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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少年都不賤》、《流言》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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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少年都不賤》語錄精選:

《同學少年都不賤》、《流言》經典語錄

或是消逝的夢,午夜的幻影

曳起你的長裙

——張愛玲《同學少年都不賤》

同學少年多不賤,五陵裘馬自輕肥。

——張愛玲《同學少年都不賤》

我是懷疑者,同時也是那疑團,

而我是那僧侶,也是他唱誦的聖詩。

——張愛玲《同學少年都不賤》

"機智主要的用處是教

我們與沒有它的人相處得很好".

——張愛玲《同學少年都不賤》

戀人是一種祕密教派,由一班深知虛無的祕密的人們的組成。

——張愛玲《同學少年都不賤》

“人生沒有一種局面是完全不愉快的,有害無利的——只要我們將笑話當作笑話看待,不要太認真。”

——張愛玲《同學少年都不賤》

“諸如此類的結論:如果在宇宙的中心只有虛無,那麼人生唯一的確定的補償——唯一的現實——就是的滿足,感覺上的享受。”

——張愛玲《同學少年都不賤》

回到家裏,跟她姨媽講起來,她姨媽從前在她家裏就見到恩娟,也跟他母親一樣沒口子稱讚,現在卻搖頭笑道:“這股子少年得意的勁受不了!”

趙珏笑了,覺得十分意外。她還以爲是她自己妒忌。

——張愛玲《同學少年都不賤》

他的書像珊瑚一樣,在海底緩慢地形成。他自己的進展也非常遲緩,經過許多年的暗中摸索。

——張愛玲《同學少年都不賤》

甘迺迪死了。我還活着,即使不過在洗碗。

——張愛玲《同學少年都不賤》

《流言》語錄精選:

悲壯是一種完成,蒼涼是一種啓示。

——張愛玲《流言》

房子可以毀掉,錢轉眼可以成廢紙,人可以死,自己更是朝不保暮。像唐詩上的“悽悽去親愛,泛泛人煙霧”,可是那到底不像這裏的無牽無桂的虛空與絕望。人們受不了這個,急於攀住一點踏實的東西,因而結婚了。

——張愛玲《流言》

而且我相信,他們雖然不過是軟弱的凡人,不及英雄的'有力,但正是這些凡人比英雄更能代表這時代的總量。

——張愛玲《流言》

多數的年輕人愛中國面不知道他們所愛的究竟是一些什麼東西。無條件的愛是可欽佩的——唯一的危險就是:遲早理想要撞着了現實,每每使他們倒獨一口涼氣,把心漸漸冷了。我們不幸生活於中國人之間,比不得華僑,可以一輩子安全地隔着適當的距離祟拜着神聖的祖國。

——張愛玲《流言》

強調人生飛揚的一面,多少有點超人的氣質。超人是生在一個時代裏的。而人生安穩的一面則有着永恆的意味,雖然這種安穩常是不完全的,而且每隔多少時候就要破壞一次,但仍然是永恆的。它存在於一切時代。它是人的神性,也可以說是婦人性。

——張愛玲《流言》

我也並不贊成唯美派。但我以爲唯美派的缺點不在於它的美,而在於它的美沒有底子。溪澗之水的浪花是輕佻的,但倘是海水,則看來雖似一般的微波粼粼,也仍然飽蓄着洪濤大浪的氣象的。美的東西不一定偉大,但偉大的東西總是美的。只是我不把虛僞與真實寫成強烈的對照,卻是用參差的對照的手法寫出現代人的虛僞之中有真實,浮華之中有素樸,因此容易被人看做我是有所耽溺,流連忘返了。雖然如此,我還是保持我的作風,只是自己慚愧寫得不到家。而我也不過是一個文學的習作者。

——張愛玲《流言》

極端病態與極端覺悟的人究竟不多。時代是這麼沉重,不容那麼容易就大徹大悟。這些年來,人類到底也這麼生活了下來。可見瘋狂是瘋狂,還是有分寸的。

——張愛玲《流言》

中國是文字國。皇帝遇着不順心的事便改元,希望明年的國運漸趨好轉。本來是元武十二年的,改叫大慶元年,以往的不幸的日子就此告一結束。對於字眼兒的過分的信任,是我們的特徵。

——張愛玲《流言》

原是幼稚的夢想,現在漸漸知道了,要做個舉世矚目的大人物,寫個人手一冊的自傳,希望是很渺茫,還是隨時隨地把自己的事寫點出來,免得壓抑過甚,到年老的時候,一發不可複製,一定比誰都嘮叨。

——張愛玲《流言》

現在要緊的是人,旗袍的作用不外乎烘雲托月忠實地將人體輪廓曲曲勾出。革命前的裝束卻反之,人屬次要,單隻注意詩意的線條,於是女人的體格公式化,不脫衣服,不知道她與她有什麼不同。

——張愛玲《流言》

鬥爭是動人的,因爲它是強大的,而同時是酸楚的。鬥爭者失去了人生的和諧,尋求着新的和諧。倘使爲鬥爭而鬥爭,便缺少回味,寫了出來也不能成爲好的作品。

——張愛玲《流言》

削肩,細腰,平胸,薄而小的標準美女在這一層層衣衫的重壓下失蹤了。她的本身是不存在的,不過是一個衣架子罷了。中國人不贊成太觸目的女人。歷史上記載的聳人聽聞的美德——譬如說,一隻胳膊被陌生男子拉了一把,便將它砍掉——雖然博得普遍的讚歎,知識階級對之總隱隱地覺得有點遺憾,因爲一個女人不該吸引過度的注意;任是鐵錚錚的名字,掛在千萬人的嘴脣上,也在呼吸的水蒸氣裏生了鏽。女人要想出衆一點,連這樣堂而皇之的途徑都有人反對,何況奇裝異服,自然那更是傷風敗俗了。

——張愛玲《流言》

我沒有寫歷史的志願,也沒有資格評論史家應持何種態度,可是私下裏總希望他們多說點不相干的話。現實這樣東西是沒有系統的,像七八個話匣子同時開唱,各唱各的,打成一片混沌。在那不可解的喧囂中偶然也有清澄的,使人心酸眼亮的一剎那,聽得出音樂的調子,但立刻又被重重黑暗擁上來,淹沒了那點了解。畫家。文人。作曲家將零星的。湊巧發現的和諧聯繫起來,造成藝術上的完整性。歷史如果過於注重藝術上的完整性,便成爲小說了。像威爾斯的《歷史大綱》,所以不能路於正史之列,便是因爲它太合理化了一點,自始至終記述的是小我與大我的鬥爭。

——張愛玲《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