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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書籍阿甘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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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語:《阿甘正傳》是美國作家溫斯頓·葛魯姆創作的長篇小說。該書以荒謬的風格,通過傻子阿甘的視角,反諷美國的社會問題。

勵志書籍阿甘正傳

作者簡介

溫斯頓·葛詹姆(Winston Groom, 1945- ),美國作家。生於華盛頓特區,在亞拉巴馬州的莫比爾長大,畢業於亞拉巴馬大學。曾做過越戰隨軍記者,後來從事專業寫作。自1978年以來發表過七部作品,包括頗受好評的越戰小說《緬懷好時光》。他的傳記作品《與敵人對談》曾獲1984年的普利策獎提名,1995年出版的《光榮的壽衣》,描述了美國南北戰爭中最後一場大戰役的歷史,涉獵的題材可謂十分廣泛。《阿甘正傳》是葛魯姆1986年發表的諷刺喜劇作品,改編成電影后大獲成功。

內容簡介

阿甘是常人眼中的弱智和白癡,但他天性善良單純,加上天賦異稟,使他先後成爲大學美式足球明星、越戰英雄、世界級乒乓球運動員、摔跤選手、國際象棋大師和商業大亨,既獲得肯尼迪總統的接見,約翰遜總統的授勳,甚至還無意間發現了水門事件的真相。阿甘“轟轟烈烈”的傳奇一生,看似茺誕不經,其實正是1950年代到70年代美國曆史與社會的縮影,透過阿甘的眼睛,也讓我們看到了世態的險惡複雜與庸俗市儈,而更覺人性真誠的可貴。

作品鑑賞

心理風格是認知在語言上的體現,只有將使用語言的方法同認知的方法結合起來才能對文學作品和人物心理風格進行深入的分析。《阿甘正傳》作者溫斯頓靈活運用與人物性格相適應的語言策略,從用法、句法及語用層面上獨具匠心,充分而生動地展示小說主人公。“傻癲”的心理風格和率真的個性色彩,結合以常人苦心孤詣往往都難以企及的“人生輝煌”,巨大的反差成就了作品令人拍案叫絕的喜劇和諷刺效果。小說人物形象活靈活現,批判現實意義不言而喻,實現了人物語言與心理風格的統一、文本形式與思想內容的題合,體現出作品特有的文學內涵和文學價值。

書評:誰又不是白癡呢

當年《阿甘正傳》和《肖申克的救贖》角逐奧斯卡小金人,前者勝出。有人分析原因說:阿甘是世界的,肖申克只是美國的。那時候我年紀還小,一直沒弄明白這句話。後來隨着閱歷增加,反覆重看阿甘的故事,一次比一次感動。但是很慚愧,那份感動一直停留在電影上面,那隻漂浮的羽毛、那盒神祕的巧克力成爲很多艱難日子裏支撐心靈的信念。最近看了原著同名小說,才真的悟了:阿甘真的是全世界的,他無處不在,幾乎就是我身邊的某某。

我有一個朋友,像阿甘一樣憨直,從不矯揉造作,也不扭捏作態。被老師問爲什麼作文寫得又快又好,他說:“因爲當時急着尿尿。”

我有一個朋友,像阿甘一樣精通自己酷愛的東西。他從來沒有考過高分數,但是他熱愛天文和物理;他不知道兩個球門門柱之間距離有多大,但是他擅長射門;他並不通曉樂理,但是他可以用吉他和口琴傳達內心各種情緒。

我有一個朋友,像阿甘一樣完全不懂得戀愛的心計和手段,只是傻乎乎地對自己喜歡的人付出,甚至不求回報,只求對方安好。

我有一個朋友,雖然沒能像阿甘那樣打仗、搞乒乓球外交、當宇航員、做摔跤手、捕蝦,卻也和他一樣經歷豐富,年紀輕輕就體驗各種冒險,品嚐百味人生。

這些朋友都帶着阿甘的影子,簡單天真,帶着愚蠢的美好。他們曾經迷茫地服從,認爲自己是“白癡”,只需要服從就好。就像剛剛上前線打仗的阿甘一樣,“送我們到這兒不是要我們來了解戰爭,而是要我們聽命行事。”可是經過社會這場大硬仗的洗禮,他們開始反思:“我們到底爲什麼要打仗?”終於,看到滿目瘡痍,看到戰友的累累傷痕,看到毫無意義的勳章在貧病交加的戰友身上,他憤怒地罵出了那句:“那是一場狗屎。”

電影《阿甘正傳》打的是溫情勵志牌,相比較而言,同名小說對戰爭的批判和對政治的嘲諷深刻得多。有人動員阿甘參政,阿甘說:“我只是個白癡,我對政治一竅不通。”對方卻說:“那反而更合適!聽我說,我們需要像你這樣的好人。社會中間分子,我告訴你!社會中堅分子!”面對荒唐的邀請和追問,阿甘又像說真話的孩子一樣,給出了答案:“我要尿尿。”更搞笑的是,這句話成了競選口號,在大衆中風靡一時。

在所有英雄主義情結的故事裏,綠巨人是我最鍾愛的人物之一,“一憤怒就發威”、“憤怒越多,能量越大”的人物設定讓衆多鬱積於胸的情緒找到的出口。我相信,表達憤怒的渠道是一個社會文明進步程度的重要標準。有人悼念:“現在沒有詩人啦。”有人惦念:“現在沒有搖滾啦。”其實,是因爲缺少憤怒。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人們習慣了獨自消化憤怒,原本健康的表達被看成是“不理智”、“不成熟”的表現,大家寧可笑着演逗比,也不願意正面面對自己內心的情感。可是我分明看到有人說:“當我開始嘲諷愛和夢想,你沒有看我的眼淚。”

情緒扭曲成這樣,我更懷念那個叫阿甘的朋友。他隨心所欲表達自己的憤怒。他拋出那塊戰爭勳章,砸暈了國會議員記錄員;洗衣店老闆欺負他媽媽,他就把他塞進洗衣機裏。他這麼放肆,卻擺出一副“我是白癡我怕誰”的態度,不禁讓人高呼過癮。“瘋子自有瘋子的趣味,不足爲外人道也。”約翰•德萊頓的.詩一語道破。

當然,所有的憤怒和嘲諷都是形式,優秀的作品無一不是以愛爲內核。阿甘這個“白癡”的愛正像小說中連綿不絕的口琴聲,帶着悽楚又動人的韻味,不間斷地回想着。電影中的珍妮和阿甘是最後纔在一起的,而在小說中,阿甘和珍妮是早早就在一起了的。可是阿甘像很多不懂如何去愛的傻孩子一樣,用錯了方式,反而讓心愛的人帶着失望離開。

失去朋友,失去工作,失去戀人……失去總是讓人成長。傻孩子阿甘聽到珍妮嫁人的消息之後,躲在叢林裏,“我就好像內心有一部分死掉了,而且永遠不會活過來。夜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哭了,但是並不怎麼管用。”這樣白癡的經歷,誰沒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