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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霸王別姬深度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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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霸王別姬深度觀後感

電影霸王別姬深度觀後感

導語:作爲華語影壇的旗幟級作品和享有世界級重要榮譽的電影,《霸王別姬》兼具史詩格局與文化內涵,在底蘊深厚的京劇藝術背景下,極具張力地展示了人在角色錯位及面臨災難時的多面性和豐富性,其中蘊含的人性的力量和演員們堪稱絕妙的表演征服了全世界的衆多電影觀衆。這裏本站的小編爲大家整理了五篇電影霸王別姬深度觀後感,希望你們喜歡。

電影霸王別姬深度觀後感

觀後感一:

電影《霸王別姬》描述的是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長達50年的故事。故事裏有愛、有情、有恨也有怨。以動盪的時代爲背景,娓娓道來了三個人不一般的情感歷程。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同時愛上了另一個男人,程蝶衣、段小樓、菊仙。三個人,兩段情,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是個悲劇。以我之見,蝶衣與菊仙愛上的是同一個人,亦不是。蝶衣愛的是那個師兄演的霸王,菊仙愛的,是段小樓。

蝶衣,改變他一生命運的一句詞便是“小尼姑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師父消去了頭髮,我本是女嬌兒,又不是男兒郎”在很多人看來,他從此時起,便將自己當做了一個女孩,實則不然,他是將自己當成了虞姬。在他的生命中,對他影響最大的一共有三人,第一便是他的師兄段小樓,第二便是他從未承認過的嫂子菊仙,第三便是他收養的孩子小四!

師兄,是衆人所指他所愛戀的對象,可是非也,他愛是的並非他的師兄段小樓,而是西楚霸王項羽,由於師兄童年的庇護,所以他的師兄一直在他的心裏扮演的都是楚霸王的角色!但是,他卻忘記了,他的師兄是人,一個擁有七情六慾的凡人,而並非力拔山河氣蓋世的西楚霸王項羽!

其實,當他的師兄去喝花酒後他就開始明白這一點了!但是,他不願相信。他一直認爲,童年的感情能讓他阻擋住師兄的七情六慾!他想依靠戲劇的精神挽留住師兄,讓師兄一直扮演終究心中霸王的角色!於是,他對師兄說:我想讓我跟你唱一輩子戲,是一輩子,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當然,在整部電影中,他一生都在爲此目標而奮鬥!由此可以看出他愛上的是京劇,是霸王,而非現實裏的師兄!他對京劇已經達到瘋魔的地步!

而菊仙將他的師兄從霸王變爲了段小樓!所以,他的一生中從未叫過菊仙嫂子,最多都只是菊仙小姐!可是他不曾知道,在他的一生中,最瞭解他的人卻正是他最痛恨的菊仙!菊仙知道他愛上了段小樓扮演的霸王,所以,她極力的反對段小樓與他演戲!

文化大革命時期,他身邊的養着的一條毒蛇已慢慢長大!那就是小四,小四是將他從戲劇拉回現實的主要人物!也正是小四讓他發現了,霸王離開了他這個虞姬還有別的虞姬!於是,他問了師兄一句:虞姬爲什麼要死?這句話師兄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他不瘋魔,不成活!因爲在他師兄眼裏,戲劇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在他眼裏,生活只是戲劇的一部分!也是這一句,爲後面他的自刎埋下了伏筆!

在段小樓的批鬥大會上,段小樓的霸王臉譜被畫花,而他卻不顧紅衛兵的逼威去爲段小樓鉤臉,因爲在他眼裏,霸王是不容玷污的,霸王是最神聖的!由此亦可以看出,他愛上的是霸王而非段小樓!

直到揭發大會時,段小樓忍受不了紅衛兵的折磨,跪下求饒,他恍然大悟,師兄永遠也無法變爲京劇裏的霸王!他痛心長嘯,夢破滅了,他心中的楚霸王消失了,那麼他自己也只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已了!也正是段小樓的屈服,菊仙也絕望的自殺身亡!

當一切風雨都平息後,所有人都消失了,舞臺上就只剩下了霸王與虞姬!師兄老了,再也唱不出霸王來了,而蝶衣的心也死了,因爲自己再也不能從師兄的身上尋覓到霸王的身影!於是,師兄唱到:小尼姑年芳二八!他回唱道:正青春被師父消去了頭髮!師兄:我本是男兒郎!他回:又不是女嬌兒!當他自己聽到這一句時,才明白過來,自己不是虞姬,這世界上早已沒有虞姬!自己的一生是如此的悲劇,未曾找到自己的霸王,而卻唱了一輩子別人的戲!於是,他選擇了拔劍自刎。

特殊的時代,特殊的情感,似乎註定了結局的不完美。蝶衣始終在追逐着他的夢,雖可悲可嘆,如此風華絕代,亦可敬也!

觀後感二:

陳凱歌的煌煌鉅著、第五代導演的集大成之作。如果說這部電影僅僅只是描述了一個家庭或者是普通人在抗日戰爭和文革中的命運的話,它還談不上偉大——它的偉大之處還在於表現了兩個(或者是三個)“有一技之長”的人對命運掌握的無力性。在社會、國家、歷史和情感的洪流裏,誰又能做自己的主人呢?當然,如果撇開這些大字眼,段小樓和程蝶衣的同性之愛和波瀾的命運,也足夠讓人唏噓了。這是陳凱歌“留給”影壇最強有力的雄辯,也是張國榮在真正意義上“留給”我們最美的面容。

好萊塢怎麼也翻拍不出《霸王別姬》這樣的影片。因爲沒有這樣的歷史、因爲沒有這樣的演員、因爲沒有這樣的人文,哪怕在氣質上要找出一部能與之相提並論的電影也很困難。

“《霸王別姬》在陳凱歌的導演生涯中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也是他藝術生涯中最耀眼的巔峯,影片中對於傳統文化、生存狀態、以及人性的思考與表現都達到了令人吃驚的出色程度。《霸王別姬》的成功在給陳凱歌帶來蜚聲國際的名利與口碑的同時,也把陳凱歌推入了一個創作的窘境。”

影片的亮點都集中在了京劇上,鏡頭的焦點也都集中在了伶人這一舊社會中特殊羣體的生存之上。《霸王別姬》從類型片的角度上來分應該算是一部劇情片,它本身有着一個戲劇張力十足的出色劇本,有着掙扎的社會環境、有着大範圍的時代背景、有着豐富的人生百態,它充滿着生生死死的戲劇衝突,節奏感與衝擊力伴隨着戲劇元素的相互碰撞得到了最完美的爆發,於是,陳凱歌的電影傳奇誕生了。

影片故事發展與人物刻畫都很成功。演員精確到位的表演極具感染力。京劇在陳凱歌的鏡頭裏藝術色彩和獨特的文化魅力從開始就在慢慢積蓄,最終完全爆發出來。我不得不說,玩京劇是陳凱歌的強項。影片鏡頭流暢自然;光線處理的恰到好處,光與影之間產生出一種和諧韻律,給京劇鋪上了一層神祕的光輝,使整個影片瀰漫着一種隱忍的張力。

一位導演我們不能對他苛求太多。一位導演的代表作只有一部。一位導演的藝術顛峯只有一座。普通的電影觀衆是如此,電影愛好者也應當如此,至於專業影評人更當如此已一顆寬容的心來看待一部電影,一位導演。我希望當提到陳凱歌導演的時候,一千個人就有一千種看法。

觀後感三:

電影《霸王別姬》裏,有三幕場景給我留下了尤其深刻的印象。

第一幕是程蝶衣滿心歡喜地對段小樓說:“有個叫青木的,他是懂戲的!”

第二幕是程蝶衣站在法庭的被告席上,眼裏閃着悲哀的光,呢喃着:“青木要是還活着,京戲就該傳到日本國去了。”

第三幕是一身虞姬裝扮的程蝶衣掙扎在文革的批鬥現場,撕心裂肺地朝段小樓喊:“可是連你楚霸王都跪下來討饒了,這京戲它能不亡嗎!”

這三幕場景分別呈現了爲遇知音而欣喜的程蝶衣、爲失共鳴而痛心的程蝶衣、爲遭背叛而絕望的程蝶衣,以及,它們共同呈現了爲戲而喜悲、爲戲而瘋魔的程蝶衣——那個曾夢想和師哥唱一輩子戲的科班伶人,那個真把自己當成女嬌娥的男兒戲癡。

程蝶衣的世界過於純粹,純粹到只有爲戲從一而終的念頭,同時還以爲他的搭檔也會和他一起從一而終,唱一輩子的戲,一分一秒都不能少。在他的世界裏,戲不是演的,他的戲,就是他的命。

段小樓說程蝶衣是不瘋魔不成活,這話說的可真對。爲了戲,程蝶衣早就瘋了。他義無反顧地拋棄一切,只留下對戲的忠誠和執念,活生生地將自己變成了一個不懂,也不必懂戲的戲中人。所以程蝶衣不在乎青木是他所恨的日本人,依然爲青木對他的欣賞感到歡喜,爲青木的離世感到悲傷,只因爲青木是一個懂戲的人,是一個可以將京戲文化帶出中國的人,是一個可以包容他那過於純粹的世界的人。

所以程蝶衣在被批鬥的時候,首先想到的仍然是京戲的存亡。

他說,他早就不是個東西了,可是連楚霸王都跪下了,這京戲它哪能不亡。他知道自己與戲外的世界格格不入,也知道自己早已被這種格格不入傷得不成樣子,可是他不在乎,他不會主動向戲外的世界低頭。他只是沒想到,他最仰仗、最依賴的師哥,竟然首先跪下討饒了。然而即便如此,他想到的依然是戲。無論如何,楚霸王是不會跪下的。如今演霸王的角兒跪了,摧殘京戲的人也就得逞了,這京戲,這行頭,這梨園的經典美,也遲早要滅亡了。 程蝶衣活在戲中,他的眼裏只有他看得到的戲。他看不到的,他就不懂。當他和段小樓被鬧革命的學生圍堵,段小樓想到的是這幫學生只敢窩裏橫,而他想到的,是帶頭喊口號那個唱武生不錯。

其實各行各業都會有如程蝶衣一般純粹的人,除了他們爲之而生,想要爲之從一而終的東西,他們什麼也不在乎,什麼也不願意去多想。然而這樣純粹的人並不多見,即便出現了,社會也會有意無意地將他們排擠,因爲他們看待世界的方式,和大多數人都不一樣,而且這樣的人實在太過另類,同時又太過無趣。

這樣純粹的人其實是十分可貴的。他們的純粹決定了他們與世俗的格格不入,同時也決定了他們在各自所屬領域的爐火純青。看看梨園行的程蝶衣,看他是如何從一個男兒郎“變成”一個女嬌娥,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打從他念對“思凡”的臺詞開始,他就成了一個純粹的戲中人。演虞姬的時候他是虞姬,唱貴妃的時候他是貴妃。至於程蝶衣?不過是他不得不與現實生活聯繫的一種印證罷了。

很難說這樣純粹的人是否適合生活在如此紛繁複雜的世界裏,特別是像程蝶衣這樣活在戲裏的伶人,多數時候確實很令周圍人頭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世界需要他們這樣純粹的人來維護純粹的事物。

他說現代戲有意思,但行頭總是不這麼美了,因爲他知道,現代戲中摻揉了太多普世價值觀念的東西,再沒有傳統藝術那樣的直接和純粹了。

不記得在哪看過這樣一句話:“藝術是一定要干預外域的,直到外域不再幹預藝術。”有些東西,比如藝術,相關的人也好,物也好,總是要保持純粹的狀態纔有意義,否則就會越來越令人看不清楚,慢慢沒了生氣,最終丟了魂,也就成了名存實亡的東西。

觀後感四:

一個人若是活的太過純粹,就註定被紛擾的世俗所埋葬。就如霸王別姬裏面的程蝶衣,終其一生,只唱一段京劇,只愛一個段小樓。而出於對生的本能的渴望,他的師哥段小樓出賣了同門之誼,同時也出賣了自己的愛情,那個死心塌地想和他過一輩子安穩日子的頭牌名妓----菊仙。

菊仙是個妓女,更是一個小女人,她狹隘地愛着那個在花滿樓裏穩穩接住自己的“楚霸王”,毅然將自己的一生託付於他,不圖富貴榮華,只求一個真心待自己的男人,以及對能夠過上普通的正常人的生活的渴望。從對着媽媽“怒沉百寶箱”從良的決絕,到爲救丈夫發誓永不相見的豪氣,至最終看清小樓的本相,生無可戀,鳳冠霞帔,一匹白綾斷幽魂,來表達對扭曲的人世的抗爭。在她的生命中,愛情是她的全部,失去愛情,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只有愛情的溫度,才能讓她有勇氣抵抗住這個世界徹骨的寒冷。段小樓,是她這個世上唯一的精神支柱,他的背叛,讓她失去了最後一絲殘存的安全感,成了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我們無法要求她像現代女性一樣,頭頂半邊天,所以她的死亡,是順理成章的。她雖然是一個妓女,飽受人世滄桑後,仍然有勇氣追求自己的小小幸福。儘管一開始她的身份就註定了最終的失敗,但她的至情至性,敢愛敢恨,比起世上那麼多寡廉鮮恥,滿口道德文章的精神賣淫者,不知道要強多少倍。菊仙的死,也許,也許僅僅是因爲世人絕不能容忍一個妓女也有權利擁有平凡的幸福罷。

小樓是該部電影裏心態最接近正常人的。他身上有着人性共有的劣根性,譬如貪戀美色,貪生怕死。這樣的人,註定是活的最幸福,最懂得享受人生,最能夠適應社會的。當他出於對生的渴望,出賣深愛自己其實也是自己深愛的妻子時,我覺得我似乎不忍大義凜然的去批判他。畢竟,他只是一個凡人,而凡人的愛情,往往是經不起考驗的,而且是絕對不能傻到自個兒把自己的愛情拿出去考驗的。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世上沒有多少愛情能夠真正經得起考驗,那些恩愛着的平凡的夫妻,他們的感情並不見得有多深,只不過是沒“資本”遇到真正磨難的考驗而已。所以凡事不能太較真,過於較真,只能是自個兒把自個兒鉸進去。自欺欺人也好,難得糊塗也罷。在這個社會生存,有時也是需要的。也許,這也是我們心理的一種自我防禦吧。每每想到電影裏小樓背叛愛情,兄弟之情這一幕,我不由得心生感慨,愛情,在現實的利益面前,到底幾斤幾兩???畢竟,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沒有無緣無故的恨。而利益,纔是驅動這個社會前進的根本動力。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真實面目,極其的殘酷,卻異常的真實。人們往往喜愛精心修飾過的東西,甘心受其驅馳。殊不知,過於美麗的東西往往是最毒最傷人的。而那些最自然本真的東西,卻鮮有世人認同。

霸王別姬這部電影中,程蝶衣這個角色,無疑爲最厚重的。沒有程蝶衣,就無法更好詮釋張國榮,無法成就霸王別姬在中國電影史上的位置。如果一個人具備程蝶衣的氣質,那麼這樣的人註定是個悲劇。因爲他太過純粹,不懂變通。這種人的世界裏,沒有灰色的過渡地帶,沒有遷就和妥協,永遠只有黑和白。他將永遠不能適應極度複雜的,風雲變幻的社會,就像蝶衣,只能隨着沒落的大清王朝,走向盡頭。這樣的人,做爲一個藝術形象,是唯美的,深入人心的,但在現實面前,卻是極度的脆弱,因爲他每分每秒都要遭受着自己施加於自己的精神折磨和命運無止盡的凌遲。除了走向自我毀滅,別無它途。讓“虞姬”在深愛的“霸王”面前自刎死去,這也是她最好的歸宿和對其人格的一種最大的尊重。也只有霸王別姬的戲臺,才配得上程蝶衣的死亡。有人說,悲劇,就是把美好揉碎了給人看。生活需要悲劇,沒有悲劇,人們便無法感受幸福的存在。但誰又願意讓自己成爲那個悲劇人物呢?還是當衆多看客中的一員來得自在踏實些罷。

人生如戲,戲如人。但戲可以重演,人生不能哪怕一次的重來。戲幾多生動,人生就有幾多沉重。程蝶衣,段小樓,菊仙,三個動盪時代的小人物,千千萬萬歷史殉道士中的三個,在霸王別姬這部電影中,一起爲我們傾心勾勒出了滾滾紅塵中無人逃避的了的愛,恨,情,仇,人性的複雜,人生的幾多無奈以及人類想要改變自身苦難命運的艱難。讓人看罷,不勝唏噓。但願今後,不再有菊仙,更不再有程蝶衣。畢竟,人生沒有想象中那麼長,百轉千回,萬事終成空,臨了臨了,塵仍歸於塵,土仍歸於土。有些東西,不喜歡就算了吧不行就算了,何必那麼執着呢?

觀後感五:

1977年,相隔十年餘久的他們,再次相遇,在特殊的地點以特殊的方式,結束了他們積攢了一生的愛與恨,情與仇,一切終歸塵埃。

1922年,小小年紀的程蝶衣被送到了戲班子裏,因爲有張女兒的臉,他的角色早已註定——虞姬,曾經的他,不願向命運屈服,但幾年後的他,已經分不清幻想與現實、舞臺與人生、愛與義、他已成虞姬,他願沉溺在舞臺上盡享無限歡樂與瞬間的永恆,他願與他的霸王長相守,他愛着他的霸王,無論是臺上那個對虞姬百般呵護、百般寵愛的霸王還是臺下那個與程蝶衣相濡以沫、互扶依靠的段小樓,他都深愛着。段小樓是他的全部,是他的夢,因爲是夢,所以追隨,因爲是夢,所以遙不可及,因爲是夢所以美好,因爲是夢所以不願沉溺,只想沉溺幻想。

只可惜,程蝶衣的愛心終究還是費心,花天酒地,娶妻生子,是男兒的本性。段小樓戲中唯一一個正常人,任何事情的發展在冥冥中早已形成一定的軌跡無法改變,就像火星撞地球一樣,段小樓遇上了菊仙,即使他們曾立誓同臺唱戲到永久,段小樓依然是男人,戲臺上,愛江山更愛美人,生活中重諾言更重享樂,毫不猶豫的菊仙成了他的選擇,而那個被他選擇的菊仙天真地幻想着自己所託付的這個男子會是個剛強勇猛的男子漢,卻萬沒想到,在生與死、愛情與生命之間,他選擇了自己的生命,在他親口否認愛眼前這個女子的時候,菊仙瞬間崩潰,可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臨各自飛,在陰陽交界處徘徊,最終無法越進那道路門,內心的軟弱、矛盾、虛僞在那一刻全部釋放,在矛盾的一瞬間,出賣了妻子、兄弟和他的心,不過,我想,大多數人都是這樣子,能捨身爲王,爲別人的生命付出一切的能有幾個?這個問題的答案在現代生活中也是顯而易見的,在小悅悅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只有一個人願意出手相救,其他人因內心恐懼而退縮。

如果說活命是段小樓的全部,那麼段小樓就是菊仙的一切,菊仙這個剛強的女人他的剛烈,對愛的執著,內心的堅強是我所敬佩的,不向命運屈服,即使身處青樓,依然能夠有勇氣去面對萬事的變遷,她要重新做人擁有一個完美的人生,在大難面前,仍然誓死保護段小樓和那把寶劍,爲何?因爲愛,所以願意付出一切,但當全身心的付出都得不到回報後,無論是誰都會疲憊,在欺騙與背叛之後,也會厭倦,愛到深處就是恨,好最終穿上新婚時的嫁妝,帶着曾經的記憶,現在的痛苦走了,恨他還是因爲愛他到無法自拔。

1977年,兩人又重新相遇,在這十一年裏,雙方都在經歷着不同的人生,命運早已註定,不論是戲中還是戲外,虞姬的選擇都是在最愛的霸王前離開,而霸王能做只有那一聲嘶喊,唱完最後一齣戲後,華麗轉身,悲哀落幕,舞臺是他最後的歸宿,華麗的戲臺應有高貴的人來閃耀自身的光彩。

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男兒郎敗給了女嬌娥,利戰勝了情,恨掩埋了所有的愛,曲終人散,帷幕落下,無須感嘆,一切終歸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