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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高考勵志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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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導語:高考作文難倒了多少人?小編記得最難的還是看圖作文,圖看不明白,那就別指望能寫出啥來了,記得天津卷是挺難得,感覺今年的還好,讓我們看看一些高考作文業餘愛好者寫的文章吧,文筆都相當不錯,畢竟沒有時間限制嘛,玩笑話,莫怪啊。

2016高考勵志作文

2016天津高考作文題:

  請根據下面的材料,寫一篇文章。

  在閲讀方式多元化的今天,你可以通過手機、電腦等電子設備,在寬廣無垠的網絡空間中汲取知識;你可以藉助多媒體技術,“悦讀”有形有色、有聲有像的中外名著;你也可以繼續手捧傳統的紙質書本,享受在墨海書香中與古聖今賢對話的樂趣……

  當代青年渴求新知,眼界開闊,個性鮮明,在閲讀方式的選擇上不拘一格。請圍繞自己的閲讀方式,結合個人的體驗和思考,談談“我的青春閲讀”。

  要求:①自選角度,自擬標題; ②文體不限(詩歌除外),文體特徵鮮明;

  ③不少於800字;④不得抄襲,不得套作。

範文一

作者:洪 燭

童年時,我只知道兩位作家,一位是魯迅,另一位就是高爾基。在那個時代,文學領域似乎只推舉這兩位“巨人”——甚至不惜把他們神化。所以,我的童年,只留下對這兩位作家的記憶。

大約十年以後,我成為文學青年,進入了“我的大學”。時代變了,高爾基這個名字,反而很少有人提起了。在思想解放的時代,那麼多古今中外的文學大師掙脱禁錮“重現”人間。譬如對高爾基的祖國,我們知道除他之外,原來還有勃洛克、阿赫瑪託娃、帕斯捷爾納克、茨維塔耶娃、索爾仁尼琴……人們對那麼多新面孔還認識不過來呢,也就淡忘了高爾基這張老臉。更主要的是,人們彷彿對於文學家乃至文學本身也有了新的認識——在重新界定之後,高爾基似乎處於一個被邊緣化的尷尬位置。在書店裏,他的著作不像以往那麼醒目了,快被形形色色的新版名家名著淹沒了。

大學畢業,我流浪到北京。居京大不易,薪水菲薄,只夠在郊區租一間民房棲身。我白天騎車去上班,晚上則閉門讀書寫作,感到自己是從象牙塔回到了人間——命運對我生活的安排恰恰與高爾基顛倒,先有“我的大學”,然後才有“在人間”。彷彿為了求得心靈的安慰,又像為了汲取某種力量,我從舊書堆裏重新翻檢出那本紙張泛黃的《我的大學》:“於是我就到了這座有一半韃靼人住的城市。我住在一所平房的一個狹窄的小房間裏。這所房子孤單單地坐落在小土崗上,在一條很窄的、破破爛爛的街道盡頭。房子的一面牆緊挨着一片失過火的空場。空地上長滿茂密的雜草;在苦艾、牛蒡、馬蓼的雜草叢中和接骨木灌木林裏隆起一片磚瓦建築的廢墟。廢墟底下有一個寬敞的地下室,無家可歸的野狗集在這裏,也慢慢在這裏死去。這座地下室深深地留在我的記憶裏,它也是我的一所大學。”由於生活經歷的相似,高爾基離我更近了。或者説,是生活本身,幫助我不斷地理解着高爾基——理解着那個年輕流浪漢的奮鬥史;並且自我安慰:許多人(譬如高爾基)都是這麼走過來的,由黯淡的現實走向光明的前途。

後來我租的房子面臨拆遷,房東催我緊急搬離。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住所,心情很鬱悶,就坐在旁邊工地上抽煙——我永遠記得那個黃昏,工人們都下班了,只有一排排水泥樁靜靜陪着我。我為生活的無情感到無力。我為世界的空曠而感到空虛。鬼使神差,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高爾基的影子,出現了《我的大學》裏的一幅畫面:年輕的流浪漢在伏爾加河畔一艘翻曬的舢板下過夜。我想,那至少是一種值得仿效的精神。於是,內心的悲哀演變成某種悲壯,自身面臨的困境也散發出淡淡的詩意。我相信,未來的某一天,我也會像高爾基描繪年輕時的落魄經歷一樣,回憶這個黃昏的——傷口總會結疤,而傷疤像勛章一樣值得勝利者炫耀。就這樣假設着,血液裏彷彿又灌輸了新的力量。

我永遠不會否認:高爾基是我青春時的偶像,他從精神上拯救過我——沒有哪位作家能對我的實際生活產生如此之大的影響。

範文二

我的青春閲讀的'不止是書。

如果説青春需要一種素質,那麼就需要一種更廣闊的視野去選擇,或者運用那些鍥而不捨的青春元素,登高望遠人生的遼闊。在這些經過的風雨中,活出生活最樸素的意義和價值。

唐代詩人王勃的名句,“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這世間風景,用一種悲涼去解讀,領悟到的只有感傷與灰暗,或者是悲哀與不堪,那心地的滋味,眼前的景色,也都變得不一般,成為生命最沉重的壓力、內心和這個世界最遙遠的距離。

人生這一場經過,需要在迷茫中突破,本來就不排除,那些淚水背後的思考、覺醒和長大。哪裏有不曾曲折的故事,哪裏有不曾落淚的青春,那些出現在生命旅途中的故事,早已成為生命風景的映襯,或深或淺的色彩。

青春對夢想的思考,可以説是一個亙古不變的話題,需要一個更寬的視野,超越這世態炎涼紛紛擾擾。看見生活那些温暖與明亮,在生命的積極中做出抉擇;看破那些浮雲聚散的灰色與傷感,做的了自己心地的主人。

青春這條路,是一種歷練也是一種態度,去承擔一種對人生意義的叩問和追求,活出一種充滿力量的狀態,和多姿多彩的存在。

都説生活不止是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人生在哪裏出發,目標有多遠,歸宿在何方,在李商隱的《夜雨寄北》裏這麼説,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恰似這青春,不是任由那些來勢洶洶的煩惱興師動眾,而是活出內心明亮的觀照,最適合人生向前的生命力量。

青春也是一種對智慧的錘鍊,温和而理性,欣賞與尊重,不可迴避青春這條路的艱辛,更需要砥礪前行,更不免淚水傷痛,這青春也就活成了一場不一樣的發現,和生命智慧的風采呈現。

人生需要自己去承擔的力量,走過一段旅途,創造一片風景,活得出挺身而出,也活得出善良擔待。不忘初心,用自己對青春的信念,活出對這個世界最好的讚美與祝願。

對於青春的理解,不可否認,它是生命中最豐富和精彩的時光,歷練着人生迎接未來的勇氣和信念,也成就着人生承擔壓力和突破困惑的能力,當然也告訴着人生的遺憾,沒有誰能在青春中停留,這一幕幕的生活場景,不是活向了一個猜不透的世界,而是在提醒着人生,好好珍惜,好好活着,好好繼續。

範文三

作者:侯會

老朋友聚餐,八位中有六位血糖指標偏高,其中一人還上了胰島素。一位當過“赤腳醫生”的朋友發話説:“這是富貴病,營養過剩。”他用筷子指點着餐桌上的美味佳餚:“以前吃得着這個嗎?那會兒人們半飢半飽,攝入的那點營養被充分消化吸收,這類病反而少見。”

朋友此言令我玩味良久:過則為害,世上事莫不如此,大概只有讀書是個例外。“學富五車”“開卷有益”“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書不厭多,怕的是無書可讀,這也正是我們這一代“青春閲讀”遇到的最大困惑。

五六十年前,還沒有電子讀物,可讀的只有紙質書。然而普通人家除了皇曆,難得有本像樣的書。我家不是書香門第,不過父親的朋友搬家,把一箱書寄放在我家,我曾“偷”出幾冊林琴南譯的《福爾摩斯探案》,因為是文言,讀起來磕磕絆絆,但居然讓我對文言文產生了興趣。

想讀書總還是有辦法的,例如借書讀、抄書讀。明人宋濂曾自述年輕時無錢買書,向人求借,連夜抄寫,跑着送還。清人袁枚也有“書非借不能讀也”的名言,對此我深有體會。讀中學時,好不容易輾轉借得半部《古文觀止》,懷着虔敬的心情工楷謄錄,抄了厚厚兩個筆記本。手抄本讀起來格外用心:“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班聲動而北風起,劍氣衝而南鬥平”,這些優美鏗鏘的文句,至今我還能成段背誦。

聽讀也是一種方式。從前的“話匣子”裏常有小説連播,《林海雪原》《敵後武工隊》等長篇小説,便都是以耳代目“讀”過的。插隊時到鄰村知青點串門,撿來一本掉了皮兒的《悲慘世界》。入夜,大家倚在炕頭被卧上,聽一同學湊着油燈朗讀,讀到動情處,還能見到朗讀者眼中的瑩瑩淚光。這樣的閲讀,令人記憶深刻,書中的人物情節、懿言美德,彷彿都融化在每個人的靈魂中……

我羨慕當下的年輕人,他們趕上了讀書的好時光。不光紙質書籍唾手可得,藉助網絡及各種電子設備,還能隨時浮游於知識的海洋。不過我若晚生幾十年,也依然會感到困惑:難的不是閲讀方式的抉擇,而是閲讀對象的鑑別揀選,可讀的書實在太多,中外經典、武俠言情、養生瑜伽、網文連載……讓人如入寶山,無所適從。

諺曰:閃閃發光的,並不都是金子。有個年輕朋友告訴我,他讀網絡小説入了迷,從傍晚一口氣讀到早上六點。我問他有何收穫,他竟張口結舌,不得要領。

這讓我漸生疑竇:書真的越多越好嗎?古人“半部《論語》治天下”的佳話,以及專攻一“經”、旁及其他的讀書法,是否仍有借鑑意義?人暴飲暴食會得糖尿病,“知識”筵席上漫無別擇,饕餮大嚼,就不會罹患疾病嗎?

有時候,方便的閲讀方式,反會加重“胡吃海塞”的傾向,而心靈的孔竅一旦為茅所塞,眼下還沒聽説有啥特效藥可以療治。

範文四:

作者:老 赫

如果把我們那一代人的青春大致劃定在18歲到28歲之間,那麼説起“我的青春閲讀”,就不得不借用一句戲裏常用的詞——一言難盡。

1968年初,母親説:我老兒子怎麼變了個人,一天到晚貓小屋看啥呀?我説要將《語錄》倒背如流。這不是大話,那時能公開閲讀的,最方便的就是《語錄》,以至熟悉到何等程度——請背誦語錄第271頁,答:“總政”版最後一頁是270頁,271頁是紅塑料皮。

其實,我在小屋裏還有不可告人的祕密——偷看“舊書”。冬天,為了節省,我家只在大屋生爐子,小屋冰涼。但即便圍棉被,我也要母親把我從外鎖在小屋裏。大屋,父親要在那裏應付各地“外調”的,還要寫所謂的交代材料。只有小屋,才是我逃離現實的一角靜地。在小屋,我如地下工作者,迅速從雜物堆下取出用報紙包着的書,然後坐在窗邊閲讀。還好,這是二樓,窗外臨街,屋門玻璃早已被我糊得密不透風,在外人眼裏,就是間無人居住的閒屋。

這種閲讀狀態已有一段時間。這得感謝我二姐。自停課以來,我練雙槓、摔跤,肌肉凸起身強力壯,對闖進家的人怒目相對。二姐怕我幹出魯莽事,就偷着從單位拿書給我看。我從小好讀書,到了這個年齡,對閲讀的渴望愈發強烈;一旦有書,人就安靜下來。開始看的是“文革”前的長篇小説如《林海雪原》《烈火金剛》,後看歷史小説《三國演義》《水滸傳》等,看得忘了吃飯,忘了寒冷……

二姐的女兒白天在我家,一般是她下班接走,並不上樓。我在樓上盯着,如她自行車把上多個兜,那一定就是書。我立即懷揣看過的書下樓,在抱外甥女坐上車大梁時,順手就將書掉換,彼此並不説話。我跑上樓鑽進小屋拿出書,啊!是《東周列國故事新編》,興奮得我只能蹦起來,不能喊。二姐在市文化局工作,單位圖書室的書都下架,堆在庫房裏,她隔幾天拿一本。即便如此,我們也是有借有還。

應我的請求,二姐還拿回些外國名著,《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看了兩遍,保爾和冬妮婭那一段愛情文字,差不多能背下來。後來母親知道我在看書,説晚上別在小屋看了——我大意,夜間家中又闖進街道革委會的大媽,有人抓起我枕頭邊的書,説你小子怎麼還研究鍊鋼鐵?我跳起一把將書搶回,對方看看我的肌肉,沒敢再動那書。

忽然見到《莎士比亞戲劇故事選》,故事精彩,插圖精美。這種書在當時屬“大毒草”,一旦被發現後果嚴重。白天不敢看,只能夜裏將小屋窗户用被擋嚴了看。在15瓦燈泡昏暗的光線下,我知道了《哈姆雷特》《羅密歐與朱麗葉》《仲夏夜之夢》。我還知道了,人世間所有美好,無不是經歷磨難後才可到來。於是,對發生在隔壁大屋裏的一切,我也就有了承受力。

1969年正月,二姐上“五七”幹校,不能拿書給我看了。我也上山下鄉去塞北,告別了小屋閲讀。隨後的閲讀依然艱難,直至1978年十一屆三中全會後,才有了放心大膽閲讀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