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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歷史小故事——經典永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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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歷史小故事——經典永流傳

經典歷史小故事——經典永流傳

導語:把歷史變爲我們自己的,我們遂從歷史進入永恆。這裏本站的小編爲大家整理了三篇經典歷史小故事,希望你們喜歡。

經典歷史小故事——經典永流傳

一、《鑿壁偷光》

“啊——痛死我啦!”匡衡大喊一聲,只見他用右手捂住正在流血的左手,這是在幹什麼呢?讓我們一起看看吧!

匡衡小時候的一天傍晚,他在家裏看書,天色已晚,書上的字也越來越模糊,看不清了。可是匡衡家裏一貧如洗,根本沒有錢買蠟燭,他出去走走,看到鄰居家裏很明亮,便想鑿開牆面讓鄰居家裏的光亮透過來,借這些光看書。

匡衡找好位置,左手拿着錐子,右手拿錘子,“咣、咣!”向牆壁砸了幾下,把手震得發麻。牆面太硬了,一點洞也沒砸出來。“這牆頭這麼硬,要不白天多看書,晚上別看了吧!”可這種想法立刻被否認了,他想起白天還要給地主家割草,放牛,根本沒有時間去讀書。便又砸了起來。

匡衡用更大力氣,“咣!咣!”砸了幾下。由於屋裏光線太弱,他不小心砸到了自己的左手上,“啊——痛死我啦!”他大聲叫起來,感到鑽心的痛,他的左手被砸的鮮血直流,匡衡放聲大哭起來。不知哭了多久,他不再哭了。他拿起一塊破布纏住了自己的左手,又重新拿起錐子和錘子向牆面砸起來。

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一絲光亮突然從洞裏透出。匡衡又小心地鑿了起來,又過了一會兒,一大束光從洞裏透了出來,匡衡高興的一下子跳了起來,趕快迫不及待地拿起書在光亮下看書。

因爲匡衡每天晚上在洞前讀書,學到了許多知識,因此後來成爲了著名的大學問家。

二、《範丹問佛》

從前有個窮叫化子,名叫範丹,他死了父母,孤苦伶仃,只好討飯度日。

日復一日,範丹長到十八歲,看着別人娶妻生子,心想,自己也該有點積蓄,成家立業,於是他開始省吃儉用,每日把討來的米裝在一個大米升裏。

可是非常奇怪,他的米升總裝不滿,來來去去只有大半升。

一天半夜,範丹起身解手,看見一隻白老鼠,正在他的米升裏偷米吃。

範丹怒從心上起,一把撲過去,把白老鼠按在地上。

“吱吱,吱吱!”白老鼠說,“範丹你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你命中註定八合米,不能讓你積滿升。”

“什麼?”範丹覺得很奇怪,“你說我命中註定八合米,要一輩子受窮?”

“沒錯,佛爺就這麼說的,不信你上西天問他去。”

“我就不信要窮一輩子!你等着,我這就上西天,去向佛爺問問前程,看我範丹啥時候能時來運轉!”

範丹放了白老鼠,穿上破草鞋,出了門,大步朝西天走去。他踏着露水,走了大半夜,天亮時來到蔡家莊,他在一戶大戶人家門前停下來,敲門討早飯吃。

一個啞姑娘打開門,給他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瘦肉粥。吃過粥,範丹把碗還給蔡員外,蔡員外問他:“你叫什麼名字?一大早要上哪兒去?”

“我叫範丹,要上西天問佛爺,看啥時候時來運轉。”

蔡員外一聽很高興:“你見着佛爺幫我問一問,我家閨女十六歲了,爲什麼還不會說話?”

“沒問題,我一定幫你問。”

範丹辭別蔡員外,繼續朝西天走去,走呀走,走到黑風山,天下起大雨。路旁有座土地廟,範丹鑽進廟裏躲雨,土地公見有人進來,問他說:“小夥子,你是誰,急匆匆要上哪兒去?”

“我叫範丹,要上西天問佛爺,看啥時候時來運轉。”

“你要上西天真是太好了!見到佛爺記得幫我問一問,我在黑風山當了五百年土地公,什麼時候能升官,做城隍?”

“沒問題,我一定幫你問。”

範丹辭別土地公,繼續朝西天走,走呀走,走到通天河。通天河白浪滔天,範丹正發愁無法過河,就看到河裏有隻大黿。

範丹大聲喊:“大黿大黿,過來馱我過河,可以不可以?”

大黿朝範丹游來,問他說:“你是誰,過河要去哪裏呢?”

“我叫範丹,要上西天問佛爺,看什麼時候時來運轉。”

大黿一聽很高興:“你見着佛爺記得幫我問一問,我修行了一千五百年,爲什麼還不能得道成仙、化龍飛昇?”

“沒問題,我一定幫你問。”

範丹過了河,繼續往西走,走呀走,終於走到西天,見到佛爺。

佛爺坐在佛臺上,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見範丹來到面前,問他說:“範丹,你找我什麼事?”

範丹恭敬跪下:“範丹來找佛爺打卦問事。”

“好,你問別人的事,還是問自己的事?”

“先問別人的事,通天河有隻大黿,它修煉了一千五百年,爲什麼還不能得道成仙?”

佛爺打了一個卦:“大黿貝殼裏藏有二十四顆夜明珠,把仙氣壓住了,你讓它把夜明珠取出來,就能得道成仙了。

範丹謝過佛爺:”還有,黑風山有個土地公,他已經當了五百年土地,什麼時候能當上城隍爺?“佛爺又打了一個卦:”黑風山土地左腳踏着一罈金,右腳踏着一罈銀,你讓他把兩壇金銀挖出來送人,就能升官當城隍了。“範丹謝過佛爺:”還有一事,蔡家莊蔡員外有個閨女十六歲了,爲什麼還不會說話?“佛爺打了第三個卦:”等蔡家閨女見到她的親丈夫,自然就會開口說話了。“範丹謝過佛爺,問起自己的事:”佛爺,白老鼠說我命中註定八合米,不能讓我積滿升——莫非我要一輩子受窮嗎?我範丹什麼時候才能時來運轉呢?“”範丹,我十二年只打三個卦,來我這裏問事的人,‘問人不問己’,‘問三不問四’。你回去吧!“說完,佛爺低頭微笑,不再說話。

範丹只好辭別佛爺,往來路走,走呀走,走到通天河,大黿游過來問:”範丹,我的事你問了沒有?“”問了,佛爺說你甲殼有24顆夜明珠,壓住了仙氣,取出夜明珠,就能得道成仙。“大黿背範丹渡過通天河,教範丹揭開它的貝殼,從裏頭取出24顆碩大的明珠:”範丹,你代我問佛,這一路上辛苦了,這珠子送你吧!“一送出明珠,當即風起雲涌,大黿化成飛龍,得道成仙了。

範丹帶着夜明珠繼續往回走,走呀走,走到黑風山,土地公叫住他問:”範丹,我的事你問了沒有?“”問了,佛爺說你左腳踏金右腳踏銀,把腳底下金銀挖出來送人,就能升城隍了。“”原來如此,你代我問佛辛苦了,這兩壇金銀就送給你吧!“土地公從左腳下挖出一罈金子,右腳下挖出一罈銀子,兩壇金銀一塊送給範丹。閻羅王隨即傳來聖旨,封土地公爲城隍爺了。

範丹挑起兩壇金銀,繼續往回走,來到蔡家莊,啞閨女看到他,從閣樓走下來說:”爹爹,問佛的人回來了。“蔡員外叫住範丹,問他:”範丹,我的事你問了沒有?“”問了,佛爺說,等啞姑娘見着他的親丈夫,自然就會說話了。“”啊,原來如此!閨女剛纔看你回來,當即開口說話,這真是姻緣天註定!範丹,你先住下,我把閨女許配給你!“範丹與蔡姑娘擇日成了親,在蔡員外家住了幾天,夫妻倆便帶着夜明珠,挑着金銀回家了。他們建了大屋,置了田地,幸福地生活了一輩子。

這個故事就叫”但行好事,莫問前程“——佛爺會賜福給所有心懷善念的人,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三、《鄭板橋巧斷奇案》

大清朝乾隆年間,在一個冬日,正逢濰縣縣城的集日,人來人往的鬧市裏,一片繁華景象[]。

突然,衙門外傳來“咚咚”的連續不斷的擊鼓聲。

縣官鄭板橋穩穩端坐在縣衙的大堂上,兩班衙役手持殺威棒分列兩邊,班頭大呼:“升堂!”只見外面跑進來一個人,由於走得匆匆忙忙,差一點跌倒在地。來在堂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老爺,爲我做主啊!”板橋定睛一看,這個人是自己在書畫方面的老相識,濰縣有名的“韓記”大當鋪的大當家韓老六,便和氣地說道:“韓老六,起來說話。”

韓老六慢慢從地上爬起來,細細向鄭板橋敘述了他的冤屈。原來去年有人在他的當鋪裏典當了一件物品── 一幅明代畫家唐寅的書畫《江南煙雨圖》,這幅畫價值連城,事關重大,老闆韓老六親自驗的貨,根據他多年的經驗,貨是真品,他也就收下了。但如今人家持當票來贖回物品時,卻發現物品不是原來的樣子了。典當的人要他賠償損失──要價三百兩白銀──這簡直就是要他的命啊。

板橋聽明白了,急忙讓班頭帶人把這一幅《江南煙雨圖》帶來衙門。板橋親自打開匣子外面的鎖頭,再拆開一層層的絲綢,纔拿出一幅畫:畫面上一片空白,空空如也,哪裏有畫的半點影子。韓老六還給鄭板橋指出,自己曾經在這幅畫的背面做了一個不被人發現的標記──畫軸上藏進去了一枚小小的銀針,如今這枚銀針依舊完好無損地鑲嵌在畫軸上,可是這畫上的《江南煙雨圖》卻不翼而飛。況且放置這畫的匣子是上了鎖的,這鑰匙還緊緊地掛在身上。可是……韓老六搔着腦袋瓜,一臉茫然地看着鄭板橋:“老爺,到時候你可要給我討個公道啊!”這事情弄得鄭板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韓老六爲人老實本分,不可能給老爺我開這個大玩笑吧?可這若不是玩笑,又作何解釋?

“這東西你先把它留在這兒,我要好好看看這是怎麼一回事。若那典當的人去了,你就說老爺我幫你管這件事了,把他領到我這兒。你們兩個,不是你的問題,那就肯定是他的問題,老爺我一定要弄個明白不可!”

鄭板橋一拍驚堂木,“退堂!”站起身來,拿着盛放着那個什麼《江南煙雨圖》的大匣子回了書房。

來到後宅,只要無事可做,鄭板橋就把那幅畫平鋪在自己的書桌上,仔仔細細地欣賞。一連幾天,板橋只要吃過飯,就端坐在書房裏品着茶,看着這幅空空的畫紙出神,可是卻百思不得其解。

已到了就寢的時間,書童給鄭板橋打來了洗腳水,滿滿一桶的冒着騰騰熱氣的熱水瞬間讓這間小小的書房裏呈現一派雲霧繚繞的景象,猶如進入了令人神往的仙境。板橋也懶得挪動地方,就在書桌前脫下長靴,剛把雙腳放進洗腳桶,就有了新的發現:書桌上的那幅畫在熱氣的氤氳下,好似有了一點點的變化。上面開始模模糊糊地出現了一些暗影。板橋大驚,急忙讓書童把畫拿起,兩個人手持畫卷,放置在水桶的正上方,以便讓熱氣更多地燻蒸着這幅畫。隨着時間的流逝,畫面上模模糊糊的暗影也越來越清晰,漸漸有了一點畫的模樣。可是好景不長,隨着水桶裏水的溫度漸漸涼了,畫面上剛剛顯現的東西又開始慢慢消失了。

板橋從桶裏把腳拔出來,顧不得擦洗,就急急忙忙穿上靴子,拿着畫卷,來到後廚,讓廚娘燒上了滿滿一大鍋水。時間不長,水開了,掀開鍋蓋,他和書童再把畫卷展開直接讓水蒸氣燻蒸。一炷香的工夫,煙雨繚繞的江南風景就歷歷在目,躍然紙上:飄拂的長長柳枝在水面蕩起一圈圈漣漪,一座座亭臺樓閣在雨絲中若隱若現,遠處的羣山青翠欲滴,幾隻白鷺飛翔在空中,一個牧童騎着水牛行走在梯田邊的小路上,甚至還能看得到有幾隻蟬藏匿在一棵柳枝上,似在“吱吱”長鳴。旁邊,唐寅的印章清清楚楚地蓋在畫作的一邊,唐寅的落款落落大方,筆意如流水般順暢。看到這兒,板橋忍不住驚呼:“妙啊!實在是妙啊!這唐寅真不愧是一個‘怪才’。”

“大人,何妙之有?”書童在一旁問道。

“我是說這畫有‘二妙’。‘一妙’,‘妙’在畫得好,你看,這畫上的景物那叫一個栩栩如生;二‘妙’,這紙也用得‘妙’,只有用這樣的紙,纔會有這樣奇特的效果。才能騙得過我們這些凡人的肉眼。若不是唐寅這絕世怪才,絕想不出這主意。也絕不會有這樣的奇畫傳世。”板橋對唐寅的這幅畫作是讚不絕口。

等他們回到書房,再看這幅畫時,畫上的一切又不見了,只剩下一張光禿禿的白紙。板橋這才明白,這幅畫的奧祕在於這張畫紙。爲人怪誕的唐寅肯定是用了一種特殊的宣紙,這紙具有在達到一定溼度的情況下,吸足了水分,才能把墨跡顯現出來。直到此時,鄭板橋才感覺到靴子裏溼漉漉的,兩隻腳凍得快要麻木了。這才恍然記起,剛纔光顧得欣賞畫作,沒有來得及擦去腳上的水,在這滴水成冰的時候,靴子裏的水幾乎要結成冰了。

第二天,鄭板橋派人把韓老六叫來:“你這幅畫什麼時候收進來的?”

“去年夏天!”

“具體說一下當時的情形。”

“去年夏天,我們這兒陰雨連綿,幾乎天天下雨,穿在身上的衣服甚至都可以擰出水來。就是那麼幾天,有一個公子哥模樣的人把這幅畫當了進來。”韓老六答道。

“這就對啦!”鄭板橋聽到韓老六的一番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韓老六一臉茫然。

“你回吧!若是那人來了,你便帶他來見我,包你一兩銀子也不用賠他。”鄭板橋揮揮手,讓韓老六回去了。

不幾天,韓老六帶着一個衣着光鮮的商人來到衙門,請縣官鄭板橋評理。

在大堂上,那個商人依舊讓韓掌櫃賠償他三百兩白銀。鄭板橋不慌不忙,拿起狼毫筆,在紙上寫下一行字,讓手下遞給商人。

商人接過來一看,紙上寫着兩行字:雨中來當寶,雨中來兌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