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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故事1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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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一般都和原始人类的生产生活有密切关系,他们迫切地希望认识自然,于是便以自身为依据,想象天地万物都像人一样,有着生命和意志。下面是小编整理的长征故事,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长征故事1000字

长征故事 篇1

走进河西走廊,追寻西路军的英雄足迹,记者心里总是沉甸甸的。

今天,秋风轻抚的高台革命烈士陵园里,一派寂静。

80年前,红五军军长董振堂、政治部主任杨克明率3800多名官兵攻克河西走廊重镇高台,在当地群众的帮助下,不仅穿上了棉衣,还为驻守临泽的红军筹措了5000套新衣。

然而,1937年1月,敌人集中数万多兵力向驻守高台的红军发起疯狂进攻。红军指战员与数倍于己的敌人展开激战。城里老百姓搬出家里所有能装沙土的箱柜、麻袋,帮红军垒筑防御工事。面对波涛般涌上来的敌人,弹药几乎耗尽的红军用石头砸,拿起大刀、木棒与敌人拼杀。就在敌军久攻不下准备撤退时,收编的民团里出了叛徒,敌军得知红军已无弹药,又集中力量疯狂反扑。红五军与敌人展开巷战,经8天7夜血战,终因敌众我寡,红五军3000多名将士捐躯,军长董振堂、政治部主任杨克明也壮烈牺牲。

秋风萧瑟,白杨参天。肃穆的烈士陵园里,董振堂纪念亭的一副楹联令记者怦然心动:“宁都豪气千秋在,高台雄风万古传”。董振堂1931年领导“宁都起义”,参加中国工农红军后身经百战。血洒丝绸古道时,年仅42岁。

置身高台革命烈士陵园,记者感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震撼。河西走廊有一种特殊的杨树,折断枯枝截面上会出现褐色五角星。当地群众说,那是牺牲的红军将士化作的一颗颗红星。是啊,为了一种理想,为了一个信念,红军将士用鲜血和生命在河西大地上书写出长征史上的悲壮一页,留下了一段荡气回肠的千古悲歌。今天,那段历史虽然已经远去,但英雄史诗的主角,却越发鲜活地活在人们心间。

与董振堂纪念亭遥遥相对的,是杨克明纪念亭。在这里,纪念馆工作人员含泪向记者讲述了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杨克明烈士原名陶树臣,1931年化名杨克明,在川东组织游击队开展革命活动。红军长征到达川东后,他领导的游击队改编为红军,随后参加了长征。高台血战后,杨克明的妻子魏俊淑一直坚信爱人还活着,守候着丈夫惟一一张照片和离家前用过的红木书箱,苦苦企盼丈夫归来。直到1983年,组织上把烈士证书送到家里,魏俊淑才知道自己苦苦等待了近50年的亲人已经牺牲。

1985年8月17日,满头银发的魏俊淑带着儿孙从贵州千里迢迢来到高台革命烈士陵园祭奠亲人。“老人长跪在烈士纪念碑前,泪如雨下,在场的人都哭了。”纪念馆的同志说。

目睹魏俊淑捐献给纪念馆的红木书箱,记者感慨万千:什么是理想和信仰?烈士杨克明的故事告诉了我们,无数先烈用生命和鲜血告诉了我们。聆听高台血战的慷慨悲歌,我们需要真正的思考!

长征故事 篇2

除了二十五军外,中央红军(红一方面军)和二、四方面军都或多或少地见识了大雪山的淫威。从进入邛崃山区的那一天起,一直跟在红军身后的追兵便不见了。这时的蒋介石只是调遣队伍守在川西的山口外面,他断定红军翻不过皑皑雪山。

在将近两个月的时间里,这支队伍的主题词便是翻越。翻越的对象是一座座终年积满冰雪的高山,翻越的工具是用碎布、棕毡撕成条包裹的草鞋和穿在脚上带钉子的土制登山鞋,翻越的条件是每人山脚下喝一碗热姜汤,揣在怀里的几个小红辣椒。

现在回头看,雪山只不过是一个统称,是红一方面军翻过的五座雪山,红二方面军翻过的十座雪山和红四方面军前后三次累计翻过的二十多座雪山的总称。

由于气候的变化,如今的夹金山已不复当年的模样,一年中大约只有四个月会有积雪。而我们去的时候是8月中旬,只能看见绿茸茸的草甸和漫山遍野的鲜花。

在接近山顶的地方,能够清晰地看到一条弯弯曲曲的折线,从一圈圈的盘山公路间蜿蜒穿过。当地人告诉我们,这就是当年红军长征时走过的最艰难的一段路——五道弯。

我们踏着英雄们的足迹,向上攀爬了一段。远远看上去似乎很平缓的一段路,却几乎耗尽了我们所有的体力。高山缺氧让我们举步维艰,遇到乱石堆积的地方,不借助工具很难通过。

行走在边缘地带

走下雪山之后,周恩来连连咳嗽,这只是一个前兆,随后袭来的大病几乎要了他的命。

和周恩来一样,翻越雪山是很多红军长征开始以来最艰苦的一关。其艰苦程度超过湘江之战,翻越五岭,四渡赤水,也超过只有少数人参战的抢渡金沙江或飞夺泸定桥。

抢渡大渡河以后,雪山并不是红军北上的唯一一条路。当时,队伍从东侧能够抵达茂县;从西侧可以沿一条商队常走的山路通往川西北的丹巴地区;最后一条路才是横在面前的夹金山。

当时的红军选择了最难走的一条路。达维县党委书记任强指着地图解释说,东侧最好走的大路早已布好了川军,西侧不仅路远,还要经过大小金川地区,面临诸多土司武装的威胁。为避开攻击,红军不能靠聚居区太近,但为了取得粮草,也不能离得太远。换句话说,当时的红军只能长期徘徊在边缘地带。

这就意味着未来两个月内红军将不停地翻越雪山。从夹金山开始,四川盆地向青藏高原陡然升起,岷山山脉、折多山脉、横断山脉环绕于前,大小雪山共有几十座。而红军中大多数人来自南方,在长途跋涉中穿着单衣,有的人甚至根本没有见过雪。

海拔4930米的夹金山是红一方面军翻越的第一座大雪山。此前,红四方面军已经先行翻越了海拔4592米的红桥雪山。

即使在当地人眼中,夹金山也是值得敬畏的。当地居民称夹金山为仙姑山。他们告诉红军,这座山只有神仙才能飞过去。而红军当中的大多数人来自炎热潮湿的华南或华中地区,并没有足够的应对冰雪的经验。

登山前,卫生员们不得不像教孩子一样耐心地向将士们讲解:爬山前要把衣服松开,以便于呼吸;走路要慢,但绝对不能停;出发前用布条遮住一部分视线,防止雪盲;吃饱吃好,穿上厚衣服,喝一碗祛寒的鲜姜辣椒汤;在山上禁止喧哗,防止发生雪崩……

6月的山脚下天气已经很热,刚开始爬山时,人人汗流浃背,衣服湿透。快爬到雪线的时候,气温一下子降低,战士们觉得凉快下来了,开心地互相开着玩笑。“谁也没想到后面,没想到爬座山居然会死。”九旬老红军马其章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时说。

进入积雪线后,俨然进入了严冬,有的地方积雪一直没到膝盖。“我穿着平时的草鞋和短裤就翻过来了。”马其章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然而,这座海拔4000多米的高山,对于很多红军战士来说,并不像当时只有十几岁的马其章那样轻松。

种种对冰雪的不适应在雪线之上集中爆发了。越向上爬,空气越稀薄,很多人出现了高山反应,加上寒冷饥饿,有的人一坐下来就再也站不起来了。有的人没有按照卫生员的嘱咐遮住眼睛,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中突然雪盲。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一脚踩在冰上滑倒了,挣扎着往前爬,却没有气力。由于缺少御寒装备,许多人冻僵了,再也没有站起来,或者滑倒后直接坠下冰崖没了踪影。

“地上有前面人趟出来的一条雪路,大家就低头跟着走。”85岁的老红军张世秀已经记不清登山的过程,“沿路时常有长条形的雪堆,都是去世的战友。”

爬上山顶,垭口寒风吹得人站立不稳。力气小些的“红小鬼”,只好一路拉着马尾巴借力。站在山顶,连飞机也似乎飞不上去了。老红军杨定华曾经用文字记录了当年的经历:“站在山顶,国民党的飞机就在脚下盘旋。我们冲飞机喊,上来啊,有本事上来啊。他们根本听不见。”

终于到了下山的时候,滑溜的冰面根本站不住脚,战士们纷纷坐在山顶上,像溜滑梯一样顺着山坡滑下去,但是,并不是所有结满坚冰的路面都能顺利滑向山脚。于是,有的红军战士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友像炮弹一样,笔直地冲下了万丈深谷。

山脚下,兄弟重逢

“他们从山上下来时,衣服五颜六色,什么样式都有。人都很瘦,皮包骨头。”四川省小金县达维镇的藏族老人张绍全一边说,一边用手在两颊边比划,形容着红军瘦削的脸。

1935年的农历五月初四,张绍全见到了刚刚成功翻越夹金山的红一方面军,当时他叫顿巴,还没有汉名。达维也还是个不显眼的村子,全村只有106户人家。

当时只有21岁的顿巴可能并不知道,他和这支队伍一起度过的是承前启后的一天。在这天之前,一方面军刚刚经历了长征路上第一座雪山的考验,并成功地与阔别八个多月的四方面军相逢;在这天之后,等待着他们的依然是连绵不绝的雪山。

张世秀至今也说不清自己队伍的编号。入伍时,她是红四方面军25师的一名卫生员。到了达维之后,她和另外1000多名战友被划归到中央红军。还没来得及记住新队伍的名字,张世秀便因为一场疟疾留在了达维,随后一直定居下来。

长征初期,红一、四方面军曾有一些断断续续的无线电联系。但据张国焘回忆,红四方面军曾丢失过一个密码本,由于担心它已落入蒋介石之手,此后便停止了使用。

红军飞夺泸定桥成功后,杨成武带领的突击队已经出发,任务便是和红四方面军取得联系。红四方面军也几乎同时派出了一支精锐的突击队寻找一方面军,率队的是年轻的李先念。

如果在地图上画出两支突击队行进的路线,只能说是冥冥中一种不知名的力量所指引。否则,很难有什么理由能够解释,红一、四方面军各自的突击队尽管从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就像是两块互相吸引的磁石,总是蜿蜒地朝着对方前进,两支队伍之间的直线距离,最短的时候只有100公里。

终于,几声军号确认了兄弟的相认。两支队伍在山路上狭路相逢,走过漫长的征途,两支队伍的服装差异很大,又都没有打出明显的旗号,兄弟相见对面却互不相识。两支队伍都很机警,先头部队已经交了火,互相放了一阵枪,幸好还没有人员伤亡。一支部队先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指战员下令吹响军号来试探对方。

“自己人啊!”同样的军号声在对方的队伍中响起。两方的士兵都沸腾了,握手拥抱,相互问候,一片欢呼。从中央苏区撤出8个月来,一直孤军作战的红一方面军终于和张国焘所领导的红四方面军胜利会师了,这是自四渡赤水以来,他们一直想要实现的目标。

李先念并不在欢庆的人群当中,他正固守着刚刚打下来的三关桥。在此之前,李先念率领队伍打下了达维县城另外一侧的猛固桥。控制了这两座桥,就等于扼住了达维仅有的两条道路。

收到25师师长韩东山的电报,李先念十分惊讶。他没想到会这么快,电示韩再核实一下,韩东山立即回电说:“情况准确,他们业已到达。”

这时,红―方面军的部队正川流不息地开进达维。见面后,红四方面军当时便补给中央红军一千多人。李先念在回忆录里写道:“在我们心目里,这就是一家子。”在随后召开的集会里,红军们唱起了自己编的会师歌:“一个英勇善战不怕困难多,一个战略战术很不错,我们一起来会合,真快乐……”

当天晚上,县城旁边召开了一场盛大的联欢会,红军载歌载舞,好动的顿巴忍不住加入其中。当晚和顿巴合舞的红军叫张绍全,队伍临走时,他把自己的汉语名字一笔一划地写下来,送给了顿巴。

山下,曾经洒满血泪

1936年,距离达维会师已有一年的时间。红四方面军在宝兴县内建立了苏维埃政权。宝兴和达维只隔着一座夹金山,已经有了汉语名字的顿巴和他的乡亲们对红军再也不陌生了。

和去年似乎相同的情景又出现了。山腰上是密密麻麻的帐篷和队伍,红军“喊着口号,好远都能听见。”这次,顿巴和他的乡亲们带着食物和水,对翻山过来的红军表示了欢迎。

对于三过雪山草地的红四方面军来说,和一年前不同的是,由于熟悉了雪山地貌,战士们减少了翻越夹金山时的人员损耗,但队伍却有了新的血泪。

红四方面军南下后,在百丈关、天全一带受挫,不得已第三次翻越夹金山。上千名伤病员,被永远地留在了夹金山的另一端。

整装待发的部队望着身后上千名年轻的红军伤病员。他们躺在雪山脚下,接踵而来的是国民党部队。这都是些已经杀红了眼的对手,更何况,在红军伤员中,有人在十几个小时前刚刚杀掉了国民党的士兵。

“大家要安心,尽量养好伤,如果敌人来了,胆敢有杀害伤员的行为,我们一定要团结起来和他们据理力争。”红军中的政工人员含着眼泪说。一方用心地听,另一方无奈地说,双方心里都很清楚,这些话对于肯定是严酷结局来说,多少有些苍白。很多红军战士不忍离去,走在山路上的也是一步三回头,山脚下密密麻麻或躺或卧的伤员,岂止是他们的战友,有的真的就是他们的亲兄弟、亲父子、亲姐妹。

漫天飞雪中,徐向前、王树声、许世友、李先念……这些在百万军中不曾皱一下眉头的红军将领们,毫不掩饰自己的眼泪。部队终于出发了,数万名军人的哭声在夹金山上回响,盖过了飘飘洒洒的大雪。

山顶,至今伫留英魂

顺利通过夹金山只是红军过雪山的一个序幕。从四川盆地到松潘草地之间的几个红军坟,默默地证明着红军此后更为艰难的道路。

在长征中,红一方面军先后翻越了夹金山、梦笔山、雅克夏山、昌德山、打古山等5座海拔4000米以上的雪山。红二方面军在三大主力红军中最晚进入雪山地区,翻越的雪山却最多。先后翻越了哈巴雪山(玉龙雪山)、大、小雪山、扎拉亚卡山、海子山、马巴亚山、恶热山、麦拉山、瓮水、邯坡等二十多座雪山。红四方面军是最早踏入雪山地区的部队,由于曾三次跋涉雪山草地,在雪线以上区域停留时间最长。红桥山、夹金山、梦笔山、雅克夏山、昌德山、打古山、党岭山、巴郎山、鹧鸪山等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累计翻越雪山超过20次。

1952年7月,驻扎在雅克夏雪山的解放军部队在营地附近发现了排列整齐的12具遗骨。这些遗骨全部头南脚北排列,且间距相等,保存完整,看不出任何断裂和枪伤的痕迹。当时,这支部队的一位负责人正是当年爬过雅克夏雪山的老红军,他根据已经风化变脆的军装和散落在骨架旁的皮带环、铜扣等等遗物认出,这12具骨架就是红军战士的遗骨。

后来查明,这支红军队伍是红二、四方面军建制的一个班,他们在甘孜会师后,北上翻越雅克夏山,夜里在山顶宿营。海拔4443米的雅克夏山山顶的空气非常稀薄,这一个班的红军战士躺下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全部由于缺氧窒息而亡。

解放军战士们把这12具红军战士的遗骨收殓起来,在距山顶100米的一处山凹中造坟立碑。

在雅克夏雪山脚下的黑水城郊,伫立着一座更大规模的红军烈士墓。这里长眠着1935年6月至1936年8月,红军三个方面军长征途经黑水城时牺牲和冻饿而死的烈士遗骨。长眠在这片土地上的`红军战士,有将近一万人。他们的家乡遍及全国十多个省区,年龄最小的仅有15岁,最大的也不过24岁。据当地的老人回忆,直到20世纪80年代,雪山上还时常能见到一堆堆的白骨和被丢弃的手榴弹。

与雅克夏雪山相隔数百公里的党岭雪山上,也保存着一座红军坟。它是中国海拔最高的红军坟墓。1936年2月中旬,四方面军翻越了党岭山,同时创造了红军在最寒冷的季节、爬得最高、路程最远的一次翻山纪录。

党岭山是折多山脉的主峰,海拔5596米,上下山约200里路,四方面军站在山脚的时候,当地夜间气温在零下三十摄氏度左右,白天也都在零度之下,但很多红军却穿着单衣,有的人甚至光着脚。

上山时,即使是最顽强的挑夫也累倒在雪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先头连队根据向导的指点,用刺刀或铁锹在陡峭坚硬的雪地上挖出一些踏脚孔,大家紧紧跟随着前进。四肢早已被冻得没有了知觉,脚被冻裂,一路上留下斑斑血迹。

高度严寒和极度缺氧中,有的人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不自觉地停下歇一歇,结果永远躺倒在雪山怀抱里。

现在,山顶上的红军坟没有坟头,没有墓碑,甚至连一点红军的痕迹都见不到,却经常有当地百姓上山来祭拜,环绕的经幡和哈达成了山顶一道独特的风景。

长征故事 篇3

儿时,伴着月色,听灶火噼里啪啦的声音和外婆爱讲的那些故事,是我童年里温暖而又美好的记忆。

那段时光让人难以忘怀。直到现在,我脑海中还清晰地记得,外婆说到她最尊敬的毛主席时总是挺起胸膛的样子,仿佛与有荣焉;外婆也说到建国初,人们在那个饥饿年代的混沌岁月时,总忍不住抬起粗砺、干裂的手,抹去眼角的泪花。我因为从未经历,也无法体会,但这些故事如同家常便饭,充实着我和外婆在一起的日子。

我最喜欢的是那个故事,那个小男孩不畏艰难,与红军战士们一起长征的故事。这个故事是外婆和我一样大时,从她的外祖母口中听到的。

红军在长征途中,曾帮助过许多人家,这个小男孩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便立志加入红军。每天傍晚喂完家里仅有的那头猪,他就去村口的石墩处等着,盼着,希望哪天红军再路过时能带上他。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也不知道自己数过了多少的日落。

终于,在他十六岁那年,又有一批红军路过村子,男孩急切地跑过去,生怕错过了这次机会。他冲到红军队伍的前头,途中还打了几个趔趄,在大家疑惑不解的目光中,男孩目光坚定地望着最前头的连长道:“长官,让俺加入你们吧。”怕连长拒绝又赶忙说道,“俺很能吃苦的,平常家里的柴火都是俺一个人上山砍,再背下来。”连长在他希冀的目光中艰难说道:“小同志啊,你太小了,要不就再等几年吧。等长大了,你再加入我们吧!”“不!我等这一天好久了,我已经长大了……”

在男孩万般请求下,连长允许他加入了红军。男孩从家里飞快收拾好衣物就出来了,他怕慢一秒队伍就先走了。

行军速度很快。刚开始大家见他年龄小便多加照顾,可后面,日子一天比一天艰苦,大家都无心顾虑其他。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男孩从未落后过,更甚者,他每次都紧跟在排头的连长身后,最多也不过落下三四米。

夜晚,大家抵不住困意入睡时,男孩才会脱下鞋子。他鞋子早就破了,他在鞋里垫了一块硬纸片,纸片和他的脚粘在了一起,分离开后,只见纸片上满是血渍。值班的战友看了,又是心酸又是惊讶,谁能想得到这样一个弱小的男孩子,在受这么重的伤之后,一声不吭,走得还比他们这些久经风沙的人快。大家对男孩的态度逐渐开始变了,刚开始大家怜惜他,可如今队伍上下无不佩服他,大家开始赞扬这个男孩。男孩也从未放慢一丝步伐。一路走来,他竟真没抱怨过一句。

后来,男孩当了首长,也带领着队伍战斗,战士们无人不佩服他。

从小,我便敬佩奶奶口中的这个男孩,却是莫名佩服。渐渐长大,接触这个社会,我明白了我敬佩的是他的意志力。在这个不吃苦也能勉强生活的社会,大家都应该向他学习,学习他的恒心,耐心,和谦虚。

要实现自己的理想,要成功,不吃苦,怎能成长呢?

长征故事 篇4

我们从毛儿盖出发,沿着通往松潘的大路前进。大约走了20里,到了一个叫做七星桥的村庄。这个村子不算大,靠路的左边有一溜矮小的藏屋,过了这排屋子,我们就转向西北,进入一个无名的山谷--草地的边缘了。

这个青翠的山谷里有一片密密的树林。按照出发前发出的命令规定:每个战士都必须拣些干柴枝,以作为途中烧水、烤火之用。每人还必须背上一些用木头做的上面写着“由此前进”的路标。此时,我们先头团每个战士身上,除了随身携带的武器、背包外,还背了几斤干粮,如今又添上一些柴禾、路标,负重增加了,行军也更加艰难了。但是,为了战胜草地上的饥饿、寒冷的威胁,为了北上抗日,有这么一种强烈的民族自尊心和爱国情绪的鼓舞,我们红军战士,忍受住了这些困难。

我们艰难地攀山越岭,穿过这片树林,便踏人了茫茫的草地。

我骑在马上,举目远望,草地的情景真使人怵目惊心!呀,前面的草原茫茫无边,在草地上面笼罩着阴森迷蒙的浓雾,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草丛里河沟交错,积水泛滥,露在外面的水呈淤黑色,散发着腐臭的气息。这里没有石头,没有树木,更没有人烟,有的只是一丛丛长得密密麻麻足有几尺高的青草。在这广阔无边的泽国里,简直找不到一条路,脚下是一片草茎和长年累月腐草结成的“泥潭”,踩到上面,软绵绵的,若是用力过猛,就会越陷越深,甚至把整个身子都埋进去,再也休想从里面爬出来。

60多岁的藏族通司看到我和团长拿着望远镜发愣他拄着拐杖便从担架上下来。走近我们,用不太流利的汉语说:

“往北,只能走这条路!”

我点点头。可是,心里在想,路在哪里?这一片茫茫泽国!

“只能拣最密的草根,走一个跟着一个。过去,我就是这样,几天几夜走出了草地!”老通司呐呐地补充道。同时,他又告诉我们,草地上的水淤黑的,都是陈年腐草泡出来的,有毒,喝了就会使肚子发胀,甚至中毒而死。别说喝,就是脚划破了,被这毒水一泡,也会红肿溃烂。当然,通司的话极为重要,团长与我商量后,立刻作为一条纪律--不准用草地上有毒的水,命令一个个传下去。稍作停顿,我们便按照通司的要求,一个跟着一个,小心翼翼地踏着密集的草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由于天阴又有浓雾,根本分不清方向,好在我们可以靠通司和手中的指北针。

草地天气一日多变,早晨浓雾蒙蒙,天昏地黑,中午突然一阵狂风。吹开了天上的积云,于是,天空忽然晴朗,从轻云里射下柔弱的阳光;可是,到了午后,乌云密布,气温骤降,不一时,狂风四起,大雨滂沱;黄昏时,由于被这一阵莫名其妙的暴雨袭击,河水挡住了去路,我们只能在一个稍高的小坡坡上露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