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名人名言 > 名人名言 > 跑男陳赫:年輕人不是薄情寡義,是對世界的另一種承擔

跑男陳赫:年輕人不是薄情寡義,是對世界的另一種承擔

推薦人: 來源: 閱讀: 2.78W 次
跑男陳赫:年輕人不是薄情寡義,是對世界的另一種承擔

2014年,陳赫加盟綜藝節目《奔跑吧兄弟》,讓大家對這位跑男印象更爲深刻。

分享陳赫寫的一篇青春勵志文章年輕人不是薄情寡義,這是對世界的另一種承擔

《畢業那天說分手》是當年流行一時的一部小說。直到如今,它也是大學校園裏的一句流行語。認爲它是“情侶去死去死團”的險惡詛咒也好,說它是現實生活爲愛情童話刻下的殘酷烙印也罷,總之對於學生戀愛黨,這句話已經成爲了很有人氣、也很無奈的一個共識。這並不是年輕人的薄情和寡義,反而是對責任的另一種承擔。據說,校園戀愛終成正果的成功率低到離譜。朝夕相處的學生戀人一旦畢業,面臨的大多是勞燕紛飛。故事裏的一對主人公爲了不同的理想而去往不同的城市,遙遠的距離、迥異的環境、差異越來越大的交際圈,註定成爲他們必須面對的障礙。面對浩瀚的難題和障壁,他們選擇在最後一次說“我愛你”後雙雙將手機扔出窗外,笑着分手,將青春時代最完整、最好看、最無瑕疵的戀情封存至永遠。不能不說這也是一種勇氣。畢竟那首狠狠打動過我們的歌裏也會這樣問:“離開真的殘酷嗎,或者溫柔纔是可恥的。”無論別人的決定如何,我們沒有評論的權利,我們沒有經歷過別人的經歷,故此無法體會別人的放棄。在感情這回事上,最有自知之明的做法是不言對錯,只問自己。如果問我的話,我一定不甘心這樣的選擇。就算重新來過一萬次,當年的我依然會對許婧說:“等我。”在同一個學校裏朝夕相處地度過近一年的時間後,第一次跟許婧分開,是在我升高中的時候。臨近畢業時,我也算是發憤圖強了一次。因爲那時候的我就嚴肅考慮過這個問題:如果高中依然能在一起上學,那就太完美了!爲此,我問過許婧心儀的學校。不知道該讓我驕傲還是悲哀,我的老婆大人學習成績實在是太好,好到她理想中的高中徹底讓我高山仰止。我臨陣磨了幾個月的槍,依然以十萬八千里的差距落榜於她的目標。在成績公佈之後,我甚至連沮喪兩個字都不好意思提,她則是笑咪咪地問我:“要不然明年輪到我中考的時候,我勉爲其難地‘失利’一把,將就一下你好了?”“不要!”我的回答當然是不要,再怎麼想在一起也不能以扯後腿爲前提。我對她說:“你好好考,哪怕考到火星去,我也天天去你的學校門口蹲着等你。”就這樣,我先她一步離開學校上了高中。不過初中的看門老師一定會錯覺,“是不是陳赫還沒畢業?”因爲每天上學放學,他都會看到我和許婧一起出現在校門口。我們相處的時間少了很多,但依舊保持同來同往。次年她升到高中,這個習慣也被我們保持了下去。我幾乎天天不落地蹲在學校門口等她放學。我們兩個的高中學校相隔不太遠,只有大概20分鐘的自行車車程,午休時間我也大多會去她的學校周邊一起吃飯。不過,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我還是很注意自己的儀表和舉止,因而沒有被扣上“可疑分子”或“不良遊民”的帽子。不過在那段時間裏,校園外那個每天準點出現、晃來晃去的“神祕男子”也一定成爲了一時的話題。許婧的同學就曾經調侃過:“這簡直是爸爸來接送女兒嘛!你們要不要那麼黏啊!”“要啊!一秒鐘看不到她就百爪撓心的心情,你們能不能理解啊?”當然,這是誇張肉麻的回答。那時我們已經在一起兩三年,頗有老夫老妻的情狀,而這恰恰只是老夫老妻之間的習以爲常。我習慣了接送她,她習慣了每天下學就看到我,我們湊到一起未必有那麼多喋喋不休的話可說,但是隻要待在一起,氣場就自然地融洽下來,只要把手牽在一起,心裏就會安穩下來。讓我覺得,這就是戀愛啊,哪裏還需要更加複雜。三年高中匆匆過去,再一次的畢業季,我做出了報考上海戲劇學院的決定。我要離開這座城市了,真正審視這個問題的時候才驚覺,這個決定讓我真的有一點點害怕。陌生的人羣,陌生的環境,陌生的際遇……這都是小事一樁。但讓我最難以消化的是,在未來陌生的生活方式裏,沒有許婧在我身邊。我能習慣嗎?這算不算愛情裏的重大考驗?長輩常說,早戀最不靠譜的一點就是,將來你們會有不同的人生,去向不同的方向,各自還會遇到很多更好的人,那時你們就會知道如今的海誓山盟僅僅是因爲年少無知。他們說的是真的嗎?就算遇到一萬個變故之後,我依然可以做到堅守如初,但是回過頭來看一看,當初的那個女孩她還會等我嗎?愛情裏面的不確定因素如此多,多到轟然堆在眼前時才發現,世界殘酷到從未向我們保證過什麼。所以,終成眷屬的有情人才會被祝福,因爲他們難能可貴。難道真的要畢業那天說分手嗎?還沒有戰鬥就俯首,還沒有嘗試就放棄,我實在無法說服自己。用尚未發生的可能性來把自己嚇跑?我做不到。或許我還幼稚,沒有成熟到可以理性地分析生活的現實;或許對愛情二字還懷着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莽撞;或許我只是驕傲,驕傲到覺得——萬分之一的機率又怎麼樣。哪怕毫無先例,我也要盡力創造奇蹟出來,給世界看看。不試試,哪裏會知道。就這樣,我對她說:“你等我哦。”許婧沒有多說什麼,她一直都是感情很內斂的女生,她鼓勵我加油,囑咐我保重,調侃我離開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後不要再“橫行霸道”——如果大學老師要請家長的話,那叔叔阿姨(我爸我媽)可是要很辛苦地跑來跑去的……她只是沒有說:“你別走那麼遠好嗎,我會不習慣的。”雖然她是那麼捨不得面對分別。可是,我看得懂她。再想要在一起,卻不能以拖後腿爲代價。她也看懂了我的理想,我的未來,看懂了我正在走向一條通往演藝的道路。如果我成爲演員,那註定是個奔波忙碌的職業。她看懂了如果我們想一直在一起,那麼她只好習慣分別,習慣守候,習慣祝福。她什麼也沒說,笑眯眯地接受了挑戰。我哪裏有勇氣讓她失望啊!上大學之後,我每天18個短信20個電話打給她,告訴她:“這個學校太酷了!好多老師都是名人哎!我今天見到同學,立刻就交到朋友了……”18和20當然是估算的數字,實際情況恐怕比這些還要多。我的手機全天候都處在充電的狀態。她沒在我身邊的那些時間,我拼命地想用她的聲音全部填滿。所有人都說,上大學就像是從地獄走進了天堂。但對於我來說,反而在進入大學之後,纔在學習這件事情上真正努力起來。初高中時代的我學習心態還很迷惘,根本不知道該爲了什麼而努力,只把上課當作教條和束縛。但當懷着明確的理想進入大學後,纔開始知道學習和充電的重要。那一年的我非常忙碌,除了應付各種課業之外,還參加了許多興趣小組,每天的空餘時間除了惡補各國電影,就是和許婧通話。我大一的下半年,正是許婧備戰高考的日子,我很擔心會打擾她,只能每天像個糖心老爸一樣在電話裏重複“加油啊,好好吃飯,注意身體,我相信你……”這類陳芝麻爛穀子的話。那一年,我非常想她。等到她終於上了大學,我也徹底解禁了。那三年,每到週末我都會坐火車從上海趕去浙江,橫跨269.3公里去看她。我們在一起過完週末,週日的晚上我再坐火車回學校。遺憾的是,我沒能留下一張車票,現在想想這是有點可惜的事情。三年的時間,除去放假、有事或是生病的幾次缺席,我往往返返爲鐵道部貢獻了144張車票。有人也許會問爲什麼,但這實在沒有原因,就像吃東西、喝水和呼吸一樣,愛情自然到不需要任何解釋。三年的奔波對我來說,絲毫沒有勉強的成分。當我在火車上昏昏欲睡的時候,也完全沒考慮過感天動地的效果,只是想在她身邊的時間多一點。僅此而已。距離是什麼呢?它會拉開你和愛人的生活圈、朋友圈和交際圈,它會拉開你們對世界看法的差別,讓兩個人無形之中越來越遠,直至難以溝通。如果是這樣,讓我死纏爛打地融入你的世界吧,同時把我眼中和心中的世界全部帶給你。我們生活在各自的領域,但並非彼此阻隔,它們是可以交融的,我們用彼此的眼睛觀感世界後,世界對我們來說增大了一倍,而不是變成了兩個。許婧的舍友對我們每週一度的約會是這樣評價的:“你們太誇張了!但是,你們這樣太棒了!”是啊,我們兩個爲此都很驕傲呢。但是,如果聽到別人對我說:“哇,你爲你女朋友付出好多啊!”那樣其實會讓我很尷尬。因爲我打心眼裏享受和她相處的時間,所有的奔波都是出於自願,我不能一邊獲取享受、一邊扮演那個“不辭辛苦甘願奉獻”的角色。我也許在奔波,而許婧也同樣在認真守候,她對愛情的用心和呵護並不少於我,只是我們各自的方式不同罷了。說到底,愛情一定需要兩個人都爲之努力,哪怕有一方不夠給力、不夠堅定或不夠勇敢,我們都看不到美滿的結果。四年異地,144張車票,我和許婧的大學時代,它們是最有權威的見證者。

推薦閱讀:

陳赫:將“賤”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