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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夢特工隊》影評/每一秒都蘊藏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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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夢特工隊》影評/每一秒都蘊藏玄機

《盜夢特工隊》影評/每一秒都蘊藏玄機

導語:導演米洛拉德·科斯蒂奇在執導筒前是一個畫家,而很顯然他的這部《盜夢特攻隊》致敬了他最愛的大師畢加索。不僅如此,在影片中藏着無數個菜單等着我們去發現,今天本站小編就帶大家來看看吧!

《盜夢特工隊》影評/每一秒都蘊藏玄機

《盜夢特攻隊》的第一個嗨點是,腦洞奇大。

主人公魯本,飽受雜念的折磨。

這雜念,來自於一幅幅名畫。

他經常做噩夢,夢裏,名畫對他張牙舞爪。

有一回,他乘坐火車。

睡眼朦朧時,眼前出現了名畫《吹口哨男孩》。

或者在藝術館,正欣賞着《維納斯的誕生》。

他稍微一發呆,維納斯的長髮就會突變成章魚觸腕,將他拽進海底。但在他清醒的時候就不一樣了。

魯本是個出色的心理治療師,最擅長用藝術解決別人的思想煩惱。前來尋求治療的人,可以說是絡繹不絕。

喬是個名人保鏢,業務能力一流。但他嘴太碎,經常爆出僱主的料,丟了飯碗。

魯本就讓他模仿羅丹創作的作品《思想者》,學會沉默是金。

接着又是一場殊死搏鬥。

布魯諾,本來是個二維紙片,因爲吃太多,吃成了三維人。

魯本的療法,讓他做個雕塑活,用認真取締自己的食慾。

費爾南,電腦黑客,他的毛病是太執着,每次找到人家的安保漏洞後就留下自己的記號。

每回都讓警察窮追猛打。

爲了治好他的強迫症,魯本讓他天天演奏三音符,用音樂化解焦慮。

我們的女主米米是個盜賊,她的問題是,思想裏盜竊衝動太強。

老闆讓她盜鑽石,她看到喜歡的摺扇,就立馬改變主意,非常影響自己的“發展”。

魯本讓她用畫畫解決這個病症。

在相處中,這些病人發現醫生魯本碰見名畫就會發狂的怪病。這些奇人異士想到的辦法是,盜竊那些名畫,解除他的病痛。五官失調的人

一些動態場景裏,仔細看會發現,景深裏的人甚至會處於靜止狀態。

看《盜夢特攻隊》,就像是置身在美術館裏,單是視覺就讓人目不暇接。

於是,從羅浮宮到泰特現代藝術館,再到東京博覽會,一場飛天遁地的瘋狂盜竊行動拉開了帷幕。

第二個嗨點來了,視覺獨特和花式致敬。

導演米洛拉科斯蒂奇,畫家出身,時時處處見功力。

他吸取了畢加索畫的特點,造型多樣,充分調動畫面空間、色彩與線的張力。盜竊的主線則讓派爺想起了吳宇森的《縱橫四海》。具體到細節,也能看出端倪。稍加註意,就能發現它對影史經典的致敬[]。

扭扭舞和剪刀手,致敬了《低俗小說》。牀上擺放的馬頭致敬黑幫史詩《教父》。火車關門了,閃現的影子是希區柯克。看《盜夢特攻隊》,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漏掉了這些彩蛋。

難怪有不少網友說它是動畫版《頭號玩家》。

最讓派爺感到驚喜的,是下面這個對無指針鐘錶的致敬。這處致敬藏着揭開這則故事的鑰匙。

於是,我們就要說到《盜夢特攻隊》的第三個嗨點,燒腦。

怎麼燒的,聽派爺慢慢說。

盜竊小分隊在偷藝術品的時候,有個人一直在追蹤他們,麥克。

他是個警探,陽光積極,行事幹練。

她自小跟着媽媽長大,家裏也只有他和母親的合照。

在調查的過程中,他居然發現了一張全家福,而魯本正是他的弟弟。原來,他們的父親格哈德是個科學家,他一直致力於潛意識的實驗。

格哈德希望自己的兒子成爲藝術家,於是,在魯本小時候,他就給了看了大量藝術作品。

不僅如此,他還製作了膠片,給魯本反覆觀看。聽着是不是很熟悉?

是的,和《盜夢空間》類似,就是在潛意識裏種下一個記憶。

但,就是這種填鴨式的教育,導致魯本一見到名畫就會有生理厭惡感,繼而噩夢連連。

故事到了這裏,似乎也沒什麼稀奇。

來看電影結尾。

導演米洛拉德·科斯蒂奇在執導筒前是一個畫家,而很顯然他的這部《盜夢特攻隊》致敬了他最愛的大師畢加索。

衆所周知,畢加索是立體主義開宗立派的大師,他的繪畫生涯影響了現代主義各個流派。如果對歐洲藝術史稍加了解就不難發現,《盜夢特攻隊》裏千奇百怪的人物和畢加索畫作《亞威農少女》、《格爾尼卡》如出一轍。

立體主義傾向於把物體分解破碎,營造各種光怪陸離的錯覺,而《盜夢特攻隊》把畫布裏的割裂的世界變成了三維的,並搬上了大銀幕。

之所以說《盜夢特攻隊》是一部動畫版的《頭號玩家》,自然是因爲它不僅僅在敘事和畫面風格上獨樹一幟,還同時在九十三分鐘的電影裏塞進去了無數彩蛋,讓人恨不得每幀都停下來截圖。

《盜夢特攻隊》的核心母題就是困擾着魯本醫生的十三幅世界名畫:《夜遊者》、《維納斯的誕生》、《雙面貓王》、《郵差》等等,這些世界名畫被以一種立體主義動畫的方式演繹。

此外,電影的場景還時不時掉書袋地展示着其他的世界級藝術品,比如MIMI逃跑時穿過的一處住宅,致敬維米爾的《倒牛奶的女傭人》;雜誌封面上魯本的T恤上印着愛德華·蒙克的《吶喊》;拜拜·喬在展廳裏說出了一段安迪·沃霍爾的“每個人都能成名15分鐘”金句……諸如這樣的致敬在電影中隨處可見,導演幾乎全景式地帶我們看了一圈歐洲藝術的集大成作。

此外,《盜夢特攻隊》也帶有很重的迷影色彩。最明顯的應該是科瓦爾斯基酒杯裏晃動的冰塊,冰塊的形狀是大家都熟悉的好萊塢懸疑大師希區柯克。科瓦爾斯基家還出現了電影的前身——霍爾納1834年發明的那個著名的“走馬盤”。

在東京的現代藝術展的展板上,出現羅生門的四個角色的海報,可以說高度還原海報了。而魯本的爸爸的那個放映室更是迷影寶藏,他把世界名畫剪進動畫片的做法致敬了搏擊俱樂部,而放映室牆上貼滿了電影海報,有《藍天使》、《大白鯊》、《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等等。

對於有迷影情結的觀衆來說,這部《盜夢特攻隊》簡直可以拉片拉好幾天。

有的電影就是爲了成爲經典而誕生的,很顯然《盜夢特攻隊》這樣一部既燒腦又費眼電影絕對如此。導演炸裂的敘事和畫面的組合,加上無限想象力的埋梗彩蛋,真的爲觀衆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在這一點上《盜夢特攻隊》很像楊·史雲梅耶的電影,雖然一個超現實,一個立體主義,但是都是通過光怪陸離的意象,把對人的心靈困境的探索裝點得華麗誘人,讓觀衆在幻象之下還能尋出幾分思索的意味。