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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影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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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影評(一)

泰坦尼克影評

《泰坦尼克號3D》看完了有將近2周的時間了。在看電影的時候一邊看,一邊就想着寫點什麼。不過由於自己的忙碌和過於追求完美,想寫就要寫出點中心思想來,否則還不如不寫。所以一直沒弄動手。自己現在好像已經過了抒情胸臆的年紀,很多細膩的、溫柔的、不經意的情感只會在心頭短暫的停留一下,然後就匆匆的被緊閉的嘴角稀釋掉。也許人生旅途就是如此,當我們還沒來得及欣賞此處路邊的美景,就繼續的匆匆上路,能做的只是向着美麗、妖嬈的方向送去凝視的目光。

今天突然決定寫點什麼,爲《泰坦尼克號》寫點什麼,也爲自己現在的狀態寫點什麼。在電影院裏看電影的時候,我甚至就開始考慮自己寫這篇文章的題目了。這也許是在骨子裏有些憂傷文藝範兒的我的特別之處,我會在那時那景的時候猛然間從心裏跳出一個題目來。這個題目或者簡短,或者虛渺,或者寫實,或者純粹是淡騰。下面這幾個就是我從進電影院開始到現在,在心中爲我今天正在寫的這個文章擬好的題目。《15年,別來無恙!》,《hi,Rose,I’m Jack》,《泰坦尼克,不僅僅是愛情》,《此刻我有的只是悲傷》。我真的很想在其中選一個作爲我今天文章的題目,不過覺得每個都不能盡興。後來突然有了一個頓悟,爲什麼一定固執的要找個高大全的呢,有情有悟、有憶有憂,各得其所豈不更好?

想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是在帶上3D眼鏡後,被一艘巨大的輪船和衆多的人所征服。然後真的想大聲的喊出來,嘿,泰坦尼克,15年了,別來無恙啊。那些貴族,底層,樂師,廚子,雅舍、板牀、樓閣、甲板,還有那悠悠的天空和無邊的大海。一切都跟15年前一樣。微胖的Rose,帥真的Jack,高富帥,一羣婦人,那些輪船的沒表情的警察,那三層結構的船艙,那個自殺殉職的船長,那些在逃難時一直在演奏的小提琴師,當然還有那偶然的也是必然的冰山。那些上流社會的飲宴和譏諷,那些底層人們的舞蹈和歡笑。就連Rose美妙的胴體和Jack神情的眼睛都沒有變,一切的一切,都是15年前的樣子。那麼,改變的是什麼呢。應該是有些改變的呀。此時此刻令我感動的又是什麼呢。爲什麼我會有一股莫名的憂傷?15年前,那時候的我在讀初一,對愛情懵懵懂懂,那仍然是一個愛好搞笑片以及動作片的年齡。當時看的是影碟,看電影的時候,因爲時間太長而不斷的向後快進。雖然當時尚在幼年,雖然還不確定愛情到底是什麼,但是那時候就渴望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甚至在想着如何讓自己的愛情驚天動地,這樣的人生纔會暢快。然後幻想着自己在10幾年之後,如何的成爲世界的焦點,如何的成功。15年後,長了耐性,多了胡茬,也許錢包中少了零錢,但眼睛中多了憂鬱,心中加載了那麼多的不能、不行、不可以,腦海中會不停的想着明天、後天、大後天該做的事情。15年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變。沒有世界的焦點,沒有所謂的成功快感。只增加了厚重的聲帶和滿身的疲憊。

人扶醉,月依牆,是當初,誰敢疏狂。蹤跡漫記憶,老了杜郎。忍聽東風笛,遣情傷。故人何在,煙水茫茫。

讀完了這段詞,我明白了。15年,我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我感嘆的只是那段曾經親身經歷過的歲月,那一去不能回頭的歲月。僅此而已。

Rose,I’m Jack.

拿最通俗的話來講,他跟她的相遇是緣分。拿最深刻的話來講,他跟她的相遇是命運。15年前看《泰坦尼克號》,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美好容顏、姣好曲線的Rose一絲不掛的躺在Jack面前,讓其作畫。還沒說完,我想說的不是這些。然後鏡頭突然切換當代,切到老年Rose那張皺紋縱橫的臉。這是讓我印象最爲深刻的,我想卡梅隆導演也樂於給人強加上這種反差。影院裏不乏有人在演人體素描這段情節的時候,那手機拍錄。我想這樣旖旎的場景,是很多人期望的。確實是這樣,人生就是一場不NG的大戲。有悲有喜,有離有合,有低潮有高潮,但是絕不重來。我們要做的就是把握住快樂的時光。不要多想,因爲多想可能就會錯過機會。就像那個錄像的朋友,如果他晚一分鐘掏出手機,那麼原生態的現場影院版鏡頭就錄不下來了不是嗎。有人會說,錄那個有什麼用。及時行樂而已,覺得能讓自己快樂,那麼就去做吧。當Jack愛上了Rose,當Rose決定跟Jack一起走,那麼就愛吧,那麼就走吧。別想什麼符與不符,別想什麼行與不行。放下身份地位,放下顧慮,放下包袱。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莫忘記,快樂纔是人生的真諦。此時我眼前浮現了電影最後老年Rose夢迴80年前泰坦尼克號船上的情景,Jack穿着他平常的打扮站在兩層樓梯中間等待,其他的船上的人列在兩邊歡迎着Rose,Jack慢慢的轉身,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張帥氣的年輕的臉,他微笑着說:“你好,Rose,我們能跳支舞嗎?”他們一定會跳舞的,他們一定會幸福。

泰坦尼克,不僅僅是愛情

人生往細了說,各種場景際遇、各種人情世故,冷暖自知。成功失敗、王圖霸業,塵土浮雲。人生往粗了說,就是佛教中的七個而已。生、老、病、死、怨憎恨、愛別離、求不得。泰坦尼克號中,恰好融合了這七點。想到這個題目的時候我的眼睛溼潤了。當時我看到了在甲板上拉小提琴的幾個人,在明明知道生命的盡頭就要來臨的時候,他們選擇了泰然處之,隨它去吧。這不是對生命的漠視,而恰恰是對生命的一種崇高的重新定義。他們知道小船是不夠用的,與其與人去爭那些可以讓自己得到生存,卻讓別人得到死亡的機會。還不如靜靜的徜徉在音樂裏,等待審判的到來。這是一種崇高的人生境界。令我難忘的還有不願和雙方分離,而選擇躺在牀上擁抱着去等待死亡的老夫妻,這是一種更加深沉的愛。還有三個選擇自殺的人,船長,船的設計者,收黑錢的警察。他們都絕對有權利上救生艇,但他們都沒有這麼做。他們或者爲自己的失職而選擇了以死贖罪,或者承受不了自己內線的激烈掙扎和無奈而選擇已死解脫。他們是高尚的,並不是因爲他們都是通過死來完成宿命,而是因爲,他們沒有在死神肆意踐踏生靈的時候,選擇自我逃生。這是極難能可貴的。別忘記,當那個對Jack不錯的胖女人喊着“我們應該回去救人啊,那裏邊有你們的男人呢”的時候,沒有一個人附和她的決定。而她自己,是沒有丈夫的,孤身一人。

泰坦尼克號是一面鏡子,鏡子中有貪婪、有虛榮、有真愛、有尊嚴、有憐憫、有寬容、有珍惜、有自私,無私、有堅定、有淡然。我們都能從鏡子中看到自己新年都未有芳華,二月初驚見草芽。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世界是如此的美好,就讓美好的東西常駐人世,讓低劣的東西隨着泰坦尼克沉默了吧。

此刻我有的只是悲傷

我悲傷的是什麼?其實我自己也不確切的知道。很多時候,都在怨自己不該整天忙碌,可是到最後不忙碌的時候,卻又不知道該做什麼。總是在給自己設定一個的目標。然後就一門心思的去完成它,而不去多想別的。當這個目標完成了,就開始下一個目標。就這樣,周而復始着。現在自己停下思緒想想,還有那麼多沒完成的目標和計劃,還有那麼遠的與成功有關的距離。自己好像什麼都不曾擁有或者擁有的都不算什麼。永遠沒有滿足感,永遠缺乏安全感。這樣其實是錯的,千真萬確的錯誤。人間奇蹟的泰坦尼克號,到頭來也只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一場夢而已。夢醒了,都不存在了。還有什麼可執着的呢。不是15年前了,不是靠着一個又一個幻想就能夠快樂的多吃一碗飯的年紀了。既然再也回不去了,那爲什麼還懶懶的悲傷着,而不肯心安理得的享受現在呢。

蘇軾在《臨江仙》中寫道。一別都門三改火,天涯踏盡紅塵。依然一笑作春溫。無波真古井,有節是秋筠。惆悵孤帆連夜發,送行淡月微雲。樽前不用翠眉顰。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珍惜現在的生活,享受生活點點滴滴帶來的快樂。那纔是真正的親身得到的財富。這纔是真實的東西。人生不能光忙着向前趕路,而忽略了身邊的風景。人生如旅,我們要學會享受過程,而不是一味的追求結果。享受了過程,結果也就是個贈品。

我想是這樣的。


  泰坦尼克影評(二)

最近被《泰坦尼克》浸潤得有些思維緩滯。連看了幾遍電影,普通版和3D版都有看。暫且不談論技術層面,我想一部電影能夠在十多年後捲土重來,並且還能爆發強大的票房號召力,還是因爲它的情感內髓——人類的那些共通的情感,一種渴望在此生幾乎不可遇見的災難中引發的熾烈又極爲純真的情感。

電影看了多遍之後,往往不再去關注那些所謂的主線。我不太喜歡重複地看一件作品,電影一樣,書也一樣。似乎是因爲它們能夠讓你再次挖掘的東西很少,不過可能也只是因爲我喜歡追求新鮮感。但《泰坦尼克》卻幾乎是貫注了我整個青春期。不更事的時候,印刻在記憶裏的往往是泰坦尼克以極爲威武的姿勢在海上一往無前,傑克和羅斯站在甲板上,風吹着他們的臉龐,說着“You jump,I jump”云云。三個多小時的劇情吸收後覺得也不過是在一個極端的災難中愛得熾烈的戀人譜寫的又一部愛情史詩。灑幾滴眼淚,發幾下感慨也就過去了。

但那只是因爲還沒有深刻體會愛,不懂在面對生與死的命題時,人類作出抉擇時內心的劇烈掙扎。就像少時我們可以因爲愛一個人而願意爲ta付出一切,討厭一個人就絕無斡旋之地。但隨着年歲增長,閱歷增多而變得每走一步都顯得顫顫巍巍,力不從心。你說我們變得不善良了嗎?不,不是的。一方淨土還在,只是爲了這方淨土,我們學會去思考很多,包容很多。

記不清是第幾次看的時候,視線從傑克和羅斯身上移開,開始關注船上的其他人。

比如說,和傑克一起因爲賭博而贏得船票的朋友,還有那些同樣在三等艙乘坐的窮人以及在泰坦尼克鍋爐房裏奮力給郵輪添燃料開足馬力的工人們。他們其實是一類人。也許貧窮的一生就這麼一次奢侈,即使是坐在泰坦尼克的最次的船艙。但是能夠乘當時世界上最大最豪華的郵輪穿過大西洋,在他們眼中就是多麼幸運的事。他們可以和富人們在一個甲板上散步,但衣着、舉止、談吐……每個可以體現他們同爲人的地方都顯現出他們與富人的巨大差異。兩個圈子互不接納,於是富人有富人的社交,窮人有窮人的快樂,無法被忽視的貧富差距就這樣橫亙在那個時代,工業文明高度發展的資本主義時代。又比如說負責航船的官員和提琴手。在這個世界上我很欣賞兩個詞:擔當和藝術。你可以說其實就是一個是事業,而另一個是生活。每個人的世界觀不同,但都會被理智和情感這兩個因素控制,佔比例多少而已。船員在災難時刻顯現的高度責任感簡直讓人肅然起敬。永遠的“女人和小孩優先“,在因難以維持秩序而槍斃了兩個人之後,官員默多克站在船舷上將子彈射進了自己的太陽穴然後栽入大海。老船長則走進郵輪主控室,守着他操守了畢生的曾爲他贏得榮光卻毀於一旦的職業深深懺悔,直到海水破窗而入,頃刻間將他淹沒。封存海底的航海日誌和那隻被撥到兩點十分的鐘會記下那一刻的人類面臨死亡的神聖和絕望。泰坦尼克上倉皇逃竄的乘客,喧鬧無序的周遭,直到最後一刻還不肯離去的四個提琴手依舊演奏着他們的樂章。藝術能否拯救人類,超越生死?我不知道,但他們心中一定可以獲得在一片驚濤駭浪中的平靜。

在最後的上船機會的時候,我終於突破自身的情感,承認羅斯的未婚夫也是愛着她的,並且也愛得發狂。我欣賞兩個完全不同的男人爲了同一個女人而站在一起的畫面。羅斯下船的時候,敵對的他們默契地編織了謊話,然後深情地凝望他們此生最愛的人,可能是最後一眼。沒錯,卡爾是一個富有的商人,一個聰明到幾乎奸詐的商人。他對他不喜歡的人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始終保持着強烈的疏離感甚至是敵意,比如說傑克。他在他的上流社會遊刃有餘,他總是談論政治和經濟,會想到在災難時刻對船員說“我是個商人,現在和你做一筆交易”然後順利安排好坐上救生船的事宜。但是他逃不過羅斯。他深愛她。他以他的方式——物質來表達着他強烈的愛意。他沒有錯,那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能表達自己的方式。不慚地說,愛的另一面就是自私地佔有。卡爾在看到羅斯爲了傑克而放棄坐上救生船的機會後,失去理智發狂地拿起手槍射殺這對傷透他的心的戀人。子彈射盡的那一刻,卡爾的眼睛裏有隻有因爲深愛才能產生的絕望。

在海水瘋狂涌入船艙時,一起相擁在牀上的閤眼睡去的一對老人,講着故事哄孩子的母親,唯一折回船隻救人的船員,當然,還有在水裏凍得發抖說着“贏得這張船票是我此生最大的成功”依舊給我感懂最深的傑克……永遠的細節成就經典,打敗情感。

泰坦尼克,關乎愛,關乎人性。


  泰坦尼克影評(三)

年,一位雄心勃勃的電影人將這個歷史事務搬上銀幕,並於當年創下電影史票房奇不雅,雄踞電影史票房榜首13年;直到被該導演2010年的另一部劃時期鉅作《阿凡達》所超出。

年4月10日,間隔泰坦尼克號淹沒100週年不到5天的時候,穿上3D外套的泰坦尼克號從新席捲寰球年夜銀幕。

我對於泰坦尼克號的記憶,要倒數到1997年。

那時我14歲,應當是初中二年級。記得那一年有幾多件年夜事產生:鄧小平同道去世;香港1997年7月1日迴歸祖國;《泰坦尼克號》在小鎮裏上映。

泰坦尼克號在小鎮上映詳細時光已經無從查起,不論你看沒看過,但當時在鎮上上映的事務仍是搞得人盡皆知。

我明白地記得在學校的外牆上,就有當時還不完整破敗的老影劇院掛上的紅色的橫幅,宣揚《泰坦尼克號》上映新聞。而且是膠片放映,現在看來,那時膠片能輪到我們那個偏僻的鄉鎮上映也不曉得是第多少輪上映了。但票價似乎還不廉價,記憶中似乎是二三十塊一張票。如此看來,《泰坦尼克號》票房能在電影工業尚不發達的1997年獲得如斯驕人的成就,它的宣揚範疇之廣、影響之年夜的確令人信服。記得,當時影劇院下方地下室的錄像廳也有盜版的《泰坦尼克號》能夠看,票價應當是一二塊一個人;而且門前有老年夜的一個高音喇叭一直的反覆着上映信息。於是,影院與盜版錄像廳同時上映《泰坦尼克號》,成了當時一處亮麗的景緻。

說道當年的泰坦尼克號,你就不能不說露西的全裸素描圖,那個傳佈範疇之廣無論怎麼形容都不爲過。當年領有一副印有泰坦尼克號“香色”圖案的撲克牌,是好多咱們那個年事的小年青的幻想。有時爲了等到那麼一副撲克牌,要等到牌桌上的人打上好多少個小時;等到他們起身分開座位時,那種興奮可想而知。由於這裏面承載了咱們太多的青春期的悸動。

那一年,泰坦尼克號上映時,我畢竟仍是沒能觀看到這部電影;那一年,我獨身,但頑強的暗戀着班上一位女生。

時光恍惚間到了2012年,我已經不再年青。15年從前了,我身邊的人無論親疏,也有人走人留。不說傷感、不發感嘆,生涯在持續。我暗戀的女生也已爲人母。借用一句風行語:惋惜孩子他爸不是我。我仍舊獨身。

前多少日,偶然看見一條微博“泰坦尼克號給了我15年的時光,我卻仍然不找到一個陪我觀看它的人。”他媽的,只有苦笑一下,而後大方而悲壯的與共事說道“爲了心中那個她,不在乎再多等15年”。惋惜,人生有多少個15年?!微社區

今天晚七點整,爆場;好不輕易在影廳找了一個寂靜的座位,坐了下來;爲了那部本該在15年前就看的電影。當然,這部電影就像宣揚的那樣“獻給曾今看過此片跟不看過此片的所有友人”。電影仍是那部電影,人仍是那個人;借用影片中老年露西的話,只不外是鏡中的本人青春彝屢,相貌已老。

走出影院,我有些恍惚;不知本人身在何處。好像本人腳下的這片土地也霎時傾斜起來。頭腦裏一閃念,假設地球行將淹沒,你將與誰相擁在一起?是血肉至親的親人,是愛的纏綿的愛人,仍是有緣在最後一刻生逝世共患難的友人?

我不曉得謎底,但事實是這個世界素來不假設。收藏你曾今領有的、愛護你當初領有的,或者不失爲一個謎底。15年之後你我又會在哪裏,閱歷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