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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講啦勵志演講稿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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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講啦勵志演講稿大全

開講啦勵志演講稿大全

導語:《開講啦》是由中央廣播電視總檯央視綜合頻道和唯衆傳媒聯合制作的中國青年電視公開課節目,由撒貝寧擔任節目主持人。節目邀請“中國青年心中的榜樣”作爲演講嘉賓,分享他們對於生活和生命的感悟,給予中國青年現實的討論和心靈的滋養。討論青年們的人生問題,同時也在討論青春中國的社會問題。這裏本站的小編爲大家整理了三篇開講啦勵志演講稿大全,希望你們喜歡。

開講啦勵志演講稿大全

演講稿一:孟廣祿:百年國粹的師道傳承

來到了《開講啦》這個欄目,可以這麼說,這不是一個尋常的節目,有5年的時間,一直這樣讓大家守候着,它肯定有一定的思想作爲。京劇偉大就在於藝術高於一切,所以說我來到《開講啦》這個講臺,是跟大家一起來訴說藝術道路,因爲藝術觀跟人生觀是一樣的。

我三歲學戲,考天津戲校沒有考上,到1979年,考中國戲曲學院,全國要十個,每個省市要一個,我考上了。我還記得非常清楚,我在樹上正摘那鳥窩嘛,小鳥,郵遞員騎自行車來,說:“孟繼元!你們家電報!”那時候電報啊,我特高興,考到中國戲曲學院。快到傍晚了,五點多鐘,我又接到一個通知,中國飛行員提勤。你說我去不去呢?我們的一個區啊,河東區,只考上我一名,我父親也非常愁,就說,廣祿你去哪兒?我說我去北京,我父親也說,還是去北京好。

考到中國戲曲學院,因爲家庭的關係,人家暑假都可以回家,我回不了家,我沒有錢回家,父親一年纔給我十塊錢,火車票兩塊四,他們問我:“廣祿,你小時候家庭窮到什麼程度?”我說:“不能想象窮到什麼程度。”所以說前一段時間,我演了一場戲,就《林則徐》這戲,有一句林則徐說的話:夫人吶,我林則徐這輩子,官居一品,可在京城,連一處爲你養病的宅子我都置買不起,讓你跟我車馬勞頓,日夜奔波,如今,你一個人又要回往福州。我當時在臺上演出,我哪次都是熱淚盈眶,我想起我自己。但是我非常懂事,買到月餅,那個牛肉揣懷裏,過年時回家都還是熱的,必須讓我母親咬一口,完了之後,我抱着我母親轉,特美,給我母親轉得直晃,我再摟摟我母親,當時心情特別開心。

我說一個人這一輩子有很多事情記不起來,但是,你肯定有很多事情忘不了。我又回到天津,我記得特清楚,我父親叫我們家的姐妹們湊了十塊錢,說給老師買點東西,看看人家,哪怕讓人家給你安排個龍套都行。我就冬天提着東西,很遠很遠跑着去,送到門口,老師就給扔出來了,說我們這根本就不要你,眼淚嘩嘩的,沒有人要我。

後來我碰上恩人,張榮善老師,榮春社呀。張榮善老師躺在地下,操場很大,熱天,跟校長、班主任說:“孟廣祿是個人才,你不要他,我不起來!”我在淄博演出,他去世了,我多麼累,坐飛機回來,我也要看他,這是我記憶猶新的事。

非典時期演出的時候,誰都不能開空調,都戴着口罩,拿着扇子。我記得我在中國大戲院演出,天氣非常之熱,三十九度,我唱的什麼戲,叫《鐵面無私清官譜》,這也是繼承老師,發展文化的這麼一個傳承的戲。演出完之後,天氣特別地熱,我在臺上唱到最後一句時候,有點要暈了,我就用手在我這底下,蟒袍底下就掐了一下。等我到家的時候,洗澡的時候,我一看這兒,這麼一塊,只要一捅就能破,一層皮,裏邊都是血。

我們在唱腔藝術上講究什麼?講究多向老師學習他的藝術思維,一個演員刻苦,一定要聽老師的話。我們那陣老師說你,你怎麼回事!現在孩子不行了,一說好面子,說說他,他不高興了,這是完全錯誤。你連話都吃不了,你怎麼來發展?嘴上長牙是吃東西的,肚子里長牙是幹事業的。所以我的老師,方榮翔、鉗韻宏、王正屏,他們去世的時候,我特別傷心,跟天塌下來一樣,我失去了管我的人,失去了一面鏡子,這個鏡子會說話,他告訴你哪點地方對,哪點地方不對。我們有時候一照鏡子都看自己最好的地方,我哪點地方好,你看見側面和背面、後面的鏡子怎麼說你嗎?藝術道路傳承是非常重要的,我希望我的學生還有大家,都是在傳承上,繼承、發展,我們一定要跪地下學古人,也要站起來寫自己。

我跟你們分享一個事情。我老師方榮翔去世,都辦完之後,我剛好跟我師孃,我說:“師孃我走了,你注意身體。”我師孃摟着我,說:“廣祿,我特別想你師父,你給我唱兩句《探陰山》吧。”我說:“可以。”就在我師父的相片前唱了一段,這是我一輩子忘不了的。我師父去世了二十二年,我這二十二年,年年看我師父,節節看我師父,我師孃說:“廣祿,在你的身上,知道人死茶不涼。”我對得起我老師。

現在呢,也該我們傳承的時候了,所以我收了二十多個徒弟。我也希望他們好好學習,真正地體會到繼承傳統,發揚傳統。藝術的道路,它有一種力量,跟做人一樣。第一,藝術講道德;第二,講修養;第三,講能耐;第四,講學習。能耐是什麼?是本領,本領是做人的力量,但是能耐,能忍耐就是能耐。

現在社會在發展,我也希望學生們繼承老師的藝術思維,臺上是一個平衡木,我們必須在臺上一步一個腳印,所以在臺上出來的角色也是一樣,叫“一腳二進三心裏”,一擡腳就得進人物,“三形勁六心意八,無意則十”,有了形了,給你三分,有了勁了一出來,給你六分,這勁從哪出來的?是從心裏出來,給你八分,“無意則十”。兩個人在臺上相互之間的照顧,比如我在臺上站在這兒,這打鼓的擋着這個人了,我們一擼髯口,就讓他還能看見他,相互之間的幫襯,不是我擋着他,不讓他看見,這就是心裏不乾淨。但是這方面要在哪兒呢?比如說我讓大了,讓出來了,大了,兩步到那,我可以一步到那兒。“駙馬”,一虛步,過來,既漂亮還要帥,還要美,所以說在臺上,這是道德,德高望重,德是第一。還有修養,修養是什麼?在臺上緊張,背不住的時候,打錯了拉錯了,相互之間幫襯,不能下來指責別人。

有一句貶義詞叫“老奸巨猾”,但藝術上的老奸巨猾怎麼理解?要老道、尖銳、具體、華麗!在臺上老道,是不是?尖銳就是該走的走,不要動的別瞎動;具體,照顧到所有的人;華,華麗,唱出來的漂亮,唱出來美。歌唱藝術講究什麼?講究你的聲音是不是躺在別人的懷裏。每一個時代,有每一個時代的藝術風格,社會要有力量,文化要有責任,還要創新。比如《媽祖》,我們用老的方法就很實在,“媽祖哇~媽祖哇~”是吧,但是我們是不是能躺在它的音樂裏?你不能跳,“媽~”,不行,“媽祖哇~媽祖哇~”,躺在那個音樂裏,所以說我們在臺上怎麼吸引人?絕不是你一個人在臺上演出,一出來我一唱,就跟今天我在這一樣,我是跟在座的幾位,還有廣大的朋友們一塊兒創造《開講啦》這個節目,不是我自己,是大家!今天呢,來到這裏跟大家分享,可以這麼說,一點點我的體會,也謝謝大家對文化的支持,對京劇的支持!謝謝,謝謝!

演講稿二:徐冠林:創新,新加坡不可抗拒的動力

首先我要先問大家一個問題,有幾位是(新加坡的)新移民?是(新加坡的)新移民的舉手。好,有一個問題:什麼叫做新移民?第一代,就是不出生在新加坡,像我這樣60多歲,只要在這邊不超過我的年齡就是新移民。鄭教授您有一個定義嗎?他也沒有定義。

我覺得,我自己的感覺是,新移民是你心裏怎麼想。中國傳統文化是非常強的一個文化,對大家影響非常得深,只要你是在別的國家,就算你成爲公民,你效忠於這個國家,但是你心裏還有一箇中國。可能這個就可以算(新加坡)新移民。如果從這個觀點來說我也可以說是新移民。

中國人是非常聰明的一羣,我覺得可以跟猶太人相比。猶太人拿的諾貝爾獎大概是族羣裏面最多的,我希望有一天中國也能這麼多。我很欣賞董明珠女士的坦率和創業者的風範,我覺得在場的南洋理工大學畢業生如果有想創業的,她是一個最好的模範。她講的很多理念都是正確的,尤其是非常執着的那種精神。但是我有一個建議,就是說您想在新加坡推動的時候要做很多的營銷工作,因爲新加坡過去是認爲日本製造是差的水平,然後後來慢慢地日本品質改進了;後來變成韓國製造是比較差的品牌,然後現在韓國是差不多算是中等。在國外普遍來說,大家會覺得中國製造有時候品質有些問題,這不是所有的中國品牌,這個其實只是一部分,那是一部分害羣之馬。我覺得在政策跟制度方面有一些空間可以做,尤其是在這麼大的一個大國要產業轉型,產業走向世界的時候,要中國製造成爲一個優等品牌的時候,可能有一些制度創新的做法可以用。

新加坡從1965年獨立到今天,到2016年是51年,其實新加坡自主是從1959年開始。1959年,我們成爲一個自治邦,在當時就150萬人。這150多萬人呢能不能夠形成一個市場?其實很難,比中國的一個縣城還小[]。所以我們一直在推動,想讓新加坡跟馬來西亞合併,讓馬來西亞大市場,說是大市場,其實不大,只有1000萬人,還不如中國的半個省份。1963年之後,我們在想利用這個大市場的時候,馬來西亞那邊有他們自己的想法,他們也不太讓我們的產品過去。還有更糟糕的是,我們這4個大族羣,其中有兩個有點衝突,就是馬來人跟華人。這個衝突就使得新加坡脫離了馬來西亞,我們又回到了一個150萬人的小市場。說中國的一句話,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我們怎麼求生呢?我們的求生是一個政策和制度的創新。這個創新就是一個叛逆的想法,就是我們不靠自己的市場。用現在的話,“忽悠”一些企業過來。世界領先的企業,然後我們加入我們的勞工,給他們有很好的政策,讓他們在新加坡能夠製造出很優質的產品,所以這是一個經濟方面的創新。當時沒有一個國家這麼做,但是最後經過這麼多年來,到今天我們到處去看,大家都是用招商引資做經濟發展的模式。(中國的招商引資)應該可以歸功於鄧小平先生,他1978年到新加坡來,當時李光耀先生對他說的是這句話:“我們都是苦力勞工的後代,我們能夠創造出這樣的新加坡,中國可以好10倍。”我覺得他覺得這個模式是一個可以試驗的模式,所以他才做出這個特區的決定。所以最後贏者我覺得是深圳,可以說如果任何創業公司想要創造出一個原型來試驗這個市場,深圳是最好的地方。我覺得中國完全可以製造出全球最強的企業。

我們在講創新,但是其實創新就是叛逆,其實我覺得所有的人類都有一些叛逆的基因,都有創新的本領,問題是怎麼樣把它挑出來?怎麼樣鼓動它?怎麼樣讓它有空間發展?我上任校長之後,大概頭一年就有一個我們的創業中心的主任,跟我在討論怎麼樣設立一個課程。因爲我們這個措施項目主要是激發他們的熱情,激發他們內心。已經有的一些潛能,讓他們把這些冒出來。這個方面我覺得習近平主席(倡議)的“一帶一路”是一個很好的大方向,讓我們都有一個橋樑,能夠建立這種關係,跟中國建立這種關係。同時我們也可以結合在一起,在第三國找市場,看世界趨勢。中國不單是最大的經濟體,也是最大的市場。最後一句話,是希望新加坡跟中國世世代代都是表親、都是合作伙伴,在世界上佔有很大的席位。

演講稿三:王巍:中華文明五千年,並非只是個傳說

我自己是做中國考古的,做考古我算了算,應該也是三十多年了,親手挖掘出過不到一百件但也差不多的青銅器、玉器等等,應該說還是很幸福的。從2000年開始,我的研究方向轉型了,我轉向中國文明起源的研究。爲什麼呢?我們中國號稱五千年文明,問一問我們在座的中國的留學生朋友們,根據是什麼?你們知不知道呢?我記得有一次是在國外,在交流當中,我說我們中國是歷史悠久文明,然後就有學者質疑,說你們中國的文明不就是從甲骨文算起那三千多年嗎?然後我們一個搞歷史的同行就說不是,我們從夏本紀開始,夏王朝開始四千年。那怎麼算也算不了五千年,你們爲什麼經常是說五千年文明?這個當時給我很大的震動,但是我很不甘心。必須要用考古來去發現、去驗證到底是多少時間,因爲這個對我們文明古國太重要了。

所以2002年,國家開始啓動中華文明探源工程,我榮幸地成爲首席科學家,來帶領一個團隊。我們這個探源工程,2004年開始做了十二年,到去年年底就算結項了。通過我們的考古發現,可以公開地說、有信心地說,中華文明五千年並非虛言,我就用這個圖片,跟大家一起分享分享我們一些重大的考古發現。

首先,萬年奠基——就是農業的出現。

這是世界上迄今發現的最早的水稻——栽培稻,是在浙江上山遺址,在浙江的北部。一萬年,一萬年是剛剛開始栽培。等八千年的時候,我們發現農業已經開始有了初步的發展。

這是當時的工具——開荒的石鏟,然後收割的鐮刀。

這個時候農業有了初步的發展之後,人們的精神世界豐富了,墓葬當中經常發現這個烏龜殼,在不少量的烏龜殼的底部,有刻畫的符號。

比如這個,這是跟商代的甲骨文的眼睛的“目”字,是一樣的。你看這個象形字,有點像子曰的“曰”。有若干的符號刻畫在龜甲上,這個引起了我們高度的注意,所以我們考古就是說這個有可能是商代甲骨文的前身,有待我們今後的工作。

這個還有更絕的,墓葬當中出土了若干件骨笛。

簡單來說,你看,有七孔的、有六孔的。我二月份去雲南,有一個老藝術家就說,這是他們祖先的,因爲這是一樣的。開始以爲是仙鶴的跖骨,後來這個實驗考古發現,彝族仙鶴的跖骨非常粗,應該是翅根。那個雞翅根大家知道,這個就是那個翅根做的,你看做得非常非常精緻。另外這個音非常準,音樂學家吹過《小白菜》河北民歌,非常準。所以這個讓我們非常震驚,這個八千年前的古笛,是世界上最早的吹奏的樂器。表明我們中華文明的先民確實是非常聰明。

更神奇的,在這個時候開始出現了製作非常精緻的玉耳環。大家都知道,中國人喜歡玉,這個時候,八千年前已經可以製作了,而且製作得相當的精緻。有大有小,基本上一對耳環,配一個吊墜。

所以我們說八千年的時候,人有很多發明創造,爲什麼呢?有少部分人可以不用去從事農業生產,專門地從事這些手工業了,它就有很大的飛躍和進步,包括原始的宗教信仰,包括藝術。下面我們來看一看,直接進入到五千年文明瞭。在中國的東北遼河地區,我們發現了進入到早期文明的一個重要的證據。就是這個時候,以玉爲貴了。因爲八千年前,就是裝飾,但是這個時候,只有權貴的人才能夠隨葬玉器,而且隨葬的玉器種類很豐富。

有動物型的,這個是玉圭,還有玉璧在腦子上。往下看,還有一個,隨葬的一個玉人,和一個玉鳥,你看在頭上。

最重要的部分,還有這個時期開始出現了玉龍,我們叫C型龍,製作得相當的精緻,而且只在大墓裏出現。

所以可見當時應該說是等級身份的一個象徵。

到了五千年左右的時候,在浙江北部,江浙滬交界區,出現了一個很強大的文明,這就是良渚文明。發現了巨型的城址,巨型到什麼程度呢?

長1800米、 寬1500米的城址,然後城牆寬40米到60米,建在沼澤之上,開始先從外面運大量的石塊奠基,然後上面從外面運了黃土,光修建這樣一個城,據計算一萬個人得四年的時間。最近的發現,發現它的外圍又有一個城圈,達到八平方公里,這個就是三平方公里。能夠組織這麼巨大的人力,就讓我們非常地震驚,我們說如果不是文明的話,是很難想象的。你能夠組織這應該是數萬人、得幹十數年、十幾年才能夠乾的起來的工程,所以應該說是五千年文明非常重要的證據。

所以中華文明五千年,絕非虛言,我們通過考古發現印證了。而且重要的是我們得到了國際的認可,我們通過世界考古論壇,請世界頂級的一些人來,他們意識到中國的這種文明是需要重新認識的。三千三百年前的以甲骨文算起,肯定是已經成爲歷史了。我相信隨着我們工作的深入,會有更多的考古發現問世,讓我們的民衆、讓世界更好地瞭解中華文明,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