道含蘊着光和熱的金邊。

我甘心當個“零”,人家不把我當個東西,我正好可以把看不起我的人看個透

少年貪玩,青年迷戀愛情,壯年汲汲於成名成家,暮年自安於自欺欺人。人壽幾何,頑鐵能煉成的精金,能有多少?我們曾如此渴望命運的波瀾,到最後才發現,人生最曼妙的風景,竟是內心的淡定與從容。

我們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認可,到最後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毫無關係。

慚愧常使人健忘,虧心和丟臉的事總是不願記起,因此也很容易在記憶的篩眼裏走漏的一乾二淨。

所謂窮,無非是指不置辦家產,自食其力,自食其力是沒有保障的,不僅病不得,老不得,也沒有自由支配自己的時間,幹自己喜歡或專長的事。

據說,朋友的友情往往建立在互相誤解的基礎上。戀愛大概也是如此。

一個人經過不同程度的鍛鍊,就獲得不同程度的修養、不同程度的效益。

鍾書這段時期只一個人過日子,每天到產院探望,常苦着臉說:“我做壞事了。”他打翻了墨水瓶,把房東家的桌布染了。我說,“不要緊,我會洗。”“墨水呀!”“墨水也能洗。”

他就放心回去。然後他又做壞事了,把檯燈砸了。我問明是怎樣的燈,我說:“不要緊,我會修。”他又放心回去……(此間省略若干)

我說“不要緊”,他真的就放心了。因爲他很相信我說的“不要緊”。

我住產院時他做的種種“壞事”,我回寓後,真的全都修好。

鍾書叫了汽車接妻女出院,回到寓所,他燉了雞湯,還剝了碧綠的嫩蠶豆瓣,煮在湯裏,盛在碗裏,端給我吃。錢家的人若知道他們的“大阿官”能這般伺候產婦,不知該多麼驚奇。

我記得從前看見坐海船出洋的旅客,登上擺渡的小火輪,送行者就把許多彩色

的紙帶拋向小輪船;小船慢饅向大船開去,那一條條彩色的紙帶先後迸斷,岸上就

拍手歡呼。也有人在歡呼聲中落淚;迸斷的綵帶好似迸斷的離情。這番送人上幹校,

車上的先遣隊和車下送行的親人,彼此間的離情假如看得見,就決不是彩色的,也

不能一迸就斷。

“假如說,人事有靈性、有良知的動物,那麼,人生一世,無非是認識自己,洗練自己,自覺自願地改造自己,除非甘心於禽獸無異。但是這又談何容易呢。”

我是一個老人,盡說些老話,對於時代,我 是一個落隊者,我沒什麼良言貢獻給現代婚姻,只是 在物質至上的時代潮流下,想提醒現在的年輕人,男女結合的最最重要的是感情,是雙方互相理解的程 度,理解深才能互相欣賞和吸引,才能互相支持,互 相鼓勵,才能兩情相悅,門當戶對以及其它,並不重要。

肉體包裹的心靈,也是經不起炎涼,受不得磕碰的

人雖然渺小,人生雖然短促,但是人能學,人能修身,人能自我完善,人的可貴在人自身。

我們讀書,總是從一本書的最高境界來欣賞和品評。我們使繩子,總是從最薄弱的`一段來斷定繩子的質量。坐冷板凳的呆子,待人不妨像讀書般讀;政治家或企業家等也許得把人當作繩子使用。

我使勁嚥住,但是我使的勁兒太大,滿腔熱淚把胸口掙裂了。

希望的事,遲早會實現,但實現的希望,總是變了味的。

夫妻該是終身的朋友,夫妻間最重要的是朋友關係,即使不是知心的朋友,至少也該是能做伴侶的朋友或互相尊重的伴侶。情人而非朋友的關係是不能持久的。夫妻而不夠朋友,只好分手。

“我只怕人不如書好對付。他們會看不起你,欺負你,或者就嫉妒你,或者又欺負又嫉妒。…”

我撫摸着一步步走過的驛道,一路上都是離情。

創作的一個重要成分是想象,經驗好比黑暗裏點上的火,想象是這個火所發的光;沒有火就沒有光,但光照所及,遠遠超過火光點兒的大小。

是的,這類的夢我又做過多次,夢境不同而情味總相似。往往是我們兩人從一個地方出來,他一晃眼不見了。我到處問詢,無人理我。我或是來回尋找,走入一連串的死衚衕,或獨在昏暗的車站等車,等那末一班車,車也總不來。夢中悽悽惶惶,好像只要能找到他,就能一同回家。

“我沒有辦法。我看這就是沒有辦法的事。醜人也許會承認自己丑,笨人也許會承認自己笨,可是,有誰會承認自己不好嗎?——我指的不是做錯了事‘不好’,我不指’過失和錯誤‘,我說得’不好‘就是’壞‘。誰都相信自己是好人!儘管有這點那點缺點或錯誤,本質是好人。認識到自己的不好是個很痛苦的過程。我猜想聖人苦修苦練,只從這點做起。一個人刻意修身求好,纔會看到自己的不好。然後,出於羞愧,纔會悔改。悔了未必就會改過來。要努力不懈,纔會改得好一點……“

我在融洽而優裕的環境裏生長,全不知世事。可是我很嚴肅認真地考慮自己“該”學什麼。所謂“該”,指最有益於人,而我自己就不是白活了一輩子。我知道這個“該”是很誇大的,所以羞於解釋。父親說,沒有什麼該不該,最喜歡什麼,就學什麼。我卻不放心。只問自己的喜愛,對嗎?我喜歡文學,就學文學?愛讀小說,就學小說?父親說,喜歡的就是性之所近,就是自己最相宜的。

假如“心如明鏡臺”的比喻可以借用,她就要勤加拂拭,抹去一切塵埃。

愛情是不由自主的,得來容易就看得容易,沒得到的,或者得不到的,才覺得稀罕珍貴。

也痛,腦袋也痛,渾身不得勁兒。”顯然煉人比鍊鋼費事;“坐冷板凳”也是一項苦功夫。

我雙手烤着

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

我也準備走了。

背生字,做習題,一天不得間斷,因爲學習語言,不進則退。

家在哪裏,我不知道,我還在尋覓歸途。

彥成搖搖頭說:“我只是覺得這種“洗澡”沒用——百糟蹋了水。”“認識到自己的不好是個很痛苦的過程。一個人可以修身求好,纔會看到自己不好。然後,出於羞愧,纔會悔改。悔了未必就會改過來。要努力不懈,纔會改得好一點點。現在咱們是在運動的壓力下,羣衆幫助咱們認識自己這樣不好,那樣不好,沒法抵賴了,只好承認。所謂自覺自願是逼出來的。逼出來的是自覺自願嗎?”

我們曾如此渴望命運的波瀾,到最後才發現,人生最曼妙的風景,竟是內心的淡定與從容。我們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認可,到最後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毫無關係。

你的問題主要在於讀書不多而想得太多

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 。

一個人經過不同程度的鍛鍊,就獲得不同程度的修養、不同程度的效益。好比香料,搗得愈碎,磨得愈細,香得愈濃烈。我們曾如此渴望命運的波瀾,到最後才發現:人生最曼妙的風景,竟是內心的淡定與從容……我們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認可,到最後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毫無關係!

故人笑比中庭樹,一日秋風一日疏。

圍在城裏的人想逃出來,站在城外的人想衝進去,婚姻也罷、事業也罷,人生的慾望大都如此。

他發願說:“從今以後,咱們只有死別,不再生離。”

少年貪玩,青年迷戀愛情,壯年汲汲於成名成家,暮年自安於自欺欺人。人壽幾何,頑鐵能煉成的精金,能有多少?我們曾如此渴望命運的波瀾,到最後才發現:人生最曼妙的風景,竟是內心的淡定與從容;我們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認可,到最後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毫無關係。

我曾做過一個小夢,怪他一聲不響地忽然走了。他現在故意慢慢走,讓我一程一程送,儘量多聚聚,把一個小夢拉成一個萬里長夢。這我願意。送一程,說一聲再見,又能見到一面。離別拉得長,是增加痛苦還是減少痛苦呢?我算不清。但是我陪他走的愈遠,愈怕從此不見。

父親說,沒什麼該不該,最喜歡什麼,就學什麼。我卻不放心。只問自己的喜愛,對嗎?我喜歡文學,就學文學?愛讀小說,就學小說?父親說,喜歡的就是性之所近,就是自己最相宜的。

世態人情,比明月清風更饒有滋味;可作書讀,可當戲看。書上的描摹,戲裏的扮演,即使栩栩如生,究竟只是文藝作品;人情世態,都是天真自然的流露,往往超出情理之外,新奇得令人震驚,令人駭怪,給人以更深刻的效益,更奇妙的娛樂。惟有身處卑微的人,最有機緣看到世態人情的真相,而不是面對觀衆的藝術表演。

“我不要兒子,我要女兒──只要一個,像你的。見她之前,從未想結婚;娶她之後,我從未後悔

人間不會有單純的快樂,快樂總夾雜着煩惱和憂慮,人間也沒有永遠。

惟有身處卑微的人,最有機緣看到世態人情的真相。一個人不想攀高就不怕下跌,也不用傾軋排擠,可以保其天真,成其自然,潛心一志完成自己能做的事。

你的問題在於讀的太少而想的太多。

聲名,活着也許對自己有用,死後只能被人利用了。

我想到解放前夕,許多人惶惶然往國外跑,我們倆爲什麼有好幾條路都不肯走呢?思想進步嗎?覺悟高嗎?默存常引柳永的詞:“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我們只是捨不得祖國,撇不下“伊”——也就是“咱們”或“我們”。儘管億萬“咱們”或“我們”中人素不相識,終歸同屬一體,痛癢相關,息息相連,都是甩不開的自己的一部分。

我常奇怪,爲什麼有人得了我父親的幫助,感激得向我母親叩頭,終身不忘。爲什麼有人由我父親的幫助得了一千多畝好田,二十年後居然沒忘記她所得的便宜;不顧我父親老病窮困,還來剝削他的腦力,然後用兩個湯糰來表達她的謝意。爲什麼人與人之間的差異竟這麼大?

“她的條件並不苛刻,只是很微妙。比如說,她要丈夫對她一片忠誠,依頭順腦,一切聽她駕馭。他卻不能是草包飯桶,至少,在臺面上要擺得出,夠得上資格。他又不能是招人欽慕的才子,也不能太年輕,太漂亮,最好是一般女人看不上的。他又得像精明主婦用的老媽子,最好身無背累,心無掛牽。”

上蒼不會讓所有幸福集中到某個人身上,得到愛情未必得到金錢,擁有金錢未必擁有快樂,得到快樂未必擁有健康,擁有健康未必一切都如願以償

“少年貪玩,青年迷戀愛情,壯年汲汲於成名成家,暮年自安於自欺欺人。 ”

其實,如果不想幹人世間所不容許的事,無需仙家法寶,凡間也有隱身衣;只是世人非但不以爲寶,還惟恐穿在身上,像溼布衫一樣脫不下。因爲這種隱身衣的料子是卑微。身處卑微,人家就視而不見,見而無睹。

心上蓋滿了一隻一隻飽含熱淚的眼睛這時一齊流下淚來。

失敗的詩人往往成爲慍怒的批評家,正如劣酒能變好醋

幾年過去了,我漸漸明白:那是一個幸運的人對一個不幸者的愧怍。

姚宓的眼睛亮了一亮,好像雷雨之夕,雷聲未響,電光先照透了烏雲。

我國是國恥重重的弱國,跑出去仰人鼻息,做二等公民,我們不願意。

“人的那點靈光,也微弱的只夠我們惶恐 地照見自己多麼愚闇。人的智慧自有打不破的侷限,好比貓兒的聰明有它打不破的侷限。”

願變成一塊石頭,守望着我已經看不見的小船。

成天坐着學習,連“再教育”我們的“工人師父”們也膩味了。有一位二十二三歲的小“師父”嘀咕說:“我天天在爐前鍊鋼,並不覺得勞累,現在成天坐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