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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文章:家訓造就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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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訓造就豪門

勵志文章:家訓造就豪門

在一本叫《五百年豪門家族的子女教育》的書中,介紹了韓國具有代表性的名門望族的子女教育祕訣。每個家族都體現出屬於自己的家族精神,它決定了子女的人格成長和人生方向。以下是書中列舉的名門望族的家訓或家訓的主要精神。

西壓,柳成龍——忠孝是最高的事業。

石洲,李相龍——自我肯定。

雲嶽,李涵——一步便得世界。

小癡,許錬——學問不到勿提筆。

退溪,李混——學問如深山裏的蘭花,其芳香能傳到千里以外。

孤山,尹善道——積善與勤儉;滿招損,謙受益。

茶山,丁若鏞——勤勉與節儉;讀書纔是硬道理。

明齋,尹拯——嚴加管教與利他主義。

尤其是慶州崔氏家族的家訓,體現出家訓的偉大之處。都說“富不過三代”,但崔氏家族已經是三百年的富人之家。他們歷經了19世紀、20世紀的近代化進程,日本侵略以及南北戰爭等歷史事件,能繁盛到現在,確實很不容易。他們能一直維持富貴,其祕訣在於代代相傳的家族教訓。這些教訓值得我們學習。

第一,不要高攀進士以上的職位;

第二,超出萬石的財產還給社會;

第三,凶年不要買地;

第四,熱情招待客人;

第五,不準方圓一百里內有人餓死;

第六,新媳婦要穿三年的棉衣。

不是說錢多就是富人,富人要明理才能受到尊崇。只圖謀利益的吝嗇富人,只能算是守財奴和小人。韓國人都希望自己成爲富人,但實際上很多富人並不受人們的歡迎。大部分有錢人都沒有明哲。慶州崔氏家族強調勤儉以及社會奉獻精神,他們通過這種精神來進行自控和自律,以免自己變得驕傲、貪得無厭。他們愛護鄰舍,甚至把自己的財富捐獻給那些需要幫助的人。缺乏明哲的富人不能維持其富,早晚都會毀在子女的手上。在沒有給子女樹立對富貴的正確認識的情況下,將繼承權交託給子女,不如直接把財產捐贈給需要之人。

“好學生”的路爲何越走越窄

據說,一個北京的白領參加同學聚會,發現當年班裏的“差生”,不少已經小有成就,自己的“差生”同桌,更是多家公司的老闆,輕裘肥馬。反觀自己,雖然上學時是個“好學生”,成績優異,但現在卻事業平平,不禁心生感慨:“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在學習上到底值不值得?”

“好學生”的這類困惑在現實中經常看到,甚至“好學生”爲“差生”打工的事情在媒體上也時有出現,於是有的人便如那位白領一樣提出“這個社會是不是真的不需要讀書”這類疑問來,好像我們又回到那個搞導彈不如“賣茶葉蛋”的情境裏去了。

當然不是。錯的不是當時讀書的態度和付出的辛苦,而是中國教育的評價標準出了問題。幾乎每一個學校裏,都會有這樣的分類—有一些人是“好學生”,有一些人是“差生”。評價標準無外乎成績是否優秀、在學校是否循規蹈矩。那位心中困惑的北京白領口中的好生、差生,應該也是依據這個標準而來。

這種標籤本身和評判標準都是有問題的。我們的學校教育,好像除了篩選“好學生”與“差生”之外,就是努力把“好學生”培養成“學霸”、碩士、博士,或者讓他們擠上公務員備考大軍這一條路線。在這個標準之下,教育有了一個明確而標準化的指向,培養出來的孩子氣質也很相似:努力而勤奮,但是思維卻刻板又保守;做事認真靠譜,可是卻少有新意。那些“差生”們,也許動手能力強,也許想象力豐富,也許商業頭腦發達……他們一定有各式各樣的優點,但是因爲成績不好或者不聽話,就生生被打上了“壞”的標籤,丟到老師不喜歡的角落裏去了。

毫無疑問,很多人都不喜歡“差生”。問題就在於,我們的教育是要培養出一個被別人喜歡的人,還是一個具有完整性格的人?是要培養一個程序化複製出來的人,還是各不相同的人?

答案當然是後者。教育存在的目的應該是提供資源,讓學生根據自己的方式成長起來。有人喜歡做學問,可以通過學校教育最終進入研究機構;有人喜歡音樂,也可在這裏培養更濃厚的興趣,學習相關的技術;有人本身就不喜歡學習,那學校至少也能給他一個寬鬆的環境,培養正確的社會品格。

當然,“好學生”事業不如“差學生”的說法,雖然因標籤化的反差而讓人印象深刻,但事實上並無嚴謹的數據支撐。我們只能從一些已經完成的調查,來印證我們的教育是否真的存在前述問題:據調查,2009屆“211”本科院校畢業生自主創業者所佔比例爲0.4%,非“211”本科院校爲0.8%,高職高專院校爲1.6%;高職高專自主創業比例遠遠高於本科。在中國的教育體系中,“211”、普通本科、高職正好是考生成績階梯下降的三個層級。

那位“學霸”白領的同學畢業後甚至連高職都沒有去讀,而是開始了在各地打零工的生活。從被騙至廣州做傳銷到去四川開小飯館,再到後來回老家開網吧、開賓館,不斷冒險,又不斷從錯誤中修正自己。而這時候,這位“學霸”卻在大學裏“傻瘋傻玩、樂不思蜀”。結果已經證明,在培養人才上,敢於冒險、不願被條框限制的“差生”,雖然吃夠了苦頭、走了很多彎路,但終究能夠有所收穫。對比起學校教育來,他畢業後接受的社會教育顯然是更成功的。曾經的“好學生”們並非是社會的路越走越窄,而是並沒有打算改變學校教育既定的軌道,它安全卻乏味,穩定但一切又可預期。“好學生”依然是“好學生”,只是此時面對的社會評價和反饋機制,已經大異於學校了。

當全世界遺忘你

她出身名門。

五歲學鋼琴,六歲熟讀《唐詩三百首》。她演過莎翁劇的女主角,做過第一批自由戀愛的新女性。出嫁時,汽車在上海的大街上排成一排,她戴着花冠,牽婚紗拖尾的花童就用了六個。

她的丈夫撒手西去,那時,她剛三十一歲,第三個孩子纔出生。接着,她變得一無所有,靠給人洗衣服爲生。

過去的嬌小姐,有一天,竟能把十個指甲全部洗得脫落,她的過去和現在彷彿兩重天。

即便如此,每一天臨睡前,她都會用裝滿熱水的大茶缸熨燙第二天要穿的衣服,所以她的孩子們即使穿得破舊,卻總比同齡人要乾淨平整。

在特殊的年代,她的大兒子已經停學,每日和同學們滿世界跑,參加各項集體活動。只有她,會要求兒子活動結束,送女同學回家,她說:“男人要做紳士。”

她固執地認爲,人必須每天都吃水果蔬菜。沒有錢買,她就去換,她給農民洗衣服,再接過從淤泥中連根拔起的藕。

多年以後,她的大兒子還是不能忘記每天飯桌上必有的一盤藕。雪白的薄片,小心地碼堆,在盤子中央擺出碎玉模樣。這一盤藕,讓他無數次回頭,屋外大雜院內,母親正奮力搓洗衣服。那時他不懂,他只是朦朦朧朧感覺到,即便做洗衣婦,他的母親也和別人不同。

有一天我知道了這個故事,我面前的Z女士是她大兒子的朋友。Z女士向我解釋一個名詞—名媛,舉她爲例。

成年後,我一直試圖尋找美的標準,這一刻,頓悟。女人身上最強大的是韌性,再泥濘也能生存。女人身上最美的是矢志不渝做她堅信正確的事,哪怕全世界都被推翻,全世界都混亂,全世界都將其遺忘。

我們都無緣見到她,能想象的只有一盤雪白的藕。

那些“吃飽了撐的”數學題

粱左寫的`相聲《着急》的主角——一個深受不安全感困擾的小老百姓,很長時間裏都爲孩子的教育問題着急。“你不知道現在的中學數學題有多難,”他說,“說是有一個大水池子,往裏灌水,開進水的管子48個小時就灌滿了,開排水的管子69個小時就排完了,問兩個水管子一起開,多少個小時能灌滿水池子——你說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着急》演出之後,這道應用題便成了一個大笑話。但我發現,當年的笑點其實不在應用題本身,而在主人公混淆虛實、吹毛求疵的心態。可是到了後來,這道題好像真的被歸入“吃飽了撐的”這一類,成爲國內教育荒誕不經、脫離實際的一個突出例證。

“灌水池子問題”的身敗名裂是因爲人們在對它的評價裏摻入了數學以外的因素。但事情還有另一面,正是因爲數學應用題的虛擬性,數學老師在師生對話形式的笑話裏有着相當高的出鏡率,比如——

老師問:“你褲兜裏有10塊錢,你丟了6塊,結果是?”

學生答:“我媽把我揍了一頓。”

同類的笑話還發生在其他理科老師身上——一位化學老師把一枚錢幣丟進一種溶液裏,問學生:“它會不會溶解?”學生很機智地答:“如果會溶解,您就不會把它丟進去了。”

虛擬場景的極致出現在法學院考試的試題裏:某甲養了5頭牛,牛1借給了鄰居某乙,結果不慎摔下山坡,到獸醫站裏治療,產生費用2000元;牛2以一天150元的價格租給了某丙一個月,在犁田時踢傷了某丁的驢,需賠償某丁600元;牛3自行走失,被某戌撿走,飼養兩個月後,某甲得知欲追回,某戊索要1000元;牛4賣給了某己,一日巢己帶牛出行,將它拴在樹下後,牛咬斷了繩索,與路過的某庚的馬發生爭執,被某庚鞭打致殘,致某己損失400元;牛5跟着某甲過,一直到病死,某甲委託某辛將其宰殺出售,某壬吃了牛肉後染病,住院治療花去4000元。問5頭牛分別歸誰,以及誰應負擔其產生的費用。

我替“灌水池子問題”鳴不平,論荒誕不經的指數,它在“5頭牛的故事”面前甘拜下風。不過出題的人一定不曾想到自己造福了一段相聲,他只是想給數學教育增加點趣味——這可是一箇中外教師都會面對的難題。1993年,一位名叫梅爾塞斯的教育工作者寫了一篇論文,批評美國數學教育爲了追求趣味,已經到了無聊的地步。她提到一道小學三年級的算術題:一個牧民有125只綿羊和5條狗,他今年多大年紀?

梅爾塞斯說,一般的孩子不會懷疑出題者的誠意,心裏忐忑,還是要把題目中的那些條件都用起來,認爲其中或有什麼自己不太明白的深刻關聯。老師只是想逗孩子們一笑,結果,大多數孩子居然認真演算起來:125+5=130,這歲數的還能放羊,那羊也該有七八十歲了;125-5=120,也說不過去:125÷5=25——合適,就它了。

我剛上小學的時候,也在一本益智書裏看到這麼一道題,已是“改良版”了——從美式無厘頭剛到了“腦筋急轉彎”的路數上:你有一隻船,船長29米,寬6米,高4米:船上有1個大副,還有29個水手;船上有2名伙伕,每天定時給全船的人制作三餐;船上還養着2只貓。問:船主的年齡是多少?

對於這種“欺人太甚”的題,我的對策是直接翻到書後找“參考答案”。那道題的答案我至今記得一字不差:“你有一隻船,船主當然是你,你多大,船主就多大。”

數學題的“趣味”大概僅此而已了。如果想在中美的數學教育裏找出點差異,那麼“趣味”這一項恐怕是沒什麼油水的。1994年的一期《美國數學月刊》裏,有篇文章專門回顧了20世紀後半程美國數學教育的沿革,文中列舉了同一道應用題在不同時期的表述方式——

20世紀60年代:一個農民以10美元的價格賣出一袋土豆,他的成本是售價的4/5。他賺了多少錢?

20世紀80年代:一個農民以10美元的價格賣出一袋土豆,他的生產成本是8美元,賺了2美元。在“土豆”一詞下劃線,並與你的小組同學組織一場討論。

20世紀90年代:一個農民以10美元的價格賣出一袋土豆,他的生產成本是收益的0.8倍。製作一張收益圖表,計算出農民所得的利潤。與你的小組同學討論運算結果,並使用經濟學術語撰寫一份報告分析這一案例。

看完這些,不由得感嘆老美的“笨拙精神”。如果說中國的數學題脫離現實,還愛植入一些時代信息(比如“甲乙兩個農場進行大躍進勞動比賽,甲農場平均每小時能收割4.5畝麥子”),那麼老美的數學題倒是一如既往地親民。幾十年來,他們從未增加題目的難度,卻從人本主義的角度出發,以一種牛刀殺雞般的精神,設法讓教育本身變得更有趣,或者更有意義。

臺灣“放牛班”的錯

一個未滿18歲的殺手廖國豪,犯下了轟動社會的殺人案,逃亡多日後最終投案自首了。面對媒體,他很冷靜、很大方地指控:“臺灣教育害了我!”教育害了他嗎?這個問題有一部分根本不值得理會,完全不必討論,不過有另外一部分讓人不能不想,不能不談,不能不愈想愈談愈覺得沉重。

不必討論的部分,是教過廖國豪的老師,教得再差都不可能弄到他要去當殺人犯;臺灣教育再爛,也絕對沒有爛到直接創造出無法無天、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犯的地步。罪犯講這種推卸個人責任的話,可以不必理會。

臺灣教育不會也不必爲廖國豪殺人犯法的行爲負責。不過換一個角度,如果我們看的是所謂“後段班”那些學習成績較差的學生,許許多多如廖國豪般無法跟上學校課業、在學習上無法取得成就與自信的孩子,那麼臺灣教育的確虧欠他們,而且還很深。

在臺灣,現在叫“後段班”的,以前叫“放牛班”,取“放牛吃草”的意思,也就是說一旦進了這種班級,沒人管你,沒人理你,沒有任何教育資源會被放進班裏,學生自生自滅就是了。整個社會理所當然地認爲,好的老師要教好學生,老師的注意力應該投注在好學生身上,協助好學生變得更好,爲何要浪費時間和資源給比較差、比較壞的學生?

習以爲常,也就不會察知這種態度上巨大的矛盾。好學生和壞學生誰比較需要協助?好學生應付課業沒有問題,爲什麼還要老師多花力氣管他們、教他們?好學生之所以好,往往就是因爲他們自我學習的能力或學習習慣比較好,能夠自主、自發地學習,爲什麼反而要老師管那麼多?

以芬蘭爲例,我們總算可以把這其中的矛盾看得清楚些。芬蘭打造出全世界著名、整體學習成績最高的教育體系,靠的就是和臺灣完全相反的教育資源分配方式。學習成績差的學生,越需要老師的關注教導;學習成績好的學生,獲得的最寶貴獎勵則是學習自由。成績好的學生,證明了他們可以自主學習,老師就不用太管他們,他們可以根據自己的興趣、按自己的步調學習。他們學習能力強,老師的用心教導常常只是牽制、干擾他們的學習進程罷了!

不必多管“前段班”的學生,老師就可以專心幫助“後段班”的學生。看到“前段班”的學生的例子,“後段班”的學生也就明白,若能遵守學習紀律、取得學習成果,自己也一樣可以獲得自由,那會是驅動他們學習的最大動力。

如此一來,“前段班”和“後段班”的學生,都能在學習過程中擴充其自我學習的能力,一個大家都有能力並熱衷於自我學習的社會,怎麼可能缺乏競爭力?這樣的結果,和臺灣的情況徹底相反。在臺灣,“後段班”的學生早早被“放牛吃草”了,得不到一點資源和任何協助,學生當然成長受挫,在能力與人格上都無法健全。那“前段班”的學生呢?也沒多好,老師管得太多,本來可以向前衝的進度被拖住了,本來可以享受的興趣被打消了,什麼都要照老師說的辦,什麼都要滿足考試要求,久而久之,有獨特能力的學生也必然變得平庸了。

這樣的教育安排,真的有問題,照我說,不必等到廖國豪說那樣的話,臺灣教育界早就該檢討了。

男人去哪兒了

前不久我錄了一期類似開“家長會”的節目,討論的焦點是:男孩兒到底應該怎麼養?

作爲一個女孩兒的媽媽,我似乎沒有資格談論應該如何養育男孩兒,但作爲一個未來的丈母孃,一個每天研究婚戀問題並且接觸了無數單身和已婚男女的我來說,有資格談談女人希望嫁給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談到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就必須要說說女人希望男人具備什麼特質。歡和男友分手快三個月了,戀愛的兩年中他們基本上相安無事,從未有過大的矛盾或爭執。但這一次歡是下定了決心分手,無論大偉使用什麼求和手段,歡都一臉冷漠。“他保護不了我。”這是她在諮詢室裏說得最多的話。

“我覺得大偉太不夠爺們兒,太不勇敢。那天和朋友吃完飯我倆一起坐地鐵,排長隊過安檢的時候,有一個男人插到我前面,還撞了我一下。我說他怎麼這麼沒公德,他扭頭很兇地瞪了我一眼就走掉了。大偉在我身後,沒找那個男人理論,卻拍拍自己的胸口說好嚇人啊。”歡越說越激動,“那個男人是比大偉魁梧,但他作爲我的男朋友,怎麼着也應該說那個男人兩句啊,怎麼能拍着胸口說好嚇人呢。他是男人,怎麼能這樣!”

歡說,我就希望找個有血性的男朋友,當然這種事情我不是需要他衝上去打那個男人幾拳,只是覺得他應該擔心我害不害怕,應該保護我的啊。

女人需要男人具備什麼特質?坦率、勇敢、獨立、心胸開闊、勇於冒險、敢作敢當……我身邊這些前來諮詢的單身女性,她們中很多都覺得現在身邊的男人越來越缺乏陽剛之氣,越來越缺少血性和勇氣。特別是在相親的時候,她們遇到過一直邊玩吸管邊和她們聊天的男人,在女生點完餐後只點一杯白開水的男人,第一次見完面後要求女生送他回家的男人,在媽媽陪同下來相親並且在見面的這一個小時裏基本一言不發全聽媽媽話的男人,當然還有那種穿着打扮舉止言談比女人還女人的男人……就像現在很多國外的男明星,你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們太女人,覺得他們已經中性到失去男人味。當然他們私下什麼模樣我不清楚,但在我這些年錄節目中,遇到的某些男人真的很不男人。

很多人把男人不男人的問題怪罪於小時候媽媽的溺愛,就像我的一些男性諮詢客戶抱怨他們的妻子幫十歲的兒子穿衣,陪十二歲的兒子睡覺,兒子摔了一跤心疼得不行了等等。

但除去媽媽的溺愛這層原因,我遇到的更多的是由於這些人自己不想長大,不願承擔責任,不敢經受挫折,不敢面對失敗。

戀愛結婚是成年人的“遊戲”,因爲成年了所以必須要學會給對方關愛,學會傾聽對方心聲,學會恰當的情緒表達,學會處理矛盾……更重要的是,每個人都應該學會獨立,學會在愛情遇到問題時勇於承擔並想辦法解決。

當然很多男人會說不是他們不夠好,是現在的女人太挑剔了。但作爲女人,我覺得這個世界有時候就是需要一些挑剔的眼光。因爲善意的挑剔可以讓你成長,讓你變得更好。

讓你變得更好對你來講肯定是件好事啊,所以男人們,你們需要行動起來,讓自己變得更有男人味。你更優秀了,女人們纔會更加欣賞崇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