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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嫺語錄:男人在牀上說的謊話 也在任何一個地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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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嫺,1967年11月3日出生於香港,香港女作家,畢業於香港浸會大學。1993年爲《明報》撰寫“嫺言嫺語”專欄文章。1994年於《明報》連載《麪包樹上的女人》而出名。下面是本站小編整理的相關語錄,希望大家喜歡。

張小嫺語錄:男人在牀上說的謊話 也在任何一個地方多


 

1、男人對女人的傷害,不一定是他愛上了別人,而是他在她有所期待的時候讓她失望,在她脆弱的時候沒有扶她一把。

2、懶惰的人,是比較幸福的。他們不願意努力去尋覓,自然也不會有痛苦和失望。

3、兩個人最初走在一起的時候,對方爲自己做一件很小的事情,我們也會很感動。後來,他要做很多的事情,我們纔會感動。再後來,他要付出更多更多,我們才肯感動,人是多麼貪婪的動物?

4、緣起緣滅,緣濃緣淡,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我們能做到的,是在因緣際會的時侯好好的珍惜那短暫的時光。

5、懸浮在空中的吻,如果我不愛你,我就不會思念你,我就不會妒忌你身邊的異性,我也不會失去自信心和鬥志,我更不會痛苦。如果我能夠不愛你,那該多好。

6、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不是天各一方,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7、深情是我擔不起的重擔,情話只是偶然兌現的謊言。

8、我愛你,爲了你的幸福,我願意放棄一切–包括你。

9、對於承諾,男人非常慷慨。男人一生向女人所許下的承諾,多不勝數,幾乎連他自己忘了。男人知道,女人的愛情,離不開承諾,沒有承諾,就是沒有將來。男人若不向她許下承諾,女人難免想到這個男人只求片刻歡愉。

10、最好的丈夫,是讓妻子享盡榮華富貴的丈夫。最好的情人是隨傳隨到,而且每天令我有驚喜。

11、女人在牀上留的眼淚,比在任何一個地方多。男人在牀上說的謊話,也在任何一個地方多。

12、承諾本來就是男人與女人的一場角力,有時皆大歡喜,大部份的情況卻兩敗俱傷。

13、愛情正是一個將一對陌生人變成情侶,又將一對情侶變成陌生人的遊戲。

14、永遠不要栽培你所愛的男人或女人,你把他或她栽培得太好,結果只有兩個–他從此看不起你或他給人偷了。

15、無法廝守終生的愛情,不過是人在長途旅程中,來去匆匆的轉機站,無論停留多久,始終要離去坐另一班機。

16、婚姻從來不能用來挽救一段破碎的愛情,破碎的愛情只能得到破碎的婚姻。

17、一個人最大的缺點不是自私丶多情丶野蠻丶任性,而是偏執地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

18、忘記是很痛苦的,從前如是,今天也如是。不過,以前的痛苦是因爲記不起,今天的痛苦,卻是怕自己無法忘記。

19、世上最悽絕的距離是兩個人本來距離很遠,互不相識。忽然有一天,他們相識,相愛,距離變得很近。然後有一天,不再相愛了,本來很近的兩個人,又變得很遠,甚至比以前更遠。

20、一個承諾在最需要的時候沒有兌現,那就是出賣,以後再兌現,已經沒什麼意思了。

拓展閱讀:

創作特點

作品主題

張小嫺講述了這個城市中不斷上演的各種愛情故事,展現其中的情感波瀾,並對愛情做出自己獨特的闡釋:“愛情本來就是含笑飲毒酒”。在張小嫺的小說中,主人公們就是這樣以含笑飲毒酒的方式追求着愛情、失望於愛情,並在這種愉快而痛苦的歷程中展示出對都市情愛別樣的感悟。

張小嫺筆下的小說人物相信愛情的真實存在,相信真愛的純潔,所以追尋愛情,甘願喝下愛情這杯“毒酒”。張小嫺相信並追求愛情,認爲愛情是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甚至認爲“愛情是自我提升和自我圓滿”,即把愛情提到了與人生同等的高度,感悟愛情即領悟人生、完善自我,賦予了愛情以人生的意義。

把愛情提升到與人生同等的高度,張小嫺以其小說告訴我們,愛情是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沒有愛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所以在她的作品中一直強調着追求愛情這一主題,幾乎所有的小說人物都在追求自己的愛情。

張小嫺小說中的女性對愛都執著追尋,因爲她們有自己的事業,經濟獨立,不必依附男人生活。中國傳統的宗法父權統治思想阻礙了女性個性、人格和自主空間的發展。張小嫺小說中的現代女性有着與男性同樣獨立思考個體生命價值的願望和能力,她們不再像張愛玲筆下的女性和亦舒筆下的喜寶那樣依賴男人和婚姻生存。

抒寫對愛的追尋和對愛情的失望幾乎是大多數愛情、婚戀小說共同的主題之一,這一主題在張小嫺筆下也表現得尤爲突出。如《麪包樹上的女人》中程韻,以爲愛情是人生的全部,愛上了一個有才華但一直用情不專的'林方文。林方文一次次的出軌讓程韻心靈承受一次次被傷害的刺痛。兩人一次次的爭吵、分手始終無法磨滅彼此心中的愛意,他們分手後都無法忘記對方,當誤會一一消除時,兩人再度和好。程韻在與林方文的戀愛中屢受挫折與失望,但她心底渴望的依然是林方文的愛。即使被背叛,她也仍然相信愛情,追尋愛情。愛情的路上,本來就不能一直如願,痛苦與愉快糾纏其中。面對失望,新時代女性仍然選擇相信愛情,爲愛沉溺,享受愛情帶給她們的歡愉與痛楚。也許在愛情中承受的失望會比愛情來得更加刻骨銘心,但是新時代女性認爲這將會是人生的感悟,自我的成長。

藝術特色

小說

張小嫺的小說篇幅短小,情節簡單。單行本正常也不過幾萬字,加上插入的精美圖片和成片的空白間隙也還僅僅是本不厚的小書。但這種裝幀精美簡潔的小書無疑非常適合繁忙大都市中的白領們閒暇時翻看。小說情節也不復雜:平實而自然地把愛情生活中的日常瑣事娓娓道來,其關注點“愛情本身”就在日子清澈的流動中有意或無意地發生着變化。從愛情的不期而遇到最後煙消雲散,期間沒有傳統言情小說的曲折離奇,沒有陰差陽錯的巧合誤會,沒有反覆癡纏的愛恨糾葛,更少有一個繞一個的矛盾與衝突。一個個故事的發生發展只是最簡單不過的過程,但在她筆下的情境中顯得更爲真實和深刻。

其次,小說中的愛情故事都發生在繁華喧囂的大都市香港,稍微變換一下時間或地點背景,都將影響到小說情節的發展或者人物形象的塑造,都有可能不再成其爲張小嫺的小說。

張小嫺小說中經常出現愛情的殘缺,結局的不美滿。那些往往不是因爲外辦的干擾破壞或生老病死的影響,而是因爲愛人間主觀上內在感情的變化。他們彼此都太理智,看得太清楚,不是因爲外人的破壞或雙方的誤解,而恰恰是因爲兩個人太熟悉、太瞭解,當彼此不再有相愛的感覺時,他們選擇清醒而理智地結束一段感情,決不拖拉糾纏。

張小嫺習慣用第一人稱,即以“我”的眼光,“我”的故事的感情,“我”的口吻來敘述一個個千變萬化的愛情。她的小說中很少只寫一對男女的一段愛情,而常常是多個形形色色、零散但絕不孤立雜亂的愛情故事的結合體。這些作品往往以“我”爲中心,串聯起所有的故事。

“我”這個中心既可以縱向延伸,寫出“我”從時間跨度上經歷過的一段段愛情;又可以橫向延伸,先是與“我”有關的戀人、朋友的愛情,然後是戀人、朋友和朋友的戀人的愛情故事,而且這些人物的愛情還會交義重合,它們彼此相連,一環緊扣一環,這形成的是一張井然有序的網。張小嫺就像是一位手藝精湛的工藝家,從容自若、不慌不忙地編織着一段段真實而悽迷的情緣和愛戀。

可以發現“我”多是女性的代言,這反映了在張小嫺的小說中,她一貫使用女性視角。作者以女性特有的眼光來看世間男女、看形形色色的愛情。略帶侷限性的視角所及的視野也會非常有限,但卻無疑增加了故事的真實感,使讀者更容易融入到主人公的內心深處,同時與作品中的敘述者達成某種情感默契,而使讀者產生親臨之感。

男性形象在張小嫺的小說中很少被突出刻畫,他們一般都是作爲女主人公愛情的陪襯。在作者的女性視角的支配下,小說中的男性形象往往是作爲女性眼中的男性出現的。雖然她們心中也渴望理想男性的出現,但小說現實中的男性形象仍然不完美。

與其他傳統言情小說作家相比,在敘事時,張小嫺更喜歡用平白直敘的白描手法。她很少用複雜的修飾詞和繁雜的細節描寫內心世界的情感,而往往代之以最簡單、最平實的日常語言清楚明白地敘述故事本身,還不太喜歡引用詩詞和名言典故;在敘述時避免插入講述者自己的評論或大段的抒情描寫,她更多地用人物之間簡短的對話和少量的動作描寫來表現情節的發展和人物的情感變化。這種客觀敘實的表現手法,使她的小說語言顯得真實自然,但卻不失細膩。

小說中的語言顯然算不上優美華麗,且因少了幾分精雕細琢甚至顯得有些平凡和清淡,但讀來卻十分自然流暢,有一種平凡的張力。事實上,這種看似隨意的語言正是張小嫺小說語言的獨到之處,貌似信手拈來,實則醇厚圓熟、餘味無窮,是經過作家精心提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