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勵志文案 > 勵志演講稿 > 走別人不走的路勵志演講稿

走別人不走的路勵志演講稿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4.18K 次

很高興,有這個時間,我們可以在一起,希望今天能夠跟大家說一些對大家有點意思的話,今天我們的題目,是走跟別人不同的路,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你不要誤會,這個意思不是說你要去尋找一個獨一無二的,別人沒有走過的,你要找一個沒有人爬過的喜馬拉雅山,不是這樣子。其實我認爲,走別人不走的路,你第一件事就是尋找到自己,你要找到你是誰,我是誰。我是誰,然後我清楚了之後,我自然會找到我應該要找的一條路,這一條路就是獨一無二的,就會跟別人不同。

走別人不走的路勵志演講稿

我從小成長的過程,我覺得很大的一個主題,就是在尋找自己。來到節目之前,我就在想,回想到一件很有趣的事,在我80年代,我剛剛拿到我的學位,我回到臺灣教書的時候,我們一些朋友在一起搞劇場,然後有一個朋友,其中劇團的一分子,他就很熱心地每天在幫我們做一些心理測驗。他問我的問題,第一個當然就是你最喜歡的動物是什麼,然後我愣了一下,他說你不能停,你不能想,你就告訴我,我嘴巴上冒出來的就是獨角獸,後來他就翻書,告訴我說這時候直覺你最喜歡的動物,其實你就在形容你自己。反正走了這麼幾十年,可能我覺得那個獨角獸的.個性確實是存在的,那這個獨角獸可能因爲它獨特地在一個森林裏面,你也不知道它在幹什麼,然後它就在做出一些可能你也想不到的一些事。

我的成長可能就是跟人家不同,我是一個外交子弟,我父親是做外交工作的,我出生在美國,因爲我等於是在美國受了一個完整的一個小學教育。我還記得那一天,我在上小學,我上一年級,然後大概讀了五六天而已,有一天,老師請了校長在門口,他們兩個在那邊講一些耳語,突然他們就一直看着我,然後指着我,校長就看着我,最後就點個頭,然後我們老師就過來,把我的書啊,我的東西收好了,請跟我走,我們就走,然後就走到隔壁二年級去了,然後我就是二年級的學生了。我也覺得很奇怪,我記得我媽媽那時候還問我說你做了什麼事,讓他們帶你到二年級去,我說我沒有啊,我就是看到那個牆壁上有一個海報,有三個橘子,然後有兩個橘子,然後三個橘子加兩個橘子是幾個橘子,我說就是五個橘子,然後我就到二年級去了,於是我的前途也就不被擋住了,就是不會被一些我不用學習的東西擋掉。

其實我12歲到了臺灣,然後我父母其實主要的目的,是希望我能夠有這個機會來學中文,把我的中文學好,因爲我父親是一個很優秀的外交官。三年之後,他一定會外放去做大使,所以那三年時間就是我不管多辛苦,要把整個中國文化語言,整個把它學起來。我在美國是質優生,回到臺灣,進入到我們中國人的一個教育系統,我就立刻留級,所以這是第一點就是,我的移民的方向是跟人家是不同的,我接受文化的方向是跟人家不同的。然後這個計劃,後來有另外一個更大的變數出現了,那就是我父親生病了,然後他就過世了。當然我就不可能是他們原來想象的我,他們原來想象的我是什麼,也就是那三年過了,我父親在外放,然後我會在某一個地方,我們也不知道哪裏,一定唸的就是國際學校,然後我又回到那個讓我跳級那個環境裏,然後我又可以成爲質優生,然後我可能十六七歲 就念大學了,然後肯定唸的就是哈佛或者是什麼,然後最後就是大家可以預期,因爲我本來就是那樣子一種感覺的一個小孩,你們以爲那條路是好的,可是那條路不會帶我到現在這個位子上,如果我沒有真正浸泡到中國文化,然後認同它,我在臺灣後來念初中高中大學,我覺得這些年,我所接觸到的人、事,我交的朋友、我接觸到的老師,讓我深深地能夠連接到我的根,那也就是中國文化的這個根。到最後的結果就是,我知道我是誰了,我知道我是誰。雖然我不完全清楚我要走什麼方向,但是我可以感覺到,我是屬於臺灣中國亞洲東方,我是屬於這邊,對於一個外交子弟來講,這個很重要,你到底屬於哪一個世界。所以你們可以想象,這麼一個小孩,這麼一個小獨角獸,然後他英文永遠是考一百分,然後他其實認同了中國文化,考大學更不可思議的,我考上了臺灣的輔仁大學的英文系,那你說這個怎麼說呢,我去念英文系幹什麼,因爲英文系,一方面我輕鬆了,很多課我其實不用上,另外呢我有更多的時間來找自己,於是我就開始玩音樂,也是不知道什麼緣分,開始玩吉他。第一次我拿起吉他,就很快就會彈,四個和絃一下學會,然後就發現有這四個和絃,大概可以唱個一百首歌,因爲大家都是用 這同樣的四個和絃,然後我們幾個朋友就在臺北市一個最偏僻的一個角落,開了一個小咖啡館,叫艾迪亞,就是“idea”,就是“idea house”,然後我們就在那邊玩音樂。艾迪亞也就變成臺北的一個小小的文化中心。

然後其實我當時音樂,就聽得很兇,也聽得很偏,那個時代的流行音樂,到今天來講,我都認爲是一個人類的某一種文藝復興時代,在60年代。你聽現在所有的音樂,尤其我覺得嘻哈,整個變成當道之後,一切的主題就是我,所有的歌詞都是我,而且最重要是我要,我要什麼,我要愛情,我要被愛,等等等等。那個時候不是這樣子,那個時候你看排行榜,第一名的歌曲,它可能在講的是世界需要什麼,不是我需要什麼,是我可以爲世界做什麼,所有的一些人性的價值, 人類是一條心,我們要怎麼樣讓明天更好,那就是要每一個人心中有更多的愛也好,或者更多的關懷,這就是我在年輕的時候得到的一個價值觀,我覺得我們每一個,我那個時代的人,都是這樣子的,我們是有很多的理想,這個理想都是希望我們能夠爲這個社會做點什麼事吧,這句話聽起來很奇怪嗎。可是今天來講,對於年輕人來講,我覺得大家已經不太是這樣在想事情了,大家還是要一個房子,要一個車子,說實話,我那個時候腦子裏根本沒有這些東西,根本沒有在想這些東西,我覺得看到世界,世界有問題,那我們怎麼去幫助這個世界,讓它變得更好,就這麼單純。所以,要走跟別人不一樣的路,要擁抱這樣的理想,有那麼難嗎?我覺得一點都不難啊,這就一種內心,你自己調整好,一個方向的一個問題而已。

我們艾迪亞是1973年成立的,然後我一直在那邊表演到1978年,然後我就做了下一個重要的抉擇,就是出國留學。我又回到美國,在加州伯克利大學,我念戲劇博士。我講真的,他們憑什麼收我,我真的不知道。第一天上課,我有9個同學,總共10個人,自我介紹的時候,每一個都是挪威的著名導演、紐約的著名演員、倫敦的一個著名導演,然後UCLA(加利福尼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 碩士生已經過來了,我只有一個臺灣輔仁大學的英語系的學士學位,然後輪到我自我介紹,我只能說大家好我來自臺灣,我知道的不多,請多指教,就這樣,然後他們也就不當我一回事,過了一年,這十個人已經變成五個人了,到了第三年,五個人變三個人了,就是我們學校非常嚴格的,就是這些人就被刷掉,被很無情地,就是說走,你不適合我們再見。最後就是三個人拿到學位,我是其中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