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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的經典名言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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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不疑自己的多疑。《我要騙人》一九三六年

魯迅的經典名言警句

我獨不解中國人何以於舊狀況那麼心平氣和,於較新的機運就這麼疾首蹙額;於已成之局那麼委曲求全;於初興之事就這麼求全責備?《這個與那個》一九二六年

只要從來如此,便是寶貝。即使無名腫毒,倘若生在中國人身上,也便『紅腫之處,豔若桃花;潰爛之時,美如乳酪』,妙不可言。《隨感錄三十九》一九一九年

經驗所得的結果無論好壞,都要很大的犧牲,雖是小事情,也免不掉要付驚人的代價。《經驗》一九三三年

許多歷史的教訓,都是用極大的犧牲換來的。譬如吃東西吧,某種是毒物不能吃,我們好象全慣了,很平常了。不過,還一定是以前有多少人吃死了,才知的。所以我想,第一次吃螃蟹的人是很可佩服的,不是勇士誰敢去吃它呢?螃蟹有人吃,蜘蛛一定也有人吃過,不過不好吃,所以後人不吃了,像這種人我們當極端感謝的。《今天的兩種感想》一九三二年

從生活窘迫過來的人,一到了有錢,容易變成兩種情形:一種是理想世界,替處同一境遇的人着想,便成爲人道主義;一種是甚麼都是自己掙起來,從前的遭遇,使他覺得甚麼都是冷酷,便流爲個人主義。我們中國大概是變成個人主義者多。《文藝與政治的'歧途》一九二七年 、你的反抗,是爲了希望光明的到來罷?……但我的反抗,卻不過是與黑暗搗亂。《兩地書.二四》一九三二年

自有歷史以來,中國人是一向被同族屠戮、奴隸、敲掠、刑辱、壓迫下來的,非人類所能忍受的楚痛,也都身受過,每一考查,真教人覺得不像活在人間。《病後雜談之餘》一九三四年

……這獸性的不見於中國人的臉上,是本來沒有的呢?還是現在已經消除,如果是後來消除的,那麼,是漸漸淨盡只剩了人性的呢?還是不過漸漸成了馴順。野牛成爲家牛,野豬成爲豬,狼成爲狗,野性是消失了,但只是使牧人喜歡,於本身並無好處。人不過是人,不再夾雜別的東西,當然再好沒有了。倘不得已,我以爲還不如帶些獸性,如果合於下列的算式倒是不很有趣的:人十家畜性=某一種人《略論中國人的臉》一九二七年

中國開一個運動會,每每爲決賽而至於打架;日子早過去了,兩面還仇恨。在社會上,也大抵無端的互相仇視,甚麼南北,甚麼省道府縣,弄得無可開支,個個滿臉苦相。我因此對於中國人愛和平這句話,很有些懷疑,很覺得恐怖。《、一個青年的夢譯者序》一九一九年

胡塗主義,唯無是非等等——本來是中國的高尚道德。你說他是解脫,達觀罷,也未必。他其實在固執 ,堅持甚麼,例如在道德上的正統,文學上的正宗之類。《難得胡塗》一九三三年

可惜中國太難改變了,即使搬動一張桌子,改裝一個火爐,幾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動,能改裝。不是很大的鞭子打在背上,中國人自己是不肯動彈的。《娜拉走後怎樣》一九二六年

誰說中國人不善於改變呢?每一新的事物進來,起初雖然排斥,但看到有些可靠,就自然會改變。不過並非將自己變得合於新事物,乃是將新事物變得合於自己而已。《補白》一九二五年

可惜中國人但對於羊顯兇獸相,而對於兇獸則顯羊相,所以即使顯兇獸相,也還是卑怯的國民。這樣下去,一定要完結的。

「我想,要中國得救,也不必添甚麼東西進去,只要青年們將這兩種性質的古傳用法,反過來一用就夠了;對手如兇獸時就如兇獸,對手如羊時就如羊!《忽然想到.七》一九二五年

我先前的攻擊社會,其實也是無聊的。社會沒有知道我在攻擊,倘一知道,我早已死無葬身之所了……我之得以偷生者,因爲他們大多數不識字,不知道,並且我的話也無效力,如一箭之入大海。否則,幾條雜感,就可以送命的。民衆的懲罰之心,並不下於學者和軍閥。《答有恆先生》一九二七年

在中國,尤其是在都市裏,倘使路上有暴病倒地,或翻車捽摔傷的人,路人圍觀或甚至高興的人盡有,有肯伸手來扶助一下的人卻是極少的。《經驗》一九三三年

中國人自己誠然不善於戰爭,卻並沒有詛咒戰爭;自己誠然不願出戰,卻並未同情於不願出戰的他人;雖然想到自己,卻沒有想到他人的自己。《一個青年的夢譯者序二》一九一九年

外國用火藥製造子彈禦敵,中國卻用它做爆竹敬神;外國用羅盤航海,中國卻用它來看風水;外國用鴉片醫病,中國卻拿來當飯吃。《電的利弊》一九三三年

羣衆,尤其是中國的——永遠是戲劇的看客。犧牲上場,如果顯得慷慨,他們就看了悲壯劇;如果顯得觳觫(hú sù即恐懼顫抖),他們就看了滑稽劇。北京的羊肉鋪常有幾個人張嘴看剝羊,彷彿頗爲愉快,人的犧牲能給他們的益處,也不過如此。而況事後走不幾步,他們並這一點也就忘了。《娜拉走後怎樣》一九二六年

中國向來有點自大。--只可惜沒有、個人的自大,都是、合羣的愛國的自大。 ……、個人的自大,就是獨異,是對庸衆的宣戰……一切新思想,多從他們而來,政治上宗教上道德上的改革,也從他們發端。所以有這、個人的自大的國民,真是多福氣!多幸運!《隨感錄三十八》一九一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