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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故事:無知者無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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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故事:無知者無畏1

有些事情,在不清楚它到底有多難時,我們往往能夠做得更好,這就是人們常說的無知者無畏。

勵志故事:無知者無畏

1796年的一天,德國哥廷根大學,一個19歲的很有數學天賦的青年吃完晚飯,開始做導師單獨佈置給他的每天例行的三道數學題。

像往常一樣,前兩道題目在兩個小時內順利地完成了。第三道題寫在一張小紙條上,是要求只用圓規和一把沒有刻度的直尺做出正17邊形。青年做着做着,感到越來越吃力。

困難激起了青年的鬥志:我一定要把它做出來!他拿起圓規和直尺,在紙上畫着,嘗試着用一些超常規的思路去解這道題。終於,當窗口露出一絲曙光時,青年長舒了一口氣,他終於做出了這道難題!

作業交給導師後,導師當即驚呆了。他用顫抖的聲音對青年說:“這真是你自己做出來的?你知不知道,你解開了一道有20xx多年曆史的數學懸案?阿基米德沒有解出來,牛頓也沒有解出來,你竟然一個晚上就解出來了!你真是天才!我最近正在研究這道難題,昨天給你佈置題目時,不小心把寫有這個題目的小紙條夾在了給你的題目裏。”

多年以後,這個青年回憶起這一幕時,總是說:“如果有人告訴我,這是一道有20xx多年曆史的數學難題,我不可能在一個晚上解決它。”

勵志故事:無知者無畏2

爲什麼寫詩,那一定是它們觸動了我,溫暖了我,或者讓我真正傷心了,擔心了。寫詩是一件小我的事情,我覺得我的殘疾就是命,有些事情你改變不了,改變不了的就是命運……你在這個地方,你想走你想飛,但是你飛不起。

一直深信,一個人在天地間,與一些事情產生密切的聯繫,再產生深沉的愛,以致到無法割捨,這就是一種宿命。比如我,在詩歌裏愛着,痛着,追逐着,喜悅着,也有許多許多失落——詩歌把我生命所有的情緒都聯繫起來了,再沒有任何一件事情讓我如此付出、堅持、感恩、期待,我感謝詩歌能來到我的生命,呈現我,也隱匿我。

真的是這樣:當我最初想用文字表達自己的時候,我選擇了詩歌。因爲我是腦癱,一個字寫出來也是非常吃力的,它要我用最大的力氣保持身體平衡,並用最大力氣左手壓住右腕,才能把一個字扭扭曲曲地寫出來。而在所有的文體裏,詩歌是字數最少的一個,所以這也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情。

而那時候的分行文字還不能叫做詩歌,它只是讓我感覺喜歡的一些文字,當那些扭扭曲曲的文字寫滿一整本的時候,我是那麼快樂。我把一個日記本的詩歌給我老師看的時候,他給我的留言是:你真是個可愛的小女生,生活裏的.點點滴滴都變成了詩歌。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我非常感動,一個人能被人稱讚可愛就夠了。我認定這樣的可愛會跟隨我一生,事實也是這樣。

於我而言,只有在寫詩歌的時候,我纔是完整的、安靜的、快樂的。其實我一直不是一個安靜的人,我不甘心這樣的命運,我也做不到逆來順受。但是我所有的抗爭都落空,我會潑婦罵街,當然我本身就是一個農婦,我沒有理由完全脫離它的劣根性。但是我根本不會想到詩歌會是一種武器,即使是,我也不會用,因爲太愛,因爲捨不得。即使我被這個社會污染得沒有一處乾淨的地方,而回到詩歌,我又幹淨起來。詩歌一直在清潔我,悲憫我。

我從來不想詩歌應該寫什麼,怎麼寫。當我爲個人的生活着急的時候,我不會關心國家,關心人類。當我某個時候寫到這些內容的時候,那一定是它們觸動了、溫暖了我,或者讓我真正傷心了、擔心了。一個人生活得好,說明社會本身就是好的,反之亦然。作爲我,一個殘疾得很明顯的人,社會對我的寬容度就反應了社會的健全度。所以我認爲只要我認真地活着,我的詩歌就有認真出來的光澤。

比如這個夜晚,我寫這段與詩歌有關的文字,在嘈雜的網吧,沒有人知道我內心的快樂和安靜。在參加省運會(我是象棋運動員)培訓的隊伍裏,我是最沉默寡言的,我沒有什麼需要語言表達,我更願意一個人看着天空。活到這個年紀,說的話已經太多太多。但是詩歌一直跟在身邊,我想它的時候,它不會拒絕我。

而詩歌是什麼呢,我不知道,也說不出來,不過是情緒在跳躍,或沉潛。不過是當心靈發出呼喚的時候,它以赤子的姿勢到來,不過是一個人搖搖晃晃地在搖搖晃晃的人間走動的時候,它充當了一根柺杖。

我是無知者無畏

(腦癱患者)這個標籤屬於我的身體情況,與我的詩歌沒有任何關係。詩歌任何人都能寫,沒有門檻。爲什麼沒有工人詩人、教授詩人、學生詩人?標籤都是不正常的。我不認可,也不在乎。我的身份順序應是女人、農民、詩人。但是如果你們在讀我詩歌的時候,忘記問我所有的身份,我必將尊重你。任何身份的標籤都不能凌駕於詩歌本身。

有人說好,有人說不好,這個是很正常的事情。看這個事情的心態很淡,你愛怎麼看怎麼看,我還是按照我的心意活着、寫着。別人的看法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寫詩的時候不要去想。好詩就是讀着很感動,有啓發,不是像白開水那樣。

我沒有辦法接納自己,我想說話的時候表情自然一點兒,但做不到。我沒辦法接納我自己,我只能說寬容我自己。至於幸福女人,我沒有什麼經驗,我講不出來。幸福根本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去生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那就很好。爲什麼一定要想幸福是什麼?

我說不清楚什麼是愛情。我一直想我爲什麼一直渴望愛情。後來我想,愛情是通過另一個人的眼睛給你一個通道,來看這個世界。

“作協副主席”既不是職位也沒有職稱,是一個虛設的、沒有任何價值的頭銜。得到這個頭銜最大的原因是肯定我寫詩的成績,但是我寫詩的成績不需要任何人特別是官方的肯定。從來沒有任何關係。

寫詩不是作詩,作詩有虛假的成分,詩歌沒有虛假的成分,不允許虛構。

白色沒有安全感,我更喜歡黑夜,黑色有一種安全感。白色恰恰是沒有安全感,世界是空,沒有任何顏色。

孤獨是內心的感覺,我時時刻刻都是孤獨的,你信嗎?孤獨是隨身帶着的,它跟隨着你。孤獨是先天性,孤獨是不可能排除的,寂寞是可以排除的。

我無知,無知者無畏,無畏者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