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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後詩壇領軍人物潘建設和他的玄鳥詩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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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歌,書法,這些對於80後的我們來說,好像覺得很遙遠了,說到詩歌,就好像只有古人才會作詩,所以對80後詩人,我們的敬仰之情真的如滔滔江水。今天轉載一篇專訪80後詩壇領軍人物、玄鳥詩社社長潘建設的訪談錄。

潘建設,中國當代實力派詩人,80後詩壇領軍人物,被譽爲“中國80後詩歌十佳推介者”。09年畢業於安徽師範大學畢業中文系。少年寫詩,07年與友人創辦玄鳥詩社,擔任社長。著有《末日書》、《神的孩子》等詩集。現居北京,從事心靈勵志類圖書創作,業餘進行詩歌翻譯與研究。詩學關鍵詞:真誠、直接、乾淨、大氣、擔當、深入、迫切、輕逸、易見、燭明。



  80後之窗訪談記者沈麗(以下簡稱記者):您好,聽聞創建於2007年的玄鳥詩社即將迎來五週年華誕,首先向您和您的社團表示祝賀!

80後詩壇領軍人物潘建設和他的玄鳥詩社

潘建設:謝謝記者,很高興來到80後之窗,和大家一起交流。

  記者:我瞭解過一些您的資料,也拜讀過您的詩作,尤其感興趣的也是您一手創辦的玄鳥詩社。我們知道一個社團能堅持五年是非常不容易的,玄鳥詩社自成立以來,一直就是80後詩壇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同齡的詩歌寫作者基本上都和玄鳥有點聯繫,據說還被譽爲“80後三大詩羣”之一?

潘建設:謝謝記者的關注,您說玄鳥被譽爲“80後三大詩羣”,這個還真是頭一次聽說,呵呵,不知道哪位高人評的,話說回來,我覺得也沒什麼好謙虛的,玄鳥詩社在80後詩羣中的影響是不應該被忽視的。

  記者:做爲社長,您確實器宇不凡,話說的蠻有分量,祝願玄鳥越來越好!您能說說當初創辦詩社的動機,或者您對創辦這樣一個詩社有什麼想法和期望?

潘建設:當時創辦詩社的初衷很單純,就是要找到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因爲每遇見一個志同道合的人,我都是那麼地開心,都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和黃運豐相識時,他就帶給了我這種感覺,可以說是一見如故。我想把這種感覺延續下去,便有了創辦詩社的念頭,老黃對我的想法非常贊同,兩人一拍即合,說幹就幹。我們最初就是想通過建立詩社這種方式,發現更多真正的同道中人,有才氣的詩歌寫作者,而不是一些詩壇混子。只有把這種人才團結起來才能形成一個有好氛圍的圈子,一個好的圈子常常能改變一個人,激發他們的才能,並把他們的才華不遺餘力地發揮出來。要尋找優秀的有潛力的詩人,就要有公正客觀的眼光,這是一個詩社能長久發展最核心的東西。可以說,詩社要發揮伯樂、評委或推廣人這幾重身份,其次纔是組織的能力。這就要求一個詩社的負責人具備優秀的寫作才能和敏銳的眼光,並願意犧牲自己的時間去做這種大家看來很繁瑣的事情。我和老黃一直甘之如飴地做着這件事,不過有時候也會感到心有餘而力不足。因爲要做好一件事,總會遇到這樣那樣的難題,即使是我們充滿興趣的事情,也並不是說你就能完美的搞定。

  記者:那麼在詩社發展的過程中,都遇到過些怎樣的問題呢?

潘建設:我認爲,大多數和我們一樣創辦社團的人最頭痛的一件事就是可供社團週轉的資金了,玄鳥這幾年來也是被這個問題困擾着,當然它也並不影響我們將其維持,卻阻礙着我們不能將其打理的更加流光溢彩!也就是說,我們有許多創建性的想法因爲缺乏資金而難以實施。不過,我現在對這個事情也淡然了,不再總叨唸着它了,畢竟我們這一羣人都還是剛剛步入社會不久,生活積累還很少,大家都在爲着生存奔波,有時候甚至勉強餬口,所以也就難有閒置的資本來幫扶詩社。詩社有不少有心的同仁,最近一年都在尋找能認識到詩歌價值的商家,進行一切靠譜的合作,獲得雙贏,我和老黃非常支持,同時也找尋各種可能的突破口。

  記者:您能大概給我們介紹下,玄鳥詩社自成立的這五年裏都做過哪些活動嗎?如果有人願意同玄鳥合作,會有些怎樣的合作形式呢?

潘建設:玄鳥最初是學校範圍內的交流,因爲那時我們都還在學校裏,搞過幾次簡單的活動。後來(玄鳥成立不到一年)主要就是在網絡上交流,玄鳥的同仁遍佈全國各地,地面的活動就沒什麼了,除了兩次週年聚會。大家一直在論壇上都進行着十分熱烈的交流,這也是玄鳥能夠持續在同齡寫作者中產生影響的一個重要原因,另外我們建有十幾個QQ羣裏,平時在羣裏的討論交流也非常熱火。這五年來我們只做過三期紙刊,加上這次紀念五週年契機做的一期,一共就四期紙刊;但一直我們還堅持做着網刊,有三十餘期,此外還爲同仁和80後詩人做過紙質詩集和電子詩集,比如80後知名的詩人阿斐、烏鳥鳥、麥岸、李雙魚等。09年時還做過一次針對整個80後詩歌寫作者的問卷大調查,也不間斷地做過多次詩賽,匯聚了一大批70後、80後和90後的詩友。至於合作,形式還是多種多樣的,總的來說即是玄鳥出人出點子出創意,幫助贊助人做最大限度的宣傳,大家都利好嘛。我們的同仁從事着各行各業,我、侯佳川、阿齊、白度等人從事圖書出版以及印刷,老葉(葉章節)在蕪湖自己開的有廣告公司,老黃在南方一個大型廣告公司供職,七禾、畢亮等人在媒體工作,可以說我們有一條龍的資源,呵呵。

  記者:嗯,確實是這樣,玄鳥給大家的印象也正是一羣年輕且有活力的才俊,真可謂人才濟濟,我相信這也是玄鳥能走到今天,並慢慢壯大的重要原因。玄鳥詩社對詩壇的貢獻自然也是有目共睹,它恐怕是中國當下最優秀最有影響力的詩社了,裏面有實力的詩人很多,我想問的是玄鳥是如何把這一幫才華橫溢的詩人拉攏在一起的?

潘建設:說到如何拉攏人,呵呵,我們倒真沒去總結出訣竅來,事實上大多時候還是意氣相投吧,大家相互欣賞,並也認同玄鳥,就是所謂的英雄惜英雄吧。玄鳥十分珍惜自己的人才,不會讓有才之人一直被埋沒下去,我們從未間斷過推薦同仁作品,在刊物上亮相,在網絡上推助,這些都是無私的,即是說只要每一個來到玄鳥的人都可以享受這個“待遇”。玄鳥同仁之間交流非常誠懇,大家都覺得在這樣一個“圈子”裏面呆着舒服。玄鳥所選擇的人都是那些對詩歌真正有持久熱情的詩人,正是這種內在的精神使我們惺惺相惜,長久地緊密聯繫在一起,淡化那些虛浮的名利。我們希望玄鳥能成爲80後詩歌不可磨滅的番號,一種持久的精神印記。

  記者:你們是否認爲搞詩社是一種拉幫結派的行爲?

潘建設:或許有人會這麼理解,但我個人認爲這種見解有些過於偏激。一個詩社要看它的貢獻度,它爲我們貢獻了多少好詩,而不是他有多少人,有多少活動,有多少次拋頭露面。玄鳥詩社很少去做拉人頭的事情,也不會跑到別的詩社裏搞挖牆腳的損事,來到玄鳥的每一個人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特別注重詩人的品性和詩歌的質量,我們欣賞那些散發着由內而外的才氣的寫作者,並且表裏如一。我們對那些虛張聲勢的社團嗤之以鼻,他們各自壯大勢力或佔山爲王,我們則一直引以爲戒,只專注於詩歌的本質。

  記者:保持一種詩歌精神確實是難能可貴的,那麼玄鳥詩社主要面向的人羣是哪些呢?

潘建設:我們主要面對的是80年出生以後的所有年輕詩人和詩歌愛好者。總體上來說,有一部分人越來越來老,不變的是,總有一羣少年詩人。南方搞的一個小學生詩歌節就說明了這一點,那些在很小年齡就充滿詩意的孩子們是詩歌的希望。

  記者:我們發現似乎有人從玄鳥中獨立了出來,不知道是否有此事?這會不會對玄鳥的發展產生什麼負面影響?

潘建設:是有這麼個事情,但我並不認爲是壞事,或者說它對玄鳥能產生什麼負面影響,相應的他們各自有所作爲,也正說明了玄鳥一以貫之的包容大度。如你所知,我們也不會說限制同仁們就那麼一輩子老死在玄鳥裏,他們當然可以有大作爲,事實上我們也一直在給予他們不同程度的支持和一些指導,畢竟我們走過那些路,可以讓他們避免或少走。

  記者:您和那些離開玄鳥的同仁還會一直保持聯繫嗎?

潘建設: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一羣本來就散落網絡各個角落的詩人們,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同你一起走到最後,有的人中途黯然離開,有的人高調散場,這些都是人之常情。當然他們曾經也是玄鳥一份子,其實在我和老黃眼裏,他們一直都是,我們在這麼短暫的一生中相遇相識,這本身就是莫大的緣分,玄鳥是我們之間的一種維繫。有的同仁在加入玄鳥之前也自創有社團或者在某些社團做負責人,比如榛莽之前組建過一個他山詩社,鬼石發起過一個五點半詩羣,上官朝夕在學校時創辦過白樺林詩社,七禾曾經也搞過一個七月詩社,南巖依然是大西北詩刊主要負責人,餘子愚曾經主持過中原青年詩會並主編過《中原詩刊》……也有些同仁是加入玄鳥之後,煥發激情地新創詩社(羣),比如董喜陽創建的棱角詩社,盧山發起的靜安路5號詩社,弋戈創建的朱貝骨詩社,小蘇打和仝曉搞了個什麼詩社。我想,大家可能都是想去嘗試一些東西,只有切身經歷了,才知箇中滋味,我們同來來往往的同仁們依然都保持着聯繫,大家在詩歌上的交流未曾中斷。

  記者:大家在一起就是一種交流、相互學習的過程,玄鳥是您們創建的一個不錯的平臺,相信越來越多的詩歌愛好者們會更加珍視它。一時腦熱離開的人可能終有一天覺得稍稍惋惜吧。

潘建設:玄鳥確實給了他們夢想和“野心”,也給他們樹立了榜樣,他們也是通過效仿和複製玄鳥的模式“自立門戶”,包括詩社的理論主張,記錄大事記的方式,組織活動的形式,宣傳手段甚至口吻等等。在他們最初提出想法時,我們也盡最大可能的給予幫助,無償告訴他們玄鳥一路走來的得失成敗,希望他們不是一時熱情、三天新鮮,玩不了一年半載就消失了。在詩歌寫作中,和詩歌活動中,沒有所謂的勝利,堅持就是一切。

  記者:您認爲一個詩社對詩歌寫作者(愛好者)有什麼意義和作用嗎?這是不是您發起詩社的初衷?

潘建設:最大的作用就是讓我們同仁有歸屬感,有找到同路人的感覺,這種親近,比任何的物質獎勵來得都更有效,加入詩社後可以和老社員們成爲朋友,這自然會對他們寫作的方向產生啓發。玄鳥定期印製刊物總結、拓展交流。可以說,加入詩社,是一種榮譽感,揹負着一種使命感。

  記者:在主持玄鳥的五年裏您有什麼感悟?如果回到五年前您會仍然選擇這條路嗎?

潘建設:我不後悔自己選擇了這條路,我會繼續把這條路一直走下去,和老黃一起,和所有熱愛詩歌的人一同走下去。我們一直將玄鳥視爲一個圖騰,希望它能夠對我們有所指引。希望這個詩社能永遠存在下去,在我們死後,依然存在。

  記者:您能自我評價下玄鳥詩社在80後詩人中的影響嗎?您對當前像您們當初自己做詩社的詩人有什麼看法或建議嗎?

潘建設:玄鳥詩社現在似乎成爲了一種標誌和符號,我說不清楚是它的影響力更大一些呢,還是它在文本質量上取得的成就更大一些,或者這些都是我們自我感覺良好,呵呵,如果它的實力配得上大家對它的認可,這就是玄鳥之幸。建立詩社的初衷是能更好的交流,讓大家都得到更好的發展,我建議他們要做就做一生,不要做一時,不然這種價值就會貶損不少。同時也希望同仁認識到,我和老黃所處的位置是所有真正有詩歌實力、有熱血、公平公正、真心做事、不貪圖虛榮的人都可以勝任的,我們只不過有幸做了領路人,我相信當有人來取代我的時候,那會是玄鳥的至高感召力。

  記者:呵呵,您太謙虛了,說了這麼多關於您的詩社,我們來談談您的詩吧。您當初寫詩是基於什麼原因?詩歌對您來說意味着什麼?

潘建設:小時候每次讀詩都要哭一場,當自己內心鬱積很多熾熱的情感時,便受詩神感知,就愛上寫詩,尋找靈魂的出口。詩歌是我認識世界的一種方式,是我言說思想的一種方式,是治癒心靈創傷的良藥。

  記者:看的出來,您是理性多於感性的詩人,那麼您是如何評判一個詩人的?詩歌是不是一個詩人的全部?對您來說,詩歌與愛情孰輕孰重?

潘建設:詩人既然選擇了用語言來表達自我的情感和認知,就要做好忍受孤獨的準備。對我來說,寫詩並不孤獨,也不需要強求他們的認可,它是很自然的,像吃飯、撒尿、做愛一樣成爲我的生命習性。詩歌自然不能是詩人的全部,詩人若沒有生活的深度體驗和靈魂的煎熬,就不會有詩歌。詩歌和愛情是我生命當中努力追求的東西,沒有愛情,詩人仍舊可以寫詩。但沒有一個詩人不爲愛情而歌。追求愛情是生命底色的一部分,詩歌是對生命底色的呈現。一片湖水,是由水支撐起來的,有了水有沒有波紋卻是另外一回事了,從這個角度來說,真正的愛情對我更爲重要。

  記者:您對自己的寫作有什麼期望?對玄鳥詩社五週年之後的發展有什麼展望?

潘建設:好好生活,不被生活的亂象所迷惑,秉持內心,好好寫作,不爲詩壇的亂象所糾結,有感而發,有感而作。總之讓自己的生活和詩歌都不再心浮氣躁,給心靈一片淨土。玄鳥五週年之後,我希望陸續開展一系列有意義的專題對話,一些有價值和意義的專題交流活動,讓更多的詩友參與進來,加強彼此心與心之間的深度交流。歡迎更多詩歌愛好者來玄鳥論壇交流!

  記者:嗯,我們在這裏也隆重推薦一下,喜愛詩歌的朋友們可別錯哦!

潘建設:謝謝記者的推薦!

  記者:感謝玄鳥詩社潘社長參加本期的訪談,祝玄鳥詩社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