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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馬人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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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馬人影評(一)

牧馬人影評

1979年改革開放以後,出國熱開始暗流洶涌起來。最早出國的包括兩部分人,第一是公派出國留學進修的科學家、學者、研究人員和教授;第二是一些有海外關係的普通百姓,他們大多是靠海外親友提供經濟擔保,然後以繼承財產或是自費留學的名目跨出了國門。當時中國物質生活相當匱乏,與海外差距極大。文革時期,國門緊鎖,老百姓對老外怎麼過日子毫無所知,自然能夠安貧若素,胸無旁騖。可一旦國門洞開,物質與精神的雙重誘惑就如同洪水猛獸一般蜂擁到人們面前。

很多人在文革中受了不少痛苦和委屈,難免對國家有些怨言,一旦走出國門,便不願意再回頭。對此,鄧爺爺曾大聲疾呼,要正確對待歷史遺留問題,要放下包袱,解放思想,要團結一致向前看!可有人不是這個問題,他們純粹是難敵物的誘惑,覺得外國人放個屁都是香的,外國的月亮比中國的圓。舉例說吧,上海有個女演員(恕我不便透露姓名),人長得漂亮,戲演得也不錯,原本有機會大紅大紫,可自己偏偏不爭氣,跑到涉外賓館與老外睡覺,讓公安逮了個正着。不但弄得自己身敗名裂,還讓社會輿論對那些通過種種途徑與老外打交道的人產生了誤解。

於是,在正統輿論中,海外關係與出國熱便被與是否愛國的政治傾向扯到了一起。當時流行的一句話是:“子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以此來勉勵那些有機會放眼向洋的人們,不要忘了身後貧窮落後的祖國!這個大概就是張賢亮寫小說《靈與肉》的歷史背景之一。上影的文學編輯看了這部小說,聯想到《天雲山傳奇》的空前成功,便決意說服張賢亮對小說進行電影改編。

沒想到張賢亮死也不肯,他對編輯說,你們可以找人來改,我沒意見。可我決不改自己的作品。沒辦法,上影只好求助於河南著名作家李準。李準是爽快人,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他來到上海,住在上影招待所裏。謝晉來看老朋友,久不見面,兩人少不了推杯換盞喝個痛快。一南一北兩人都是大嗓門,性格豪爽外向,酒過三巡,興致盎然,動靜也就不知不覺大了起來。服務員被他倆的驚天動地給嚇壞了,以爲他們喝多了打起架來。

李準這邊寫着,謝晉那邊開始選演員。八一廠的朱時茂不知道怎麼得到了消息,便寫信給謝晉毛遂自薦,謝晉調出老茂演過的片子一看,覺得演技賣相都過得去,就拍板用他了。對於女演員,謝晉有點發愁。劇情提示說,李秀芝剛剛逃荒到敕勒川的時候,只有16、7歲,還未成年,而上影自己的演員不是年齡偏大就是太過洋氣,不適合演這個一身土疙瘩氣的川妹子。考慮到這一點,謝晉決定這次啓用新人。

他們來到中戲表演班,讓所有學生都來做小品。年紀輕輕的叢珊剛一出場,便被謝晉收入法眼。用他自己的話說,我不是看中叢珊的演技,而是看中了她的眼神。那時候叢珊年紀尚小,見了生人眼裏總有一絲躲不過的羞澀和惶恐,顯得無比青澀和單純。大概這就是謝晉心目中李秀芝應該有的神態吧。進入劇組以後,有一場與朱時茂親熱的戲,謝晉要求叢珊把頭扎到朱時茂懷裏,撒嬌地蹭上幾下。可排練時叢珊怎麼演也不到位,幾次下來,老爺子不高興了,衝着叢珊大發雷霆:“怎麼搞的,這麼簡單的動作也做不來?”。小丫頭片子當場就給嚇哭了,指着朱時茂的前胸嗚嗚地狡辯說:“他那裏有好多毛!”

影片開機在即,沒想到又遇到了麻煩。據說上海電影局有位主要領導對這個題材持有非議,不同意開拍這部表現“老右”的影片。有一天,上影廠黨委書記丁一到北京電影局開會,碰到文化部副部長陳荒煤。陳好意對丁一說:“聽說你們又要拍一部右派的片子?《天雲山》的苦頭還沒吃夠啊?上面領導不喜歡這種題材,你們還是要加小心!”丁一一時被說得六神無主,只好趕回上海來商量對策。陳的話,到底算是對影片的正式意見,還是隨口說說?如果是前者,陳並沒看過劇本,按規定,沒看過劇本是不能隨便發表意見的。那就是後者?

爲了慎重起見,徐桑楚老廠長讓時任上影總技師的韓尚義給陳荒煤打電話探探口風。結果沒找到陳,只給陳的祕書留了口信。意思是,如果陳對影片有進一步指示,可直接電話通知上影;如果沒有電話來,就視爲同意拍攝,劇組就不再請示。結果等了一個禮拜,陳並無電話打來。於是,廠裏決定,按時開機。

劇組一班人馬奔赴寧夏,來到祁連山下的外景地山丹軍馬場。轉眼一個月過去,一切順利,人們懸起的心慢慢落了地。可天有不測風雲,劇組這邊拍攝正在快馬加鞭,上海總部卻忽然後院起火。前面說的上海電影局那位領導,見上影不顧他的反對,執意開機拍攝,心裏有氣,便向上海市委寫了一份報告,說上影不顧文化部領導意見,堅持拍攝右派電影。時任上海市委宣傳部部長陳昕看了報告後沒有表態,說這個事情你們電影系統自己看着辦,市裏面不便過問。

聽了這話,電影局那位領導開始有持無恐起來,勒令丁一代表上影到電影局做檢討。丁一抗命不從,說現在是廠長負責制,開不開拍我這個黨委書記說了又不算,幹嘛讓我來頂這個缸?雙方僵持不下。消息傳開,劇組創作人員的家屬先亂了陣腳,紛紛發電報到寧夏外景地,讓劇組裏的家人多加小心。這種情況下,劇組自然亂了方寸,一時間人心浮動、惶惶不可終日,那還有心思拍電影。謝晉控制不住,只好叫了暫停。

上海這邊正是激戰尤酣的時候。剛從外地趕回來的老廠長徐桑楚,立馬出來收拾殘局。他約了張駿祥、丁一和其他幾個廠領導,到市委向陳昕做申訴。陳昕說,你們什麼意見?幾人一致表示沒有問題,可以繼續往下拍。陳昕回答:“既然你們定了,那就拍吧。”廠長還是放心不下,繼續請示說,部長是不是看一下劇本?陳昕也沒反對,讓他們留下劇本,回家去等消息。

就這樣過了三天,到第三天晚上,陳昕一個電話打到徐桑楚家裏,乾淨利落嘎嘣脆,就一句話:“劇本看過了,很好,拍吧!”事後徐桑楚才被告知,劇本最後到了時任中共上海市委書記汪道涵手上,汪領導看完劇本,給予了肯定。這纔給徐桑楚一行吃了定心丸,又馬不停蹄地趕往寧夏外景地,將市領導對劇本的態度向劇組人員做了傳達。原本以爲劇組人員會很高興,可折騰了半天,謝晉他們連高興的勁兒也沒有了。謝晉憤憤地說:什麼時候中國人這種政治過敏症才能算是一個頭?聽到一點風聲,自己就議論紛紛,先亂了陣腳,這種風氣再繼續下去怎麼得了!

影片拍攝完成後,爲了保險起見,徐桑楚廠長特意從上海市委請了四百多位處級以上幹部參加審片。上到市委書記、市長、下到部長、處長,把個錦江小禮堂塞得滿滿當當。影片放映完後,經過一段短暫的沉默,全場忽然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坐在中間的復旦大學校長蘇步青教授,激動得高聲大喊道:“好戲啊!真是一部好戲!好久沒看到這麼好的戲了!”宣傳部一位幹部興奮地拉着徐桑楚說:“這個片子一定要報今年的金雞百花獎,肯定能把大獎拿回來!”

後來,老廠長跟謝晉一商量,決定今年還是先不報了。因爲上影已經報上去的《喜盈門》正是82年金雞百花的得獎大熱門,《牧馬人》再上去,怕出現上影作品自相殘殺的局面。事實證明,當時的這個判斷是正確的,這年百花獎最佳影片正是《喜盈門》。而《牧馬人》推遲了一年申報,也奪得1983年百花獎最佳影片和最佳男配角兩個重量級獎項。


  牧馬人影評(二)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影片《牧馬人》並不是所謂的鴻篇鉅製,但那低沉的吟誦聲卻在我的心中久久迴盪。

影片講述了在新中國成立前去美國、落實華僑政策後回國的父親許景由與在階級鬥爭中長大並由於家庭出身劃爲右派,發配祁連山成爲牧馬人,最後落實政策成爲牧場小學教師的兒子許靈均在北京相遇後,這兩代生活在不同國家、不同制度下的人之間所表現出來的不同人生觀、愛情觀、道德觀。父親許景由希望兒子跟他去美國繼承他的事業,以彌補自己當初棄子離妻的內疚,許靈均卻深愛着自己的妻兒,也不願離開同甘共苦的牧場人,最後放棄跟父親去美國的機會,毅然回到他熱愛的學校和牧場,與自己的患難妻子秀芝和可愛的兒子過上撥亂反正後的平靜生活,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

時代變遷,當年的動盪早已不復,但是那典型的家國情懷,對祖國的熱愛,對大自然的愛,對生活的愛依然可以穿透時空,震懾我們的心靈。

影片的諸多情節簡單幹淨,卻流露出人性中最簡單的美好:許靈均患難之時村民真誠的幫助,令他能逆境自持,自強不息;秀芝與靈均相濡以沫,不因任何環境而改變;靈均對自然、對祖國的無限熱愛與忠誠,被錯打成“右派”依然相信祖國相信黨,從未絕望。故事的每一處細節都直擊內心深處,即便是最黑暗的時刻,人性的光輝仍能令人溫暖。

時代變遷,今日的中國越發強大和民主,然而人性也不再如此純淨,過多的慾望,矇蔽了許多人的心和眼。作爲一名消防戰士,堅定信念,認清使命,才能真正做到“忠誠於黨、服務人民、竭誠奉獻”。我們深愛着這世世代代哺育着我們的神州大地,深愛着保護我們安寧生活的強大祖國,深愛着華夏千千萬萬的炎黃子孫,這份愛將激勵先輩、激勵我們,也將激勵後世的每一個人,無畏艱難險阻、同舟共濟、勇往直前。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願祖國繁榮昌盛,願同胞再無苦難,願靈均的赤子之心永存華夏!


  牧馬人影評(三)

毛概課上老師讓我們看了《牧馬人》這部電影。這是一部30年前的電影,可是當我們認真地去看時,卻發現現在去看那個時候的電影,依然能夠被吸引住,能夠從中找到共通點。看電影是,我們有過放聲大笑,當然也有過感動得幾乎熱淚盈眶。或許正如老師所說的,剝去了時代所賦予的一些表象之後,電影所傳達出的本質的東西,如人們的真善美,希望,堅強,愛等等這些東西,是不受時間空間的束縛的,不管什麼時候看,都會被打動。或許我們現在從電影的某些表現形式上來看,會覺得很奇怪甚至好笑,但是我覺得這部電影是成功的,它確確實實有它出色的地方。

先來說一下情節,《牧馬人》講的是文化大革命時期,年輕人許靈均因爲家庭出生不好,有位有錢的在美國的爸爸而被打成右派,送去勞動改造,在那裏認識了農村姑娘李秀芝喜結良緣。30年過去了,他的父親許景由爲沒盡父責,深感內疚,他回到中國,決心把兒子帶回美國,繼承遺產。許靈均於是向父親傾訴自己的坎坷經歷:他被打成“右派”,來到牧場勞動。那時,他感到孤獨、絕望,曾想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是,他還是活下來了。他解除勞教後,留在牧場放牧,周圍的人都給他送來關懷。十年動亂中,牧民想方設法保護他免遭橫禍。在他們之中,他找到了溫暖和希望,找到了勇氣和力量。後來,從四川逃荒到牧場的姑娘李秀芝被牧民帶到許靈均的小破屋裏讓他們結婚。秀芝不嫌許靈均是“右派”,許靈均感激秀芝對他的信任。不久,他們又有了兒子清清,爲這個幸福的家庭又增添了新的歡樂。粉碎“四人幫”後,許靈均錯劃的“右派”得到改正,他又走上講臺,把知識奉獻給牧場的後代。他想起妻與子,周圍的百姓,決定留在祖國不去美國,因爲這裏有他的親情、他的愛、他的根。

許景由不再勉強兒子跟他走了。送走了父親,許靈均又踏上了他用汗水浸過的土地,又回到患難與共的親友中間,回到了相濡以沫的妻子身邊。

看完後,仔細想一下,發覺能從這部電影中引發出的思考真的有很多。

第一是許靈均的堅強意志。本來是一個無辜的人,卻硬生生的被打上了右派的標籤,在生活受盡了苦難,也受盡了很多人的冷眼,就連小孩子都叫其老右,我看到這裏覺得特別的心酸。這換做是我或者是其他人應該都受不了,因此他也想到過要死,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生存下來。這是爲什麼呢?因爲他相信生活是有希望的,他相信總有一天是能見到陽光的,他堅信自己只要要緊牙關就能堅持過去,因此他選擇或下去,獨自忍受,堅強活下去。這真的不得不令我佩服!

第二,是許靈均的愛國主義。電影中,許靈均拒絕了出國,選擇了回到大草原。其實我相信許靈均樸素的情感,我知道現實中真的有這種捨身取義的人。我相信許靈均那種回報草原的真誠。美國在那時就是先進,富裕的代名詞吧,而祖國那時相對是很貧窮的,出去外國可以看到從來沒有見過的世界。但他卻相信祖國正在走上坡路,相信祖國一定可以變的繁榮富強起來,而且他也願意用自己的雙手與祖國人民一起去建設祖國,這體現了他強烈的愛國精神。

第三是牧民的質樸和熱情。許靈均是以“右派”的身份送到敕勒川“勞教”的,那時,他感到孤獨、絕望,差點結束了自己的生命。解除“勞教”後他無家可歸,被留在牧場放牧。老牧民董大爺給他釘上門簾擋風,董大娘給他送去熱騰騰的麪條,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看待。用他們自己的話說就是“吃飽飯,不想家,住到一起就和一家人一樣”。爲了能讓他留下牧馬而不至於被送去學習班報道,大家齊心協力、想方設法保護他。後來在鄉親們的幫助下,他組建了家庭。那一堆糧票、兩袋米還有每家五毛錢的份子錢。看起來微不足道,但在那份時代,那樣的條件下,可能是大家省吃儉用省下來的一點點積蓄慷慨、熱情的幫助他。

善良質樸熱情的牧民溫暖了他的心,在他們當中,他找到了親情,找到了溫暖和希望。我想許靈均沒有去美國原因不僅僅是他自己說的那樣,“我看到了祖國的希望,我不能在人民前進的時候離去”,另外一個原因是他妻子說的那樣“你捨不得學校的孩子,捨不得這裏的熱情的鄉親”。

第四是許靈均在逆境中的堅持學習的態度。從電影中可以知道,許靈均儘管被打爲右派,但是他一直堅持努力的學習,勞動改造時也看很多很多的書,或許他這樣有兩個原因吧。一是爲了提升自己的素質,爲了讓自己能過度過艱難的生活因而尋求精神上的昇華。二是爲了能學到更多的知識從而可以做出貢獻,後來他之所以能做老師也正因爲他平時堅持讀書的原因,讓他可以爲了下一代而努力。

第五是許靈均和李秀芝的真摯的愛情。這兩個人的結合奇特、偶然,甚至有些荒唐、可笑。男方一窮二白,除了一件破屋之外一無所有。女方流落他鄉、無處安身,只想找到一個棲息地……雖然他們的結合荒唐、將就,但他們的感情忠誠、牢固。許靈均認爲自己是“右派”,有比女方大十五歲,就拉出自己所有的積蓄(四十元錢和二十斤糧票)要送李秀芝回家。可李秀芝認定了他,堅決的留了下來。同是天涯淪落人,他們沒有戀愛,直接結婚生子,李秀芝的善良、勤勞讓許靈均感動。彼此就這樣相扶的走完一生。

許靈均的父親說,“婚姻本身是一種條約和義務,不管有沒有感情,都要把感情守候到底”。而在許靈均夫婦的眼裏感情就是信任對方,真誠守候一輩子。許靈均說,“在我的生活中,突然闖進了這樣一個善良的人,好像彼此等待多年了,我們之間沒有一點陌生的感覺”。李秀芝也說,“他就是當上了官,我也不稀罕;再放二十年馬,我也不嫌棄,我把心交給他了”。

現在社會愛情觀可能很少是這麼純潔的了,現在變得很現實,沒房、沒車、是結不了婚的,沒錢是見不到丈母孃的。這部影片告訴我們,我們心中的那份天然的、真誠的感情埋藏的太久了,我們應該拿出這顆心去面對生活,面對生命。

第六是它傳遞出的價值觀。許靈均的父親在美國是一個億萬富翁,他回國本想讓兒子出國繼承財產,重新認識“人生的價值”,過上“幸福的生活”,可是,當他聽到了許靈均講述他自己的成長經歷後看到兒子有那麼豐富的精神生活,反而羨慕起來,感到自己的物質生活雖然十分優裕,但並不幸福。因此不得不感傷地承認:“在財產上,我是富翁;在感情上我卻一貧如洗,準確地說,是個乞丐”。從這個事例中,我們不能不承認,人生的價值並不是由擁有物質財富的多少來確定的;我們不能不承認,兩代人心中的價值觀,幸福觀會有怎樣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