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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優秀經典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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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是漢語寫作羣體輝煌星辰中最明亮的一顆,是一個深通藝術辯證法的文化魔術師,是一個將漢語的文學魔力發揮到更高境界的語言魔術師。讀莫言的作品會讓我們學到更多哲理性的知識,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關於莫言的經典語錄,快來讀一讀吧!

莫言優秀經典語錄

沒有什麼過不去,只是再也回不去;

等待……也許並不容易;傷害……卻輕而易舉。

我贏了所有人,但卻輸掉了你。

我放下了尊嚴,放下了個性,放下了固執,都只是因爲放不下你。

有些人,在不經意間,就忘了;有些人,你想方設法,都忘不了。

我總喜歡逆着時光,尋找我青春的足跡。

對土地——鄉土的熱愛,絕對不能盲目。愛的第一要義就是殘酷地批判,否則就會因爲理智的矇蔽,導致殘酷的遊戲。

我準備用十年時間做一場高粱夢。十年一覺高粱夢。果然是“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

能寫出遭人罵的文章比寫出讓人誇的文章是更大的欣慰。

我相信在我的面前還有路。因爲有上帝的指引,因爲我知道我半是野獸半是人,所以我還能往前走。

往上帝的金盃裏撒尿吧——這就是文學!

所以,兵荒馬亂也要輕裝簡從。

那條黑爪子白狗走到橋頭,停住腳,回頭望望土路,又擡起下巴望望我,用那隻渾濁的狗眼。狗眼裏的神色遙遠荒涼,含有一種模糊的暗示,這遙遠荒涼的暗示喚起內心深處一種迷濛的感受。

我們總是以詩般的語言刻畫自己在青春的罅隙中的那般狼狽。

當筆下肆意揮灑的心情化爲文字,我將用它記錄永生。

在年生裏,我們因無知荒唐而美麗。

作品的影響力要靠讀者來發現。有些作品名聲很大,但它確實沒有多少文學價值和思想價值。所以不能靠名聲來判斷價值,還有比名聲更有價值的東西。

我永遠不會爲了一個獎去寫作,不管是茅盾文學獎,還是諾貝爾文學獎。

我只是“世無英雄,豎子成名”。

作家只是憑自己的感覺寫作,每一位作家都知道應該將自己獨到的東西傳遞出來。

創作者要有天馬行空的狂氣和雄風。無論在創作思想上,還是在藝術風格上,都必須有點邪勁兒。

總在不經意的年生。回首彼岸。縱然發現光景綿長了十六個年頭。

一個好鐵匠,總是盼望着一塊好鋼的出世,然後用奇特的方式,使它服從自己的意志,變成一把寶刀。

提筆伏案之年,窗邊,是心靈奔向青春的黑色河流,突兀的世界。

當筆下肆意揮灑的心情化爲文字,我將用它記錄永生。

黃昏是青春短暫的悲傷。

喜歡一個人沒有錯,錯就錯在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

久遠是迷途裏醞釀的酒。愈陳愈香。

安然的在被窩中躺過一世春秋。渾噩自知。

極度的順從是悖逆。

呆坐在眼睛裏的空洞和茫然,凝結成氤氳的哀傷,在青春的天空漸漸延伸和漫散。

我們總是以詩般的語言刻畫自己在青春的罅隙中的那般狼狽。

我在河之彼岸 守望曾經歸來 歸來無望

月光下,我用繁冗拖沓的文字祭奠我的青春,紀念我死去的友情和遲到的愛情。

人生最遺憾的,莫過於,輕易地放棄了不該放棄的,固執地堅持了不該堅持的。

我知道我得獎後,馬悅然先生背了很多的罪名。我和馬先生只有三面之緣,我們只是三支菸的感情,他多抽了我一根。馬悅然對中國古典文學的知識令我佩服

愛的最高境界是經得起平淡的流年。

童話已經結束,遺忘就是幸福。

最初不相識,最終不相認。

“莫言老師你幸福嗎?”“你是中央電視臺的嗎?我起碼今天很幸福,因爲有這麼多的讀者來聽我講話。我看到這麼多年輕的臉上神祕的笑容。因此我幸福。”

生不對,死不起。

不被理解的弱小隻好一直堅強。

不要依賴別人,是你還有人可以依賴的時候才說的出來的。

也許走得太遠的代價就是寂寞。

我在懷念,你不再懷念的。

我懷舊,因爲我看不到你和未來。

安然的在被窩中躺過一世春秋。渾噩自知。

無論多麼落寂和蒼茫,那些身影總會過目不忘。

年月裏,五味雜陳。

呆坐在眼睛裏的空洞和茫然,凝結成氤氳的哀傷,在青春的天空漸漸延伸和漫散。

黃昏是青春短暫的悲傷。

當時光碾過青春,我將以快樂註解悲傷。

我把你們的故事收入我的音筒,放在生活之上,我的記憶之下。

即使世界遺忘了你,也總會有那麼幾個人在你生命的伊始之日,道一聲:生日快樂!

祝他幸福。而你,也得將自己擰擰乾,到陽光地帶下曬曬了。他都爲別人撐傘了,你何必去回望他們的背影。

智慧與非智慧,區別便在其中。笨女人將自己的優越五分誇張成十分,聰明女人將自己的幸福十分濃縮成九分!

這個世界不是我們的敵人,也不是我們的朋友。這個世界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獄,這全取決於我們的態度,取決於我們如何去看它,如何去製造它。

我總喜歡逆着時光,尋找我青春的足跡。

一個好鐵匠,總是盼望着一塊好鋼的出世,然後用奇特的方式,使它服從自己的意志,變成一把寶刀。

不要仗着我對你的好向我使壞。

不要騙我,你知道即使你的謊話我都會相信。

要離開,就請,永遠別再回來。

把每一個句子後面加一個完結的句號,記作虛無而迷惘的守候。

我在河之彼岸,守望曾經歸來,歸來無望。

我總喜歡逆着時光,尋找我青春的足跡。

月光下,我用繁冗拖沓的文字祭奠我的青春,紀念我死去的友情和遲到的愛情。

因了命途中的你們,我纔沒有荒蕪了青春。

月光下,我用繁冗拖沓的文字祭奠我的青春,紀念我死去的友情和遲到的愛情。

我們現在一提到民間,就會想起窮鄉僻壤荒山野嶺,把偏僻以及落後兩個詞與之相聯繫。但我覺得它的涵義不應該如此狹隘。我會寫高密縣,因爲這是我的民間;而王安憶會寫上海,因爲這是她的民間。民間是每個人心底的故鄉,只是它以不同的形態呈現。

我認爲優秀的文學作品是應該超越黨派超越階級超越政治超越國界的。

作家是有國籍的,這毫無疑問,但優秀的文學是沒有國界的。優秀的文學作品是屬於人的文學,是描寫人的感情,描寫人的命運的。它應該站在全人類的立場上,應該具有普世的價值。

我崇拜反叛父母的孩子,因爲我認爲敢於最早地舉起反叛義旗的孩子必定是亂世或者治世英雄的雛鳥。父母僅僅會愛並不及格,因爲母雞也會愛,何況最真摯的愛的另一面往往是最苛虐的酷政。父母必須接受訓練,具有相當的質量才行。

人生四然:來是偶然,去是必然,盡其當然,順其自然。

沒有想象就沒有文學。沒有想象的文學就像摘除了大腦半球的狗,雖然活着但是沒有靈氣,雖然活着也是一條廢狗。

雖然沒有想象力的文學作品雖然不缺“零件”但缺少最重要的靈氣,所以也不能算真正的文學作品。

生活是創作的唯一源泉,這無疑是正確的,但僅有生活還是不夠的,因爲人人都在生活,但並不是人人都能寫作。寫作的人當中不少也是在湊熱鬧,寫不出真正意義的文學作品,他們的問題就是缺少天才和靈氣。

一個文學家的天才和靈氣,集中地表現在他的想象能力上。浮想聯翩,類似精神錯亂,把風馬牛不相及的若干事物聯繫在一起,熔爲一爐,燴成一鍋,糅成一團,剪不斷,撕不爛,扯着尾巴頭動彈,這就是想象的簡單公式和一般目的。

作家在進入想象過程之後,必須藉助於想象給原始的生活素材插上飛動的翅膀。能飛起來的當然好,飛不起來的正是要淘汰的菜鳥。

只有經過了想象的東西纔是非常靈動非常活潑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否則就會僵化老化固定化程式化。

要想搞創作,就要敢於衝破舊框框的束縛,最大限度地進行新的探索,猶如猛虎下山蛟龍入海,猶如國慶節一下子放出了十萬只鴿子,猶如孫悟空在鐵扇公主肚子裏拳打腳踢翻跟頭,折騰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口吐蓮花頭罩金光手揮五絃目送驚鴻穿雲裂石倒海翻江蠍子窩裏捅一棍。

創作過程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高招,有陽關大道,也有獨木小橋,如果非要統一,多半會裝腔作勢牛頭馬面虛情假意。因爲有許多東西是說不清也道不白的。當頭擂你一狼牙棒,請問哪裏是痛點?

一篇真正意義上的作品應該是一種靈氣的凝結。

在創作的`過程中,可以借鑑,可以模仿,但支撐作品脊樑的,必須是也不會不是作家那點點靈氣。

只有有想象力的人才能寫作,只有想象力豐富的人才可能成爲優秀作家。

世界上的事情,最忌諱的就是個十全十美,你看那天上的月亮,一旦圓滿了,馬上就要虧厭;樹上的果子,一旦熟透了,馬上就要墜落。凡事總要稍留欠缺,才能持恆。

但這種或者叫散文或者叫隨筆或者叫雜文的雞零狗碎的小文章,作者寫作時往往忘了掩飾,所以就更容易暴露了作者的真面孔。如果是貌比潘安,暴露了正是一件幸事;如果是貌比莫言,暴露了豈不麻煩?

人貴有自知之明,我有自知之明。據說寫散文隨筆要有思想,我沒有思想,有的只是一些粗俗的胡思亂想。

據說寫散文隨筆要有學問,我沒有學問,有的只是一些道聽途說的野語村言;據說寫散文要有高尚的情操和美好的理想,這兩樣東西我都沒有,有的只是草民的念頭和生理性的感受,所以我輕易不敢把這些東西集中起來示衆。

就像我的存在使一直嘲笑我相貌醜陋的那些貌比潘安的男作家更潘安一樣,我的散文隨筆集的出版,也會使中國的散文隨筆集們深刻的顯得更深刻,淵博的顯得更淵博,高尚的顯得更高尚,美好的顯得更美好。

一個愛好嫖娼的男人,偏偏喜歡寫一些讚美妻子的文章。一個在海外混得很慘的人,可以大寫自己在美國的輝煌經歷,可以寫自家的游泳池和後花園,可以寫自己被克林頓請到白宮裏去喝葡萄酒,希拉里還送給他一件花邊內衣。

前幾年有人還批評人家臺灣的三毛,說她的那些關於大沙漠的散文是胡編的。我覺得這些人真是迂腐,誰告訴你散文隨筆都是真的?你回頭看看幾十年來咱們那些著名的散文隨筆,有幾篇是真的?大家夥兒都心照不宣地胡編了幾十年了,爲什麼不許人家三毛胡編?

“文學和科學相比較,的確是沒有什麼用處。但是我想,文學最大的用處也許就是他沒有用處。”

因此,在那個習慣於悲春傷秋的年代,你陪我看了多少個日薄西山的景緻,我陪你看了多少個破曉闌珊的夜,我們彼此靜默的坐着,不言朝夕。

安然的在被窩中躺過一世春秋。渾噩自知。

“我過去騎着自行車在北京街頭沒有人來理睬我。前幾天我騎着自行車在北京街頭走,好幾個年輕姑娘追着我照像。我一下知道,哦!我成了名人了。”

別怪我太冷血,實情便是這樣殘酷——兩情相悅時,你樂得付出,他樂得全收,你不感覺是犧牲,他不感覺你有多苦。

愛情如果真是天平,相愛時真心與迴應自然持平,不愛時,再多的付出再痛的犧牲不過是讓輕的更輕重的更重。情事如此,事業生活也當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