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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狐仙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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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間狐仙的愛情故事

民間狐仙的愛情故事

導語:狐狸精又名狐仙,民間俗稱大仙,法力高強,透過修煉、高人指點或吸收日月精華或人氣,能夠化身成爲人形,最終達至不死之身。這裏本站的小編爲大家整理了三篇民間狐仙的愛情故事,希望你們喜歡。

民間狐仙的愛情故事

故事一:《狐狸精搭救》

從前有位張秀才,父母早死,靠嫂子撫養成人。那年,他到外地去讀經館,被一個美貌女子迷住了。這女子總是子時來,卯時走;不說自己的姓名,也不告訴她住的地方。弄得張秀才恍恍惚惚,心神不定。

一天夜晚,卯時剛交,女子就要走。張秀才死死拉住,說:“今天不把實情告訴我,就不准你走。”女子萬般無奈,說:“你不必問我姓名,你要是真心歡喜我,就晚上出學堂門,往西走一里,翻兩個坡,轉三道彎,過四條溝,看到一個紅燈籠,那就是我的家,”說完,女子就走了。

按照女子說的,張秀才天天晚上都去,就這樣,一晃過了兩年。

嫂子在家討不到張秀才的信,心裏蠻着急。她請了一個人專門送信到學館。張秀才難忘嫂子的撫育之恩,只得向女子說:“嫂子在家掛牽我,要我回家看看。”女子捨不得張秀才離開,但又不好阻止,要他快去快回。

張秀才回到家裏,嫂子見他臉色蠟黃,兩眼有黑圈,疑是中了邪氣。再三追問,張秀才才說出事情真相。嫂子聽了,忙請來法師。法師看了看他的眼珠,又摸了摸他的左手心,便斷定那女子是個狐狸精,說:“大嫂,我這裏有一根三寸長的銀針,晚上睡覺時,叫張秀才插進那女子的‘人中’穴位,就保他無事了。”

張秀才回到學館,女子又來了。乘她睡着,張秀才將銀針插進她的“人中”。只聽“哎喲”一聲,女子渾身抽搐,冷汗直冒,戰戰兢兢說,“我是狐狸精,可我並沒有害你之心,你爲麼事反要害我呢?看來,你我緣分已滿,念在兩年夫妻的情分上,求你把銀針抽出來。”張秀才心裏不忍,就把銀針抽出來了。

女子說:“你是個好心人,我送你三件東西。這頂帽子,戴着可以隱身;穿着這雙草鞋,可以日行千里;搖起這把扇子,可以起死回生。三件寶貝,日後自有用處。”說完,眨眼就不見了。

女子走了,張秀才也無心讀書。回到家裏,覺得寂寞無聊,就帶着三件寶貝,四處遊玩。

這天,他來到一個花園門口,見樓上有位小姐,長得格外漂亮。他戴上帽子,大搖大擺地走上繡樓。小姐突然見一位張秀才闖進繡樓,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張秀才連忙施禮,說:“小姐不要怕。我一不是精,二不是怪,是讀書人,因愛慕小姐,才闖進繡樓,小姐莫要見怪。”小姐見他說話文雅,眉清目秀,心裏歡喜。二人談了一會兒,張秀才就走了。三天後,張秀才又來了。

五個月後,小姐的肚子出了懷。夫人曉得了,帶着人去搜樓。張秀才說:“小姐,今天我是凶多吉少,要是我被他們打死,你就替我戴上帽子,穿好草鞋,扇子放在胸前,埋在你的後花園中。”小姐說:“莫說破口話,你趕快躲到夾樓裏去。”

搜樓的人蠻多,一下把夾樓踩塌了。張秀才死了,小姐拼命地哭。夫人要把張秀才的屍體丟到野外,小姐不肯,死活要把他的屍體埋在後花園的芭蕉樹下,夫人冇得法,只得依從。

十八年後,張秀才的兒子中了狀元。打馬遊街三天後,啓程回家祭祖。這天夜裏,狀元公正在驛館歇息,忽然一陣清風吹來,燭光熄滅,月光下,一個女子站在窗前,對着狀元公說:“你回家後,快到後花園的芭蕉樹下,挖開墳墓,那裏面埋的是你的父親。你拿起他胸前的扇子,上下左右各扇三下,你父親就可還 陽。”狀元公想問個清楚,女子已經不見了。

回到家裏,狀元稟告母親,選了個吉日,挖開墳墓,只見張秀才臉色依然紅潤。狀元拿起扇子,上下左右各扇三下,張秀才真的活了。小姐抱着張秀才痛哭流涕。不一會兒,一陣清風,吹走了三件寶貝[]。半空中掉下一張紙條,上寫着:收走三件寶,張秀才莫煩惱;回家得團圓,從此情絲了。

張秀才知是狐狸精搭救,全家人望空中拜了四拜。

故事二:《破廟遇狐》

清咸豐年間,夔州府書生寧洪隆攜伴讀長隨應傅東上京趕考。從夔府走棧道,出三峽,一路邊看邊玩。一日,主僕二人因貪賞風景秀色,錯過宿頭,只能夜歇於一荒山破廟。

當時世上流行說那狐魔鬼怪,而此破廟陰風慘慘,怪聲迭起,應傅東不由很是心驚,寧洪隆手秉長燭笑勸:“名士紀曉嵐曾與朋友在閱微草堂深宵雅聚,衆人高談各自平生最怕,有的怕達官,有的怕窮,有的怕阿諛逢迎,有的怕小人使詐……不外乎世間人情。於是,他們就向着虛空,問暗無虛有的狐仙:你怕的是什麼?只聽那看不見的鬼魅應聲而答:‘我怕狐’。”

應傅東不解,“這世間只有人怕那妖魔鬼怪,或是那妖魔鬼怪怕人,怎麼會有鬼怕鬼,狐怕狐的呢?”

寧洪隆輕笑,“同類纔是最可怕的,因爲彼此的利益總相左,因爲彼此的瞭解太深切,所以狐最怕的是狐,而人最怕的也是人,而不是那些妖魔鬼怪。”

“好,好一個唯其同類最傷。”寧洪隆話音剛落,只聽門外有女子拍手稱好,接着有兩女子推門而入,只見爲首那女子,年若十六七歲的光景,生得面似芙蓉,腰如楊柳,兩眉墨淡春山,雙眸恍若盈盈秋水,風姿飄逸,儀態萬方,身穿素色長裙,雖已染點點塵泥,卻不失清雅端莊。就是那隨行丫環,也是珠圓玉潤,風采煥然。

寧洪隆與應傅東俱是一驚,幾疑其不是人類,只聽那女子接着又說道:“公子可是真不怕狐?”

寧洪隆略略點頭,“這朗朗乾坤,以一己之正又何懼狐仙鬼魅?”

那丫環笑道:“實不相瞞,我倆就是狐。因聽公子之言,甚感有理,特此出來相見,公子可是真不怕?”

寧洪隆聽了此言,再不疑他,向着兩位女子作了一揖,“小生只是聊發謬論,驚動兩位狐仙姐姐真是慚愧,不如請姐姐入座與小生秉燭夜談。”

女子欣然入座。想那古時女子大都藏於深閨,輕易不與那男子相處交往,也只有那非人的狐類,才能灑脫於不拘行徑,此爲一高,令寧洪隆暗暗稱奇;再者那女子飽讀詩書,於天下之國理、事理、人理的言論無一不是精湛絕倫,見解獨到,每每令寧洪隆茅塞頓開,此爲二高;那女子名喚隱娘,已在山中修煉了千年,是得道之狐,與人類幾無差別,同食人間雜物,從無傷害過任何無辜生命,這則是另一高,狐仙鬼怪素以殘害人類,傷其無辜而名,如真是如隱娘所言,那也真可算是值得稱道的好狐。

這邊主人言談甚歡,那邊應傅東也摒棄害怕,與那狐丫環蓮花炊火做飯,端茶遞水,伺候主人的間隙,也聊以談話,不甚樂乎。閒話休提,這不覺已是天明,兩廂仍是談興未泯,相離難捨,遂決定那隱娘與蓮花穿上寧洪隆與應傅東的衣服,扮作一同上京趕考的公子白晝同行。一路上,寧洪隆觀其主婢果然與凡人無異,吃的是人間五穀,行的是道德倫常,不由早生愛慕之意,幾經應傅東與蓮花的撮合,便於途中與隱娘結爲夫婦,行了周公之禮。寧洪隆又感激應傅東與蓮花撮合,遂與應傅東解除了主僕關係,結拜爲兄弟,那隱娘更是將那蓮花賜嫁於應傅東。至此也算是一段佳話。

這一日,四人乘船過江。寧洪隆與隱娘立於船頭欣賞江景,隱娘環顧了左右,見應傅東與蓮花皆不在,遂與寧洪隆說道:“應傅東此人素有不端,於我總是巧言詞色,常時多有話語辱我,我看他是你舊僕,且又是新弟,厲言相斥纔有所收斂。相公對此人不得不防範一些呀!”

寧洪隆疑問,“想那應傅東,我待他情如手足,怎會如此?此人雖喜歡佔些小便宜,但不至於偷雞摸狗;此人平時也是油嘴滑舌,但也不至於對主嫂不敬。或許只是娘子多慮了!”

隱娘臉有怒色,嗔道:“我豈有胡言,相公也知‘唯同類最傷’,難道就不知道人心叵測這句話嗎?”寧洪隆只是不以爲意,隱娘恨道:“相公不信,且待我使蓮花試之。”

入夜,應傅東與蓮花入房休息。枕間,蓮花試應傅東,故意嘆氣着說:“唉,你與寧相公名爲兄弟,實質上還 不是主子與下人嗎?這一路上一切雜物瑣事,還 不都是要我等伺候照應?”

故事三:《白狐情繫秀才》

離京城三百里的寒山縣是一座小城,小城城南有座古剎名爲寒山寺。據說寒山寺常有妖怪出入,更有人說,曾在寺後看到一隻白狐化身爲美貌的女子。因爲有鬼怪傳聞,寒山寺香火蕭條,沒有什麼人敢去寒山寺敬香禮佛,裏面的和尚或因懼怕或爲生計也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幾個年老體弱的還 留在寒山寺裏苦度最後的日子。

這日,趕考舉人柳時問再一次落榜回鄉,這已是他第三次落榜了。眼看年近三十,還 是功未成名未就的光棍一條,加上盤纏被偷,如今身無分文,他心灰意冷,到了寒山縣一下子生起病來。以前他從未在寒山縣停留過,如今貧病交加,柳時問只好決定在寒山縣暫住幾天再做打算。

以前,趕考舉子都喜歡借住在寺廟,因爲寺廟裏清靜,方便讀書,而且出家人慈悲爲懷,也不會多收舉子的錢,要是遇到好心的大和尚,說不定還 能提供免費住宿。柳時問在街上問行人,哪裏有寺廟,行人們告訴他,寒山縣城內只有一座大廟,就是寒山寺,不過聽說有妖怪,另外,就是離城三十里外的其他寺院了。

柳時問拖着沉重的腿腳哪裏還 能跑上三十里,他決定就到寒山寺,管它什麼妖怪不妖怪的,反正家裏除了已分家的兄長也沒什麼親人,自己孤單落魄的一個人,管他什麼妖怪不妖怪呢。

柳時問到了寒山寺門口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廟裏的和尚見有人暈倒在寺門外,忙把他扶了進去,和尚們看出他是餓暈了,弄來一些稀飯餵了下去,過了許久,柳時問緩緩醒了過來。和尚見他醒過來,便問他的來歷,柳時問告訴他們自己是個舉子,趕考落第回家,不料盤纏被偷,如今飢寒交迫,不得已纔到廟上求個生路。和尚們跟柳時問說了廟裏的情況,並告訴他:“施主暫住幾天無妨,只是小寺眼下吃了上頓顧不及下頓,只怕怠慢了你。”

能有地方收留自己柳時問已經大爲感激,有個上頓總比活活餓死好,他忙感謝和尚們搭救之恩。

有地方暫住,柳時問也不想家了,畢竟沒有親人的家只是一幢空房子而已。柳時問於是就在廟裏苦讀詩書,準備下一次再考。白天,他就到街上賣賣字畫,幫人家寫寫書信,賺些許銀兩,交給廟裏算是自己的食宿費。

柳時問住了一陣沒有發覺寒山寺有什麼異常,更沒有見到什麼妖怪,他想可能是大家偏聽偏信吧。但住在寒山寺月餘後的一天晚上,他開着門讀書裏,猛一擡頭,看到一個白衣的美貌女子正站在自己面前,柳時問嚇呆了,他支吾道:“你……你是妖怪?”

白衣女子笑了笑,說:“我是狐狸精,看到公子你在這裏讀書,所以就進來了。不過你別怕,我不害人的,你聽說這裏的狐狸精害過人嗎?”

柳時問一想,這倒是,雖說人們都傳寒山寺有狐狸精,但沒聽說誰真被害死過。但以前只是聽說而已,現在這狐狸精竟然跑到自己跟前來了,你說誰不害怕?

白衣女子又是一笑說:“公子,我帶了點小菜過來,請公子嚐嚐。”說着掀開帶來的籃子,拿出幾碟菜餚放到柳時問的桌上。最後還 拿出一壺酒和兩副杯筷,坐到了柳時問的對面。

柳時問獨自一人,家裏只有幾畝薄田租給人家收一點田租,所以日子過得很緊巴,每次上京趕考更是非常節約,這些日子在寺裏,又是每天只有一兩頓,這時見到幾碟這麼美味的酒菜,食慾很快戰勝了恐懼,他在白衣女子的勸說下終於拿起了筷子。

白衣女子要走時,柳時問問她該怎麼稱呼,白衣女子說:“我是狐狸,你就叫我白狐吧。”

此後每隔幾天,白狐就會來,柳時問第二次看到她纔敢對着她的臉看,她是一個大約二十左右的女子,長得可說是傾國傾城,柳時問心想,也只有狐狸精會這麼漂亮,人間哪會有這樣美貌的女子啊,雖說知道她是狐狸精,但柳時問還 是慢慢地喜歡上了她。

兩個月後,白狐說:“就讓我跟你回家鄉吧,我要做你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