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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的勵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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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要給大家分享的是高考前的勵志故事,歡迎大家的借鑑閲讀!

高考前的勵志故事

高考前的勵志故事

有着“枕徽襟池,緣江帶河”美譽的安徽省宣城市涇縣,不止是宣紙的誕生地,也是杜超的家鄉。

由於父親在當地電視台工作,所以從小,杜超就有了接觸影像世界的機會。“其實我做導演的啟蒙就是我父親,當時他天天扛攝像機拍新聞、拍紀錄片,非常忙,印象中他一直在加班,不是去各地採訪就是在機房剪片子,當時我媽也忙,所以她就經常帶我去台裏,她剪片子,我就在旁邊玩,台裏的叔叔阿姨也都喜歡逗我,於是從小我對影像並不陌生,還很有興趣”。

説起真正與影像結緣,還是在他小學的時候,“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國家提升素質教育,要求小學開設興趣班,當時班上的男生很多報了乒乓球、籃球之類的,由於這裏是宣紙發源地的關係,還有很多人都報了美術、書法、國畫,但我就想學攝影,然後學校的電教老師開設了攝影興趣班,於是就很愉快的參加了,我現在還記得一年級寒假在暗房中沖洗照片的時候”,這是杜超對照片最早的概念。

初中,大多數人依舊處於懵懂的年紀,杜超就有了人生中第一部影視作品。“那是我初二的時候,參加了安徽電視台主辦的‘動感地帶DV大賽’,除了興趣,就覺得好玩,當時可以用台裏的機器,有困難就找台里老師幫忙”。

到了高中,他開始做出人生的規劃,這是杜超確定職業方向的關鍵一步。他表示:“這個階段開始對藝術創作有了自己的思考,我覺得要接觸不同的藝術形式,所以在跟父母鄭重商議後在高考身份欄裏填上了‘藝術文’三個字”。

上海?上海!

因為她,我覺得我一定要去上海。

電影《羅曼蒂克消亡史》中有一首插曲給人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歌曲名叫《Take me to ShangHai》,有句歌詞這樣寫道“Take me to ShangHai,to the town where I belong”,即帶我回上海,回到我心之所向,對於杜超來説,上海一直是他的心之所向。

杜超對上海的最初印象源於一個改變他一生的老師。“小孩兒的教育很重要,70年代上山下鄉時期,有一位上海老師來到了我的家鄉,她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寒假之後從上海回到小城,她都會揹回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套練習簿,上面印着一行字——“上海市中小學生統一練習簿”,由於我從小就對具象化的影像非常敏感,所以我現在都記得練習薄的封面是南京路步行街夜晚的霓虹燈,就覺得哇,這地方真漂亮,以後一定要去。她口碑非常好,帶的學生有不乏去名校、出國甚至在中科大少年班學習的學生。她也很嚴厲,但她的基礎教育做得非常好,教學方法可以讓人終身受用,她是改變我人生命運的老師”。

目前,杜超的創業公司——上海燕凝文化傳播有限公司已經在滬成立,上海對於他來説早已不再陌生,“為什麼留在上海,是因為上海經濟雖然發展迅速,但電影產業卻不太與之匹配,國家已經出台了相關的電影促進法,上海也在推進地方影視產業來鼓勵整個地區的電影產業發展,所以在上海,電影產業是個朝陽產業。同時,中國電影的發源地在上海,各種經典電影比如《馬路天使》和電影製片廠都能在這裏尋根,可以説這裏豐厚底藴,還有就是,在我看來,上海是全中國最重契約精神的地方,契約精神也是我做影視文化公司遵循的最基本原則”。

藝考之路,漫漫修矣.因為熱愛,所以才有努力的方向。

成長的過程中,我們經常會面臨很多做選擇的時刻,抉擇之後,我們需要為自己的決定投入與付出。

1981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獎者詹姆斯·託賓曾説過“不要把所有的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杜超用實踐驗證了這句經典名言。“我的家鄉畢竟是個小城,藝術教育還遠遠沒有普及,所以選擇走藝考這條路倒是有些麻煩,好在遇到了幾個特別好的老師和學長。先是跟音樂老師學習普通話,然後她推薦我跟着一位在安徽大學學習導演專業,名叫王振興的學長認識,後者介紹我去了安徽大學,跟在他們班旁聽,這讓我對藝術又有了更清晰的認識。我認為播音、表演、導演和編導在藝術形式上都有相通的地方,所以我要四個全考,還要都能考上。”事實上,這不是隨便誇下的海口,因為他成功地獲得了華東師大的播音、同濟大學的表演、浙江傳媒學院的編導和安徽大學的導演等多所高校的藝考證。

但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不勞而獲之説,付出與收穫永遠成正比。如果説有些人是天賦型選手,那他們背後肯定付出了旁人看不到的努力,比如杜超,“藝考,天賦是一部分,需要好好利用。但這期間其實我也吃了很多苦,並不一帆風順,也有石沉大海的學校,所以最開始我以考代練,讓自己的狀態激發出來。我還記得,08年南方大雪,當時浙傳正好複試,我在南京考點,住的地方到考試院有五到六站公交站,當時地面積雪都結冰了,所有交通工具全部停運,於是我灌了一壺熱水,邊走邊喝,防止凍僵,走了整整四個鐘頭。到考場已經開考十五分鐘了,監考老師看我像一個雪人一樣不忍心,就放我進去考試了,果然考完就生病了。當時沒有手機地圖,我只能憑着記憶找路去考場”。

提到藝考,杜超對當年的很多細節仍記憶猶新,從他敍述過程中,就可以感受出他是一個有想法和決心的人。他説:“藝考經歷非常寶貴,要學會揣摩考官心思,抓住每一分鐘的機會,去安大考表演時,考官是陶澤如,我的自備小品主題是“豐碑”,為此我做了一面紅旗,足有一米多寬,五分鐘自備小品,演到高潮時把旗子一展揮起來和別人相比就更顯震撼了,我還可以拿個mp3放BGM,這樣就會和別人有所區別。其實我的自信是隨着藝考慢慢積累起來的,走過彎路吃過虧,但是我一直在總結經驗,不想以後有幹不了的事情,毛主席説過要有革命樂觀主義精神嘛”。

在短片《一夜》展映開始前求學師大,初露鋒芒

在這裏待了七年,

華師大的烙印就這樣在我心上印刻下來。

有人説“如果説人生是一台戲,那麼大學生活便是戲中最精彩的一幕;如果説人生是一次從降生到死亡的長途旅行,那麼擁有大學生活的我們,便可以看到最燦爛的風景。”在這裏杜超度過了他人生中最難忘的7年,從本科到研究生,師大一直相伴在側。

説到為什麼考華師,他説“本科一直想考綜合類大學,裏面學到的東西更加豐富,接觸的人更廣泛,專業技巧是要學的,後天也可以學習”。

回憶起在師大藝考的過程,杜超直言:“在華師大考播音時的題目非常難,那麼多學校裏華師大是最難的。”但是他還是發揮得很出色,“記得面試結束後,我還沒離開考場,馬力老師突然讓我等一下,還走過來和我比了下身高,坐在底下的評委老師們都笑了,考官在考場上做出非常規行為讓我覺得這次考的一定不錯,後面成績出來,還行,全國第十一”。

在師大的時光是他永遠不會忘記的一段“旅程”,柔軟與自由是他對師大的形容詞。“華師大學風自由,而且這裏的老師對學生很好。它可以説是上海第一個晚上寢室不限電的學校,過去傳播學院在中北校區,我們宿舍一個房間住八個人,男生宿舍五舍還有個論壇,我們在上面討論可以説得上當時的網絡輿情了,氛圍非常好。大三的時候由於本科時趕上世博會,去新華社上海分社實習發了幾十條報道,拍的片子還在第一屆中國大學生電視節短片大賽上獲了獎,這樣是我從台前走向幕後的開始。後來也是因為專業還行也是運氣好獲得了保研資格,研究生就開始攻讀戲劇與影視學專業。”

提到傳播學院的老師,杜超稱他們的關係一直很好。“我和傳院老師關係都不錯,比如嚴三九老師、沈嘉熠老師、馬力老師、張玲平老師、陳虹老師、李同興老師、李浩老師、錢春蓮老師、杜婕老師等等,就拿沈嘉熠老師來説,上她的表演課是真心覺得開心。”

校園生活是有情感的,那些感受最終會成為前行路上的照明燈,指引我們,給我們帶路。回憶起師大和傳院帶給他的種種,杜超説:“老校長孟憲承提出過現代大學的理想是‘智慧的創穫,品性的陶鎔,民族和社會的發展’,這句話背後所包含的理念結合電影創作來説我有自己的理解,智慧的創穫就是要構建紮實而創新的影像空間;品性的陶鎔則要將思辨的理念融入影像;至於民族和社會的發展象徵着對電影社會屬性的思考,這要求導演對社會現狀和歷史的發展脈絡有見解。傳播學院給我的是專業的影視藝術的薰陶和學習過程,從野路子到科班,離不開老師和同學們的幫助。”

一起奮鬥的日子

你有一腔熱血,不能灑出來而是要積澱下來。

傳播學院除了給杜超一個將愛好變專業的機會,還讓他遇到了一些如他一般有着共同理想與追求的夥伴,可以説正是因為有他們,才有之後短片《一夜》入圍戛納的成果,雖然已經畢業了兩年,但他和傳院的連接依舊緊密。“傳播學院07廣電專業的阿布,如同我兄長一般,他片子拍的特別好,無論是技術還是對影像的理解,她還拿過國際A類電影節波蘭國際電影節的最佳紀錄短片獎,他目前是我們團隊的攝影指導。《一夜》殺青的當天,阿布要飛巴黎,凌晨四點我送他離開片場,他對我説你的東西還不夠細膩,你很熱情,對影像有單純的執着,這很好,你想想看,你有一腔熱血,這腔熱血要是灑出去就不值錢了,但要是積澱下來,就會充滿力量。阿布真的給了我很多很多幫助。《一夜》還有一個核心成員是咱傳院本科生16級播音專業的孔譯玄,是一個11級廣告專業的胡一欽學弟介紹我們認識的,小孔是我覺得這麼多年,傳院影像方面最有天賦的孩子,他是我認識的第一個和我一樣先學播音再去做導演的人。這孩子很有靈氣,有禮貌、有想法、對影像有獨特的理解,構建故事的能力很強,情緒的渲染也不錯,這點比我還要厲害,是屬於少年老成那一類,看得出來他心理年齡很成熟,我們在工作上配合得也極為默契,所以公司發展就一直帶着他”。

杜超接着介紹:“公司的核心團隊新媒體這塊,15級播音專業楊雲雁來負責,比如直播節目這塊,她做的就非常的老道。還有14級廣電專業的郭曉璇,她做事很細緻,是我們《一夜》的場記,燈光是10級廣告的葉康,可以説團隊中一半是在校生一半是畢業生。然後就是安徽衞視做《一夜》的後期,我們公司的團隊以人為主,大家都是同學,彼此間有默契”。

短片《一夜》獲得入圍戛納短片角單元的好成績也和杜超的藝考路一樣,看似一帆風順,其實也是被辛勤地汗水澆灌出的花,只有經歷暗夜才能見到晨曦。“其實我研究生畢業作品《拼圖》,當時也投了當年的戛納電影節,但石沉大海了,所以這是個慢慢提高的過程,《一夜》這個劇本是研二時就寫好的,是我最滿意的一個劇本之一,作為一個文學劇本,它適合做成短片,不合適做長片。當時我們一連熬幾個通宵,和時間賽跑,但由於我精力有限,又做製片又做導演,時間又緊,總體來説還是存在遺憾的'。我現在有個一短一長計劃,《一夜》之後我還打算拍一部短片,然後就是做自己的第一部長片大銀幕電影了”。

在問到拍攝期間有沒有難忘的事情時,杜超感慨道:“去安徽衞視做後期的時候,和我的發小,也是片子的後期師,凌晨四點走出安徽電視台大院的時候,刷着微博上一段關於在日本街頭唱《海闊天空》的視頻時很有感觸,我説我們真是熱愛電影啊,即使人累到崩潰,還是覺得美好與開心,拍片子很辛苦但是還是熱愛。”他的這種心態如同李安導演一直秉承的那樣,“不管再怎麼兵荒馬亂,也要動着腦筋、耗着體力往目標前進”。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電影,是對藝術最原始天性的衝動。

擁抱藝術,需要有如同猛虎一般的魄力,還要具備細膩温潤的內心。中國電影界,可以稱得上猛虎與薔薇並濟的當屬李安導演,而李安也是杜超最喜歡的中國導演。“我特別喜歡李安的電影,他把情感與文化的衝突做得很好,同時他拍的電影,能讓全世界各地的人都看懂,即使是年齡和受教育程度不同,都會有感觸。而且他塑造出的人物特別真實,就像比利·林恩,如同一個存在於你我身邊的普通人,但他經歷的事情又十分不同尋常”。

當問到未來想拍哪種題材的電影時,杜超提到了戰爭片和韓國現實題材電影,“第一部長篇我想做警匪題材的片子,比如《烈日灼心》這樣的,拍電影,我特別想拍戰爭片、史詩那種,比如我很想拍中國對越自衞反擊戰的故事,好幾萬解放軍的生命,這段歷史不應該被忘記,咱們這個年齡段或者更小的孩子都沒聽説過這場戰爭,多可悲啊。馮小剛最近就有在拍涉及對越自衞反擊戰的片子,就是國慶檔會上的《芳華》,我很期待,同時我認為這是好的契機,戰爭片可以激起大家愛國心,時代在發展,民眾的參與度肯定很高。其實研究生期間主要研究韓國電影,比如姜帝圭執導的《太極旗飄揚》,羅宏鎮的《黃海》等等”。

如果説以上這是他心中如同猛虎般充滿豪情壯志的一面,那他對文藝片的理解就顯得温柔地多,“韓國電影中有涉及南北題材的,所以我在想我們為什麼不能拍出如此有人情味的片子,所以我特想拍一部叫《小滿》的電影,講的是大陸和台灣兩岸,不同政治體制之下兩岸的年輕人之間思想與現實的碰撞,通過文字之間的聯繫讓觀眾有感動,有感覺”。

對故事、導演、觀眾以及中國電影市場的發展的幾個維度上,杜超有着自己的感悟和態度。首先對故事,“我覺得一個好的故事在於共鳴,不能離奇和狗血,其實所有故事無非就是人世間的真善美惡醜,親情友情和愛情這些,要把它們很好的融一起,包裹一個文化衝突的內核。直觀的説吧,如果我拍長篇的話,不能狗血,豆瓣評分的話,至少不能低於6.5吧”。

其次對於導演來説,“一個好導演,最基本的能力是講好故事。其他是要對電影創作的所有工種,比如美術、燈光、攝影、剪輯、特效、表演等等有了解,而且要有創作能力,要會導也會寫,把文字轉換成視聽語言。”

再次就中國電影市場而言,“中國電影市場需要進步的空間太大了,《摔跤吧,爸爸》很難在目前的中國電影界出現,資本不允許花這麼長時間拍這種類型的片子,所以我們的電影工業化很長的路要走。”

最後站在觀眾角度上,“觀眾是可以培養的,中國電影剛進入市場化的時候,給什麼觀眾都看,大家飢不擇食,但是發展到後面,觀眾知道好歹了,全民觀影熱潮一起來,市場也開始分化,存在不同的受眾類型。未來各種類型的片子會分化得很好,受眾羣也會相對固定。所以要確定受眾羣再拍片子,做什麼片子之前要知道給哪些人看,這樣中國電影更好發展,商業和藝術是可以很好結合的,二者並不衝突。”

要會玩,要會愛

不要為了讀研而讀研,不要為了出國而出國。

作為2015屆畢業生,杜超離開校園也有兩年之久,從曾經的學生到現在打拼於社會的“大人”,面對給仍在校園中的學子提些建議的問題,他説道:“我們要做好自己,努力去做,因為我們已經不是在象牙塔中每天虛無飄緲的人了。社會和校園最大的不同是由環境決定的,大學如同襁褓,那是一段相對愜意、無壓力的日子,讀研的時候已經可以拍廣告賺錢,賺的還不少,彷彿人生贏家,但走向社會後,所有都被打回原型,創業要吃苦,要做公司考慮各種事情,拓展客户羣,打通各種人脈,同時要繼續創作、看新電影和學習,所以我覺得時間不夠用了,缺覺睡。所以要把精力多放到自己感興趣的地方,關注學習的同時,一定要好好提高自己,學點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想出國就儘早注意自己的GPA,讀研的話就趕快做規劃”。

最後,他還提到:“學生時代,千萬不要忘記玩兒,同時要會玩,在不影響學習的情況下好好玩,但要注意別瞎玩,帶着腦子去玩。大學還要多交朋友,去享受生活,提升自己的修為修養與思想境界,要有生活閲歷,我在學校七年一直到現在一直保持着平均兩到三天一部電影的觀影習慣。沒有一定量的影像與經驗儲備,是拍不了電影的。還有一點,那就是去談戀愛吧,好好度過自己人生中的黃金時間”。

的確,學生階段如果光用書本去填充大腦而不去開發自己的潛能,尋找更美好的自己未嘗不是一件可惜的事情,愛在華師大,如果在求學階段遇到一個相知相守之人更是一件幸事。

杜超説:“人的創作慾望最旺盛的是20到40歲”,所以這段時間非常寶貴,也非常短暫。而唯有抵擋歲月洪流的,就是珍惜當下,用知識去實踐,用信心去爭取。

每個人的人生都是從不服軟開始的,願他帶着簡單與從容,目光所及之處看到人性的廢墟以及温情,再利用電影記錄和構建世界,給觀眾帶來的不一樣的人生,給我們最真實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