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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羽凡勵志演講稿:若你不行,沒人能行(開講啦第2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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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非常開心可以站在這裏,跟你們分享我的成長。

陳羽凡勵志演講稿:若你不行,沒人能行(開講啦第25期)

在之前某一天晚上,我打開電視機,正好看到《開講啦》,那天是陳坤開講,我自己看了進去,同時也愛上了這個舞臺。當時我的心裏面真在想,什麼時候我要也能上去講兩句,多好!可是當我真真正正接到這個邀請的時候,我卻慌了。因爲我從來沒有演講過。所以我只能告訴自己,你就當講故事吧,不要把它當成演講。

這個世界上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原名,叫陳濤。波濤的濤,爲什麼呢,因爲我的爸爸是海軍,我不想他(胡海泉)讀過很多書,我也不想他(胡海泉)有過大學的畢業證和大學校園的生活,但是從某些方面來講,我沒有讀過很多書,但是我是一個有文化的人,我沒有什麼遠大的夢想,但是我心中有抱負,我不是一個怎麼講,很勤勞的人,但是我是一個懂得堅持的人。我是一個長得不太帥的,可是你閉上眼睛去體會,還不算徹底影響市容的那一類。

我出生於1975年,我看在座的有誰是70年代出生的,可以舉手哈。70年代可能對在座的很多的兄弟姐們是一個相對模糊的記憶,就像我們心中的60年代、 50年代一樣。而70年代的這一代人,正是面對着更多的選擇,很容易丟失一個最堅定的方向,很容易丟失一個最堅持的自我。

在我的成長過程中,小學第一天,我就不好意思,兩道扛,那時候第一批戴上紅領巾的我,敬着少先隊隊禮,看着21世紀的有關畫報,夢,好遙遠!不過真到21 世紀那一天,我正好25歲,多好的憧憬。但是,在我18歲的時候,命運把我給約束住了。1993年,當我和所有的同學一起進入教室,參加第一學期期末考試的時候,我剛把名字寫上,就有人叫我“陳濤”“老師好”,在我誘惑的時候,我爸爸的臉露出了了,從老師邊上,叫了叫我,我走出教室的門外,“爸爸,怎麼了,您怎麼來了”。我爸爸滿臉憂愁,滿臉的無奈,跟我說“跟我去醫院吧”“醫院,怎麼了?”我爸說,“前兩天你去化驗血液,你得肝炎了。”可能很多朋友不瞭解肝炎,人體中最大的內臟器官就是肝,男怕傷肝女怕傷腎,而健康又是我們在人生道路中,最重要的底牌。也是最重要的本錢。十八歲的我,縱然怎樣充滿夢想,縱然怎樣放蕩不羈,可那一刻最現實的命運,你得肝病了。“哇,怎麼辦呢”。

在十八歲以前我的夢想,從小學一年級開始,一直到我的初中三年級,我都是爲中國足球衝出亞洲走向世界去建立自己的夢想的,每天刻苦訓練,我那時候最好的時候,我已經被收到北京市的少年隊預備隊。話說又得回到初三,最後的中考來了,我的成績540分,而恰恰平均分90分的我,不能上自己的第一志願——北京市西直門155中學,那時候是個足球特長學校,而那時候的我又有足球特長,一切都理所當然,可命運就是這樣,差了幾分,6分還是8分,我沒有上去。

離足球越來越遠,而上中專的那兩年時間,我還沒來得及去重新整理夢想,或者說整理未來,還沒有充分的心理準備去迎接18歲,命運就給了我一場病,這個病改變了我的人生,改變了我的一切。爸爸把我從教室帶出來之後,我跟着爸爸去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海軍總醫院的第一病區——傳染科。當時我們穿着傳染科的衣服,到公共的B超室去做B超的時候,當前面帶領我們的護士喊“傳染科一病區的來了”,當時在門口所有等待做B超的其他病科,還有其他地方上去醫院看病的人瞬間鳥獸散。你知道那一刻受到的是什麼感覺嗎,你就像瘟神一樣,被歧視,被拋棄。誰想知,22天,那個寒假,我一天都沒落,在醫院裏度過,第23天正常了,肝功能正常了,我又回到了學校。一切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而又在我剛剛覺得自己已經OK的時候,可以重新再來的時候,第二次犯病又來了。這一次犯得比第一次更嚴重,我從第一次住院的22天變成了35天,我想過死,我想過,因爲那一刻太崩潰了。在那段日子裏邊,我沒有人溝通,大家都在上學,該上班的上班,我每天和外界的溝通就是靠家裏邊新安的雙屏電話,十一點到十二點中午的那一個小時是我和外界唯一的聯絡,因爲那一刻北京音樂臺那時候有個有獎知識問答。我每天就不斷地去重撥……當然打通過,我還是很開心的,而且獲了獎,我也不去領。因爲領獎不是我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打這個電話我只是讓自己覺得我跟外界有溝通,我沒有完全脫離這個世界。第三次犯病的時候,我告訴自己,我不想再回醫院了,但我們每一個人活着,最不能騙的就是自己,永遠不要欺騙自己。我就是有病,有指標在那裏,有病就要治,於是乎我給當時在北京301實習的好同學開了一個方子,爲什麼我會開方子,因爲我住院住久了,每天就是那些保肝類的藥品,輸液管啊,很多很多,鹽水,不光有葡萄糖,因爲當時還要給自己肌注核糖核酸,那些都是在爸爸媽媽早上七八點鐘離家以後,我爬起來從牀下把這些需要的傢伙事都拿出來,綁上止血帶,做所有護士該做的',各種各樣每天都這樣重複,我這樣做,就是不想讓爸爸媽媽失去一個孩子,因爲我是獨生子。我很慶幸我沒有一個兄弟姐妹,如果那時候我有兄弟姐妹,可能我就放棄了。到今天我慶幸的是我沒有放棄,而在那一刻我選擇了堅持,選擇了帶有風險的堅持。

而後,在我的奮鬥過程中,輸液的過程中,我要有新的計劃,因爲我不想當一個亞健康的人,然後每天在家裏邊,真的拿父母的退休金過生活,我告訴自己,陳濤你是個男人,面對任何你都是,陳濤你是個男人,告訴自己要堅持。而出生,它只能決定你的起點,爲什麼?因爲我在選擇要做音樂的時候,那一刻真的就是“幹什麼呢,幹什麼可以不用每天打卡被別人管,然後又可以自己想幹就幹,不想幹就不幹……”什麼什麼的。“要不我搞音樂?”我這個想法被媽媽知道了,媽媽跟我講,咱們祖宗八代都沒幹這個的,你要能成,全世界人都能成,那是凌晨兩點鐘,媽媽起夜,發現我的門洞下面還有燈光,於是乎“咣”一下進來,看見我正趴在寫字檯上正在寫東西,於是媽媽很憤怒,你們應該體會一個母親愛自己唯一的孩子,他又得了病,我又不能幫他去成就一個未來,本身母親還自責,所以他把對自己的自責化成一種怒火,但那一刻跟我爆發了,我並沒有像大多數那種很反叛的孩子那樣“你憑什麼管我,不要管,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沒有,我知道媽媽愛我,我也知道自己必須堅持,所以那一刻我能做的,就是跟媽媽微笑着說“媽媽,你不要再說我了,我不撞南牆不回頭,我就是撞了南牆,我也不會回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